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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根本没注意到啊,指甲也不是今天才留的,瞧你说的什么呀,好像我诚心害大牛哥儿子似的,你这么凶神恶煞的。放手!”
她是有那么一瞬间起了怀心思的,但是打死她,也不可能承认的。
刘文青不可能现在真的把她怎么样,要做,也得洗清自己的嫌疑才行,她可没错过对方眼里恶毒的光芒。
今儿的事算是被扯开了,断没有回头的可能,要说以前还能维持表面的,姐俩好的和睦,恐怕经过此遭,以后就是死仇了。
刘翠花揉揉发红的手腕,红着眼睛说:“大牛哥,你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媳妇,哪里来的贤妻良母啊,分明是一母夜叉。”
“刘翠花,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这么恨我,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你已经触犯我的底限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无事就不要登门了,我们寒舍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刘翠花的脸涨得通红,对方这么不给她面子,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是连爷爷也不放在眼里了,好,她刘翠花记住了,总有一天,要留文青跪在她面前忏悔。
这时候也不装样子,扮柔弱了,直接甩甩手绢离开了。
“媳妇,到底怎么回事啊?”李大牛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刘文青真是气得快吐血了,她一直以为刘翠花只是一没长大的孩子,会争风吃醋,会掐尖要强,这些都是不成熟的表现。没想到,对方心思如此恶毒,竟然起了要伤害孩子的念头。虽然克制住了,但难保没有第二次。
刘翠花临走前不加掩饰的仇恨,估计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了解,看来要想办法先下手为强了。
“她想对儿子们下狠手。”刘文青稳定了下情绪说道:“以后你要小心点,她可不是表面上的小白花,这以后也有靠山了,可不能让她钻了空子。”
李大牛向来对媳妇言听计从,他相信媳妇的判断,看来以后真要注意点了。
“没事,你赶快上床歇着,小心着凉。你也在坐月子,尽量少费思量。一切有我呢,等会我去找大舅哥,和他商量商量,大家集思广益,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李大牛扶着媳妇在床上躺好,掖好被子,就匆忙地出门了。
刘文青刚刚一瞬间真的动了杀心,她一直信奉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而且为母则强,没有人能眼睁睁看到孩子受伤害,还隐忍,无动于衷的。
最后还是被生生克制住了,现在可不是以前经历的末世,随便消失个把人,没人会理会。这时候社会虽也不安稳,但还没到战乱,总体还是比较祥和的,所以一时意气之争解决不了问题的,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但是以后会怎样,就很难说了,希望她一直会有这样的好运气,能躲得过去,她最好能识相点,长点脑子,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否则结果怎样,真的很难说,刘文青眯着眼睛想到。
晚上刘文厚到妹妹家来,告诉她打听到的情况。
那个宪兵队长姓许,叫许丙乙,一般人都叫他许花子,因为既好色又好酒,经常误事,弄得很多人都心生不满,但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有个前岳父这个靠山呢。
要说这个人也是个传奇,农村出生,从小是孤儿,整天在城里偷鸡摸狗的,不过有一天终于遇上了生命中的贵人,就是时任宪兵队总长的前岳父。
对方看中他机灵,就带在身边,后来还提拔他进入宪兵队,朝中有人好办事啊,就是块烂泥,也能给扶上墙,更何况他还是有点能耐的,最后硬是杀破重围,赢得美人的青睐,娶到了岳父家唯一的闺女,之后更是青云直上,做到了宪兵队长的位置。
可惜媳妇前些年因病去世,岳父又因年迈,辞掉宪兵总长的职位,回家安享晚年了。有道是人走茶凉,没人在前面带着,他一个没其它背景的,走到这步算是顶天了。
