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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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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王存业,谢襄身子一颤,微微一礼

而后面却是一个少年,看上去顿时眼睛一亮,只见弟弟王原一身青杉,一条红色腰束在腰间,面孔清秀,王存业心里不禁暗想:“到底是少年,这养了几年,就看不出原本农家子弟的痕迹了”

见王原躬着身子行礼,王存业说着:“免了”

说罢看了一眼一个少女,这少女虽穿着中土服饰,却还能看出是扶桑人,很是秀丽乖巧的样子,她伏身叩拜:“见过家督”

而在这时,二个扶桑士兵,还有一个中年妇人,都也拜见

“都起来罢”王存业一笑,转身看向了谢襄:“我们进去说话”

此时道观侧殿又修了一些,地上铺的全部是青砖,垂着丝绸纱帷,很是奢侈有几个案桌,上面有着墨卷,还有一个琴,一个棋盘,看起来很典雅,进去后让着坐了,一阵窸窸萃萃声

王存业就一笑看了看四周,说着:“青砖还是有尘土,都铺上地板罢”

谢襄扑哧一笑说着:“上次你还说不要太奢侈,连地上都铺上地板的话,是不是太奢侈了?”

王存业思索一下说着:“铺木板实际上也没有太大花费,不必用太好的木材,却只要干净就行”

地板还真不是扶桑独有,事实上古代唐朝就有,而且明朝也有,《儒林外史》第二六回:“他四个一齐走进来跪在房里,把头在地板上磕的扑通扑通的响”

这个世界也是一样,地板质感自然,稍微有点奢侈了,不过以王存业现在情况这点也不算太奢侈

谢襄只是说笑,见王存业这样说,就吩咐着陆伯:“陆伯,既是这样,你到城里去找批木匠把观里除千殿外都铺上木板”

陆伯自是应了

“你就是惠子?”王存业这才看向少女,见王存业问,少女再起身叩拜:“是,家督”

“远程而来,辛苦了,这是见面礼”说着手一翻,就出现了一对翡翠镯子,翠绿中带着隐隐水气,却是一件宝物

惠子却也不辞,叩拜谢了,举止端庄,显是经过严格的训练,这顿时使王存业很满意

谢襄就说着:“师兄,这次她们前来,说的是婚事,本来预定三日后大婚,是父母定的时辰,你觉得怎么样?”

王存业笑了笑,默默一算,此时修为日深,与人渐远,与天渐近,再加上这种道法本是基础,一推算,就有了结果,笑着:“三日后不是很好,下月初三却是好日子,能益气运”

说着目看着弟弟王原:“你觉得如何?”

王存业就要步入地仙,脱尘空灵,威严肃穆都时时存在,王原一直看着哥哥,心里都是倾慕,这时听了顿时忙一礼,说着:“这事是父母和哥哥作主,而且哥哥是真人,还能坏了我不成,我听哥哥的”

虽这种事是父母作主,但王存业是何等人,他说了就没有人能反对,这时一笑:“恩,那就下月初三了,还有……”

说到这里沉吟,自己弟弟要结婚了,怎么能没有点大礼?

想到这里,王存业微微一笑,转身对着谢襄说着:“弟弟都要结婚了,就要有田产,你觉得怎么样?”

谢襄又亲自捧过茶壶,半侧着身子给他砌茶,听了这话就笑着:“这话说的是正理,观里有十五顷就富足有余,还有十五顷,你看着分配”

“三顷算是祠田,就以祖父为这一支始,并且建个祠堂”

祠田就是这一支全族产业,产出主要是用来祭祀、族学、修谱,三顷就是三百亩了,这话一说,冥冥之中,一丝丝气运降了下来,冥土某处就有受益

王存业这才想起,自己成就真人,却还没有恩泽祖先,当下就笑了笑,又说着:“弟弟你成家立业了,不能没有田产,就拿着三顷罢,登记到你们名下,别的九顷都属父母掌管”

这话一落,对面王原原本受的是家庭恩泽,虽有丝丝白气,但这并不属于他的名下,这时却见着丝丝白气涌来,却是这三顷之地的气运,转眼之间就形成着饱满的白气

王原有些迟疑:“哥哥,这合适吗?”

