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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山清水秀,既有北方之雄奇,又有南国水乡之柔媚,不愧“青山野渡,百里画廊”的美誉。
有人称房山是北京根祖,这话不假。这里有五十万年前的周口店北京人遗址、三千多年前的西周燕都遗址,是北京地发源地,又产大量石材,堪称北京城的基石。
不过古玄来这里不是为观光。而是取石头的。想起石头,古玄突然一愣,心道:“怎么把童儿忘记了?”鬼灵体天生会幻化,能够毫无阻拦的进山体内部寻宝,找到后还能拿出来,比古玄瞎转悠好。只是往返又要花时间,古玄打消了把郭玉童叫来的念头。
为了早些找到优质的汉白玉石矿,古玄把土遁之术对张三丰说了,然后两人分头行动。展开遁法。往山头里面钻去。
里面黑灯瞎火的,四周如泥潭一般。行走起来感觉很不舒服。古玄神识四处扫射,寻找石矿。
“咦?这里是什么地方?”古玄轻声说道。他的声音虽小,但还是引起了回音,层层叠加起来,声音变得很大。张三丰也找到了这里,听到古玄说话,便飞了过来。
“好像是一个山洞。”古玄道。
张三丰点头应是,说道:“天然形成的,除开与地下河流连通外,没有出口。”
古玄拿出通讯珠,心神一动,通讯珠悬在头顶,发出乳白色地光。这光虽然看起来不强,但照射范围和强度不弱,整个山洞被涂上一层“冰霜”。
古玄二人环顾四周,只见洞中有着形态各异的钟乳石、石盾、月奶石等景观,似鬼斧神工造就,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绚丽多姿。光芒经过折射,使得洞内色彩缤纷,美轮美奂。走在洞内,但觉神秘清幽,奇观绝景连绵不断,让人叹为观止。
古玄赞道:“好一处自然溶洞。”溶洞地形成是石灰岩地区地下水长期溶蚀的结果,这里生产汉白玉,有溶洞并不奇怪。
这溶洞离地面很深,因此还没被人类开发,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古玄不忍破坏它的美感,说道:“大哥,我们去别处寻找吧。”“有宝。”正在二人掐动五行遁法之际,敖不顺突然传音道。他这段时间一直在修炼,就算出关,也在阅读唐诗宋词,就这样沉浸在诗词中,没有与古玄联系。没想到一遇到宝贝,他便出来了。
“什么宝?”古玄传音问道。
“灵气波动极弱,就在水底,你过去看看。”
古玄闻言叫上张三丰,直接跳进地下河。张三丰以为古玄要在水底查探,便跟了下去。由于两人身上的道袍都嵌入了辟水珠,因此刚一入水,周围就形成了一个半径约三米的圆形结界,将圆圈内的水全部逼出。
地下河很深,少说有百米。古玄进去后。发现河水很急,看来这个地下河一定有进出口,不是死水,只是不知道这水通往何方。相传有的地下水被封闭起来,一埋就是千万年,是名副其实的“化石水”。也称“古水”。
下潜百米后,两人终于达到了水底。由于常年流水冲刷,这水底并没有淤泥,全是坚硬的岩石,只有在凹口处,才有一些泥土。而这里地岩石让古玄喜出望外,因为它正是上好的汉白玉。
古玄为了模拟那个星际传送阵,需要大量的玉石和岚青石。岚青石难找,便想着以汉白玉代替。因此。汉白玉地质量越上乘,模拟的效果越好。
“你看,这汉白玉居然有微弱的灵气波动。”张三丰叫道。
古玄初见了这么好的石头。一时间忘记了敖不顺说有宝的事情,这时一想,原来敖不顺所说的“宝”就是这些玉石。难怪当时他地语气很淡,就这点灵气波动,也只有靠近它才能感知。
汉白玉都有灵气,那是否意味着下方有更好的宝物?
