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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分钟后,某小狐狸满意的收回爪子,小舌头舔去它“作品”残余的冰渣,艾玛!好冷啊!舌尖麻了…
凑巧经过的月色正巧眼睛瞄到小狐狸的“作品”,险些被脚下的冰雪滑个大跟斗,他没有看错吧?
那单膝跪在地上,双手伸向天空,面带殷勤,笑容夸大的雪雕小人貌似有点像他主子。
天啊!主子什么时候变成这德行了?地啊!彻底毁了主子在他心中英明神武,傲然霸气的形象。
不错,q版美男王爷完工,小狐狸掸掉爪子上冰冷的雪渣。
就说嘛!美男还是笑着可爱,整天绷着那张美到人神共愤的脸是不道德滴!完全不给姐欣赏美的机会,某小狐狸得瑟的扬起尾巴,一卷,把笑容满面的美男王爷托在半空中,摇晃着尾巴,慢悠悠的走进书房。
错觉,一定是错觉,月色自我催眠似的揉揉眼睛,呵呵,就说是刚才眼花了,这里连只猫都没有,哪来的小狐狸啊?某男自动忽略掉雪地上一直延伸到王爷书房的爪印。
小狐狸爬上案桌,高扬的尾巴一晃,q般萧亦然轻盈的落在袖珍版小雪狐面前。
案桌上,一只雪雕小狐前爪凌空而挠,小头颅仰天而视,神态傲然,尾巴划出一道飘逸的弧度,下方,一个q版美男单膝跪地,浮夸的笑容接近崇拜似的仰望小狐狸傲然的下巴,他双手高举,做出恭迎献媚的动作。
这用雪做原材料雕出的一狐一人,常人一看就知道是跪在地上那男子阿谀奉承某狐。
哈哈,这次看谁讨好谁?某狐现实中一直处于讨好某人状态,从未享受过某人讨好它的良好感觉,这次,终于在这雪雕上反扑成功了,心里儿倍美…
萧亦然批阅完最后一个折子,抬眸看了一眼小狐狸,见它得意的咧开嘴巴,什么事让它如此开心?
他顺着它视线看去,当看到雪雕幼狐满前单膝跪地的雪雕小人,萧亦然嘴角一阵抽动。
“走,本王带你去冷窖。”萧亦然抱起幼狐说道。
小狐狸尾巴一卷,把“萧亦然”捆在尾巴上,一晃,一晃。
萧亦然真的很想把它尾巴上的“自己”捏成冰渣,丢出去。这小冰人的事若传出去,本王的形象将毁之殆尽,瞧见幼狐异常开心的神色,他眼神逐渐变得轻柔,也放弃了捏碎小冰人的想法。
放入冷窖中,也不会有人进去,既然它喜欢,就留下吧!
淡淡的宠溺在这个冬季悄然无声的延续开来。
紫洛雨做梦也没想到萧亦然口中的“冷窖”会在它夜夜睡觉的寝房里,开启的机关竟会是最不会引起人注意的烛盏。
彩色琉璃制成烛盏下方厚出一些琉璃,表面看上去并无接缝,让它奇怪的是,萧亦然居然剥开了那厚出的部分,室内的一方墙瞬间凹了进去,自动打开一扇门。
紫洛雨咋舌,这机关做的未免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谁会想到夜夜点亮的烛盏会是开启机关的所在?谁会想到那光滑的琉璃能剥开来?
电视上的机关不都是设置在转动某物什或是墙上某副画上的么?起码有个按钮才算机关,没有缝隙,萧亦然是怎么剥下来的?好奇怪啊!
话说,电视和事实还是有差距的,难怪电视荧屏上都会打一行“本故事纯属虚构”,真尼玛虚构,没有任何事实根据。
冷窖中的温度和外面差不多,并不像一般地窖那么小,反而别有洞天。
萧亦然抱着它大约走了十分钟左右,紫洛雨就被眼前奇异的景象惊呆了,一把寒光咋冷的剑悬浮立在空中,剑的下方是一口寒潭,肃杀的冷气成薄雾状熏染着上方的剑。
仔细看去,没有任何威压之类的钢丝或是金线去吊住剑柄,地球是有重力的,苹果既然能掉在地上,那么大把剑又为什么能悬浮空中?这到底又是一种怎样的力量?一层层谜团困惑住了紫洛雨。
“放下吧!别冻坏了尾巴。”萧亦然从它尾巴上拿下小雪人,放在了小雪狐旁边。
幼狐听到萧亦然的声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卧槽!这…果真是名副其实的“寒潭”,这口潭中没有一滴水,竟是一面光滑的寒冰,释放如雾的寒气。
看到萧亦然把q版美男王爷放在了小雪狐旁边,幼狐不满意的撇撇嘴角,尾巴扫过去,把q般美男王爷扫到了小雪狐正对面,它咧嘴一笑,看,这样放着多好。
“吱吱吱吱吱吱。”不会掉下来吧?它好奇的指着上方的悬着的剑。
“不会,寒潭祭破冰,主人不取,它便不会掉下。”萧亦然视线放到破冰剑上,解释给幼狐听。
破冰?一定就是这把剑的名字了,她知道莫邪投炉以身铸剑,故成就了上古神剑,萧亦然弄个冰块过来养什么破冰剑…。尼玛!养成之后是准备用剑切冰块做刨冰给她吃么?