王家虽富贵了,不过才享了三五年福,贫穷出身的王原,还是非常清楚这三顷田的分量,这是大数字,就算风调雨顺运气不错,也足够让一家农户攒个三代

这不是父母传下,是哥哥的家业,拿哥哥的三顷田,他觉得有点手烫,心里热乎乎,背上却渗出一些汗来

谢襄抿嘴笑着:“你哥哥给你,这有什么不合适”

“恩,而且要分家,没有家宅也不行”王存业又说着:“就叫城里的人赶过来建个宅,要快的话,也来得及”

说着,手一挥,显出五封银子的雪白细丝银元宝,还有一些丝绸和彩绢,说着:“我知道你现在手里也没有钱,这是二百五十两银子,还有这些绸绢你也带回去罢,回去和父母说说这事”

“多谢哥哥了”田、宅、银、货,加起来起码有四千两,王原有些激动

说了会话,王存业才引见着卢兰儿,说着:“这是我的记名弟子卢兰儿,就跟着你比较恰当”

卢兰儿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行礼

谢襄受了,打量了下,笑着:“真是标致”

说着,又对着王存业说着:“本来三日后小叔结婚,郡里县里的大人都会派人来庆贺,连魏侯都要派使者呢,你有什么章程?”

本来是有些忌讳,但到了王存业现在地位,却也根本不在意了,王存业沉思了片刻,看着弟弟:“你有什么想法?”

王原立刻说着:“虽是来庆贺,实是看在哥哥面上,这我是清清楚楚,一切都有哥哥作主”

王存业很是满意,莞尔一笑:“那就这样罢,除了魏侯的礼物不好推辞,别的都打招呼去,礼单不过百两,收的财物,银两和货物,一半你留着,一半交给父母大人,由父母大人分配”

王原听了,作了下揖,说着:“是”

又说了一会,才去了,见着离开,还没有多说几句话,王存业就随手一动,明珠中的银子、彩缎、绢、春茶、参、檀香、如意、翡翠都洒了一殿,说着:“这些我留了二成用,别的你都收起来”

话说这些年,观里的库藏单是黄金就有上万两了,可算是富足,谢襄打量了下,笑着吩咐陆伯:“你都收到”

卢兰儿乖巧,连忙上去帮忙,过了片刻,殿中就只剩了谢襄和王存业了

在这时,王存业才把自己的事,一一说了,但却扣除了真种和赤阳迎劫丹的事,这说了就是害她了

就算这样,谢襄还是听的是惊心动魄,不由脸色都变了,见此,王存业安慰的说着:“别怕,最危险的关卡已经过了,你现在还怕着干什么?”

“一想到师兄这样危险,我就心里直跳,这以后真的无碍吗?”

“种祸不浅是肯定,不过我现在已渡过了阳光之劫,地仙不过是几年的事,一旦真正成了地仙,许多事就不怕了”王存业安慰的说着

实际上随着赤黄之气诞生,龟壳就渐渐变化,眼见着最后一丝裂缝渐渐弥补,王存业有着一种感觉,随着裂缝弥补,龟壳必会有着变化,自己掌握的威能必会有着飞跃性的进步

而且这时随着天子在不断筹备和进行道论的方略,王存业可以感受到一丝丝气运不断自虚空中弥漫而来,就为了这个,王存业就不后悔

想到这里,突想到一事,问着:“怎么不见白素素?”

谢襄有些羡慕的说着:“她之前就告诉我,却是正式积蓄到了金敕,要进入沉眠进行蜕化”

王存业一怔,突地大笑:“好消息,果是好消息”

金敕对于神灵来说,就是一大跨越,自底层变成了中下层,虽是中下层,却权柄和力量大增,没有人能轻易打杀了

当下就对着谢襄说着:“我本担心你,我得罪了这样多人,你要是按照道门的规矩去考验,怕我都救不了你,现在她已经是金敕,你名义上是她的主祭,却可庇护你一人,你不需要去考核了”

“你修炼到地仙颠峰,就多读道经,磨砺道心,要是真不能修成真种,到时我给你就是,却不要受道门道种了”

王存业却再也不愿意让谢襄进入这门了

谢襄听了,问着:“会不会有碍?”

“没事,法理上作为金敕主祭,却有着特权,至于不成文的潜规则?”说到这里,王存业冷冷一笑:“如果几年后我还不能庇护家人,那算是命该如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三章道君自有厚赏

县府

张玉泽看着新任魏侯的侄子范世善纯阳。

和以前不一样,范闻已经受了皇帝册封,是真正魏侯了,如果是王存业大婚,世子亲临也是应当,但现在不过是一个弟弟,就由侄子范世善来观礼了。

范世善还不到二十岁,有些青涩,不过他是范文的亲侄子,自是官场得意,已经授了正九品县户曹。

范世善笑了笑:“大人,你说这玄尚真人派人传话,却是以一百两为限,我却带了一千五百两,您说怎么办?”

