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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舒服吗?她似乎没有感觉到摸小笼包有什么舒服的……
“漂亮大婶,我忘记上两次摸的感觉了。”说着,她的手就袭击上了绯衣的胸。
绯衣脸上变了变,手心拍掉小女娃的色抓,说道:“这个地方也是你随意摸的?”
“漂亮大婶,你就别矫情了,你那两个小笼馒头,手感不佳,弹性不够,摸和不摸有区别吗?”紫洛雨真不想点评绯衣那对玩意儿?一张旷世妖孽的脸,生生就毁在了那对不起不浮的小馒头上。
绯衣这妖孽那身材可以做“一马平川”的姐姐,“太平公主”的妹妹了。
绯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忽然发现,自己刚开始想找这小女娃“算账”是个错误,这小女娃一提到她的胸,似乎特别开心,绯衣低头看了看,心中疑惑:真的很小吗?
似乎看出绯衣的想法,某小女娃火上浇油的说道:“漂亮大婶,你的小馒头,真的很小。”
绯衣恼羞成怒了,一把扯掉某小女娃的遮住身体被子,指着紫洛雨说道:“你比我的还要小。”
小女娃对妖孽此举很无语,她才五岁好不好?能不小才怪……。
“漂亮大婶,有我穿的衣服吗?”小女tttt娃光着身体和绯衣抢被子,同样为女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绯衣上下打量了她光裸的小身体一眼,笑的有些欠扁:“我又没生娃子,哪有你穿的衣服?”
紫洛雨从绯衣手中把被子抢过来半截,遮住一部分身体,小手抱着绯衣手臂摇晃的说道:“漂亮大婶,帮银家弄套衣服好不好?你总不想看着娃娃整天这样吧?”
“我觉得你现在这蛮好,至少不会在这宫里头到处乱跑。”现在,她有些体会到萧亦然那时的无奈感了,这小女娃似乎不太让人省心。
“漂亮大婶,你把娃娃捉来,就是为了长期把娃娃关在这冰冷的屋子里吗?”紫洛雨说着,便垂下头去,小脸上淡淡忧伤。
绯衣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见不得这小女娃脸上忧伤的表情,伸手揽过她小小的身体,在小女娃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和你开完笑的,明日我便叫人给你送来衣服。”
紫洛雨有些不自在的擦了擦被亲的脸颊,同时,绯衣眼神也变的幽深难测。
“漂亮大婶,银家不喜欢母的。”小女娃稚气的声音格外响亮。
不喜欢,母的?原来她擦拭脸颊的原因不是针对她一人,而是所有“母的”。
绯衣手指挑起她的小下巴,强迫小小女娃与她对视,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道:“娃娃,你才几岁?就知男女之别?”
紫洛雨小下巴被她抬的有些难受,甩了一下头,未甩开她,嘟着嘴说道:“漂亮大婶,我知公母之别。”
绯衣笑的更妖孽,真是一直机灵的小狐狸,自己是兽,非要把她也往“兽”上带。
松开了小女娃的下巴,绯衣风姿万千的下了床,慢悠悠的说道:“漂亮姐姐还有事情要去做,就不陪你了,娃娃睡吧!”
紫洛雨咧着小嘴,笑眯眯的朝绯衣挥挥小手,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漂亮大婶快去‘做事’吧!莫叫别人等太久。”
知道你每晚要忙乎着“做事”,银家从来也不拖累你……
绯衣身体一愣,回眸问道:“娃娃怎么知道有人等我?”
小女娃在床上笑的东倒西歪,银铃的笑声伴着甜甜的童语:“漂亮大婶,你明知故问。”
绯衣见小女娃笑的有些邪恶,有些暧昧,立马脑中一轰,猜出这摸她胸的小色娃不纯的思想。
桃夭的美人脸染上怒火,上前一扑,将小女娃压倒在床上,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释放出小小的危险,比桃花还要娇艳的嘴唇一张一合。
“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我做的什么事?”
小女娃长大嘴巴,这种事,还是免了吧!她怕看多了长针眼。
本能的摇头,天色已晚,她还是睡觉好了。
“漂亮大婶,娃娃困了。”打了一个小哈气,她想找周公玩去儿。
绯衣邪笑道:“不带娃娃去,很难证实绯衣的清白,我看,娃娃的睡觉时间还是缓一缓吧!”