紫洛雨玩味的笑了笑,又继续欣赏它做的q版美男王爷去了,继而点点头,忒满意她的精品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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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滴们,今天晚些爷再次奉上答应乃们滴【2更】,昨天去乡下过元旦,今天回来晚了些…
第三十章 瞬间喜欢
寒冰的薄雾萦绕在一狐一人的雪雕周围,仿若置身仙境,朦胧中透着逗趣的默契,那么自然,又那么和谐。
在萧亦然看来,没有任何逗趣,默契可言,小狐狸让他深感头疼,就这么米团子大的小东西,聪明到不像话,好歹他也是东风国的摄政王,这浮夸的笑容适合他?
忽略,莫视,不去看,本王就不会出现生气的情绪。
某王爷头不低视,墨黑色的眸子宁愿看着飘荡上来的寒气,也不去看一眼下方的冰雕小雪人。
从冷窖出来,小狐狸连打几个喷气,吸了吸鼻子,它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貌似感冒的倾向,方才不觉得,这会出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冷窖似乎比外面还要冷,特别是靠近寒潭的地方,它似乎是在那里吸了凉气。
“快吃一颗丹药,莫让寒气加重。”萧亦然从瓷瓶中倒出一颗“回魂丹”,放到小狐狸嘴边。
“吱吱吱。”木有事,幼狐摇着脑袋,自从它知道这“回魂丹”的珍贵程度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吃过一颗,是宝贝,要留着,指不定它哪天木有银子花了,可以拿去卖大把大把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
“莫不是要本王亲自喂你?嗯?”他冷下脸,末尾的“嗯”字声音拖长,不悦之意表达明显。
“吱吱吱吱。”小狐狸细润的叫声喊着:姐要留下。
打几个喷气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用的着吃那么珍贵的丹药吗?奢侈浪费也不带这样啊!
以前她生病什么的,从来都是不吃药,不打针,多喝水,凭着自身的抵抗力熬过去…
“狐儿,你真不乖。”萧亦然捧起幼狐,与它对视。
紫洛雨忽然升高,心陡然提了一下,前爪紧紧抱住萧亦然大拇指,它不是担心萧亦然会把它丢下去,它是怕一晃一摇自己摔下去。
拍拍平坦的胸脯,还好,现在稳当了,抬眸之际,某狐脸上一热,一张放大的俊脸离它近在咫尺,微热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喷洒在它脸上。
美男王爷这是做什么?
难道,莫非,是用他那完美的薄唇来亲自喂它么?银家好害羞啊!
