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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过刚才的经验,这次更是在存念之间,就已经转化成一股汹涌的洪流,从丹田而起,飞快地沿著人体下面中间线的任督上升,直到终点的“承浆”。一般练武之人都只是至此而止,再也无法越雷池一步,不料就带听了他的吩咐,卷舌抵住上颚之时,他那股强大内息立刻藉著这种“以舌搭桥”的方式,从她口腔内舌根下的“舌柱穴”,上扬到舌背面的“海泉穴”,透上舌正面的“聚泉穴”,又因她舌尖舐住上颚,那股内力就如同“跳电”的火花似的,向上透到“龈交穴”,因而可以到达鼻下的“人中穴”。这人中穴正是人体任脉”的起点,她这股内力立刻就畅行无阻地沿正面而上头项“百会穴”,再由後脑,颈椎背脊谙穴,直下“长强”。这样就已经完成了任督两脉的“一周天”啦,这已是练武之人梦寐难求的“生死关”,她已在杨欣的协助下打通任督两脉。“调息静坐,再行一周天,以免前功尽弃。”
凌玉娇只得遵命而行,静坐调息,很快就达到脑中空明澄净,没有一丝疑虑;鼻息绵绵,魂不内荡,神不外游,护著那一股暖暖热流,在任督二脉之间循环连行不已。待得一课做完,只觉神清气墩,周身三百零八根筋骨,十万八干毛孔,尽皆舒畅无比。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是坐在他身上,而那一根仍是坚挺笔直地刺入在她身内。她又惊又喜,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忍不住抱住他亲吻一下。
他睁开眼来微微一笑:“还要吗?”
凌玉娇摇头:“下次吧,贪多嚼不烂!”
她起身穿衣,对镜整容道:“我有话要问你。”
“说吧。”
“这些日子,我几乎天天跟你在一起……”
“不错。”
“你几乎天天都得到处女阴元。”
“不错。”
“你不但变得健壮、英挺,内力更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也不错。”
“从今天一早开始,你至少变得思想敏捷,又出口成章。”
“不错。”他笑起来:“你这样恭维我一大增,到底要问我什麽?”“这些天你根本没有机会看书,你的文才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很显然是你原来就会了,只是不晓得受了什麽打击,全忘光了.而现在又逐渐恢复,重新记起来了。”
杨欣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像是这样。”“那麽,你想起来你到底是谁了没有?”“没有。”
“你可不可能真的是驸马沈亚之?”
“不知道……”他握起她的手:“你到底在担心什麽?担心我成了驸马,有了公主就把你们全都丢了?还是怕这位公主把我霸著不放,关在她房里成为禁脔?”凌玉娇道:“不会吗?人家说伉俪情深,而且她才是真正的有财势有地位。”杨欣赫然大笑道:“告诉你一句实话,我不断的反覆思考,追忆我到底是谁?一直到昨天夜里,我正在与欧阳婷练功……”凌玉娇不语,静待他说下去。
杨欣道:“我正在练到第九重,突然听到一个人在唱歌。”
凌玉娇道:“是陆散人和骑鹿玉女?”
“我偷瞄了一眼,突然发觉我应该认识他,可是又真的从未见过他。”
“哦!”
“我拚命苦思,结果头痛欲裂,差点走火入魔,就在那样的痛苦中,我竟然做了一个极为古怪荒唐的梦。”“什麽样的梦?”
“我梦见我跟本不是人,我是个专门采花吸蜜的大黄蜂,而你们……”
瞧他的模样,竟变得一副嘻皮笑脸,油腔滑调起来:“而你们个个都是美丽芬芳,娇艳欲滴的花儿,让我一见就忍不住要采你们的花,吸你们的蜜。”凌玉娇骂道:“胡说!”杨欣又恢复他那傲慢,负责,不可一世的神情,道:“你几时瞧见过一只蜜蜂会长久留恋在同一朵花上的?”凌玉娇颇受羞辱,恨很骂道:“原来你是这样在看待我们,你…无耻,你不是人!”他又哈哈大笑:“对了,我本就不是人,我甚至不是禽兽,我只是一只最微不足道的昆虫!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到底是谁,我也绝不会被那一个女人给捆住。”他一步跨出大车,扬声大叫:“宁儿馨儿,备马,陪我出去走走。”
宁儿馨儿出现,低声道:“我们没有马。”
杨欣不悦:“银霞三十六骑个个都有马。”
宁儿馨儿道:“那也是她们的……”
杨欣突然一掌拍在车身之上。
卡嚎一声,这辆特别打造的坚实马车的这条横桓,竟然折断,众人瞧得昨舌不已。杨欣对宁儿馨儿吼道:“去买,夫借,去偷,去抢,立刻给我备马,不准说没有。”宁儿馨儿一辈子没有被人说过一句狠话,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当众吼叫,立时委屈得眼泪盈眶几乎哭了出来。柳含笑一向与她二人情同手足,正要挺身而出,杨欣突然转身面对著她:“你闭嘴!”柳含笑猛地一惊,果然不敢出声。
杨欣环视在场每一个人,睥睨作色,君临天下,道:“我下命令,你们运行,有违者……滚!”
