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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以后想给谁传信,在寝宫便可,无须走到这僻静的地方。”站在远处亲眼目送那只白鸽飞走的黑色君王,看向还蹲在地上的人儿平静讲道。
殇琴听到这声音,“唰”睁大眼睛,返过头震惊的望着远处走廊上的那一对碧人。
哼,看吧,陛下一定会对她失望的,对于敢背叛他的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最多杀了她后会难过一阵子,但不久他又会属于自己的了。苏妃着惊恐的琴妃,扬起唇角得意的笑了起来。
“陛下……”殇琴站起身,不再惊恐也不害怕,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帝王。他这是不信任自己吗?看了眼轻笑着的苏妃,马上便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人儿,冷静的站着没动。听信了一个陪了他十多年的嫔妃,也对,光相识程度来讲,如果是自己也会选择相信她的。
“万一迷路了该如何是好,这皇宫可不同一般庭院,让侍卫寻一寻便能寻着。”嬴政看着意外平静的人儿皱眉讲,无情无绪的语气里多了一分责怪之意。
哎?还没转过来的人儿,不解的望着那帝王。不是要被冷漠丢弃吗?亲眼看到自己与外面的人私通,他应该要把自己丢进冷宫去吧?
同样惊讶的还有一直笑着人。苏妃冷下容颜,震惊的望着身前并不责罚她的君王。难道你真这么爱她?就算知晓她背叛了你。气得混身发抖的女子,冷冷看着园中的人握紧拳头,一片片指甲陷进了手掌里,流下少许血渍。她不会放弃的!这位君王是自己的,他可以不爱任何人,但她决不允许他爱上除自己之外的人。
“还不过来。”君王向还呆站着的人沉声道。
“是!”殇琴欣喜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来,然后便哗的一下闪过丛丛花草阻隔,朝走廊上等待自己的帝王飞去。“碰。”激动的人儿一时忘记收住力道,与站得挺拔的帝王硬生生撞个正着。
“痛……”开心过头就是又撞到鼻子了,此时痛得眼泪都快跑出来的人儿,蹭着刚才一动也没动的帝王戚戚讲道,就怕他有所责骂。
“真的这么高兴吗?”搂着怀里就算眼里含着薄雾,也还是笑得一脸愉悦的人儿,嬴政淡淡平静的问。
“嗯!”
“比饿一顿又吃到美味佳肴还要高兴。”殇琴想也没想的答道,而且还认真的讲着自己到底有多高兴。
“……”本来心情也好一些的君王听到这话,顿时又阴下了情绪。
“陛下竟已找到妹妹,那妾身先行告退了。”苏妃低头,向旁边已忘记自己存在的君王平静讲道。
“可有撞伤哪里?”君王一挥衣袖,让苏妃离开后,抬起了埋在自己胸口人儿的脑袋。“可需请太医。”她鼻子受过伤,那次还曾骨折过,轻捏着她刚才说痛的小巧鼻子,嬴政看着红红的鼻尖问道。
“现在不是很痛了,不需要麻烦太医。”这位帝王一般都是钦点上官僚进宫医冶,就为了她这小小的撞了一下,便让他连夜进宫?恐怕他看到自己的伤后,会甩也不甩的直接离去吧!“陛下,你可不可先放手?”殇琴皱眉看着捏着自己鼻子,似是恶做局不让人呼吸的帝王黑下脸蛋来。这位帝王不会是因为小时候没玩过,现在要在自己身上补回来吧?
“唔……”就在她憋不住张口呼吸时,被等待多时的恶魔封其口,畅游无阻的攻城略池。
“……”
“哼。”许久后,又被轻薄的人儿偏过头,甩袖挣脱锢住自己的怀抱,怒气冲冲的往外走,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曾压在这位帝王身上,上下其手过。
“爱妃,那边是翰林院。”似是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的君王,沉稳的跟在她身后,在她走错路时淡淡提醒走错路的人儿。
“我知道那是翰林院。”脸一红的人儿顿足。“我想去看会书不行吗?”转身仰望着面无表情的帝王,争强好胜的人儿不甘服输的讲,却忘了翰林院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且天黑时分就关门了,没有史部尚书的钥匙是根本不可能进去的,当然除非用闯的!她就不信,她走不出这里,才不要在他面前丢脸!殇琴讲完又愤愤的朝另一个方面走去。
“爱妃不是要去看书吗?”心情似乎非常好的君王,也不见恼怒之色,只是平静的问道。
“我突然不想去看书了。”谁三更半夜的没事做去看书啊!“哇……我自己走!”走路带风的人儿突然被抱离地面,大叫着要自行其路。
第174章 君之信任(1)!
