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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气味,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得。
以前她看过用茶叶,杏仁什么的一起煮,可以祛除腥味,她没试过,前世超市里,各种牌子,各种口味,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的,就是想尝试,还没这个资本呢,到哪找牛挤出的奶给你煮啊。
恩,等羊买回来,弄点试试看。
刘任氏在休养,她就是个伙夫的命,不过心里有个小人在抗议,怎么能说得这么难听呢,明明就是后勤部长好不好!
正文 44露陷
自此;两兄弟过上水深火热的喝羊奶生活;它虽然美味,妹妹也用土方祛掉了腥味,可架不住天天喝啊,以至于每次看到端着羊奶的妹妹,两人条件反射地心里直反胃;可还是hold不住对方的淫威;差不多是被捏着鼻子直接灌下去的。
这哪是享受啊,分明是受罪,两兄弟心里直叫苦。可是也只能受着,因为实在是求助无门。
刘习廉看这东西确实对孩子有好处,也不心疼当初买羊的钱了。
他们因为练武,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又跟得上,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精神,已能初见长成后的风姿。
作为家长的他,浑身好像有使不完劲的劲,每天脚底生风,还不是觉得养了几个有出息的孩子,别人都比不上。之前有段时间,每次和人谈天的时候,都会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引到孩子身子,对方也非常上道,使劲地夸奖,那感觉就跟三伏天喝了冰镇啤酒一样的浑身舒爽。
晚上刘把式哼着小曲,拎着两包点心,晃悠悠地朝着刘家三房走去。
村民们纷纷打着招呼,见怪不怪,现在谁不知道刘文青三孩子,认了刘把式做干爷爷啊,所以对两家如今的亲厚都习以为常了。
这是两家人商量好的,对外一致口径是认的干亲,作为几个孩子拜师傅习武的掩饰。
刘把式心里得意啊,以前只想着刘秀才是不简单的,所以打算找机会和他三儿子结交,哪想到有今天的场景啊,不仅老有所靠。更重要的是手上的功夫有了传人,不是滥竽充数找来的,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三颗好苗子啊,搞得他现在去拉车做活都没以前有劲头了,整天想着还有什么东西忘了教的。
三孩子孩子也确实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也不知道怎么会托身在这样的小家庭里的,想到刘家两房其他的几个孩子,也微微纳罕,那几个孩子才是正常咱小老百姓家庭出来的样。
以他毒辣的眼光把刘家的孩子都点评了一番,大房都是女孩子,排除在外,二房看着老实,可也不是没有痕迹,恐怕也不是个好的。
踏进徒弟家的客厅,看到菜都摆上桌了,小三的手艺可谓一绝,色香味俱全,小小年纪,里里外外一把抓,完全有资格做当家主母了。
真是造孽哦,才多大的小人啊,要不是母亲遭了这一劫,她应该还是无忧无虑,嬉戏玩耍的孩童呢,瞧瞧那小脸一本正经的。为此,刘把式也对小三,多了一份怜惜。
刘学止也早早来了,因为宴请的是刘把式,他得作陪。
刘习廉端着酒杯,带着三个孩子敬了师傅一杯:“老叔,多亏有你,别的也不说了,小侄心里都有。”
“严重了啊,有这几个徒弟,老汉做梦都能笑醒。”这年头,手艺是轻易不传人的,那可是吃饭的家伙。谁不藏得严严实实的?除非是干亲,或是熟人介绍,并四下打听,品行不错,才收为弟子。师傅把饭碗传给徒弟,那是有天大的恩情的,所以这时候的师徒关系,形如父子相当牢靠。
“老哥,咱也走一个?以后可都是一家人了。”刘把式朝刘学止干了杯酒道。
“哈哈,那是,老哥我早就盼着这天呢。”刘学止的表情相当得意。
近来一段时间,因为卧床休养,再加上刘文青的调养,她娘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平时也能经常出来走动走动,散散心,晒晒太阳。
经过徐大夫把脉复诊后,证实今后只要按这个节奏调养即可,没什么大事了,所以今天也坐在席面上,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讲究的。
刘把式看着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道:“老哥,你很快又要添个孙子了哦,等再过几年,重孙子又能抱上手了,那福气,啧,啧。”说着,还学个小孩样,朝着刘文厚挤眉弄眼的。
大哥正是青春幕艾的少年,哪经得住这么露骨的调侃啊,立马闹了个大红脸,活脱脱一只煮熟的虾子。
提到心里得意的事情,刘学止也抛掉老学究的面具:“那是,最给我长脸的就是这房了,要是其他两房也这么出息,我少活几年也愿意啊。”
“快了,这事急不得,老弟也在帮着打听呢,这次咱们可得好好挑挑,寻个好的说给老大。你也不要嫌弃老弟说话直,像哥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在长媳上吃了这么大个亏呢,?”
