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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谷?”为首的一名汉子望着面前一大片的灵谷,不由得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此人一身华贵,金丝缎锦,玉带银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贵的气息,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哗,好大的一片麦田呀!”另一锦衣少年看到这么一大片麦田顿时高兴地快步走上前去。
“诸位贵人留步!此地是我家公子静修之所。”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张二山礼貌地向着来人说道。
“筑基颠峰!”那锦衣汉子不喜地低声说道:“金丹境都不到,居然就敢在孤的面前逞威风!”
那汉子身边的一个黑衣男子蓦然出手,一股烈风瞬间把张二山吹到了天空,然后狠狠地掉落在地上。
“混帐,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天步山上放肆!”一个农夫打扮的汉子飞奔而来,扶起地上的张二山。
“二伯,你没事吧!”那汉子关心地问道。
张二山摇了摇头,就在那汉子的掺扶下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望着眼前众人。
“金丹中期!”那锦衣汉子的眼角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然后略带失望地说道:“你家公子何在?”
“贵客临门,为何对我这个主人家视而不见,却去欺负那些无辜的旁人呢?”麦田对面传来一个微怒地声音。
那几人闻言一惊,抬头向麦田对面望去,只见一个素衣书生正坐在竹椅上双目含怒地瞪着这边。
“……”看到刚才明明空无一人的地方,蓦然间出现一个人在那里轻嚼细饮,那个锦衣汉子也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
“帝释天大哥,他明明是个普通人,为什么能呆在这里呢?”锦衣汉子身边的少年疑惑地问道。
“自然之道,没有想到在这天步山中有人精通这自然之道?看来真是不虚此行呀!”那名叫帝释天的家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于同伴的话却没有丝毫回答的意思。
“看来两位就是帝苑这次出使的帝释天与紫微天殿下了!”奴天微微吃惊地道出了两人的身份,然后起身向两个行了一礼。
张二山与年轻汉子一听对方居然是两位殿下,吓得当场跪下叩拜起来。
“先生是书院的学子?”帝释天走到奴天的面前,毫不客气地占了他的位置坐下。
“不才正在恩师重之先生膝下求学!”奴天礼貌地回答道。
“哦!”帝释天闻言双眼一亮:“可是“九幽帝国”辅相的张老先生,久闻老先生学究天人,精通诸子百家,曾三度为相,后于书院隐居。如果这一次能请得先生师徒二人相助,那么大业可成矣!”
“此人与自己不过首次见面,就如此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拉拢之意,其野心也太大了吧!只是这人一身傲气,大有吞天纳地之势,却偏偏眼神之中隐约显出一丝祥和之息,实在是让人猜不透呀?”奴天仔细打量完帝释天后,又望了一下一旁的紫微天,心中不自觉地将两人比较了一番:“这个紫微天似乎刚刚接触修行,修为却不高。与帝释天一比,无疑是荧火之于艳阳,不足一提。但他小小年纪,身上的戾气也太重了!”
“殿下言重了!恩师他老人家确是大才,但在下不过刚刚获得官身,恐怕还不入殿下法眼。”奴天苦笑地说道。
“才刚刚成为进士吗?那修为确实是太低了!”帝释天一听奴天不过元婴的修为,眼中不由流露出了失望之色。
因为帝释天对奴天已经失去了拉拢之心,所以两人客套地交谈了一会儿后,就带着众人匆匆离去了!
“此人刚才已经表示出拉拢之意,为什么公子要拒绝呢?”张二山这些年耳闻目染,眼界也今非昔比,所以有些不解地问道。
“开国之臣,那有这么简单啊!”奴天无奈地解释道:“他看重的不过是恩师的人脉,以我现在的修为只能在他帐下任一小卒,何苦为了这自大的家伙而拖累恩师他老人家呢!”