☆、第175章 君之信任(2)
“爱妃,那条是出宫的路。”直接无视她的抗议,嬴政抱着张牙舞爪的螃蟹,往另一务走廊走去。
这里那么多路,谁知道哪条是往哪里的啊!要不是你不来了,她早就按原路飞回去了,用得着在这里出糗吗?好吧,可能她也飞不回去……安静低头着的殇琴,在忏悔自己怎么就跑到这里来放鸽子了。
“陛下。”不一会儿君王抱着一脸怨气的人儿,很快便走出了瀚林园,等在园外的侍人看到出来之人,连忙恭敬的低头齐声行礼。
“回宫。”冷酷无情的君王没有理会外面这些人,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便继续往前走去。
“诺。”齐声应着,小宫女们提着宫灯小跑到君王的前面,为这位一国之主照明前面的路。
“陛下不想知道我给谁送信吗?”殇琴甜滋滋看着同床共枕的帝王,好奇的问道。
“爱妃想告诉寡人吗?”看着从先前便一直扬起的唇角,嬴政平静的反问。
唔……弯下唇角的人儿,低头蹭在他怀里摇摇头。她是想告诉这位能够信任自己的帝王,但是为了准保师傅那唯一的一张画像,殇琴还是不想说出来。
“爱妃曾说过不会背叛寡人,寡人怎可如俗子般对爱妃有所怀疑?”
“嗯。”轻点下头的殇琴,突然想到了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话。
“睡吧,寡人可不想为了这些子虚乌有之事,让爱妃好不容易长的一点肉又瘦下去了。”
“好。”快乐的人儿缩在能把自己整个抱住的怀里,安心的睡着了。
“陛下,娘娘是为儒家的张良送信,应是为了被遗在小闲圣庄的行囊。”次日君王早朝后,暗风单膝跪在地上,向书案后的君王禀告着。
“嗯。”低头处理政事的君王没有抬头,只是点了下头,然后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嗖。”快如闪电的剑锋,瞬间指向了出来之人。
“暗风是吧?”如影淡漠的看着一身黑衣的人,平静的问道。
“是。”暗幽看着持剑之人镇定的点头。
“现在我是娘娘的影卫,以后这种事我不会再纵容,请你告诉陛下,不必在派人来了,不然即使拔剑相向,我如影也会做忠主之事。”
“倏,铛。”天影剑长剑一挥,迅速收进剑梢中,如影讲完便转身消失在这若大御书房的后院中。
陛下这到底是放了一只狼在娘娘身边呢,还是一个好的守护者?暗幽看着如影离开的方向,苦笑着想。他可是听君之命,做君之事,这可如何是好?以他自己的武功,不是他自甘居于人下,而是就算他再努力十年也未必能打过如影啊!
“暗幽,跟着娘娘便可,以后这些小事无须向寡人禀告。”御书房传出冷漠无情的声音,显然是刚才外面的对话被里面这君王听到了。
“诺。”尽管房间里的君王看不见,可暗幽还是抱拳行了一个礼才离开。
“啪啪。”两天后,一阵鸟飞翅膀声在君临宫内室的窗户边响起,最后安静了下来。
子房这么快就回信了!殇琴走进内定准备又开始她的午睡时,在看到站在窗户台上正梳理自己羽毛的鸟儿,惊喜的挥退身后的侍女,奔过去唰的一下抓住了不怕人的鸟儿。
“吱吱。”被粗鲁对侍的鸽子,叫着拍打着翅膀,掉下几根白色的羽毛来。后日亥时九点,宫外南门,自有人将行囊交回。布条上秀气文雅的字迹,让忐忑的人儿终于放下心来。子房不愧是儒家的高手,也不妄他才子的称号,居然连秦国未通行规范的字都会写,而且还写得如此漂亮。
“没想你真这么厉害。”殇琴毁掉手里的布条,摸着这只为自己办成一件大事的鸽子欣喜的讲。“为了靠劳你,我会让青竹青叶她们好好养着你的。”惊喜若狂的人儿是不可能安然睡午觉了,走出内室把手的鸽子扔给青竹,吩咐要好生照顾后,便开始偷偷摸摸的准备后日出宫的事宜了。
“什么,琴妃出宫了?”美丽的女子惊讶问道前来禀告的影卫。
“是。”跪在地上的影卫低头恭敬答道。“只是琴妃轻功太高,属下无能追上,不知其因。”