刘学止也是心里发苦,嘴里发涩,有苦说不出:“那就拜托了,这都快成心病了。”
“会好的,老大家的条件不错,还算个金饽饽呢,膝下又空虚,要是进门的媳妇一举得男,地位就算是稳固了。至于那两个妾,更不算个事,男人嘛,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的嘛。”刘把式抓住重点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刘学止心情明显变得沉重,闷闷不乐地喝着名为寂寞的酒。
刘把式说的没错,好多媒婆得知此事,都在四处张罗挑选合适的人家,刘家老大的条件还是不错的,除了刘把式说的两个有利的条件外,他还有一重最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刘秀才的长子,以后老爷子作古,分遗产肯定是得到大头的。
好多人家都希望把闺女送到这样的家庭,就是刘家三房,也逐渐进入这些人的视野。
现今提到刘家,说到最多的还是刘习廉这支,刘文厚再过几年也到说亲的岁数,不少人家都在扒拉扒拉自己手里的资源,看有哪家的闺女能拔得头筹。
吃过饭后,刘习廉留下了三孩子,刘任氏也陪坐一旁,表情很是肃穆,三兄妹也是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爹娘这是唱得哪一出。
“你们最近除了练武,整天忙进忙出的,都在干什么?家里的坛子呢,怎么看着少了不少?”
几人已经有心理准备,这事决瞒不了多久,但是该怎么说,说多少,还是没达成一致。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有什么话对爹娘都不能说,整天像做贼似的?”刘习廉有点恨铁不成钢。
“爹,这不是怕被你们阻止,说我们胡闹嘛。”刘文厚看自己是兄长,当仁不让地站出来,当下,一五一十把小三的猜测,自己几人做的准备说出来。
刘习廉也没想到钓到这么一条大鱼,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自己的种还不清楚嘛,很是像自己,最正派不够,坛子什么的还不知道弄哪玩去了。之前想到各种可能,就是没猜到眼前这种。
当下,联想目前的干燥天气,也严肃起来:“把事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哪里来的消息?”
刘文厚又把小三当初的说辞搬出来说了一遍,刘习廉渐渐地陷入沉思,边上的刘任氏也是手足无措。
刘文青赶紧安慰道:“娘,你千万不要着急上火的,这都是猜测,我们做这事,也只是以防万一,有备无患。情况没那么坏的。”
得到小三的提醒,刘习廉也回过味来:“是啊,别着急,现在三孩子只是在做最坏地打算,你操心什么?有你男人在前面挡着呢,男人挡不住,还有儿女接着上,轮不到你费心思,好好养胎。”
又回过头仔细打量着三孩子:“你们啊,比爹有魄力,有成算。不过,咱还是得来算算总账,你们的银子哪来的啊,不要拿省下的零花钱做借口,你爹娘还没老糊涂到那地步?”