没人管着,本性逐渐暴露出来,是各大夜总会的常客,整天醉生梦死,仗着一身虎皮,没少欺男霸女。
不过刘翠花能嫁给她,也算是了不起。里正想得不错,确实是好多人都想搭上这条靠山,毕竟在很多平民百姓眼里,男人好点色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有权势才是真的。
搭上这条线,以后做很多事情都不会那么束手束脚的,舍去一个闺女,换来狐假虎威,很多人都是千肯万肯的。
刘翠花确实长得美,而且那种美特别符合那种酒色男人的审美观,这种美人不纳到旗下,肯定会引为平生憾事。毕竟这种美人就是在城里也不多见,就是偶尔出现,也被更加有权势的人瓜分了,哪轮到他这个宪兵队长啊。
听完大概的情况后,刘文青觉得事情更复杂了,她暂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对策,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希望那个宪兵队长不是那么的草包,被一个女人用几句迷魂汤就迷住了。
“那这个许花子今年多大啊?”刘文青想起了个关键的问题。
“听说有三十多了。”
刘文青顿时又点无语,典型的老夫少妻啊,看来刘翠花注定要受宠一段时间了。
看来村里的流言蜚语,也不是那无根的浮萍,要知道这年代,大部分人可都是十六七岁就当爹的,早的,三十多岁,基本就能抱上孙子呢。攀上这样的,难怪会被人说嘴。
“妹妹,有什么打算没有?”刘文厚问道,妹妹可是一直被位列为,心目中最为佩服人之一。
刘文青摇摇头:“现在手头了解情况还太少,一动不如一静,这刘翠花还没嫁进去了,我们就方角大乱的,没必要。打探情况,也只为了知己知彼。”
现在刘翠花还没做出太天怒人怨的事情,李大牛也没太多直观的印象,毕竟一个村里长大的,还是有点旧情的,要是她过于狠毒的话,难免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为了一个不明情况的威胁,在夫妻间扎下一根刺,显然是不明智的。
“那只好这样了,以后我会派人盯着的。”刘文厚也是同意妹妹的决定。
转眼间刘文青脱离苦海的日子到了,因为今儿是孩子满月,她的月子算是坐到头了。
先是打水洗头洗澡,足足换了三四遍的水,感觉才清爽了。
孩子也早早被抱出去围观了,今儿满月酒也算大办了,还特意请了戏班子,来刘家村唱戏,这可乐坏了村里的孩子们。
刘文青的外婆,舅舅,爷爷这些人全到齐了,为了满足村里的孩子,特意点了一出孙悟空大脑天宫的戏码。
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被来客一一抱着,也不吵也不闹,让这些人可稀罕死了。这三个小鬼也就这个好处了,只要把他们喂饱,其它的时候都是乖乖的。
鞭炮噼噼啪啪的,本来刘文青还捂住他们的耳朵,防止受惊,没想到,小家伙胆子大得很,睁着圆溜溜,黑葡萄似的眼睛,很好奇的看着,她也就放开了。
戏台子上孙悟宫那出戏吸引了大部分的孩子,连满满的酒席都没那么有吸引力了,端着夹满菜的碗,蹲在台下,边吃边看,两不耽误。
大伙无一不夸李家大气的,唱大戏要费的大洋可不是小数目,鲜少有这样的人家,做喜事的时候办台大戏助兴的,这无异于整个村子同乐。
这知道哪儿有唱戏的,恨不得这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能早早出动,带上小凳子,走上老半天的路,就为了占个座,听那戏子哼哼唧唧的唱半天,结束后,心满意足地,意犹未尽地再走上老远的路,三两结伴地回去。
为啥,精神娱乐匮乏吧,这时候村里哪家都是早早吃饭,回家吹油灯睡觉的,夏天还好,还可以打个扇子,在谷场上吹个牛什么的,冬天,外面都是天寒地冻的,想玩也没地方啊。所以都是被窝一钻,折腾自家婆娘发泄的。
所以,每年七□月份,各地迎来生孩子的高峰,也就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客气的人家,都会在戏台边上,放着碗,备着茶水,等这些四面八方的来客,口渴了,有地方喝水,又不耽误看戏。
李家也属于讲究的人家,满月酒还特意请了大厨,来专门忙菜,要不这么多的酒席,谁也赶不上趟啊。刘文青先前就请示婆婆,得到许可,不仅准备了茶水,还在边上放着装满玉米饼的筐子,谁饿了都可以拿着吃。吃完了,又有新得送上来。
这可比他们自家带得硬梆梆的干粮好啊,又有热闹瞧,又有吃的供应,谁都心满意足的。吉利话不要钱的往外冒。所以只费一些旧年的玉米面,就能得到这么多的吉祥话,给三孩子增添福气,是再合算没有的买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Erica扔的地雷,亲,我爱你!!!
