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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何佳的第三句话。
朱司其回过神来,马上起身。“不用把纸箱再抱回去吗?”
“不用了,这是样品,就留在这里了。”何佳说完就直接往外面走了。
回公司的路上,朱司其还是坐在后排,当行驶在毕路上时,朱司其终于鼓起勇气跟这个第一天就一起出门的同说话。
“何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哦,什么?”何佳一时不没有反应过来,朱司其会主动跟她说话,以前公司招人的一般都是默默无闻的做着自己的事,很少跟别人交谈的。
“咱们公司的财神爷边上怎么还贴了张图像,那是谁哪,怎么像个和尚一样?”朱司其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是老板亲自做的,他也没跟我们说,我们做职员的也不好问。”何佳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对那副画像感兴趣,这件事她确实不知道。整个公司知道的可能也有才几个人,都是高层。
“哦,谢谢!”朱司其微微有点失望。
“不用,对了,你真的是从大陆来的吗?怎么你的广东话讲的这么好。”不知不觉两人就开始聊上了。
女孩子一般都很健谈,在公司上班的女孩子更甚,市场部的女孩子简直就是交际能手。两人一起回到公司后,已经变成了朋友关系了。
“今天谢谢了!”何佳要回自己的市场二部专用办公区,跟朱司其分开后道。
“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喊我就是了。”朱司其笑笑道。
朱司其在公司里是属于后勤部管的,包括仓库、清洁卫生、保安和杂役都归后勤管。但总共也就五个人。仓库的福伯、搞清洁卫生的林嫂还有两名保安,最后就是朱司其了。管理他们的也只有一个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了,叫吴若权。朱司其他们都称他为吴经理。
因为朱司其其实是做杂役工作的,公司里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直接要他做事而不需要通过吴经理的批准。而朱司其想快点跟同事们打成一片,对于他们的一些小事、杂事、碎事也是要求必应,没过几天还真的人人都夸他。
但这样的后果就是朱司其忙得连坐的时间都没有,不是为这倒咖啡就是给那个送资料。他每次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就是没有时间可以打开电脑。
陶玲跟杨万里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很高兴,杨万里因为这件事还受到陶玲的嘉奖。他见着朱司其也是笑眯眯的。但很可惜,朱司其问他关于那副画像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只是告诉朱司其那画像挂了有一年多的时间朱司其在这里上了一个星期后,因为事情也做得顺了,基本上也知道大家需要做些什么杂事,所以有时就提前给做了。而且因为大家都熟了,有些私人的事别人也不好意思再叫他去做,所以他开始轻闲了下来。至少有时间可以坐着玩玩电脑了。
朱司其刚打开电脑,何佳就去会客间泡咖啡,以前这样的事可都是朱司其干的,后来大概她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这才自己亲自来。看到朱司其竟然在玩电话,何佳很惊讶,要知道如果懂电脑就算到一般的公可随便做份工作也比在这里做杂役强,但一想他是大陆人也就释疑了。
“没想到你还会用电脑!”何佳拿着咖啡杯站在他的办公桌边道。
“瞎用呢,反正是公司的电脑,用来学学!”朱司其嘿嘿一笑道。此时他跟何佳的关系也可以随便说话了,有时两人还会开点小小的玩笑。
“那你用吧,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就可以了,保证言无不尽,包教包会!”何佳笑道。
“那太好了,我有不知道的就会来问你。”朱司其“高兴”的道。
“没问题,你发个薪水请我吃饭就行了。”何佳笑道,说完看到自己的上司来了,马上一拢额头上的头发,装作在这里停顿片刻,马上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世达贸易公司的老板姓潘,叫潘安荣。这个朱司其早已知道,只是很少看到他来上班。朱司其也算是上了一个星期了,只看到他来过公司一次。潘安荣大概五十岁左右,头有点秃顶,挺着个啤酒肚,中等个子。但相貌还算不错,如果年青个二三十岁应该也算个美男子。
可就算他来的那天,朱司其当时也忙得脚不沾地。
虽然用感知扫描他,但潘安荣在公司只是听取了下面的人员的汇报跟公可的财务状况,再交给市场一部两个自己拉来的大单后就走了。
朱司其就算有心跟着他回去也没机会。但现在找到师父了凡的踪影是他唯一的目标。有时他在空下来时特意用感知锁定公司的几个高层,但除了知道公司的一些秘闻外,关于那副图像根本就没有人提起过。
朱司其知道公司的财务总监是老板的堂弟,老板对他很是信任,图像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应该是知道的,但现在公司好像对那副图像好像视而不见,除了每天拜几次外,平时都不会有人提起关于图像的事。
朱司其心中也是暗暗心急,他决定采取一次行动。
主动出击!
