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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了。
“谁让我受的伤我就找谁,当然,黄天赐跟冯文哲那里我自己会搞定,你就不要插手了。”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的安排其实很简单,他这次出来时先到抗州国妥局去了一趟,那时可是还存有他一号的证件。
当朱司其到国妥局时,门口的武警战士根本就不让他进去,朱司其又不好给他看自己的有效证件,但也不好强行闯入。正当朱司其在那里一筹莫展时,正那以前跟龙傲天一起办案的那位处长在里面看到了,走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当他听到朱司其是来拿一号的证件时,这才想起以前龙傲天交待的事。
他很想拖着朱司其久待一会,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一号可是个传奇人物,以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现在一见之下,觉得确实闻名不如见面,只是他没想到,就算这样见到的人也不是朱司其的本人。
朱司其在国妥局要了几张空白护照,顺便在那里盖好章 ,以后只要把照片一贴上去,那就是“真实”的假护照,除了没有档案外,其它都是真的。到于照片上还要处理的一些细节,朱司其自己也可以想办法解决。
等朱司其一离开,国安那边马上联系北京,因为以前北京那边早就有指示,对于这个一号不需要跟踪,更加不要监视,否则不但情报没弄到后,反而会越搞越糟!
“看看这是什么?”朱司其神神秘秘的抽出一本护照给宇智波文杰看了一下。
“这是从哪里搞来的?”宇智波文杰看到上面除了照片没有之外,其它一切都填好了的。
“你和我还得想办法改变一下容貌,虽然不用做整容手术那么麻烦,但至少也要一般的人认不出来吧。”朱司其道。
“我可没有这方面的熟人。”宇智波文杰道。
“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妥排好了。”朱司其道。
他们坐的火车是路往南下开,当刚刚进入到福建的时候,火车一接在一个叫建阳的火车站停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感到奇怪,问了问列车员,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火车走不走跟他们没关系,一切都要听车站调度室的指挥。
朱司其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没道理让一趟火车等这么久的,他把感知放到最大范围,只是他的感知也不是万能的,这次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看”到很多救援车辆跟一些工程车辆都往一个地方同时驶去。
“肯定发生什么事了。”朱司其心中想道。
“看来一下子是不可能马上就走了,咱们下车走走吧。”朱司其对宇智波文杰道。
宇智波文杰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虽然还可以躺下,但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也很难过,听到朱司其的邀请,马上跟着他一起下了火车。
“请不要走远,列车随时会发车。”出车厢的时候,门口的列车员叮嘱道。
“好的。”朱司其随口应道,其实他们也不可能走远,而且在站台上也没什么风景,除了推着餐车来回走动的车站工作人员外,剩下的也就是旅客,大家宁愿在下面站着也不想到车上坐着。
只是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还没有在下面待几分钟,突然听到车厢的列车员在叫喊:
“请各位旅客马上上车,请各位旅客马上上车!”
同时列车上的广播也响起,催促大家上车!
“是不是要走了?”宇智波文杰道。
“我看不像!你看其它列车没有叫他们上车的啊。”朱司其看了看站台上停靠着的列车道。
等所有的都上了车,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回到自己的铺位上,他发现车厢里多了几个乘警!
等所有的人都回到车厢后,很快,车上的残车员把两端的门关好,同时拿着大家的车票出来核对人数。
跟在她边上的除了有位乘警还有位中年人,看样子得有五十来岁,看他满脸风尘的样子,应该是常在外面跑的。
朱司其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案子,所以他的感知马上扫猫车厢内的情况,果然,在一处地方发现有一排都没有人,上、中、下铺都空着。
他们也很快把车厢内所有的人都核对了一遍,只是发现的情况跟朱司其扫描的结果也是一样,除了那里有三张空铺外,其它地方都有人。
中国人是最喜欢看热闹的,所叹当有人看到把自己的位置核对过后,也跟在他们的后面,想听听有什么事情发生,很快,以那列车员领头,乘警跟那中年人在后,跟在后面快把过道都挤满了。
还别说,有些人就听出来原因,原来是那个中年人丢了钱,而且还不是个小数目,一共是四十万!
朱司其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有人带着这么多现金出门的,要知道四十万现金就算全部是一百元的,那也有一尺多高啊,而且还得是新钞票,否则还不止。
后来朱司其才知道,原来那中年人是南方某企业的催款人员,他在抗州某企业一连等了几天才收到这笔货款,本来也是想着先存到银行的,只是对方对他钱的时候已轻是傍晚,银行也下了班,而且家里又催得急,所以他决定连夜回家,反正一天一夜就到了,想着自己在车上小心一点就会没事,所以他听对方企业的老扳给他代买了张卧铺票,而且还特意指定要上铺的。
没想到,刚才车予停在这里,他实在憋不住了,上了个厕所,回来一看,一直放在枕头下面的钱不翼而飞!这才马上报警。
本来朱司其对这样的事没什么兴趣,他现在有事在身,只是因为这趟列车看样子一样子走不了,所以也一直在边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只是没有插嘴。
“你自己的是哪个铺?”乘警问那人中年人道。
“就是这个上铺!”那中年人指着最上面的空铺道。
“下面这两个铺的人你认识吗?”乘警问道。
“不认识,我是昨天晚上上的车,一上车就爬到了上面,直到刚才因为上厕所才下来了一下。”中年人遣。
“现在这两个铺空着,看来他们的嫌疑最大,列车员,把他们的车票拿出来看一下。”乘警道。
还好,在卧铺车厢里,乘客一上车就要把车票给车厢的列车员,而乘客手里只有列车员发的铁牌,但是当列车员把车子拿来后,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朱司其在远处也一直在“看”着这三张车票,但一开始也没发现什么,车票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一样的,上面又没有购票人的身份信息,当然,如果可能的话,也许可以在上面提取到他的指纹。
宇智波文杰也是个闲不住的人,他也一个劲的住里面挤,本来他的性格如果是在香港的话,碰到这样的事最多表示关注一下,等着警察的处理。但好像入乡随俗,他的热情高涨。
朱司其也在那边仔细对比,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地方有些异常,所以连忙也跟着挤了进去……
第四卷 纵横 第三百章 前期准备
“你来做什么?”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也挤到了自己的身边,道。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朱司其道,说完又对那乘警道:
“那票能给我看看看?”
