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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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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女孩一旦开始对他有了好感,竟也不顾自己危险,一心只挂念著他的病,略一分辨空气中的味道,就加紧脚步追了下去。

果然他又发作啦!

那股淤积了太多的内力,一阵左冲右突,又再度绕回到丹田之下,有如火焰一般地焚烧。

虽然这样的欲火焚身,他却在理智未失之前,毅然逃开宁儿宁儿那样一对如花似玉般的美貌女子,冲回这间密室,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

芸娘到底是出去办什麽事,到现在仍未回来?

柳含笑睡中惊醒,大吃一惊,急忙将他紧紧地搂住。

她著急问道:“你又发作啦?”

其实不用问,一眼就已瞧出他那种如野兽般的眼睛,反身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身上又亲又吻,又抚又摸,口中喃喃哀求:“我要!”

对他真是又爱又恨,不忍心让他继续受这欲火焚身之苦,只好伸出玉手,轻轻扶住了他那条害死人的巨炮,让他对正自己的玉门关……

尚未完全就绪,他就已迫不及待地板关而入,而且一闯就到底。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柳含笑忍不住惨叫一声。

一口气尚未喘得过来,就已被他一轮毫无保留的猛攻,上气已经不接下气啦!

这次她尚未得到充分休息……

这次她完全没有心里准备……

这次更是少了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从旁指道提醒,她那本就极脆弱的敏感之处就已遭到连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又将她推上一层又一层的情欲高峰。

她心慌意乱了。

她已经泄身太多次了。

她已精疲力竭了。

她在危急中扭过头去,希望能从壁上图形中,找到有什麽可以挽救的方法,却看到一段古文字……

古文生涩敖口,意思是说要用处女,最好是有武功修为,懂得吐纳导引的……

那古文解释,是因为处女未经人道,精门未曾开过,阴精未曾泄过,比较容易冷静地用吐纳导引之术守住情欲。

许真阳的评语是:女人只要一次泄身,就会一泄再泄,而且越泄越容易。

柳含笑看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不久之前她也是个武功高强,懂得吐纳,从一“泄身”的处女,但是已经错失良机啦!

果然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悸动,一阵畅快淋漓的高潮,又一次声嘶力竭地地放声大喊:“我死啦!”

宁儿馨儿正巧寻到左近,听到柳含笑的呼叫,急忙冲过来要救。

谁知入目所见,竟是她二人从未见过的模样,不禁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柳含笑阴精一泄如注……

但是那个家伙却并未得到适当发泄,仍然是坚挺巨大,因为欲火中烧而使他本能地挺枪猛攻,直撞得柳含笑精门再也没有机会关闭,阴精一泄再泄,哀声求道:“宁儿馨儿救救我!”

宁儿馨儿早已看得心惊肉跳,惊心动魄!

“我们怎麽救你?”

“快把我替下来。”

“可是,我……”

抑含笑已到最後开头,紧急大叫:“宁儿把衣服脱光,到我身旁躺下!”

宁儿震惊,几乎要拔腿而逃。

馨儿即一把将她捉住,立刻动手将她宽衣解带……

三下两下,就已将宁儿剥得精光,将她按倒在柳含笑身旁躺下……

“然後呢?”

柳含笑道:“快车他上马,我受不了啦!”

馨儿道:“怎麽牵?又上什麽马?”

这个欲火中烧的家伙不用谁牵,他已自动拔枪下马,转移目标,向宁儿发动攻势啦!

宁儿未经人道,却要猛然面对他这条巨无霸,那堪一击,开始连连惨叫起来。

柳含笑自己精疲力竭,争取时间调息运气,一面指著石壁上的图形,向馨儿道:“从第一固起,详详细细念给她听。”

馨儿见到石壁上那许多图形,吃惊道:“这也是练功吗?”

柳含笑一面调息,急切道:“快点念,别叫宁儿吃了大亏。”

馨儿只好清清嗓子,开始大声念道:“夫天地阴阳……”

柳含笑阻道:“序文不必念!”

馨儿一怔,只好跳过序文,但是古代文字既无标点更无段落,那里才是正文开始呢?

耳听宁儿在那健壮的体格之下,辗转娇啼,不由得毫无由来地一阵脸红心跳!只得强自镇定心神,随便找一段文字开始念道:“……抱元守一,乐而不淫,阳根外吐,阴蚌内含,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她又失声惊呼道:“这龙门、曲骨、大赫,都是人体任脉穴道名啦!”

