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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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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纸,以作存档罢了。”

王存业微微皱眉,说着:“也就是说,你现在重登神位,还是那条青竹河?”

说的就是婉转流过一乡的小河,它名字叫青竹河,给村子带来了饮用和灌溉,算是“沂水河”一个小小分支。

“是,因此使水伯不喜。”白素素说到这个,脸色带了丝惊恐忧惧。

王存业皱着眉,却也无法,现在自己还不足以取来新的神职,凝看着下面,这时入冬了,一股寂寥肃杀,想了想,突一晒,咬着牙徐徐说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什么呢?你就重登这个青竹河神位!”

县城

话说上次去得张家的公差姓桑,叫桑笠,现在是班头,报了信,得了五两银子,却并不满足,心中暗想着:“鲁捕长深获县令信任,而沈捕长虽不得上官照应,手下也有一帮兄弟帮衬着,也要去周全周全。”

“嘿,上次张公子暗里给着沈捕长一百两银子,知道的人都死光了,现在就落在我手中,狠下心来消费就是了。”

当下就上了街,又有着二个公差跟着,一路上行人退避,片刻后到了货铺,桑笠就自进去。

货铺的伙计见了公差,脸都绿了,又不能说,只得强笑着将桑笠带入里面。

桑笠心情有事,看见这伙计一张绿了的脸色,顿时窝火:“你这小子就是这样给脸色?”

说罢一脚踹出,伙计被这一脚踹的咕噜一下滚到货铺外面,不过没有大事,片刻又爬了起来。

两个公差见了,轰然大笑,指指点点。

货铺内,桑笠坐着,老板上前亲手切了一壶茶,赔笑着:“这位公爷,你要些什么?小店立刻去办。”

“给套四色礼品就是了。”桑笠说着:“五两左右就可,办个二套!”

又说着:“我这里有足银票五十两,十两给你,余下兑换出纹银四十两,封成两封银子给我。”

老板见了银票,顿时眉开眼笑,慌忙接过,嘴上说着:“是,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办着。”

桑笠喝了一口茶,想到了:“慢着,四色礼品别给我含糊了,还有,不要用五彩金丝礼盒,要用素白的礼盒一一打包。”

店主一怔,这只有死人才送这个,当下应着。

半个时辰后,老板已用白素盒字封了二封银子,两封雪白的细丝银子,每个五两,又让伙计挑着四色礼品跟着,直直而去。

先去的是鲁捕长的家,鲁捕长的事情有半个月了,葬礼已经下了,这时门庭冷清,听到有人拜访,夫人和长子迎接。

桑笠先去灵牌磕了头,说着:“嫂子辛苦了,我在府城办着差事,这时才回来,真是愧对大人。”

又说着:“实不相瞒,大人在世,曾垫了我二十两银子,现在特地还来。”

说着,就将一封银子送上来。

要是在以前,这封银子不过是不大不小的礼,但是现在门庭冷落,原本有着外汇收入,一下子就没有了,顿时就经济有些寒迫,现在这摆明了寻着理由送礼,鲁夫人心中大是安慰,心想:“丈夫在公门几十年,总还有些人记得。”

当下收了,说着:“你这样当差,已经不多了,自古山水尚有相逢之日,岂可人不留个相与?我代亡夫多谢了。”

说着行礼,这桑笠也还了礼,这些说罢,寡妇人家不好多呆,站起身来谢了辞别,出了门去。

一路又去了沈捕长家,到了门口,只看了一眼,就说着:“沈捕长果是清正。”

只见住所就在东门大街上,三间房,有个小院子,还算干净,此时正巧尸体已经送回来了,一群人穿着素衣给灵堂磕头,而沈正直的妻子带着二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孩,哭着就还礼。

沈贺氏容颜憔悴,眼睛都哭肿了,见了这个,桑笠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同是公门中人,哪能不兔死狐悲?

这里大部分都是公差,见桑笠过来也不足为奇,给了白袖戴了,桑笠就上前默默的磕头,没再说话,到了隔壁,一脚踏了进去,见到了一个公差正在伏案记录着,这公差却是认识,一个很有力的竞争对手——刘度。

刘度正伏案写着,凑上去一看,都是二三两,当上捕长,心黑些一年可弄二三百两银子,班头可弄几十两银子,一般公差就是沾些油水,胃肠滋润些,吃吃喝喝不用愁,但是要说真的能弄到多少银子也难说,所以就上了二三两。

写完了一帖,刘度见得桑笠,并不吃惊,起身说着:“你来了!”

