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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她和我一样,没有…不过她说的对,我也是个乡下野丫头,根本不是什么小姐。”语气里有丝浓浓的自卑,木艾微微皱了眉,但还是劝道,“傻丫头,除了官家小姐,谁不是乡下野丫头啊,姐姐不也是乡下寡妇,怎么把她的胡话当真了。”
“不是,姐姐是仙子,不是乡下寡妇。”栓栓听不得谁说姐姐不好,此时立刻反驳。
木艾看她眼睛红肿,却好似护着小鸡仔儿的母鸡一样护着自己,扑哧笑了,心里却温暖极了,无论如何,就为了栓栓这份护她之心,她也要撑起来这府邸,将来好为栓栓做一个坚实依靠。
“好,姐姐是仙子,不是乡下寡妇,那你是姐姐的妹妹,当然也不是乡下丫头了。你也长成个大姑娘了,过两年,姐姐就该给你物色好婆家了。”木艾拿帕子给她擦眼睛,笑着逗她。
自己要死了,哭得惊天动地,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撒娇的把头埋在胸口,不肯抬头。
木艾好笑,但还是说道,“等你嫁了人,姐姐就不在你身边,你要多学着为人处事,今日之事就当是个教训吧。”
“嗯。”栓栓轻轻答了,但是马上又抬起头来坐正身子,认真的看着她,“姐姐,我不想别人说我是依靠你活着,我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木艾一愣,温温笑了,“先不提姐姐照料你是应该的,只说,你要怎么赚钱养活自己?”
栓栓也是一时自尊心作祟,实在也没想好办法,脸色憋得通红,才说出“做针线”三字。
木艾看看她腰上那绣得针脚儿还算齐整的荷包,也不打击她,只说,“做一年针线,你也不过赚得几两银,你要吃饭穿衣,还要攒嫁妆,根本不够啊。”
“那,那…”栓栓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好办法,懊恼的泄了气。
木艾却想到一法,给她提醒到,“村里人跟着咱们府上种新蔬菜,倒是比做针线多赚许多倍呢。”
“对啊,我可以种菜。”栓栓眼睛一亮,她从小和奶奶下地干活,对于农活还是熟悉的。
木艾当下思考一下,说道,“种菜是个好办法,这样吧,明年开春,姐姐的田地按市价租你一亩,你选一样蔬菜种下去自己打理,销路姐姐负责。只是期间用的粪肥、人工你都需要详细记账,秋天时要按市价付给姐姐成本,赚回的银子就留着给你置办嫁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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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事变(求粉红)
第一百零一章 事变(求粉红)
“啊,这样好,春分姐那里最好也记一份账才妥当。”栓栓把逛街时见得那些掌柜神态都拿了出来,一副商谈大买卖的架势。
木艾忍了笑,也正色讨价还价,“可以。我是你的姐姐,你的吃食用度原本就是我该照料,这个你不必再提给银子,只要把你的嫁妆银赚足就好。另外你院子里的小苗和如意是我买来的,你可以叫她们帮你做事,不过,秋收时要给她们赏银,不可让她们白出力。”
“那是当然。”栓栓干脆的回答。
木艾高举右手,笑着说道,“成交?”
“成交”栓栓也举手和她互相击掌。清脆的掌声惊得床上熟睡的辛巴翻身坐起,小嘴喊着,“妈妈,要放水。”栓栓吐吐舌头,也不用木艾动手,连忙抱了他去旁边的洗漱室…
那边阿大阿二帮忙绑了小青在长凳上,欧阳毫不怜香惜玉的拿了块破布堵住她的嘴,小儿手臂粗的木棍抡起来,实打实的落在小青屁股上,一时间“啪啪”作响,吓得围观众人都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眨眼间二十棍打完,小青血淋淋的被拖下去后,郭婶哆嗦着主动趴了上去,也挨了十下,伤势却是要比小青轻得多。
柔兰、吴二嫂两人帮着眼睛通红的小安扶了母亲回房,郭淮张罗着套车送欧阳出府,知道自家婆娘得他手下留情伤要轻些,所以想上前行礼致谢,却在看见他拿起镐头扔到车上之时,惊得没了声音…
欧阳一路赶车出了村子十几里,找了个避风的山湾,抡起镐头刨了个半丈深的大坑,回身拖了车里还在呻吟的小青出来。
寒风刺骨,片刻就把疼到昏迷的小丫头冻醒了,她看看四周,虚弱问道,“这是哪里?你要干什么?”
