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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花如雪的身子往后一仰,将欧阳残雪和云多娇的身子都扑到在了地上。
那箭却一下子刺进了她的小腹。
“如雪——”
“如雪姐姐——”
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花如雪的脸上却泛起了妩媚妖艳的笑容。
云多娇俯身紧紧的抱着花如雪:“如雪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
花如雪依然淡淡的笑着:“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死,我这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多娇,你知道吗,我这一生,最幸福的光景,便是跟着欧阳公子在引玉阁度过的那段日子——”
欧阳残雪直起身,扬起剑,护在了云多娇和花如雪的身前,眸中的恨意又增了一分。
一支支精准无比的剑,如一道道寒光刺向他们。
突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开口,便道:“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娘娘,大皇子,太子,不,辰皇爷带着大军,已经攻到紫冥殿了——”
“什么?夜空辰的大军已经攻到紫冥殿了——”慕秋云心中大叫不好,竟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忙让那些弓箭手收了手。
云多娇,封凌澈还有欧阳残雪被押解着往紫冥殿方向去了。
云多娇的手紧紧的攥着花如雪的手,哭着就是不肯松开手来:“如雪
姐姐——”
可是她的手还是被强行拉了开来。
眼看着成千上万的侍卫从她的身上踏了过去,云多娇的心里就像撕扯了般的痛。
道紫冥殿时。她又见到了独孤尘。
他的脸上依然冰冷的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云多娇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冷笑,尘哥哥,无论什么时候。你的眼中也都只有谋算,我们永远都只是你指尖的棋子罢了,你弃我们的生死于不顾,为的竟是引开慕秋云的注意力。
“夜空辰,你想怎样?”慕秋云立于大殿之上。望着被独孤尘挟持着的夜空铭。
“只要你交出玉玺,我就放了他——”独孤尘望着她,眸低竟闪过一丝的软柔。
“哈哈——”慕秋云仰天大笑了起来:“夜空辰,你若是杀了空铭,我便将他们全都杀了——”说着让人将欧阳残雪,封凌澈。和云多娇全都带了上来。
独孤尘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动摇:“他们?”言语间带着几分的讥诮。
云多娇的心一下子凝结成了冰。
没想到,尘哥哥竟然一点也都不关心自己的死活。
“你若是不放了空铭,我现在就杀了他——”说着。慕秋云手中的长剑,直指向了封凌澈。
她的手明显有些颤抖。
剑柄上镶嵌着红玛瑙的玫瑰在阳光下绽放着妖冶的光芒。
那剑,云多娇见过,就是悬挂在慕秋云寝宫中的那把飞花逐月剑。
那剑与独孤尘手中的寒冰敛月剑,以柔一刚。竟是如此的般配。
见独孤尘没有丝毫的动摇。
慕秋云手中长剑一紧,鲜红的血从封凌澈的脖颈流了下来。
“凌澈哥哥——”
慕秋云的剑又指向了云多娇。
离近处。云多娇分明看见她的额角沁着汗珠儿。
她定是紧张极了。
因为她怕,她怕所有人的性命都丝毫威胁不了独孤尘。
欧阳残雪突然挣脱着站到了云多娇的身前:“慕秋云,你要杀就先杀我好了——”
“不要残雪哥哥——”