桑笠坐在刘度对面,淡淡说着:“总要来,给我记下吧——二十两!”

刘度才要下笔,听了这数字,目光一跳,盯着刘度。

桑笠却是不理会,只是说着:“捕长有些和我不对路,这大家都知道!但是我对捕长实是佩服的,捕长十几年来,风里雪里,破了多少案子?”

“每件案子要是搜刮,要弄到多少银子?可捕长就是不动心,说着本来家属就含冤申雪,怎么好再伸手敲着骨髓?”桑笠说到这里,透了一口气,态度很是诚恳:“我桑笠办不到这样清直,但不妨碍我打心里佩服,现在捕长去了,家里困难,就不许我出点钱周济?”

刘度听到这里,一个汉子,硬是一时都没有说得出话,眼睛都红了。

桑笠见着他一时无话,把银子一推,就站起身来,才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刘度喊着:“慢着!”

桑笠一怔,在门口站定,回望过来,就见得刘度语气干涩的说着:“桑班头,你想当捕长吧?”

听了这话,桑笠不由身子一颤,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着刘度冷冷的说着:“我在公门十几年,也看清了,哪有没有私心的人,我们有一班兄弟,捕长不好说,要上面指定,副捕长还能推举……我有一件事,只要你给我办到,我们兄弟全听你的话,怎么样?”

桑笠脸上闪过一丝凝重:“你想说的是王存业?”

说罢看了刘度一眼,见他才点头,就坚决的说着:“抱歉,这件事我真办不了,鲁捕长和沈捕长是何等人物?张公子又何许人,都栽在他的手下,我这次拜访,是存有一些私心,但还不至于这样疯魔……”

刘度没想到桑笠这样的态度,一时间呆了:悴幌氲辈冻ぃ俊?

“我当然想当,但有几个章程一点也不能含糊!”桑笠冷冰冰说着:“第一就是上去不能是被下属要挟,这样当上的捕长又有啥意思?傀儡嘛?有照一日你们想起我是你们推上去的,还能听我号令?”

“第二点就是王存业已经是从九品,你我见了还要称呼一声大人,魏侯、县令、县丞都没有下着命令,你们迷了心窍想继续对着干,这是疯魔了,已经坏了公门规矩!”

说到这里,桑笠格格一笑,指了指银子:“你把它登记了……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也别把我小看了,这二十两银子由不得你收不收,这是我给捕长和捕长家里老小用的,是穿的衣口中食,你凭什么去推辞?”

“就凭着上面抚恤三十两银子?”这句话桑笠到了嘴,又吞了下去了,微微一摆手,就出了门。

出了去,两个公差跟着,默默无语,一人突然之间说着:“桑头!”

“恩?”桑笠有些诧异的看了过去。

“沈捕长让人佩服,跟着却很受苦,我们自问没有这份硬骨头,鲁捕长的事我们听过了,有点心寒。”

“桑头,你既能上进,又能照顾人情,我们以后就跟着你了。”两个公差交换了眼色,说着。

桑笠一怔,突然之间仰天大笑。

第一卷河伯娶妻第三十六章重登神位

凌晨,夜幕渐渐消去,灰暗天穹上隐隐见着光。

这时,陆伯就起身了,屋里光线很暗,看见外面还是沉沉夜色,隐隐可见月亮挂在天上,却再无睡意。

点了下屋子里的油灯,灯焰幽幽发着光,陆伯眯着眼,把枕头下一个小包拿了出来了,爱怜的抚摩着。

片刻,抽出了两张地契,这都是用的上等章纸写着内容,右下角处都有着一个朱红色的印章,这是经过了官府备案的契约,具备严格合法性。

昨天谢襄赏下来,一张是良田二十亩,一张是桑田十亩,这些都是范府的上等良田,比山下道田还肥沃,结果赏给了自己——就这三十亩,自己辛苦一辈子也值!