一名银雷女将为免宁儿馨儿尴尬,牵了三匹马来。
杨欣瞪眼:“你叫念慈?还不跪下!”
念慈一惊,膝头一软,真的跪下。
“我在教训她们,要你多事!”
袁紫霞嘴唇一动,杨欣已眼光注视著她,等她开口,就要发作!袁蝶衣及时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将她暂时阻止下来。现场气氛极为尴尬。
杨欣冷哼道:“我本来就该饿死在沟渠,冻死在荒郊的,是你们把我当成盖奇,当成杨欣,当成姑爷,当成驸马,其实我什麽都不是!这里没有一分钱是我的,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更没有一个人是我的,所以我继续向前走,你们要回去的请自便!”说完,他就大踏步地独自向前走著。
时已近晚,凉风习习。暮色四合,原野苍茫。
我本天地一沙鸥,白云满袖,晓露鬓边……
杨欣就这样头也不回,大踏步向前走著,终於宁儿馨儿牵著马匹,赶上几步,恭身道:“殿下请上马。”
他停步回头,只见那样浩浩荡荡的队伍,全都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趋,一个都没有离去杨欣道:“你们没有人要走?”
宁儿道:“是,我们不走。”
杨欣道:“你们不觉委屈?”
馨儿含泪道:“只要殿下不故意羞辱我们……”
“好。”他扬声向众人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我一定不会让各位失望!”他向凌玉娇道:“你过来。”
凌玉娇叹口气,走了过来。
杨欣道:“我们第一天在你家的莲花池里…事後你对我说过什麽?”
凌玉娇低声道:“我说我会永远跟著你。”
杨欣道:“那就对了。”
他扬声向众人宣布道:“我对各位一视同仁,但是全都要听凌大姐指挥!”袁蝶衣道:“包括那个什麽公主?”
杨欣道:“不管是谁,只要参加我们,都要受大姐指挥。”
凌玉娇有此一心虚:“我……”
杨欣已在瞪眼:“嗯?”
芸娘及时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会帮你。”
袁氏二女亦道:“大姐放心,我们会支持你。”
杨欣道:“这才好,你们都是我的妻妾,同沾雨露,千万不可有“异心”。”诸女同声应是。
杨欣道:“念慈何在?”
那名叫念慈的“银霞女将”立刻过来,跪下行礼:“银霞三十六骑林念慈,见过殿下。”“车马过来,陪我练功!”
“是。”杨欣吩咐在此扎营,与那林念慈上马,同乘而去。
凌玉娇望著他离去的背影,感慨长叹。
袁蝶衣道:“你後悔跟了这个人吗?”
凌玉娇低叹不已:“都是命。”袁蝶衣道:“夫是出头天,女人再强再能乾,也不能强过自己丈夫……”凌玉娇道:“他已经比我们任何人都强啦!”赵君璧道:“嫁个强者,总比嫁了个脓包好。”
凌玉娇道:“可是像他这样霸道……”芸娘笑道:“正要泄尽他的霸气。”
袁紫霞道:“三十六骑任他享用。”
柳含笑道:“宁儿馨儿还有几位要好女伴……”赵君坚道:“李莫愁的燕子矶上……”
凌玉娇大笑:“你们干嘛?要给他组一个“百花宫”呀?”
宁儿馨儿欢呼道:“有何不可?那才好玩。”
四婢中的春花插嘴道:“姑爷……殿下一个人出去,你们不担心吗?”