“你醒了也好,记得到阎王殿里报我的名字,秘十三。”欧阳说着,双手搭上她的脖骨猛然用力一掰,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过后,小青的头就软软的垂了下来。
欧阳眼睛都未眨一下,随手把她扔进深坑,几下埋了个严实。
末了,飞身跳上一棵大树,怀抱那只从不离身的长布包,望着村中方向渐渐出了神。
两个时辰后,他终于跳下来赶车返回,寒风里淡淡飘来一句,“清除祸根还有比死亡更好的办法吗?”
是夜,肖府二进院书房里,桌角一烛摇曳,映得一室昏黄之色,木质地板微微散发出暖意,却没有半点儿烟气缭绕,实在有比过去的炭盆好上许多。
卫广喝了口酒,感觉到冷冽的酒香浸过口腔的每一部分,舒服得脚趾头忍不住在温暖宣软的棉拖鞋里动了动,感叹道,“还有什么比冬日里在温暖的屋子里喝酒更舒服?仙夫人真是一位奇女子,如果不是听你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传遍全城的地热火炕都是出自她手。”
肖恒笑了笑,提起酒壶给他添满杯子,“我那妹子什么都喜欢做到极致,小到鞋子衣物,大到宅子,无一不舒适精致。我酒楼里那大厨的手艺都是她身边的丫鬟教授的,菜色点心方子也都是她送来的。”
“哦,那你今年得的那几样新菜蔬不会也是她种的吧?”
“是她在田里试种的,只种了少少的四亩地,还留了一小半做种。说是明年会教授给村里乡亲们栽种,这样过上两年,咱们百花国百姓又多了几样新菜蔬可吃了。”
卫广听得眼睛发亮,随即脸上更添一抹敬佩之色,“仙夫人,当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如此大义为民,实在是难得。如果这菜蔬她留上几年,赚得的银子恐怕会以万两计了。”
“万两?只今年一年的收益就已经过万了。我这妹子不是贪财之人,再者说,她明年似乎还要种植另外几种新作物。”
“哦,还有?仙夫人从哪里得来如此多的种子?”卫广惊奇道。
肖恒笑了笑,心里盘算着如何说辞,尚未开口,却被外面一声怒喝打断,“什么人?”
紧接着就是一阵兵器相交之声,似有许多人从外院赶来,很快结束了争斗。肖恒和卫广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焦急,同时放下手里的酒杯,高声问道,“外面何事?”
少时,一个沉稳的声音在窗外回道,“回老爷话,刚才廊檐下潜伏了一名黑衣人,似在偷窥老爷谈话,被属下发现后争斗起来,又有两名黑衣人出来接应,杀死一人,偷窥者逃掉了。”
肖恒皱了眉头,“可有伤亡?”