“这。”两哥哥顿时没词了,现成的借口用不上了,只好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妹妹。
两个没用的,刘文青好笑地骂道,这傻子都知道啊,是被推到前面了,只好硬着头皮道:“那啥,就是把我平时写的童话,寄给报社,然后报社就给了点稿费。”说完,就躲到哥哥们的背后去了。
“就是你平时画的那些东西,那东西也有人看?”刘任氏提出了疑问。
二哥终于找到发挥的机会,他除了是吃货外,还有个坏毛病,就是口直心快。这不,又发作了,拉都拉不住:“爹,娘,你们不知道啊,妹妹发财了,她之钱得到的稿费可有五两银子呢,还说,等都写完了,能挣到足足20两呢。”说完,一脸的羡慕。
刘任氏和刘习廉都被震住了;20两啊,那是什么概念。
他一年的工钱加上打赏,还有家里的出息,也挣不到七八两啊,这相当于他两三年累死累活的了。两人相互望着,能看到彼此眼里的震惊。
刘文青心里暗恼,这个二哥嘴上真是没个把门的:“爹,娘,哪有那么夸张啊,也要能画出来才是,一章也才五十文,三四百章还不得年把才能到手啊。”
两人还是一时接受不能,室内一时寂静无声。
良久,刘习廉才问道:“那寄给报社的主意,也是自己想的?”
能说不是吗,刘文青很是无奈地点点头。
这时候,刘习廉才明白刘把式说,恨不能小三是男儿身时的感受,他此时也是感同身受啊,还比谁都强烈。
“怎么想到把画的东西寄给报社的呢?”
“就是上次和你去店里,看到报纸上好多人写的文章,各式各样的,小三想,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于是就做了,就这样。”
听到这么孩子气的理由,刘习廉有点苦笑不得,难不成真是误打误撞?哎,算了,就算是碰巧,但能被报社用上了,就是这孩子有天分,画的东西确实好,是个小天才。想到这里,心里的压力陡增,天才的爹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
正文 45出钱
刘习廉沉思片刻:“这事;暂时不要传扬出去;等小三岁数再大些就无所谓了,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名声太盛,对女孩子,不是什么好事。”
孩子有出息是好事,但也不能总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那就保护过头了,因噎废食的;太过草木皆兵了。
“你们瞒着,不会是担心钱被我没收吧?”刘习廉突然发问道。
几个孩子都愣了片刻的神,继而,心照不宣地傻笑起来。
刘习廉为了孩子的小心思无奈地笑了笑,但换位想想,自己真能做到把这么大笔钱放在孩子手里吗,家里的余钱总共有多少啊,这可相当于家产的三分之一啊,想想都觉得肉疼。孩子又没数,哪经得住胡乱的用呢。
看自己想的东西,孩子不信任他还是有道理的。
他也不生气,说明孩子长进了,要是什么话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人,傻乎乎的,那他才发愁呢。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挣了钱,就没想这给你爹娘,爷爷,外婆孝顺点什么?”
刘文青对父亲的大方很无语,这么多人都要照顾到,就没剩下几个好不好。于是上前挽着爹的胳膊,使劲地来回晃着:“不是没想买,是想不到买什么,连娘生孩子的药材我们都买了,爹,你说说,想要什么,闺女立马麻溜地给你抗回来。”
“就听你这丫头说好听的了,除了张嘴,还有什么?”刘任氏也帮着打趣道。
“啊,你们不带这样的,净欺负人。”反正是小孩子,她就胡搅蛮缠,怎么的?
“你这孩子。”刘习廉宠溺地笑笑:“把余钱拿来吧,再把采购单子给我,要买什么我帮你们带回来,像你们这样鬼鬼祟祟地,小蚂蚁似的,猴年马月才能置办的齐呢。”
刘文青立马狗腿地奉上多余的银钱,她发誓,她手里只余了五百文,不是她不愿意全部上交啊,而是手里没钱很没安全感啊,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三两多的银子,够买不少米粮了,盐之类的小件都买差不多了吧?”
“对啊,爹,你和我们去看看,看还差什么,就由你补齐吧,我们小孩子终究不如你想得周到。”刘文青很想说点好听的,可头次发现自己的语言是那么的匮乏,看来终究还是不适合走煽情路线啊。
“小马屁精,你是在骂爹老谋深算吧。”刘习廉有点苦笑不得:“走吧,趁着天黑,去看看你们的小基地,让你们老爹也开开眼。”
看了半天,得到一个还不错的评价:“地方够了,就是隐蔽性差点,当然一般人也不会注意。我这还得做两手准备,家里也挖个地窖吧,我再从家里装点米娘到这来,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动用。”
现在,刘习廉已经不把他们当小孩子看待了,从处事态度,一言一行就可以看地出,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