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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智把荷包上封口的针线撕开,倒出里面的东西,一看,都是些黑色的块状物体,刘文青也是好奇地伸出脑袋去看,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麝香,能致人不孕的东西。
“当初,我给大伯娘看疹的时候,就发现她有宫寒的症状,以为她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或者是常吃寒性的食物,经常用冷水洗脸洗澡之类的,很多情况都设想到了,就是没猜出眼前这一种,平时这荷包都放在哪的?”二哥捏着粉末,眯着眼睛问道。
“这,这,平时一般都放在枕头下的。”马氏一脸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侄子,这叫麝香的,就这么厉害?”刘习礼也是紧张地直发抖,难不成媳妇没生出孩子,罪魁祸首就是这黑乎乎的,油腻腻地东西?
二哥点点头,解释道:“麝香的气味能致女子宫寒,导致不孕,特别像大伯娘这样,长期接触的。打个比方,形象地说,就是在一片冻土上,播再多的种子,也不会发芽,更不论开花结果了。”刘文智意味深长地说道。
“哎,你怎么这么糊涂,把这东西挂身上啊?”刘习廉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是被这东西害没的,也不禁埋怨道。
马氏像是牵线木偶般,整个人都呆楞楞地,讷讷地答道:“是刘张氏给我的。”说着,像是受到刺激般,嚎啕大哭起来。
哎,马氏大概也已经猜出经过,她也是个受害者,这事摊谁身上,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更何况这心理压力着实太大了,这么多年,硬生生地就这样挺着,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接受着别人的指指点点,这还算个厉害的,心理承受能力强的,要是那软弱的,说不定早就一根白布挂房梁上了。
刘文青也很是替马氏可怜,不过,这刘张氏为了算计当家主母,也是花了大本钱的,这荷包,看上去就不便宜,更何况麝香了,啧,啧,这血本下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
“刚成亲就送来了,说是给咱俩的贺礼。”马氏边哭边说,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般:“我看这荷包别致,很是喜欢,就经常带在身上,谁承想,是她早早算计好的啊,我就这么碍着她的眼啊,要这么害我啊。”
刘习礼也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个曲折,一时间,恨不得打杀了那张氏,才能泄这心头之恨。
稍微冷静下后,对马氏说:“你等会去爹那,把这事说一下,我去通知三孩子回来。弟妹,麻烦你去家里,让张氏和肖氏也去爹那里候着。”
刘文青本来不愿意自家掺和大房的事情,但现在是实在人手不够,怪不得,这年代的人都要多生孩子,人多力量大啊,想欺负上门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这些年,刘学止也越发地老态龙钟了,听了马氏的哭诉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本来对这媳妇不满的情绪也是烟消云散,转而将满腔的恨意都移到刘张氏身上,可见这次她是在劫难逃了。
“我说,就你们闲得没事,是吧,一个个吃饱撑的,不知道我在忙着替我家乖外孙缝衣服呢,耽误的时间谁赔啊,”刘张氏不改臭嘴本色,一来就拉开了架势,最近她气势足得很,有弟在婆家生了儿子,算是立足了脚跟。她生不出儿子怎样,她闺女生得出。
没人搭理她,看她像那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手舞足蹈的,刘文青悲哀地想着,这傻女人,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在刘家耀武扬威了。
“哎,我说姐姐,你也在呢,跟你说哦,有弟的大胖小子,就是我外孙,那胳膊腿的,可有劲了,真真是可人的紧。”
马氏死死地攥住衣脚,咬着嘴唇不说话,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她在等刘习礼回来,这儿还轮不上她做主,相信男人和公爹会给她讨回个公道的。
刘张氏睨了一眼马氏,很是居高临下,嘴角带着丝嘲讽:正房太太又怎样,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是被她死死地踩在脚下,一辈子翻不了身。
肖氏还是一如既往地做着隐形人,也是,有这个蠢货在前面冲锋陷阵,哪用得着她出头啊,她只管老实呆着,做那渔翁就行。
众人等了好半会,三个堂姐,堂姐夫才急匆匆地一起过来了。
等都落座后,刘习礼才死死地盯着张氏:“你个害人精,当着孩子的面,将你做的一五一十地招出来吧。”话里隐藏的怒气傻子都能听出来。
刘张氏这才知道,男人把孩子带回来的用意,这是打算兴师问罪呢,不过,她可不担心,那事做得很隐秘,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这次肯定也能安全过关,这是在诈她呢。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你们可别看我好欺负,诬赖好人。”刘张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还死撑呢,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本来还想在孩子面前给你留点面子,你自己不要,可怪不了别人。”刘习礼掷了荷包出来:“看清楚,这是什么?”