张玉泽的心态却摆的很正,他能当上县令,大半在机缘,魏侯掌握不过是一郡六县之地,自己最多只能担任二届县令就要主动让位才叫识时务,毕竟一个郡侯格局有限,县令之位自己岂能长期把持呢?

不过当上县令,自己家族就在郡内靠前一步,这才是关键。

正因为这样,张玉泽患得患失之心却基本上没有,这时起身踱了几步,在窗前站定,隔着窗望着庭院,才笑的说:“玄尚真人这是明智……您代表魏侯,就送一千五百两,我们别人就按照真人吩咐,都送一百两,九十五两,九十两……”

范世善听了沉吟,转眼说着:“就按照大人说的办!”

顿了一顿又说着:“这玄尚真人,是不是在天子面前论道的那个呢?”

张玉泽听了心里一惊,不过此人城府很深。又踱了几步,才慢慢说着:“这种事不是小事,单听传闻不行!”

却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玄尚论道,得了天子赞许,但却当场死了一个内阁大臣。又激起了不少儒生出身的大臣反对,眼下朝廷内风云激荡,张玉泽越想越觉得这里的水深不可测。不一小心就卷入儒家、道门、朝廷的旋涡,实在不愿多谈,淡然一笑就转了话题:“其实这银子的事还是小事。你带来的九品登仕郎,就很厚重了,虽没有实权,却也是官身啊,那位真人应是满意了。”

王原年十七,就有了官身,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范世善听了,也不由略带自得的一笑,却也把刚才的话题轻轻放过。

青田村。王家宅院

此刻却陷在一片忙乱中,虽由于新娘特殊性。不必送婚书、送聘礼,但亲戚都发了请帖,还请厨子整治宴席,分成内外,里面是正桌。是亲戚和贵客,外面芦棚下是散席,六菜一汤,给村民食用,随来随上。

又在不远处新宅中布置喜堂,请来了一班戏班子。忙成一团乱麻。

到了八月初三正日子,作为父亲的王远山鸡不叫就起了床,检查了喜堂,又到芦棚里看着桌子,这时厨子都在干活,到处弥漫着肉香,巡看了一些时间,就见着陆伯过来,连忙招呼:“业儿有没有来?”

陆伯笑了笑:“老爷,不是说好了近午时才过来吗?对了,观主还没有来,不过已经有客人来了?”

“谁?这样早?”王远山站起身来,迎着出去。

就见大门口来了一批人,却是乡里的乡绅丁范,祖父当过一任知县,虽隔了二代但还是乡里大人物,王远山原本很是敬畏,但王家富贵已有五年,来往的世子都见过了,自现在不一样了。

只见丁范主动攀谈说着:“和先生同在桑梓,一向有失亲近,现在却是有缘拜会了,甚是可喜,谨具贺仪五十两。”

说着还作揖,王远山连忙还礼,说着:“快请里面用茶!”

话还没有说完,又向北看时,见一个中年人骑着驴过来,这人却是管着这里赋税的公差,偏身下驴,向王远山一揖说:“贺喜了,贺喜了!”

王远山满脸堆下笑来,说:“劳烦你亲自而来,大家都请进!”

眼见陆续有人过来,众人都只得进屋,王远山立刻布置迎接客人,安排座位,顿时忙着团团转。

道观里,谢襄正仔细看着礼单,这却是不久要拿下去:“这些彩绢还不错,很是雅素了,还有些金瓜子……”

王存业却不理会,只若有所思的看着,片刻后才说着:“原本娶扶桑女子是为了在扶桑插个棋子,还要给弟弟再纳个继承本乡的香火才是纯阳。”

“小叔的身份,怕是不能娶平妻罢!”谢襄说着,原本有着“诸侯无二嫡”,意思是即使是天子诸侯也不能同时娶两个妻,现在虽放宽些,但平妻也不是普通人能拥有。

“名分不是很重要,反正就这意思,惠子的儿子继承扶桑近田家的家业,本地女子继承本乡的门户和香火。”

“时间不早了,我们下去罢!”说到这里,王存业看了看时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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