“哼,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跟得上她这荆轲传人儿脚步?”女子轻蔑的语气,让跪在地上的影卫又低下了一点头。“深夜出宫能有何事?不是与人私通便是做着不可告人之事。”苏妃看着窗外黑夜,阴森森的讲道。“琴妃,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万劫不复!”一挥衣袖,满脸恶毒的女子离开自己的宫殿,开始了她的步步为营。
“这次应该不会错了吧!”一身深色衣裳的人儿在离开君临宫时,感到有人跟着自己,便在一座阁楼转角处,一身武艺高强的大侠将其一掌灭之,然后扒下这位老兄的夜行衣,在以为无人暗处换上后,迅速朝早已查视好的地方飞去。
如影淡漠的看了眼倒在地上昏过去的暗幽,便面无表情的跟上了前面的人儿。
总算是让自己转出这若大的皇宫了!在夜色的苍穹下,殇琴闪过层层士兵把守的森严皇宫,落在一座较高的阁楼檐上,在看到不远处的围城时大喜想道。
目测与宫外相隔五百米左右,在这若大无一避身的皇宫最始之地,想要穿过这最后一层的士兵把守之路,似乎有些度。但也只是有些难度而已,对于她这位在青竹青叶口中熟知关卡的武林高手来讲,真的也只是有些难度!
“唰”的翻上屋顶,静静趴在黄色琉璃瓦上的殇琴,在十二人为一队的士兵与另一队士兵交错走过后,嗖的一声,无声无息的一口气穿过这最后的阻碍,落于皇宫围城上,再一轻轻纵身,在空中一个优美的旋身带起衣裳翻转后,缓缓落定地面。
第175章 君之信任(2)!
☆、第176章 君怒卿哀(1)
娘娘的武功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吗?暗处静默看着这一幕的如影,惊叹的想。进步非常惊人,再过不久可能自己都要慎重寻找藏身之地了。
南门。想到子房说的地方,殇琴看了眼自己所在的位置后,轻晃脚尖在夜色下如风般朝南门飞去。
“子房?”以最快速度到达城门的人儿,在看到站在月光下玉树临风的人时,惊讶的叫了起来。
“呵呵……正是在下,殇琴,别来无恙。”一身水蓝色衣裳的男子,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身儒雅笑着向她行了一见面之礼。
“有恙有恙。”南门是皇宫外较为偏僻的地方,殇琴看着还是一脸温文尔雅的友人后,垮着脸蛋想也没想的回道。自己深夜出宫已是冒极大的险了,如果要是被那位帝王知道自己是来见子房,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如前一般信任自己。
“殇琴可是有何难处?”张良收敛微笑,关心的问道。
“这倒也没有。”难处算不上,反正只要不被那位帝王知道就好了拉,再怎么讲这位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外加知己友人一个,她再怎么样也不会不高兴见着他的。“这里是皇宫,我还是走远一些再讲吧。”
“是,殇先生请。”张良伸手做出个请的手势,而且还用了琴先生,想必对于她的画不是一般的赞赏。
“子房!”殇琴瞪了眼温润如玉的手指,鼓起了小脸蛋。
“殇琴带路吧。”张良听言,抬起头看了眼月光下更显得妖艳的女子,轻扬起唇角收回了手。
“那帮学生还好吧?”看到他站直身与自己同行的殇琴,听到那句久违的琴先生后,问起了那群非常听话的学生。毕竟是自己带过的嘛,总是有感情的。
“琴先生走后他们便不再想学习丹青,儒家掌门人换了好几位先生,但最后也是只能做罢。”看着前方,轻轻讲道的张良似是对于那群学子的作风并不意外。
“不是吧?”那自己真是害人不浅了。一听那群忠师的学子放弃学习这门功课,殇琴欣喜之余又皱起眉头问道。“子房画术不在我之下,为何不担任他们的老师?”
“子房怎敢与殇琴比拟?琴先生之画风他们甚爱,子房的迂腐之思,他们早已听厌,教也无用,他们在画术方面不会再接受新的思想了。”
“哦。”总的来讲,就是自己教坏了那群学生。郁郁的人儿低头想着,自己去儒家是去兴其画风,还是败其思想了,因为在这时,他们需要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