慕秋云的唇角激起一抹阴冷的笑:“云多娇,没想到哀家竟然低估了你,哀家本来以为你只是为夜空辰做事,没想到你跟夜空肆竟然也有一腿——”
“我不许你侮辱多娇——”欧阳残雪的眸中崩裂开来一道火花。
“既然你这么护着她,那哀家就成全了你——”
云多娇闭上眼,不忍去看,睁开眼时,欧阳残雪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鲜红的血自他的胸口处喷涌而出。
“残雪哥哥——”云多娇嘶声的喊道。
欧阳残雪死的一场的平静,他的脸上依然带着若三月阳光般温暖和煦的笑容。
慕秋云手中染着鲜血的长剑又直指向了云多娇的脖颈。
被独孤尘挟持着的夜空铭大声喊道:“母后,你不要伤害多娇,你若是杀了多娇,那儿臣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夜空铭的脖颈直往独孤尘手中的长剑刺去。
“不要空铭——”慕秋云手中的长剑一颤:“空铭,这个女人,害了你和明夕,还要夺走你的天下,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啊?”慕秋云的眸中满是痛惜。
“因为儿臣爱她——”夜空铭的双眸坚定,不容有丝毫的质疑。
慕秋云一听,心猛地一沉,手中的长剑竟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云多娇眼疾手快,自地上捡起了那把长剑,直指向了慕秋云的脖颈,又一把抓过了慕秋云怀中的玉玺。
“你们再不让开,我就杀了太后——”
慕千山还有那些侍卫,连往后退了几步。
第二百四十七章 冷遇
她与独孤尘只见,便没有了任何的遮挡
“尘哥哥,你放了皇上,我就将玉玺给你——”
云多娇将玉玺抱在怀中,手不住的颤抖着。
现在她唯一可以救的只有皇上了。
独孤尘的脸上也是一惊,他从来没有想到,一直对他唯唯诺诺,惟
命是从的云多娇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挟自己。
只是他此刻更在意的却是她剑下的那个女人。
独孤尘温柔的说道:“多娇,听话,快把剑放下,把玉玺给我——”
他曾几时,也曾这般温柔的与自己说话,现在面对他如此的温柔,她还是情难自已 云多娇心中一软,但望了一眼夜空铭,又扬了扬声,重复了一遍:“只要尘哥哥放了皇上,我就把玉玺给你,否则——”云多娇提着那玉玺悬放在半空,似有玉石俱焚之意。
“多娇——”独孤尘心中一紧,“万万不可啊——”
顿了顿才道:“好,我放了夜空铭便是——多娇,你千万不可乱来——”
“尘哥哥只要答应我,不杀皇上,我便将玉玺交予你——”
独孤尘手中长剑一松,慢慢垂落了下来。
云多娇紧握住手中玉玺,横着长剑,挟持着慕秋云,一步步往殿上走去。
越近,云多娇望他的神色也越清晰。
此时的独孤尘不仅没有威临天下凛然,也少了几分平日里绝冷的冰寂。
他望向她们的眸子依然那么的温柔,温柔中似是还掺杂这几分的柔情。
云多娇望着,竟忍不住沉醉其中。
那柔情,是她不曾在他的眸中见过的,也是她渴求多年的。
顷刻,放在他对她所有的不顾与绝然。全都化为了云烟。
他是喜欢她的,若不是,因何会有此刻的柔情?
慕秋云的眼直直的灼烈的望着云多娇手中的玉玺。
独孤尘手持玉玺,屹然立于大殿之上。
众人无不俯首称臣。
那一夜,天下变了,一切都变了。
那些痴爱她的,一直守护着她的,全都因为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活着的,则在这深宫的一角,默默承受着痛苦。
夜空辰登基。立生母沈氏为太后,云多娇为云贵妃,后宫众妃。皆送入落玉观为尼。
先太后慕秋云打入冷宫。
独孤尘立于明清殿之上,拿手轻轻抚弄着手中的飞花逐月剑:“秋云,你为何现在依然还带着这把剑呢?”
眼前,又浮现起了,他在艳芸阁与她相识。他为她舞剑,她倚入他怀中,拿丝绢轻轻为他拭去汗水的情形。
若是当初自己不去顾及宗教礼数,信守誓言,娶她入太子府,此时的情形又会有何不同呢?