刘张氏看见荷包,瞳孔猛地收缩,明白十有□是事情败落了:“荷包啊,以前送给太太把玩的。”
“是你的就好,就不怕你不承认,也不知道我刘家作了什么孽,把你这毒妇娶进门,真想挖你的心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想到自己至今膝下空虚,全拜这毒妇所赐,也是悲从中来,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哽咽着。
“爹,这荷包怎么了,这中间有娘的什么事?”有弟不解地问道。
“你娘啊,真是有本事,将麝香缝在荷包里,送给了太太做见面礼。这么多年不孕,就是这东西害的。真是可惜了,有这智商,怎么没去考状元呢。”虽然三位堂姐不明白麝香的含义,但也不妨碍能理解,当家太太没孩子,就是这玩意害的,还是她们亲娘送的,可见心思的歹毒,一时间脸色都有点不自然。
她们也都成家了,都明白子嗣对女人的重要性,娘这么做的确是过了。而且出了这种事,她们在婆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哎,子不言母丑,谁让摊上个这么不着调的娘呢。
“要不是你们三叔家的二子,将这害人东西找出来,我刘习礼这辈子注定要断子绝孙了。”抹了把泪,继续说道:“罢了,张氏,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自己离开吧,或者到你三个闺女家去吧,我刘家断不能容你。”
“你赶我走?刘习礼,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为了这么个女人就赶我走,你让有弟她们怎么在婆家做人?再说,就是没我用的麝香,她就能生出儿子来?说不定也是跟我一样,就是生丫头的货,你刘习礼就是没儿子的命。”刘张氏状似疯狂地吼道。
“你现在知道孩子在婆家的处境了?早在哪的,你还配当娘吗?”刘习礼对她的嚎叫充耳不闻。
刘张氏听了这话,突然笑了起来,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阴森森地:“我不配当娘,你就配当爹吗?这些年,你左一个右一个地抬进门,早忘了当初的誓言了,你说说,到底是谁的错?”
“现在谈这些都晚了,有弟,来弟,你们把她带走吧,我再多看一眼,可能都会控制不了自己,做出那无可挽回的事情。从今起,你就不在是我刘习礼的妾了。”
三位堂姐都傻眼了,这嫁出去的闺女,没听说带老娘回家赡养的,再说,刘张氏的德行,谁能比她们更清楚?谁都不愿意带个定时炸弹回去,而且事情传出去,三家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连婆家也跟着蒙羞。一时间也是恨得牙痒痒。
可是怎么办呢,爹这摆明了不接受刘张氏,难道真的放她在外面活活饿死吗?没办法,只好凑了点钱,在隔壁村子搭了个草棚给她落脚,三人轮流去看看,送点米油什么的。
这刘张氏也是咎由自取,明知道整个刘家都盼着男孙,还敢下手,连后路都没准备,真有点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惜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刘文青看肖氏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地,手还轻轻地抚摸着肚子,难不成她还认为自己没怀上孩子,也是糟了刘张氏黑手的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doubleyun1990 ;北坊佳人;wjhuie1991;成;1337687扔的地雷!
好多情节都没展开,一笔代过的,担心读者会嫌我啰嗦!