第四卷 纵横 第一百九十九章 酒吧
这天朱司其还是跟平常一样的下班,但半夜他换上黑色运动服,易容潜入公司。以他的身手和感知,就算大厦里的摄像头再多也不可能发现他。
进入自己的公司后,他只是把师父的那副图像轻轻的撕下,小心地放在自己贴身的口袋后,这才按原路返回。
第二天,世达公司。
“哎!那副图像呢?”公司的一名同事在路过财神爷那里时,想拜望一下,但突然发现平时就在旁边的那副和尚图像竟然不见了。
“对啊,昨天都在的,怎么今天就不见了?”
“我早上来的时候好像也没看到,当时没注意,确实如此。”
“不就是副图像吗?再拿一副再贴上不就可以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围在那里说着,公司里可是好久都没发生有趣的事了。就像油锅里滴入一滴水一样,马上就炸开了。
公司的财务总监听到外面的吵嚷也走出他自己的专用办公室,他早上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只是随便拜了一下就进去了。现在出来一看果然如此。
大家看到公司的实权人物出来,马上都散了,回到各自的办公室。
财务总监也姓潘,他把昨天最后走的保安阿东叫来。
“这是怎么回事?”潘总监指着财神爷边上那块平时贴图像的地方问道。
“我昨天下班时还拜过的,记得很清楚,那副图像在这里的。”阿乐很肯定的说道。
在仔细询问之下,潘总监也没得出结论,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当然朱司其此时的感知紧紧锁住他。还好现在没有人要他做什么事。
“潘总,公司里的那副大师图像不见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潘总监果然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给潘安荣。
“怎么回事?好好的图像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公司的人撕掉的,如果那样的话直接开除,不要任何理由!”
潘安荣听到之后很生气。
“看来不是公司里的人做的。我仔细询问过保安了,昨天他下班后还是在那里的。只是今天早上就不见了,当时大家都没注意,而且上午来往公司的人也不少,直到现在才发现。”潘总监可能也知道那副图像对老板的重要性,小声的解释道。
“那你下午叫个画家到我家去,我家里还有一副,你请他多副几幅免得以后再次意外,另外公司的那副图像以后要用镜框装起来,这样就不会随便被人撕走了!”潘安荣道。
“好的,我下午马上就办这件事!”潘总监挂断了电话。
而下午朱司其却被公司的同事叫到码头去验货。本来朱司其想请假的,但无奈吴经理不管朱司其找什么理由都不批准。没办法朱司其只好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
这是一批公司发往北美的货物,除了要请点集装箱之外,还要打开到里一一请点和抽取样品检验。货物很多,而且品种也不少,朱司其可是累得够呛。把所有事情都忙完后,回到公司已是快要下班了。但朱司其看了眼那副画像还没有挂起来,而潘总监又不在,看来事情还没有做完。
现在在公司里,跟朱司其谈得来的除了何佳外可能就是那两名保安了,阿乐跟阿祥。到了下班时间后,朱司其先去把自己的衣服换了回来,他穿着这身蓝色工作服肯定是不可能回到自己住的酒店的。
出来后公司的人都基本走光了,除了阿乐跟阿祥还在仔细地检查公可的情况,直到没有任何异常手才决定关门下班。
“王大可,下班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阿乐锁好门后对朱司其道。
“喝酒,我酒量不行啊,在哪里?”朱司其对于喝酒还真不是很感兴趣。
“喝酒当然得去酒吧了。你等我一下,我换好永服就来,叫上阿祥。好久没跟他喝酒了。”阿乐把门锁好就准备去换衣服了。