说完,她就拉开被子,将光溜溜的小女娃抱了起来,扯下自己的绯色外衫,遮住她小小的身体,抬脚就要朝门外走去。
紫洛雨眼瞅着妖孽不顾她意愿,想要抱她出门,立马变了腔调:“漂亮姐姐,银家真的困了。”
从漂亮大婶变成这一句漂亮姐姐,不容易啊!绯衣听到这声把她叫年轻的童语,邪魅的桃花眼才恢复一些常色。
“不叫我漂亮大婶了?”她对视小女娃,问道。
某小女娃立马表明态度,小头摇如拨浪鼓:“不了,不了,漂亮姐姐,娃娃真的已经很困了,放娃娃去睡觉好不好?”
“记住你说的话。”绯衣捏了一下她婴儿肥的小脸,然后把紫洛雨放入了床上。
绯衣走后,紫洛雨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她瞳孔睁大看着上方室顶,绯衣本来要捉的就是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绯衣又要做什么?拿她去威胁美男王爷?
紫洛雨漆黑的眼珠变的凌厉起来,妖孽最好不要这样去做,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威胁到美男王爷的软肋,就算鱼死网破,她也不会让绯衣得逞。
东风国
月色回到萧王府中,打开马车后方一看,没有看到小主子躺在里面,他把马车里整个被子拿开,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他整个人犹如浑身处进冰窖,脑中抛出一个问题,小主子她…。何时弄丢的?
本想策马赶去边境报告王爷,又思及王爷正率领将士攻打稷芸,这种时候,他又怎么能让王爷分心?万一王爷因为小主子出了事,他就算粉身碎骨难辞其咎。
月色牵出一匹上好良驹,沿着来路一路去寻去,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扩大,小主子到底在哪里?
西楚国
紫洛雨睡一觉醒来后,床边已经放了一套绯红色的小女娃衣裳,都开来一看,嘴角不得不抽动,这衣裳简直就是妖孽身上那套的缩小版。
她习惯了美男王爷给她准备的鹅黄色小衣裳,忽然该穿成绯红色,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也无法,衣裳就这么一套,不穿就得光着。
哎!算了,先想想该怎么去拿冰清玉莲吧!
从窗棂上蹦跶下来,紫洛雨又跑出去寻找太子清音的“东宫”。
变成一个小女娃,又身穿红色,就算她再怎么挑偏僻的地方走,还是免不了被人发现。
西楚国的老皇上只生太子清音一个龙子,其余还有三个公主,及姘的及姘,未及姘的也有十五的年岁,整个皇宫可以说根本没有五岁的小娃,还穿着一身招人的绯色。
小女娃的事像阵风,传到了西楚国老皇上的耳朵里。
老皇帝问禀告的太监,小女娃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竟无人知道,这让老皇帝颇感诧异。
西楚的皇宫又岂是人人都能进来,特别是这么一个五岁的小奶娃子,一定是谁带她入宫,而不被他所知。
当下,老皇帝便命人不要惊动小女娃,任她在宫中东走西窜,摸清她是谁带来之后,快速禀报。
紫洛雨几乎把整个皇宫都溜了一圈,西宫,南宫,北宫,都尼玛有,就是没有“东宫”。
尉迟清音,你丫好歹也是个太子,怎么就把东宫修建在找不到的犄角旮旯里?这不是难为人么?
晃荡累了,紫洛雨开始朝回走,慢悠悠的走到爬墙出来的地方,某小女娃忽然好奇,她现在住的地方是个什么宫?
于是乎……
某小女娃去了正门位置,抬头望去,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这尼玛就是传说中的“冬宫”啊!真是坑死爹了,“东宫”变成“冬宫”了。
该死的妖孽,丫的到底和尉迟清音什么关系?耍狐狸不带这样的。
她甩动着短胳膊短腿跑进了“冬宫”,在侍卫们震惊的眼神下,气呼呼的走进住了好几日的房间,“乓”的一声把门关上。
一直等到晚上,也未看到绯衣,某小女娃,翻窗户就出去了,她今天一定要找人问个明白。
看到尉迟清音坐在那里下棋,如同月下玉人,小女娃的怒气一下子莫名消了不少。
尉迟清音的身边,依旧有美人作陪,那美人儿看到紫洛雨时,眼中闪过惊讶,大概是想不通这小女娃从哪里冒出来的吧!