正文 62买房
要说这刘张氏也是挺悲催一人;十几岁就嫁给了大伯,估计当时也是一好姑娘,可是经不住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洗礼;再加上连续生了三个女娃;心理承受的压力也不一般。
可是能怎么办呢;只能竖起尖酸的外壳;来掩饰自己的日益担忧焦急的心;没想到;时间久了,这都成为习惯,再也变不回原来的自己的了。
弟媳的压力,外人的比较和指指点点,男人的离心等等这些都是催化剂;促使她走上一条不归路,可是这能怨得了谁呢。
刘文青常常在想,要是这时候也有像前世的离婚制度该都好,不和可以散伙,好聚好散。
可刘张氏都这样了,估计也从来没想过离开大伯,这种思维根深蒂固,使坏也是用在周围的人身上,从来没想或者说敢伤害男人一丝一毫,一时间,刘文青也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又过了个把月,未来的大嫂确定了人选,是个城里人,大哥同事的妹妹,虽说是个城里人,但身上没有那种娇气劲,或者看不上农村人的态度,教养很不错。
本来刘习廉还不同意,说他已经相好了人选,知根知底的,这弄个城里人回来,生活习惯,做人处世都有区别。虽说家里现在条件好,但是总有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感觉。
再说想姑娘的品行打听都不容易,家家户户门一关,过自己的小日子,谁认识谁啊,现在看着还好,可哪个知道是不是装的啊,时间长了,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到时候家里也弄得乌烟瘴气的怎么办?
可惜刘文厚很看好对方,称绝对不会有爹担心的事情发生,真那样,他绝对会站在家里人这边。
刘习廉看儿子认准了,也没办法了,难不成为了这事和儿子闹矛盾,子女和爹娘较劲,从没听说长辈能赢的,好在他也只是担心会发生那样的事,现在还没那个苗头呢,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哎,除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外,不还有句话,叫儿大不由娘嘛。
刘文青倒是无所谓,她还是挺相信哥哥的眼光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刚重生来时,还是读私塾的学生了,现在整天的和各种人打交道,地痞流氓,杀人抢劫犯都经常遇到,早就练出来自己的一套看人处世方法了。
照最坏地打算,不是还准备买房子嘛,反正又不住一块,远香近臭,隔锅饭香的道理,谁都明白,又不是天天在一起,维持那一会的和谐完全没问题,根本没必要弄得红赤白脸的。
想到买房子,还是提早打算,再加上装修什么的,算算也差不多该出手的时候了,嗯,这两天找个时间看房子去。
一大早,都起来了,因为跟牙侩约好,今儿趁大家都有空的时候去看房子。本来大哥二哥都不愿意,天底下哪有让妹妹给掏钱买房子的说法,都不太想接受。
妹妹从小对自家的贡献,他们都看在眼里,可以说,家里有现在这般变化,绝大多数都是她的功劳,现在连成亲买房子,都要妹妹掏钱,这也太显得他俩没用了吧。
刘文青直接说:“哥,你俩也不要太见外,感觉过意不去什么的,要是我手上没钱,想让我变出来,也不可能,趁现在手头有几个,大家一起把这事解决了,难不成以后我遇到什么困难,你们都不伸出援手,就在边上看着?”
“那哪能啊,妹妹的恩情我们都记在心里,只要用的着的,只管言语就是。”两哥哥连忙保证道。
“呵呵,这不就结了,要是还觉得不好意思,那看上的房子,付款先尽你们手头上的,余下的我再包了,这下总行了吧。”刘文青知道他们手里也攒了几个,但离买房子估计还差个十万八千里。
“好啦,就照你妹妹说的,其余的话,我也不强调,娶了媳妇后,忘了我们娘老子无所谓,要是不把小三放心上,到时肯定有你们好果子吃。”刘习廉大手一挥,这事就算定下来了,他心里也有自己的考量,这娶了城里媳妇,有个房子自家也有底气,不会让亲家瞧不起挑眼。
刘文望也吵着要去,没办法,最后一商量,都去,一个都不少,全家齐上阵。
牙侩一看,心里就乐上了,看来这生意十有□要成,没见一家老小都来了嘛,这才像要置办产业的样子,想到这,立马又热情了几分。
听说要买三套相邻的房子,牙侩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