柳含笑道:“不错,你可知道这三个穴道在那里?”

馨儿道:“当然知道,都在丹田附近,从耻骨开始,向上排成一直线。”

柳含笑转向宁儿道:“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宁儿正在努力应付著他的“阳根外吐”,自己拚命要“阴蚌内含”,百忙之中开口回答道:“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还不赶快照做?”

宁儿也正自感觉到她的“阴蚌”之内,因为那条阳很不断地捣动,渐渐地开始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正是馨儿刚刚说的耻骨之上,丹田之下的“龙门穴”附近。这是巧合?还是那图上文字果有先见之明?

宁儿赶紧凝神提气,催动内息,将那一丝酸麻之感,通入“龙门穴”,向上推进“曲骨穴”,再引导进入“大赫穴”。

经过这样一走,酸麻得快要忍不住放荡形骸的欲火,竟然变成练武之人极难擢得的“内功修为”,归存於“大赫”,融入丹田之内。

内功修为得到濡益,自然神神清气夹,乐而不淫……

只听得柳含笑又道:“再念第二图。”

馨儿果然又念道:“……和合四象:藏眼神,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意!砷庭失火,山根水熄,人中定宴,地合赴席!”

馨儿水自惊道:“这神庭在前额发际,山根在两目之间……”

柳含笑接口道:“不措,人中在鼻下,地合在颉尖。”

所谓颉尖,就是下巴,这四个穴道恰巧部在脸上。

宁儿果然心领神会,将那股起於前额“裨庭穴”的一股火热填燥之意,逐入两目之间,鼻梁上端的“山根穴”内,果然变得清凉无比。

杨欣又在强烈地冲刺,宁儿承受著那种撞击,当然也是一样被挑动她那最最柔弱,最最敏感之处。

那就是“人中穴”上莫名其妙地一阵无感跳动,就像是人们最常遇到的“眼皮跳动”那样,又比那种更使人心烦意乱。

“人中定宴”?人中怎麽不定宴而是跳动?那麽“地合赴席”又是什麽意思?

一想到位在下巴尖端的“地合穴”,立刻就莫名其妙引得口腔内,分泌大量的口水。

道家吐纳者称口水为“玉泉”,宁儿当然懂得,立刻一口一口,配合内息咽入腹中,果然受益无穷。

这次馨儿已不用再听吩咐,又开始念第三图:“……攒簇五行:东魂之木,在志室;西魄之金在血府,南砷之火在长强,北精之水在至阳,中意之土在命门……”

这次的五个穴道,却在腰背之上,又分为“足太阳膀胱经”、“手厥阴心包经”,以及“督脉”三个经脉。

就这样一图一图的念下去……

宁儿也就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照著练。

杨欣拚了命在她的肉体上发泄欲火,而她却能以逸待劳,将他努力挑起的刺激,反应成珍贵无比的“内息”,缓缓融汇,积存体内。

许真阳设计这种“练功”之法,简直是妙透了,又能享受性爱,又对内息有益……

一想到性爱,她就体会到这可爱的大男孩是如何在自己身上努力,像是音乐家一样,不断地拨动她身上一根根紧绷住的神经,发出美妙的音乐来。

这是多麽协调又融洽的交媾艺术。

多麽快乐,令人舍生忘死……

只这一念之间,宁儿已放弃了练功而去享受性爱。

等到她喜然惊觉,已经收刹不住啦!

这时她已经被情欲的浪潮抛上了高空,再惊叫著,慌乱地颤抖著跌了下来……

宁儿在一阵痉挛中登上了快乐的峰项,阴精泄了一地。

馨儿吃惊道:“她不行啦!”

柳含笑从调息运气中睁开眼睛瞧瞧,叹了口气道:“她竟能支持到第六图上,真难为她啦……”

馨儿道:“现在怎麽办?”

柳含笑道:“现在换你上阵练功!”

她立时慌乱起来:“我,我……”

柳含笑笑喝道:“行气练功,最怕心烦气躁,你只须沉著应付,能像宁儿一样支持到第六关,就已经不错啦!”

馨儿望向宁儿,只见她只在这一场练功中媚眼含春,肌肤红润,娇艳欲滴,就知她擢益良多。

心中想道:我至少也要支持六局,绝不能输给她。

於是馨儿也毅然剥除自己的衣服……

※※※※※※※※

芸娘一日夜之间,已办妥了许多重要事情。

天刚二品,她又来到锺王庙,却叫她大吃一惊!