对于香港,朱司其没有身为地头蛇的阿乐跟阿祥这么熟悉。凭他们现在的薪水当然不可能在商业圈里酒吧里潇洒了。
跟着他们坐上了一辆巴士,大约四十分钟后才来到一间较偏僻的酒吧。推门进去后,震耳欲聋的迪士高声扑面而来,相邻的人说话都得高八度,否则还真是听不清。
坐在吧台前的小转椅上,三人每人来了一枝啤酒。
现在对里面的声音也习惯了。碰了一下酒瓶后,大家都干了一口。
“你们两个是不是经常来酒吧?”朱司其好奇地问道。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话语清晰地传到了两人的耳内。
“哪那么有钱,一个月来个一二次吧!”阿乐大声地说道。
“那怎么不到家里喝,便宜得多,还不是一样?”朱司其自己也是很少逛酒吧的。偶一为之。
“这你就不知道了,在酒吧可是会碰到美女的。”
阿祥在他耳边
悄悄道。
阿乐跟阿祥年纪也不大,本来在香港的保安一般都是中年人担任。年青人做保安没有干得长的,毕竟薪水实在不算高。
怪不得!朱司其心想。他们的工资也仅可糊口,每个月还要花一笔钱来这里,酒吧的消费可是不低的。
两人的一双色眼已是在酒吧内倒处窜。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两人就交流着看法,但主动上前都还不敢。
“今天公司里丢的那副画像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朱司其来这里最主要的是想试试他们的口风。
“那副图像在我来之前就有了,阿祥你知道吗?”阿乐想到昨天是自己关的门,虽然当时阿祥也在,但钥匙毕竟在拿在自己手里。也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突然就出现的。当时我还问过吴经理,他说是老板亲自贴上去的,我也就没有多问。看来那幅像也没什么啊,只是个和尚而已,难道咱们的老板信佛?”阿祥也不知所然。
朱司其刚想还问,只见阿乐推了两人一把,手指了指酒吧的门口。朱司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进来了两个女生,穿着很时髦,相貌姣美,身材也很好。应该是属于白领人物,绝对不是酒吧里的坐台小姐之类。
要是那样,阿东跟阿祥的毒眼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阿祥,敢不敢上?”阿乐说。
“这有什么,老规矩,如果我问到了他们的电话今天你请!”阿祥自信满满地道。
阿乐跟阿祥的身材比朱司其都要高一些,相貌当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至于里面就不知道了,谁也也不会脱光了衣服被别人看。他们两人至今未婚。连女朋友也没有,在酒吧里最大的希望就是碰到自己的另一半,但一年多以来那个人还从末出现。
阿祥放在酒瓶,整了整永服,摆了个酷酷的POSE后,面带微笑向那两女生的座位走了过去。
但只刚说了一句话,就只见阿祥讪讪地退了回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怎么样?碰到墙了吧,早知道这样我就先上了,现在被你一扰我都不好意思上了。”阿乐取笑道。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痛,这样,如果你成功了,除了今天我请外,明天再继续。这人月我不过了!”阿祥恨恨道。
“真的?那你瞧好了,多学着点,这方面我可是行家!”阿乐放下酒瓶,慢慢走了过去。
朱司其本来对这样的游戏是没有兴趣的,刚才阿祥去时他就没有用感知偷听,现在看到阿乐的样子,好像很有把握一样,很是好奇。同时把感知也放了过去。
阿乐的方法显然跟阿祥不一样,他一走近那两名女生,马上惊喜地道:
“阿兰,是你吗?好久不见了,差不我有七年了吧。”说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