“一张票有什么好看的。”宇智波文杰在一边低声咕嘟道。
那乘警疑惑的看了看朱司其,但最后还是把那三张车票一起递给了他。
朱司其接过车票后,仔细对比,最后指着车票的左上角那组红色的数字对乘警道:
“警官先生,你看一下这里,这三张车票的这组数字竟然是连号的。”
“我看一下!”那乘警马上接过车票看了一下,这下他也发现了:
“这是车票号,说明他们这三张票是一起买的或是那两人在买票的时候就跟在他这个买票的后面,但当时他是由别人对他代买的车票啊,看来有问题。”
朱司其早就在一边听到了以前他们的谈话,这次他又故意问了那丢钱男子的情况,然后想了想才道:
“我觉得这件事可能跟你在杭州的那个客户有关!否则他们没道理一路跟着你上了火车,然后你一走开他们马上就行动,肯定是盯了你很久了。”
那乘警在一边听到朱司其如此分析马上跟列车长联系,在当在,四十万的被盗案可以说是特大案件,同时马上当车站派出所和抗州当地警方取得联系,这些跟朱司其没什么关系,也就不提了。
边上的中年人听到朱司其的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件事想来也确实很蹊跷,一开始那客户硬是拖着不给钱,一下子说没钱,一下子说资金周转困难,但在昨天突然找到自己说愿意给钱,而且是给现金,自己当时没想什么,以为有钱可拿回去,心里高兴得很哪里还会想这么多。
“年青人,如果我的钱能找回来,真的要好好感谢你才行。我叫黄国荣,是福建绿源食品有限公司的业务经理,以后到了福州一定要来找我。”黄国荣说着掏出一张名片给朱司其,朱司其也是客气的接过,看了一眼顺手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看你还是跟着警察一起去吧,尽量催促他们最好能把你那客户的电话监控起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他所为。”朱司其道。
黄国荣谢过后很快就下了车厢,跟着那乘警去了车站派出所,这件事虽然只发生了半个小时,但已经惊动了铁道部下属的公安处。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宇智波文杰道。此时因为当事人跟警察的离开,车上的人也开始散开,同时有些人又跑到站台上去溜哒。
“我不但只有这一手,我还有很多手!”朱司其笑道。
在几个小时以后,列车还没有要开动的迹象,但也得到确切的消息,前方因为连日暴雨而引起山体滑坡,使好些地段的铁轨受到损坏,如果要恢复正常行驶,至少还得等上几个小时。
在傍晚的时间,前方的道路终于修通,列车也是缓缓启动,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已经是把火车站内所有的地方都逛遍了,要不是这个地方没有飞机场,宇智波文杰可能会直接丢下火车而改坐飞机。
朱司其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跟宇智波文杰出来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两个小时飞机就可以搞的定的事硬是拖成了一天两夜才到福州。
等火车刚一停稳,宇智波文杰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跑了下来,站在实地上的感觉很好。看他的样子,朱司其心想,可能这辈子他永远也不会再坐火车。
“别在这里晃了,快出站!”朱司其道。
这次出来因为要待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两人都带了几身衣服,一起装在一个小包里,由宇智波文杰提着。
“现在去哪里?”宇智波文杰一出站就问道。
“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朱可其道,现在虽然是早上,但朱司其知道有些消息只有问当地人才能知道,而且那些小旅店的消息特别灵通。
“去这时最好的酒店!”宇智波文杰拦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对司机道。
“你想做什么?师傅,到热闹一点的地方就行,我们先去游逛一下。”朱司其马上道。
因为这件事一切都是由朱司其做主,宇智波文杰也不好多问,只好闭嘴。
但是等一下车,他马上问道:
“你不是说先找地方住下来吗?怎么又不去了。”
“我没有要你找最好的地方啊,我告诉你,咱们要想去那里还得找这里的当地人帮忙,而有这方面关系的人一般都是那些小旅店,等会我们就去找,你着哪家不要任何证件就可以住的肯定就有门路,咱们就住那样的地方。”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只好听着朱司其满大街的跑,在这里普通话并不是流行,而是以闽南话为主,这个宇智波文杰倒是能对付,所以一路上也不需要朱司其开口,他说得很溜。
在福州,小旅店很多,不需要任何证件就能入住的旅店也有,只是价格可能会贵上那么一点点,对于朱司其也不会在乎。
终于能进到自己的房间,一进去,宇智波文杰就很不舒服,床上的被单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换了,上面的黄色斑一块一块的,他都不敢直接坐到床上。
等开门后,服务员一走,他马上抱怨道: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立脚的地方都没有,没有卫生间,没有电视,没有空调,晚上怎么睡?”
“别急,反正咱们也不会真的在这里住,先把东西放好吧,希望这里够安全,但证件和钱什么的都要带在身上。”朱司其道。
“我们去买里?”宇智波文杰道。
“买点东西,给你易易容。”朱司其道,对于易容,他因为自己有着这种独特的易容法,所以也有过一些研究,相信给他简单的化化妆还是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