所有的民夫、武士,因为昨夜闹了整夜肚子痛,个个都疲累虚弱,此刻都横七竖八地躺了满地,居然有一个没有倒下的,他正直挺挺地站在那儿。

芸娘上前叫道:“顾平!”

顾平却相应不理。

近前一看,见他手扶那话儿的丑态,知是被敌人点中了穴道……

芸娘伸手为他解穴,才刚刚解了,他竟则不容缓地洒出尿来,原来他已瞥足了一整夜啦!

芸娘又好气又好笑,等他一泡尿撒完,才问他道:“这里发生了什麽事?”

顾平将昨夜里发生的事报告了一遍。

芸娘听说凌玉娇出现,大吃一惊,她竟然没死?

芸娘眼光四下一瞄,倒叫守候在枯井附近的凌玉娇暗惊,急忙隐好身形,一面更要留意他们动静,绝对不能让他们危害到馨儿宁儿的安全。

幸好芸娘不是来督导“填土”工程的,她反而命令顾平将所有民夫全部遣散,释放回家,然後将所有控鹤监的武士集合起来,指派了新的任务,前呼後拥著一起离去。

只片刻功夫,原来喧闹的锺王庙就变得一片寂静。

凌玉娇大感意外,正打算亲自下到井里去察看,突然发现那芸娘又独自去而复返,并扬声大叫:“殿下杨欣在我手中,不信跟来瞧瞧!”

芸娘说完,转身就走。

凌玉娇惊疑不定,她知道芸娘所说的“殿下杨欣”就是指盖奇,难道杨欣真的已经落到她的手上?

这里明明已经没有别人,她是故意回来说给我听的?

她怎麽知道我还在这里?

她为什麽要说出来?

或者只是她的“疑兵之计”?

凌玉娇惊疑不定,望望这口井,馨儿宁儿已经下去察看,未知结果如何……

凌玉娇略一犹豫,决定悄悄向芸娘方向跟去,瞧瞧究竟如何。

谁知道才一会儿功夫,那芸娘已不见人影。

凌玉娇四下张望,正在猜疑芸娘可能会往那边走了?突闻身後一声轻笑。

凌玉娇回头,发觉正是芸娘,她正巧笑倩兮地站在身後。

她曾经一掌将自己打落井底,要不是井底有活泉……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凌玉娇立刻运气提神,双掌一错,就要扑上。

芸娘却急急摇手阻止道:“别急别急,我不是敌人,我是你的朋友。”

凌玉娇冷哼:“是朋友还会捉走盖奇?”

芸娘马上纠正她:“不是盖奇,是殿下杨欣。”

“哼!”

芸娘又道:“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变成你的朋友的。”

“是吗?”

芸娘知她仍是不信,伸出她那雪嫩的右臂道:“你看看这是什麽?”

凌玉娇满怀戒心,却也好奇地走近看看。

只见她那粉白右臂近肩处,竟有一片新近才褪去色泽的红斑,不由惊疑道:“这是什麽?”

芸娘道:“你真的看不出这是什麽?”

凌玉娇道:“会是“守宫砂”?”

芸娘道:“不错,你可想要知道我这守宫砂褪色,是失身於谁吗?”

看她睑上充满幸福甜蜜爱情,不被王止刻联想到一个人,但是她坚持道:“是谁?”

芸娘深深地沉浸在柔情蜜意中,口中吐出那个人的名字:“盖奇!”

这是一个多麽叫人刻骨铭心,瑰牵梦萦的名字。

只因这一个名字,就足以让两个原本生死相搏的女人,结成同一条心。

凌玉娇欢呼道:“盖奇在那里,怏带我去。”

芸娘却严正申明:“从此刻起,他不再叫盖奇,他叫“殿下杨欣”。”

凌玉娇要计较的是那个人,怎麽会去计较他到底叫什麽名字,随口应道:“行行,快带我去见他。”

芸娘一笑,牵起她的手道:“不急,你得先陪我去办几件事。”

※※※※※※※※悠闲的看吧

天色尚未大明,公鸡早已啼了好几遍。

金陆城门仍然紧闭,两个值班兵丁,各自抱著他的“红缨枪”,蜷缩在城深处,正自好睡。

“当”地一声,一块石子击中其中一名兵丁头盔。

石子跌落脚前,他摸摸头醒来,发觉击中头盔的不是石子,而是一块砰银子。

这才奇啦,难道老天爷特别从天上送银子来给他。

他拾在手里,有此一莫名其妙。

又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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