“公子说得不错,我也不太喜欢这个家伙!”张二山身边的汉子也开口说道。
“你懂什么?”张二山一听到侄儿的话,就生气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
这名汉子是张三山之子,名叫张小山。是张家子女中唯一一个拥有灵根的孩子。虽然奴天已经帮张家众人接种了伪灵根,像张氏兄弟般踏入修行之道。但张氏兄弟却把大量的资源留给了张小山,打算重点培养张小山,让他为张家多添几个有灵根的孩子──毕竟拥有真正灵根修士的成就绝非伪灵根的修士可比。
所以到此时为止,奴天拥有的门客只有张氏兄弟与张小山三人,其他的人也只能在洞府中处理一下杂事而已。其实这些年奴天已经发现张氏一家有点不堪大用,四十年的时间张氏兄弟也只是到了筑基顶峰,而且已经耗尽了潜力,他日再得机缘恐怕也只是止步于金丹境界。唯一有点才能的张小山现在也只是金丹中期,相对于奴天这个在书院中不太出色的学子也落后了足足一大截。现在他已经为日后出仕之时没人可用而开始担心了!
奴天确有再培养一些门客的打算,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能无奈地让张氏兄弟下山找一些有灵根的小孩上山亲自调教,以为将来之助力。但有灵根的孩子也不好找,这些年来张氏兄弟也只是带了两人回来,只是他们年纪太小,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殿下,这家伙居然敢拒绝您,真是大胆之极!要不要……”在山道之上,帝释天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冷冰冰地说道。
“此人虽然不识抬举,但毕竟是张辅之徒。如果为了一时之气,就得罪于他,恐怕他身后的张辅会怪罪下来;再说他不过一进士,殿下怎会在其身上花费心思,未免太掉身份了!”帝释天身边的另一个黑衣人冷笑着说道。
“鬼宿真是深知吾心呀,井宿就显得太过于小孩子气了!”帝释天微笑着说道。
“哼,那家伙的自然之道把修为隐藏得一丝不露,殿下凭什么就能确定他真只是元婴之境呢?他不但是张辅的学生,还是平诗语的好友,我就不信他真的是个废物!”井宿不忿地说道。
“哈哈,他不可能说谎的!别忘了这里是浩然书院,他犯不着为修为境界这种小事说谎。不过这人确实是个人才,只可惜开国在即,我是等不及他成长起来了!”帝释天笑着解释完,却突然对身旁的紫微天说道:“小三儿,说不定你开国时有用得着那家伙的地方,所以多花点心思在其身上也是好事。”
“多谢帝释天大哥提醒!只是不知我要等多久才能开国呢?”紫微天有点烦恼地回答道。
“哈哈哈,一切慢慢来,总有那么一天的!”帝释天哈哈大笑道。
对于帝释天的傲慢,紫微天并不在意,但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厌恶之色。
第五章 金轮耀武
帝释天等人的到来,让奴天心中一阵的烦乱。对于身体的强化就变得更加的迫切,因而产生了再修一门功法的念头。但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老师时,却引来了张辅一阵的大笑!
“呵呵呵,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呢,你真的确定自己身体的强度跟不上修为的速度吗?”张辅玩味地望着眼前的弟子。
“老师此话可解?”奴天一脸不解地望着恩师问道:“修为与身体相互相承,现在弟子用迷心丹提升修为,而肉身锻炼就停顿了将近十年,这样身体又如何跟得上修为的速度?”
“相互相承!是谁告诉你修为与肉身强度的提升是相互相承的?”张辅微笑着反问道。
“……”
“中庸之道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是我也不完全了解其中的奥秘。肉身的强化与修为的提升并不会完全一致,往往是因人而异,而在修行的前期修为一般是跟不上肉身的强化;后期则是刚刚相反,修为会慢慢超过身体的强度,令肉身无法驾驭法力,这也是绝大部分修士在修行后期放弃肉身的原故。要真正做到二者相辅相成,即使是最天才的修士恐怕也不能做到!”张辅细心地慢慢解释道。
“可是我现在的身体……”奴天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表达他身体的状况。
“那只是修为突然猛进后造成的不适而已!”张辅慈爱地望着奴天说道:“天儿你其实不用太过担心,你身体强度绝对能够驾驭现在的修为,至于怎样调整过来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老师您就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吗?”奴天讨好地询问道。
“呵呵呵……”张辅笑呵呵地摇了摇头,然后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说到强化肉身,我倒记得有一种丹药甚称神效!”