“伤三人。”
“知道了,所有参与打斗者,赏银十两,伤者赏银二十,好好安养。”
“谢老爷厚赏。”这次是众护卫一起跪倒相谢的声音,然后悉悉索索都放轻脚步退下了。
肖恒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本还想着他们找不到什么线索也就会放在一边了,没想到,现在却明目张胆探到我府上来了。”
“也怪我二人行事不秘,刚才谈话把仙夫人…”卫广也皱了眉头。
肖恒一拳砸到桌子上,震得杯中酒洒了出来,顺着桌沿儿滴到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卫广仔细想了想,说道,“他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探查你府上,我们的种稻之事,难保有不被探出的一日。如今,他们若是转到仙夫人那里,我们倒是可以松口气。只不过…”
“不行,我和她曾有过约定,种稻这事,她出力,我得名。如今怎么能为了掩护我们行事,把她一个弱女子推到前面。这城里盯着新菜蔬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一旦知道这些菜蔬是出自一个寡居女子之手,恐怕什么龌龊手段都会用出来。我这个当兄长的,还有什么脸面称她一声妹妹。”肖恒抓起酒壶直接咕咚咚灌了几口,显然是气得狠了。
卫广也端起了酒杯,他其实也不愿意这么做的,那个温柔淡雅如谪仙一样的女子,曾救过他独子的性命,若是有其他办法,他也不想把她卷入这些肮脏争斗里,可惜…
“贤弟,如今不是我们不想把仙夫人卷进来,她就能避开的事了。那个势力此时恐怕已经知道仙夫人之事了,不出几日,什么底细都会打探出来。我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多派些护卫去仙夫人那里,撑过这一年,不,是八个月。皇恩浩荡,我们替她求个名号,再加上我们两府的势力,还护不住她的安危吗?如果现在不这么做,我们两府恐怕性命难保,更别提护着谁了。还有,凭我那几日的观察,仙夫人也不是没有半点儿自保能力的普通弱女子…”
肖恒还是沉默的灌着酒,这些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直到喝空了酒壶,才沙哑着嗓子道,“诚儿这一年来太顽皮了,我打算把她送到木仙府去,让妹子教导一年。”
卫广微微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转到孩子身上,随即明白了他的想法,他这是把自己儿子押进去了赔罪了,仙夫人安好,那么一切都好,如果仙夫人有事,他们肖府也陪着。另外花都里的老侯爷忌惮与孙子的安危也会尽力周旋,可谓是用心良苦。
卫广叹了口气,既然如今安国侯府和他们忠勇公府已经结盟,那么这件事他也要拿出些诚意才行。
“我家那孩儿身子也不好,我这几日也想厚着脸皮送他去仙夫人府上将养一年,如今顺水推舟,让他和诚儿做个伴儿吧。”
他这也是把自己儿子押进去了,肖恒原本以为他会多挑选几个好手给木艾,却没想到他也如此舍得,当然这就更见结盟的诚意了,对木艾的安危也就又多了一层保障。当下脸色缓了下来,说道,“我会让花都那边送几个好手来暗中相护,你那里也挑上一些忠心的好手,贵精不贵多,我那妹子不喜嘈杂。”
卫广微微一笑,决定做好了,也就没了刚才的沉重,打趣说道,“我这是了解你底细,若不然就真把仙夫人当做你亲生姐妹了。”
肖恒整理袖口的右手一顿,随即也微微笑开了,“卫兄有这么一位奇女子做义妹,恐怕比我还会更上心。”
不提他们继续喝酒商量细节,只说木艾丝毫没有预料到麻烦的来临,拦着辛巴温暖肉滚滚的小身子睡得香甜。
直到第二日巳时末,清风来报肖恒携客上门,她匆忙换好见客衣裙赶到大厅,才知是卫广来了。两人结盟种稻一事,她上次已经知道。如今两人一起上门恐怕是有什么危难之事了。
果然,挥退丫鬟,客套一番之后,肖恒满面愧色的把事情说了,卫广随后说了要送两个孩子来,和挑选护卫一事。
木艾微垂着头,研究着衣袖上的那道青藤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是靠山倒塌的慌张,还是被迫现于人前的愤怒?
也许她命里注定是做不了依附大树的青藤,她就该去顶风冒雨,茁壮成长,最终参天而望,俯视众生。无论她怎么胆怯、躲避都只是在绕弯,命运的既定方向始终没有任何改变…
“妹子,你可是怪罪为兄,是为兄没有信守承诺,把你牵连进这些肮脏事里…”肖恒越说声音越低,恨不得把头埋进地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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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肖恒一生光明磊落,什么时候想过,会有把一个女子推出为他挡箭之事,而且这个女子还是救了他独子,为他广开财路、全心信赖的义妹。
木艾把他的愧疚都看在眼里,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压下了满腔思绪,淡淡说道,“大哥不必自责,也不必把诚儿送来陪我。其实我从拿出新物种时,就应该料到有这一日的。可惜,我又想得利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