想着。他冰润的唇角,竟泛起了一丝的涟漪。
云多娇端着一碗参汤走到他的身后,见他抚剑而笑。心间也为他欢喜。
这么多年,终于见他笑了。
由此一刻,这么多年所有的付出,便都值了。
她在他身侧停下,轻声唤道:“皇上。喝碗参汤吧——”
他竟是一愣,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代之,又是那一如往日般的刺骨的冰冷:“放下吧——”
云多娇并未主意到他乍变的神色,顺从的放下,轻声道:“皇上,这参汤是臣妾刚刚熬好的参汤,皇上乘热喝下吧——”
“嗯——”
“皇上,天色不早了,皇上也早些安歇吧——”
这么多日,独孤尘一直都是在明清殿休息,却从未去过自己的寝宫,更没有去过太后新为他纳的妃嫔的寝宫。
云多娇不解,既然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他对她为了还是如此不冷不淡呢?
案上的飞花逐月剑,赫然映入了她的眼帘。
飞花逐月剑,不是慕太后的随身之剑吗?
莫不是?
那日在大殿,独孤尘望自己的眼神——
今日宫中总是有些闲言碎语在宫中流转开来。
皇上为何将前朝后宫所有的妃子都送去了落玉观,却唯独将慕太后留在了宫里?
那些慕太后在位时,被压制下去的流言又一下子疯起。
慕太后的身世,还有她与当时太子夜空辰的一段风流佳话,也一时间在坊间广为流传。
难道所有的谣传都是真的,尘哥哥当真与慕太后?
云多娇已不敢继续往下想。
若是真的,那自己做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皇上,臣妾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不用了,让残瑛伺候着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独孤尘也未望她,只冰冷的说道。
“皇上——”
独孤尘似是有些不耐烦了:“你先下去吧,朕想单独待一会儿——”
云多娇应声,退了下去,心中却犹如一块巨石压在心间。
此刻,她已经更加坚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尘哥哥爱的是慕太后,不是她,不是她——
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日的一切,一定不能让它灰飞烟灭。
小手紧紧的握着,那种指甲掐入肉里的疼痛让她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一切毁在那个女人的手中。
这是她拿这么多年青春换来的。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小姐,逸云轩在那边——”幼荷见云多娇往冷宫方向走去,忙提点道。
虽然换了新主,但是宫中的布局却没有变。
云多娇是念旧的人,在逸云轩住久了,已经有了感情了,便就还住在了这儿。
“我想去看看慕太后——”
冷宫,斑驳的灯影映入了眼帘。
慕秋云还没有睡。
她是不是也跟独孤尘一样,在回忆着往昔的美好呢?
想到此,云多娇便不觉的停住了步子。
“小姐。您不是要去看慕太后的吗?”幼荷不解的望着她。
“夜深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到了门口,她才突然意识到,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来找慕秋云作什么。
她若是杀了她,独孤尘会恨她一辈子。
怕是从今往后,她便再也无可能得到他的眷爱了。
可是若是放任她在宫里,又难保有一日,他会念起她来,若是他们旧情复燃。那自己该如何是好。
一时,云多娇竟不知该如何处置她才好。
想了一夜,云多娇这才有了主意。
一早。她便带着幼荷往冷宫走去。
“太后娘娘——”一进屋,云多娇便低声的唤道。
她还是习惯唤她为太后。
慕秋云冷哼了一声,傲然的神色中带着不屑:“你来做什么,是来嘲笑哀家的吗?”
“太后娘娘,您误会了。我是来——”云多娇望了一眼身后,示意幼荷将门关上。
“我是来救您跟皇上的——”
“救我跟空铭?”慕秋云明显有些不信:“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因为皇上和太后娘娘皆有恩于臣妾——臣妾不想看着您和皇上在这冷宫中受罪。”
“你要带我们出去?”
云多娇点了点头:“我会送你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您和皇上在那里好好的生活——”
慕秋云望她 的神色,渐渐松弛了下来。
她不是不信云多娇的话,那日在大殿,云多娇以玉玺换空铭之命时一般。
她的确是一个善良的女子。
只是情之于女人。便是致命的毒药。
现在的云多娇,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用尽了全力。想要去赢得那份心中渴望至极的感情,可是到头来,却是——
“我问过了太医,他说皇上只要皇上一直服用玉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