紫洛雨走到尉迟清音身边,本来想好的质问话,忽然有些难以问出,万一他不知情怎么办?都怪那该死的妖孽,骗了她那么久。
尉迟清音抬眸看了一眼走过来的紫洛雨,淡淡的问道:“你是谁?”
紫洛雨冲他甜甜一笑,说道:“清音哥哥,娃娃是绯衣姐姐带回来的。”
看来,她还是先问过妖孽在说吧!她忽然发现,在尉迟清音这样的及儒雅于一身的男人面前,她无法去玷污他的儒,他的雅。
尉迟清音视线又停留在棋局上,没有再和紫洛雨说一句话。
紫洛雨见他对她的态度似乎和第一次他对小狐狸那样一般,心中感慨,像尉迟清音这样难以亲近的男人,大概永远都是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不过,他什么态度与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今天来的目的,一是想质问他,而是想看看他具体住在“冬宫”哪里?他不在房里的时候,她也好顺便去他房里看看,找找那朵她必须要拿到的“冰清玉莲。”
尉迟清音下棋的时间是极长的,紫洛雨趴在石桌上打着瞌睡,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快要睡着的时候,她会忽然抬头,努力撑大眼皮看一看尉迟清音,见他继续下棋,没有要走的样子,她又松懈下去,脑袋继续小鸡啄米似的点着……
迷迷糊糊中,她脑袋就耷拉在了石桌上,待她再次醒来,黑夜里只剩下她一人,尉迟清亲也够没人情味的,连个照亮的夜明珠也不给她留下,要不是她夜间能视物,在这阴沉无星的夜里,还真难摸回去。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好困啊!回去补眠去……。
紫洛雨睡醒的时候,绯衣那妖孽来了,好家伙,小爷等你很久了。
她气呼呼的跑到绯衣面前,扬着小脑袋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和尉迟清音神马关系?”
绯衣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蹲下来,与小女娃直视,慢悠悠的说道:“娃娃,你还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神马?”小女娃朝她挥舞着手臂,很想揍这妖孽有木有?
“看出来…我是太子妃啊!”妖孽笑的妖娆万分,桃花眼荡起一圈圈水波。
卧槽!谁来借给她一口血喷喷?她想喷死眼前这个貌似很得瑟的妖孽。
小爷说你是做情妇的料,你丫偏偏爆出这么正派的身份,这不摆明的跟小爷过不去?
“那请问,你的太子老公呢?要不要带我去看看?”她是绝逼不相信这妖孽的鬼话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老公?”这词她从未听过……
“就是夫君的意思。”小女娃解释道。
绯衣了然的笑了,把小女娃抱入怀中,妖娆的说道:“有何不可?”
语毕,她就抱着小女娃出了房门,走出一段距离后,在一处侍卫比她那处多两倍的房屋前停了下来。
紫洛雨悄悄把路线记了下来,准备等某个风黑夜高时候过来,反正尉迟清音下棋的时间,她现在是摸的一清二楚。
“太子还没起么?”绯衣对守门的侍卫问道。
“是的,太子妃。”侍卫恭敬的回答。
紫洛雨上下瞅了眼绯衣,呦!还真没瞧出来,这货真的是太子妃啊!还真是见鬼了。
“娃娃,清音在睡觉,你确定要进去看看吗?”说着,她的手已经伸过去,推房门。
紫洛雨一把拉住了绯衣手臂,软软的说道:“漂亮姐姐,我们还是不要打扰清音哥哥睡觉了。”她只要知道这地方怎么走就行了,可没真想进去偷窥人家睡觉。
“绯衣何事?”房门中传来清幽的声音不是尉迟清音本人,又是谁?
紫洛雨听过这声音好多遍,每一次听,她都有一中遥远的距离感,尉迟清音,是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玉莲。
“本想来看看殿下,既然殿下未起,绯衣告退。”抱着她的妖孽慢悠悠的说道,声音不欣不喜,态度不亢不卑。
像是默认了绯衣的话,房间里就未在传来尉迟清音的声音,那样的男子,本就如此,不仅对她,就连他的太子妃,他似乎也这样淡淡相对。
紫洛雨被绯衣抱着回来的时候,肥乎乎的小手掩着嘴偷笑。
绯衣看见某小女娃笑的那小样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