凌玉娇道:“他是去练功,又不是去打架。”
第十八章红灯笼
可人说得没错,这无花宫果然是男人的天堂,尤其是入夜之後。
尚未入夜,奴花宫正门广场上就已徘徊留连了许多人,清一色都是男人。其实这个说法也不正确,只要有臭肉,就一定有苍蝇;只要有人湖,就一定有摊贩。(连立法院门口的抗议示威走上街头,都有摊贩。一有摊贩就难免有女人!当然都是些老妪粗妇,绝对不可能有少妇少女。因为留连此处的,全都是些“色”字当头的嫖客淫虫,稍有姿色的女姓,或是自认为稍有姿色的一是绝对不愿意到这里来抛头露面的。这无花宫艳帜高涨,艳名远播,生意越做越好,臭规矩也就越来越多。
任你千里万里慕名而来,不到日落西正,绝不开门,所以这些家伙只好徘徊留连在大门口啦!终於入夜,妞牡化宫正门的两侧,也只不过是各开了一道侧遏小门,各走出五名锦袍劲装大汉,每人手中提了一盏大红灯笼,往两面一字排开,肃立不动。妙的是这十个灯笼上,各都有一个大字,反正等著无聊,有人就念著灯笼上的大字:“全安能对绝……”
旁边一人笑骂道:“不对不对,从这边往那边念。”
“保证你满意,绝对能安全。”
这十个字似通非通,文墨粗俗,跟无花宫这样的声名、排场,全不对称。责有人笑道:““满意”这两个字能保证的吗?要是有人搞也搞了,偏偏咬定说不满意有人接口:“那先请问你,搞“出来”了没有?”
“这个……当然先搞出来,再赖皮,才有意思嘛!”
“既然能搞出来,当然是已经夹过啦,还能不满意?”
众人想想有道理,又有人问:“如果不搞出来就赖……”
“这无花宫里的姑娘,人人都有绝招,只要她小屁股这样扭一扭,再这样摇一摇,还能保持“不出来”者,几稀!”这几稀二字竟然是文言文,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望眼欲穿,这门儿还是不开。
闲得无聊,又有人在用灯笼上的字做文章,发高论:“绝对能安全?什麽样的安全?”“这里面不准争风吃醋而打架,生命安全。”
“这里面不许偷鸡摸狗,钱财也安全。”
“为你保密,回去不会被老婆骂。”
“不让你纵欲过度,得“马上风”!”
“不让你得性病传染病。”
大家七嘴八舌,惹得一阵哄笑。
一名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却秃了个大光头的红脸大汉,重重地怒哼一声:“无聊!”正是“茅坑里扔砖头,引起公愤”,大家都对他怒目而棍。
这大汉却操著浓浓的东北开外口音,不耐地咒骂:“妈那个巴子的,天不是早已经黑下来了吗?怎地还不开门?”一句话也正是所有的人心里话,大家的“公愤”也都转移到无花宫去。
“快了快了,再等一等。
红脸大汉身後,一名白面书生,手摇褶扇,故作风流潇洒状:“这杨州府的衙役,尚未来站班呢!”那红脸大汉一怔:“杨州府衙?跟窑子馆站班?”
“这你老兄就不懂啦!”摇扇公子似真的博学多闻:“这无花宫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每天营业日进斗金,岂能不向地面官府奉上厚厚的一份孝敬?官府既得了贿赂,岂能不按时站班,镇住一些想来打歪主意的黑道宵小……”正说间,一阵铁蹄震天价响,十余名锦衣衙役驰骋而至,旋风似的到了广场中央。人群纷纷走避,十余名衙役飞身下马,敏捷快速,竟博得一片喝采声。
同一时间,无花宫的正面四扇相连的朱红大门也打开来,走出一位锦衣华服,年轻英俊的浊世佳公子,当门而立,抱拳迎接为首的衙役:“姜班头,今儿个辛苦您啦!”那姓姜班头还了一褶,扬声道:“金公子别客气,咱们是吃粮拿饷,奉命行事,无所谓辛苦。”听起来冠冕堂皇的一番表白,其实眼神中多少默契!金公子似也不再向他客套,只是向後扬手,吩咐道:“备席!”门内立刻涌出数十名精壮汉子,抬桌搬椅,置酒布菜,顷刻间备上两桌上等酒席。多年来双方早有默契,姜班头一挥手,与众衙役各自入座,据桌大吃大喝起来。那红脸汉子不禁笑骂:“似这般吃粮拿饷,奉命行事,何等逍遥。”
那金公子已退到大门正中,扬声高阳:“掌灯!”
金锣三响,号角齐鸣,一阵悠扬细乐,吹打弹奏声中,一盖巨大的红色灯笼顺著十丈旗杆缓缓升起。红脸大汉惊叹道:“好大的排场!”
摇扇书生冷冷道:“只要你进得去,才知道那里面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