某狐“娇羞”的垂下脑袋,圆润的眼睛眯起一个细缝的弯度,矮油,要亲就快点啦!别用手指挑逗它下巴好不好?银家真滴会狠害羞滴说…。
“张嘴。”萧亦然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幼狐耳边响起。
矮油,银家还小,不适合热吻啦!某狐喜滋滋的张开嘴巴…。
一颗丹药送入它口中,某狐舌心只碰到美男王爷手指,压根没等来他火热的吻,尼玛!骗狐呢…。
“小色狐,想什么呢?”萧亦然手指戳了它眉心一下,笑道。
什么时候,他的狐儿也学会了女子的矜持?那带着一点等待的小色样儿,有些可爱。
想你妹…。
某小色狐极不开心,尾巴软塌塌的拖在萧亦然手上,四肢一滩,嘟着狐狸脸,像团泥似的趴下歇息。
狐儿生气的表情再一次逗乐了萧亦然,爽朗的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的愉悦。
某角落,月色掏掏耳朵,他没听错吧?是王爷的笑声?他从十一岁跟着主子,就没听过主子的笑声,更别提这么开怀的笑声。
那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自从被王爷带回来,似乎给主子增添了不少乐趣。
n天后
自那日吞了一颗价值万金的“回魂丹”,某小狐狸就趁着夜间,偷偷的从某王爷怀中掏出了瓷瓶,顺便用它那色爪在美男身上虎摸一把,弹性佳,手感好,倍舒服。
某小狐狸叼着瓷瓶猫着爪子跳下了床,把瓷瓶藏好后,它又上床抱着美男王爷的手臂抱枕,睡了一个香喷喷的美觉。
那日后,某小狐狸多了一个“爱好”,敛财。
只要它看上眼值钱的玩意,它都不放过,嘴叼不动,就用爪子推,萧府的书房,王爷的寝室,不知道哪个偏僻无人看到的角落,全藏着某狐的敛下财器。
萧亦然看到幼狐此举,真是好气又好笑,气是怕它累着,笑是它小财迷的样子。
某小狐狸藏好值钱的“宝贝”,累到气喘吁吁,它刚想一屁股摊在地上,就被萧亦然捧到了手上。
“藏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做甚?怕本王养不起你?”萧亦然顺了顺它额前的毛发,弹掉一些灰尘。
某狐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不因别的,只因萧亦然那几个字:不值钱的东西。
它眼中值钱的宝贝,再他看来不值钱,莫非,难道,他有更值钱的宝贝?
嘻嘻……土豪,姐瞬间喜欢上了你…。某贪财狐狸的尾巴讨好似地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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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鱼爷会多传500字……今天这章少点……
第三十一章 霸道小狐
逍遥阁
红帐内慵懒而卧美人颜,烟眸流转,玉骨娇展,媚态天成。
咚咚,婉转的叩门声,随后传来花楼老鸨沉稳的声音。
“主子,花魁玉仙儿带来了。”
“进吧!”桃花眼的美人儿单手枕在头后,露出一片雪白的玉肌,另一只手把玩着玉箫。
这次玉箫与上次有些不同,萧的助音孔上多了一个雪白的流苏挂件,飘逸自然的垂下,随着她手的波动,流苏也荡开一层洒脱的美感。
花楼老鸨扯动一下有些魂不守舍的玉仙儿,狠狠的警示过去一眼,领着她走进了美人独卧的厢房。
玉仙儿死寂的眼眸抬了一下,随后又低了下去,默不作声的跟着老鸨走了进去。
“花如意,你先退下。”红帐内的美人话,既悦耳动听又不容置喙。
老鸨临走时,在玉仙儿手臂上捏了一把,整天挂着死人脸,这次要敢惹怒主子,回头让你不得好受。
玉仙儿手臂吃痛,她秀美的眉头连动也没动一下,人若心死,皮肉之苦又何从畏惧?
厢房的门被老鸨带上后,挂着白色流苏的玉笛挑开了红纱帐,一个绝美女子赤足而起,她绯色锦衣领口微开,露出凹凸有致,惹人遐想的锁骨,魅惑的桃花眼朦胧的像坛梨花美酒,只稍一眼,便沈醉其中。
玉仙儿平静无波的眼眸动了一下,掩饰不住眼中的几分惊艳,她本以为萧王府中的月如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不曾想过,这世上还有比月如更加美艳无双的女子。
只稍一眼,她此生恐怕再也难以忘记这女子绝美的容颜。
“小仙儿,过来。”绯衣邪魅的靠在红纱柱上,抬手召唤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惑人,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受了她的牵引,心甘情愿的听她指示。
玉仙儿也不例外,她迷醉在比玉珠拨动还要好听的声音中,沉醉在比三月桃花还要娇媚的无渊深潭里,失了思考,失了心智。
绯衣伸出纤长的玉指,在玉仙儿眼前如游鱼一样滑过,媚眼如丝,锁住玉仙儿迷醉的眼眸,悦耳动听的嗓音问道:“告诉我,萧亦然最宠爱的女人是谁?”
玉仙儿失去自我的瞳孔染上一层恨意,摇着头说道:“没有。”
绯衣蹙起了眉头,换了一种方式问:“萧王府中谁侍寝的回数最多?”
像萧亦然那样冰冷的男人,就算宠爱哪个女子,也不一定会放在面上。
玉仙儿想了想,伤心的叹了一口气,回道:“不知道。”
“你连这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萧亦然女人的?”看她救回来一个怎样的蠢货,争宠都不会,难怪萧亦然把她丢出府外,任她生死由天。
“我…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