在灯火下面看了又看,陆伯恋恋不舍把它小心折好,揣进怀中,想起昨天的事情,心中微微感动,自己这些年没有白跟。

还有就是五十两白银,正是一封雪白细丝银子,里面是五两一锭,又爱惜的摸了摸,用块布包好,五十两银子就是五斤,并不算重。

这时窗外蒙蒙亮,不远处冒起炊烟,这是前些日子找的厨娘过来专门做饭。

用力把这个包裹打了一个死结,一手提起背在身后,吹熄了灯推开门走了出去,初冬时节,一打打的冷风灌了进来,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道观不远山崖,王存业正坐着每天的早课,仔细一看,可以看见丝丝紫烟自七窍之中缠绕进出,陆伯不通仙术,也感觉着十分玄妙。

这早课并没有多少时间,一炷香时间就够了,陆伯虽无缘练习,但也见得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陆伯站着静静的看着,不一会王存业收身而起,面对云海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算是收了功,转身身来,就见陆伯背着包裹:“陆伯,你这就下去?”

“嗯,本来要下去,昨天都准备了,不过出来时见你在这里就等一会!”见王存业转过来,陆伯垂手站着说着,已经带了点恭谨了。

“行,那路上小心点,我就不送了!”王存业甩甩衣袖,带着一丝微笑说着,这时远处云海,涛生涛灭,金光照耀大地。

陆伯应了一声,顺着山路自山上下去,虽风中带着寒气,但也挡不住心中的喜悦。

王存业站在山岩上,目送陆伯,直到不见了身觲?

这时,新来的厨娘已做好了早点,在下面招呼:“观主,下来吃饭了!”

“知道了!”王存业脚踏青石,向下一跃,六七米上落下来,身子一翻,稳稳落在观后的一处石块上。

厨娘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是咂舌,心中暗想,观主真是好功夫,自己儿子能跟着学两手就好了!

佃户里各出半大小子,一下子就有了七个道童,都管饭,还给着学识字,又出了四个丫鬟,这些被选中的人都千恩万谢,丫鬟道童就免了一人口粮,要知半大孩子吃穷老子,这些小丫鬟小道童饭量可不小。

二个户长,一人柴大门,一人彭田,都是当年跟着老观主的人,是一听消息就赶了过来的人,立刻委了当了户长。

两个婆娘一个当了副管家,一个当了厨娘,管着这观里十几人的伙食,都是有些油水的岗位,家里顿时负担减了一半,收入增了二倍!

因此见王存业下来,这柴家婆娘微微低头以示尊敬,小声说着:“观主,饭已摆在偏殿,谢姑娘在那里等你呢!”

王存业“嗯”了一声,朝偏殿里去。

谢襄坐着等着,饭菜都冒着热气,见他进来,脸上不由一笑:“师兄,就等你呢,快坐下。”

王存业坐下,首先就是参酒,黄澄澄带着香味,而桌上盘内放着一只烤鸡,烤得外皮焦黄,香得勾人口涎。

这是王存业用着,现在达到运元开脉,全身都要洗髓易经,饭量是以前的三倍,连早点都要一只烤鸡。

还有就是米粥,咸黄瓜,咸鸡蛋,这是谢襄的饭食。

一碗参酒下肚,这是老年参,顿时一股暖融融的热流涌了上去,立刻又是大快朵颐,只是片刻,一只鸡,二碗粥就风卷残云扫荡殆尽。

厨娘看得目瞪口呆,谢襄也笑。

吃完后,厨娘上来收拾盘子饭碗,过了几天,道童丫鬟学了规矩,这些都是他们来干了,每条都有规矩。

王存业对谢襄说:“今早我在观外早课,陆伯跟我打了个招呼就下去了。”

谢襄听了,应了一声:“嗯,昨天就和我说过,现在这时应到忻水河了吧……我们下去看看!”

十月,谢襄站在了观前石台上,向下看去。

云崖山不过二百米不到,道观在半山中,高不过五十米,但已能一眼看了下去,山下坐落着一个村庄,只有二三百户人家。

自山到村有一大片田,二百亩,上面到处是忙忙碌碌的佃户,道观衰退又重建,自然识得了人心,因此二百亩,只选了二十户佃户,分成两个户长,这些选中的二十户都已经签了约,现在几乎是全家一起出动,在种着冬小麦,山上沿着台阶左右已亲完毕,明年开春,大批果树和茶树会栽种在左右。

按照计划,乘着冬天还没有到,土地还没有冻结,已经招募了上百人,在青竹河挖着水渠引着水进来,水车向府城定制,会在开春前架上一个,就一个就可以灌溉这二百亩地,到时可种水稻。

冬小麦夏晚稻,一年二收,这就是规划,还建了一个石磨场,养鸡场,养猪场,都有条不紊修建,一座小小的庄园隐隐浮现。

“每户十亩,精耕细作的话,怕是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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