张三丰道:“据我观测,这汉白玉走的脉络有向灵脉发展的趋势,这才聚集了微弱的灵气,并非有好宝石。否则。凭着宝石千万年的聚集,这里的灵气应该很充裕才对。”
古玄闻言一唏,心道:“天下哪有这么多宝物让我拿?”念及此,古玄问道:“那过上一些年,这灵脉形成,是否能产生灵石?如果是这样,我们取了汉白玉,岂不是破坏了灵脉?”神州大地灵脉越来越少,如果它真是一条灵脉。古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破坏的。
灵石本就是普通石头,只因在不同的环境下,经过灵脉地酝养,才具有灵气。灵气越多越纯净,灵石地等级便越高。因此,只有灵脉形成,才会有灵石的产生。
“不行。”张三丰摇头道,“虽说流水不腐,但流水也有散气运地效果。不能富集灵气。因此这灵脉是永远也形不成的,除非大地震改了周边风水。”
古玄闻言放下心来。既然不能成灵脉,两人便没了顾忌,都祭出飞剑,往汉白玉割去。对于飞剑来说,这些石头跟豆腐没多大区别,都被整齐的切割,送入到古玄的储物手镯中。
张三丰心中生疑:“怎么老弟的储物法宝这般大?”他还以为古玄用的是青鱼精的那个储物戒指,不过十几立方,照这种程度,这么多石头早该塞满整个戒指了。
他哪里知道,青鱼精的储物戒指此时正在二号的手里?
当然,这种疑惑一闪而逝,古玄手中地法宝不计其数,或许有几个储物戒指也说不定。
正在两人收刮汉白玉的时候,突然从远处疾射过来一个“东西”,由于速度太快,两人竟然都没看清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东西”临近之后,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往古玄身上扑去。两人想比,古玄功力浅得多,因此被它当成了软柿子。
古玄冷哼一声,步伐一转,身子顿时移到了一旁,速度之快已无法形容。
“东西”一击不中,顿时停了下来,与古玄二人对峙。古张二人合作惯了,顿时古玄祭出炫阳环,张三丰拿出碎金剑,两人一攻一守,相得益彰。
此时两人才看清这“东西”的路上真面目。只见它有它两眼大如灯笼,口比盆大,流涎不已。背部如同黑铁,凹凹凸凸,非常吓人。陡然看去,就是一只牛大的癞蛤蟆。
古玄暗道一声不妙,这东西御灵子的玉瞳简中有记载,是上古灵兽“铁背蟾蜍”。别的蟾蜍是水陆两栖,这铁背蟾蜍却只生存在昏暗的地下河中,而且浑身坚硬似铁,非常厉害。
古玄不过找几块汉白玉而已,哪能料到会遇到这样的妖怪?当下对张三丰传音道:“大哥,逃!”
张三丰闻言,顿时往墙壁疾射,想要以土遁之法逃逸。只可惜铁背蟾蜍速度更快,瞬间就挡在张三丰面前。古玄见状暗道:“早闻铁背蟾蜍略有智慧,果然如此。它见两人畏惧。竟然起了一网打尽的心思。”只可惜,古玄岂能如它愿?当即掐了一个五雷诀,往铁背蟾蜍头上击去。
只不过,这铁背蟾蜍皮糙肉厚,偌大地电击除开震了它一下外,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此举彻底将铁背蟾蜍激怒。在它想来,两只“蝼蚁”被我吃掉就是天大的福分,理应感恩戴德,没想到还想反抗。当下舍下了张三丰,向古玄冲去。
古玄冷笑一声,一扬手,缚妖索顿时浮在空中见风而长,往铁背蟾蜍身上绕去。张三丰瞅准时机,轻喝道:“疾!”碎金剑便向蟾蜍眼睛插去。
铁背蟾蜍一个不察。被古玄锁住,暂时动弹不得,眼见飞剑来临。丝毫不惧,只把眼皮一拉,保护住眼珠后,任飞剑乱砍。
“嘭!”两者相较,竟然连一丝火花都没冒出,而铁背蟾蜍也丝毫无损。“好一身铜筋铁骨!”张三丰赞道。剑名“碎金”,却碎不了它的眼皮,果然厉害。说完,他扬手祭出天宇战甲。将飞剑拿在手中,准备近搏。
古玄也起了同样的心思,只不过他做得更大胆,连炫阳环也不祭,取了宝器长萧,运转真元,长萧便“呜呜”响起。功夫到了这种程度,笛箫都不用口吹,随着真元的鼓动。自有音波传出。至于法宝,只是增幅的工具而已。
正所谓“一曲肝肠断”,古玄所奏地正是“靡靡之音”,不仅能控人心神,更能让人愁断肠。如果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将会承受断肠裂肺之苦。
铁背蟾蜍见一个曲子就能影响自己的心神,将主要目标对准古玄,当下猛吸一口气,全身皮肤鼓荡。慢慢的将缚妖索撑开。