“……”奴天一听顿时精神一振,专心致致地静候下面的话。
“那种丹药……好像叫做‘龙华丹’!”张辅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后才犹豫地说道
“龙华丹!”奴天微微一愣,脑中不由得飘过一份龙华丹的丹方。
“唉!果然……”当奴天离开后,张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晨读一结束,奴天就崔婷拉着向书楼跑去。让他奇怪的是不少同窗学子们也正急匆匆向着那边赶去,完全没有了平时风轻云淡的君子风度。
“一个个心急火燎的,又是那个宗门的美女来了!”奴天好奇地自言自语道。
“我们书院被人打上门了!”崔婷激动地说道。
“呀?”奴天心里顿时感觉到一阵的荒谬,堂堂的浩然书院居然还有人敢上门挑衅!
不一会儿的功夫,奴天就来到了书楼附近。但就在这时一个尖鸣声蓦然响起,奴天耳旁空气仿佛瞬间爆炸开来,让其不得不用力捂住双耳。
“什么玩意?”奴天惊讶地叫道。
“还有谁?哈哈哈……”一个嚣张之极的声音在半空中传来。
“这是谁呀?”奴天好奇地向着半空望去,只见一个金轮飞速地在空中盘旋,还伴随着那令人烦厌的噪音。
“这浑蛋名叫伍仁义,名副其实的不仁不义之徒……他是匠心楼的学使,这两天已经连续击败了我们书院十几个化神学长了!”这时奴天旁边的崔婷解释道。
“……”
“哼,如果去使学的那些个混蛋们还在,何止于此呢?”崔婷咬牙切齿地说道。
“唔,恐怕现在其他的几个宗门也是这种情况吧!”奴天想了一下后,有点苦笑不得的感觉。八宗的精英大都是使学的人选,他们离开后,宗门迎来的就是其他宗门的精英,心生比较之意是再平常不过,恐怕此时此刻各宗门都是上演着眼前的一幕!
“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混蛋!”崔婷跃跃欲试地说道。
“据我所知学姐在早前已成为学士,拥有化神的修为,干脆现在就上去教训他们一下,也让吾等同窗好好看看您的神威!”奴天见崔婷有意前去比武,连忙在一旁扇风点火起来。
“想看我笑话,滚一边去!”崔婷狠狠地盯了奴天一眼,然后一脚把其踢到一边去!
“小子猖狂,我来战你!”就在这时半空中响起一声吆喝,一个身影蓦然出现在金轮侧面,手中宝剑闪电般刺向金轮中的伍仁义。
“风遁!”下面的人群看到半空那人影突然出现,顿时就有人大声高呼起来。
“好!”
伍仁义一声大喝,金轮顿时光芒大炽,转速瞬间增快百倍有余,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那人凶狠的一刺。
“哈哈哈,堂堂书院子弟居然偷袭──好一个君子风度!”就在半空中激战正烈之时,下方蓦然响起一个讥讽的声音。
“哼,宁知兄堂堂正正的一剑,你居然说是偷袭──真是恬不知耻!”那讥讽的声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就针锋相对地叫道。
“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抢先出手,这也叫堂堂正正?”那讥讽的声音继续嘲笑道。
“一看你就是目光短浅之辈,居然还敢在这里强逞口舌之利,君不知先见闪电而后闻雷震之道理吗?这只能证明宁知兄的剑实在是太快了!”
“……”
若论口舌之能其它宗门恐怕还真没有几个能比得过书院的,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
而半空中战局也在这几句话之间就变得明朗起来。宁知虽然仗着风遁之能神出鬼没,但伍仁义那金轮却实在是快得让人心惊。伍仁义刚一认真起来,金轮就完全消失在半空之中,除了那烦人无比的噪声之外,根本就无迹可寻。这时高空之中仿佛变成了宁知的单人舞台,只见他刚一出现就慌张地再次施展风遁,而且一次比一次狼狈。最重要的是除了开始刺出的那一剑,手中的宝剑已经完全成为摆设……
“我输了!”拼命挣扎了一会儿后,宁知无奈地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砰”的一声脆响,宁知手中宝剑蓦然断开,而他本人也如受重击,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
“混蛋!”下方顿时骂声一遍。
“哼,相方交战生死相博,那是你一句认输就能善了的。今日给你一个教训,好让你以后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高空中金轮蓦然显现,伍仁义威风凛凛地站在金轮中傲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