正文 88第88章
马氏前段时间也生了个小子;可把爷爷和大伯乐坏了,好事不怕晚,这下弯曲的腰终于能挺直了,见人就三分笑,估计大伯这辈子也没这么和善过。
马氏也是扬眉吐气;被休走的刘张氏;连生了三个丫头片子,还是她厉害。男人这辈子应该命中无子的;也就是她嫁进来后,生生地给他改了运,她算得上是刘家的大贵人。
这生了儿子脑袋就不清不楚的了;什么东西都能脑补起来的。又因为生了儿子,是大功臣;在刘家大房基本是说一不二的。
那男孩给她宠的不成样子,整天得捧在手上哄着,小婴儿懂什么,这个不舒服,那个难受的,不就只会张嘴哭嘛,总是顺着他,就成习惯了,总有一天,会变本加厉的。
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马氏也是乐此不疲,孩子就这样抱在手上摇摇晃晃,连夜里都不带歇得,和刘文青的孩子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然了,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说不定,她就乐在其中,谁知道呢。
席上,看着马氏逗儿子合不拢嘴的样子,坐一桌的人都不屑地抿抿嘴,这在场的哪家没儿子啊,用得着这么舍不得丢手的,整天哄着啊。再看看,在众人手里来回传着的三胞胎,乐呵呵的样子,大家更是看不上马氏了,什么人养什么样的儿子,一点也不错。
这孙李氏带着成龙,成玉和男人安静地坐在酒席上,并不敢太过放肆,自从上次的事情闹的,那以后她再也没有登过婆家的门,她隐约有种感觉,弟妹不像表面那么和顺,不是个好惹的。
连送催生礼都是央人带过来的,想到娘对她的说的话,真差点气急攻心。这做大姑子的还得避着她,像话嘛。还让最近少登娘家的门,并且隐约嫌弃她送的催生礼拿不出手。这都什么事啊,为此她恨得牙痒痒,这刘文青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才几天啊,就把娘哄得团团转的。
这如今又生了儿子,而且一胎生了三个,恐怕在爹,娘的心目中,她的地位肯定比不上儿媳妇了。看来要经常给娘提个醒了,再这样下去,哪有两老站的对方啊,说不定整个李家马上要改姓刘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
这孙李氏也真是够了,人家有房有地皮的,还用得着把李家抓手里嘛,是有什么金还是有什么银啊。就是有那不也是人家儿子的嘛,难不成还有她这个出嫁闺女的份不成?
虽说她心里有点惧怕这个弟妹,但是为了李家,还得硬着头皮上,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帮衬爹娘管着。
想到这里,也不由得有点埋怨唯一的弟弟,这刘文青又什么好的,非要巴着娶进门,一点也不好拿捏,得费她多少心思啊,要是娶刘翠花那样的,又养眼又不通俗物的多少啊。
想到刘翠花,怎么找来找去也没看见她的身影呢,这孙李氏暗自嘀咕,以前经常看到这丫头往李家跑,她还道自己的弟弟艳福不浅呢,怎么满月的酒宴席上,反而瞧不见人呢,真是奇了怪了。
她哪知道,被刘文青那一抓,当时只是有点红印子,等到夜里,就肿起来了,可把她吓得不轻,要是留下疤,可怎生是好。她这要马上要嫁人了,消不掉的话,戴多少首饰也遮不住啊,留下瑕疵,不完美可是要遗憾终生的,这刘文青简直是她的克星,心里越发的恨上了。
大家都吃过饭,三胞胎也被喂过奶,接下来就是满月酒最后的重头戏了,抓周。
三个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孩子,被放在三张桌子的中间空地上,桌上摆着小刀,小剑,书本,毛笔,针线,金稞子,木头官印,打铁的小锤子,木匠用的小锯子,大夫看诊随身的小箱子,各行各业的,标志性的物件都被摆在上面,做得很是小巧迷你。
这年头的人还是很看重抓周的,这有道是小时一看,长大一半,说的就是这个理,大家很相信抓周抓到什么,一般长大就会吃哪碗饭,所以满月酒较之周岁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