张三丰见机不可失。揉身上去,一剑插在蟾蜍地眼皮上。虽没有捅破那层皮肤,但还是把它弄疼了,放声长嘶起来。
说实话,声音可真难听。古玄撇撇嘴,心道:“不及我箫音地万分之一。”
在长嘶的同时,见张三丰还要再捅,立马往水里一滚,全身再次鼓荡,要挣脱缚妖索。
上古灵兽地修为不能以修真者的境界衡量,若非两人配合紧密,早被它一口吞下。
在挣脱缚妖索的同时,它的后背分泌出一种黑色液体,非常腥臭,沾在缚妖索上,顿时有一股不受控制的感觉。
古玄见状心中大骇,如果法宝被毁,他的心神必然受损,那样就更加逃不出去,只有躲进天庭一途。
但是身为修真者怎能畏惧?当下,古玄收回缚妖索,放了蟾蜍,同时大声叫道:“大哥,别让背上的黑水沾身。”
这话就算不说,张三丰也知道。如此腥臭的东西,就算无害,也没人愿意挨上。
铁背蟾蜍见自由了,舌头猛的一伸,往古玄身上卷去。张三丰展开太极剑,剑身往石头上一引,随即舌头一偏,撞到石壁上,露出一个大洞。张三丰随即将长剑撤出,下一招立即送上。
有张三丰在前面顶着,古玄地压力顿减,而他的箫音则更加萧瑟、哀怨。
突然,古玄放声唱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这句词的本意是说知音难寻,抒发了怀才不遇或没有知心朋友地感叹。但在这里,古玄却把它的意思改换。“天涯何处觅知音”的意思是说没有知音,既然不是知音,那就不用客气了。
铁背蟾蜍虽然不懂古玄在唱什么,但那种语调,分明将它的心神扰动了一下,仿佛对面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忍不住想停下不打。
张三丰趁机在他眼皮上又插了了两下。
古玄箫音再变,唱道:“二曲肝肠断,去时盈盈红泪满红绡。”
两人一人唱,一人舞剑,唱得动听,舞得好看,说起来是件极有韵味的事情,看起来也颇为赏眼。张三丰的剑法本就精妙,舞起来煞是好看。与明旭道长比试过后,又有新的体会。正好借机验证。
就这样,古玄从“一曲”唱到“六曲”,铁背蟾蜍的行为越来越呆滞,而张三丰不知在它眼皮插了几剑,终于,在古玄地“问君此去还谋定佳期”声中。碎金剑终于插进了它的眼珠,铁背蟾蜍疼痛之下,顿时摆脱了箫音的影响,发起狂来。
张三丰见一招得手,立马取了碎金剑便走。正所谓“困兽犹斗”,铁背蟾蜍新受伤,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
铁背蟾蜍在水中打了几个滚,嚎叫几声后,便疾射而出。溯着地下河逃走了,让两人面面相觑。刚刚古玄还在唱“问君此去还谋定佳期”,没想到刚唱完。“蟾蜍君”便真的走了。
古玄心道:“没礼貌,我们还没谋定再会地佳期,你便跑了。”
张三丰长舒一口气道:“还好它跑了,再斗我可就没力气了。”
古玄道:“它有一定的灵智,见我们能伤它,心有畏惧便走。”古玄也没想到,铁背蟾蜍这么欺软怕硬,早知如此,一开始就不应该跑。直接拿出最厉害的手段,说不定能吓住它。
其实这是御灵子记载不实,当时他也遇到过铁背蟾蜍,只是他不会近战,法术又不能伤它,实力很不济,成了“软”的一方,这才高看了铁背蟾蜍,而“欺软怕硬”这一特点也被记载成“略有智慧”。古玄轻信了他地记载。自认为抵不过,这才一开始便打算逃走。
“只是这样的一只妖怪,要留着它么?”古玄接着问道。
这个溶洞虽然现在还没为世人发掘,但假以时日,必将被人挖出来,让人参观。若那时它再来作恶,凡人怎能抵挡?
张三丰道:“后人自有后人地手段,我们暂且就不管他了。而且,除非我们能把它骗进天庭。否则恐怕留不住它。”
古玄点点头。还是决定放过这只癞蛤蟆,拿出飞剑。再次撬起汉白玉来。也许那铁背蟾蜍被打怕了,再也没来寻事。古玄取足了石头,便与张三丰一起出了溶洞。
这次取石的遭遇给古玄提了一个醒,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以前运气好,不代表运气就会一直好。“说不定两次获得仙器的机遇,就把我一生的运气耗尽。”在回家的路上,古玄心道。
这一来一回,加上寻找汉白玉、与铁背蟾蜍纠缠,所耗的时间已然不短。等到杭州时,天已经大亮。
回到家后,古玄随手下了一个禁制,放出西天门,再次进入到天庭中。张三丰经过是战斗,急着回去参悟剑法,便告辞离去了。这倒也好,古玄也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