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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带着霓舞身上的余香,朱暇踱步走向一边,同时边说道:“我来是想和霓舞姐商量个事的。”
“什么事啊?”霓舞梨涡浅笑地道。
“嘿嘿,霓舞姐你能不能陪我睡一晚呢?”朱暇扭头打趣道。
“去死!你个流氓!有本事来睡啊!”霓舞挺了挺傲胸嗔骂道。
……(未完待续。
ps:抱歉,今天晚了,小影的不对!
第三十七章买火碳
在霓舞别院中嬉闹了一阵后,稍作休息,朱暇才向霓舞说明他今天来的目的。
别院大树下微微晃荡的秋千上,霓舞望向站在一边的朱暇,“啊?火碳?你要那玩意儿干嘛?”霓舞近乎完美的俏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扰了扰头,“嘿嘿,当然是有目的的,霓舞姐你就别问了。”
“呃…好吧,我等会儿去向蒲依说下,叫她解决。”霓舞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答道。
“嗯,那就多谢霓舞姐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朱暇咧嘴笑道。顿了顿,朱暇突然向霓舞问道:“对了,霓舞姐,你刚才炼制的丹药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作用?”
经朱暇这么一问,霓舞脸上也浮现了一抹自豪之色,抚了一下耳旁的流苏,檀口轻张,道:“叫复灵丹,作用就是恢复灵气的,为了学会炼制复灵丹,我可花了不少的代价呢。”
愕然,朱暇说道:“唉,我对炼药一窍不通。好了,霓舞姐,我要走了,再有时间来找你玩。”
起了身,霓舞一脸不满的说道:“这么久不来一次,刚一来就要走,嘿嘿,你是不是又去艳花楼找姑娘啊?”说完霓舞胸前一阵起伏,捂嘴娇笑起来,娇躯一颤一颤。
额头左边滑下一滴豆大的汗珠,朱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丫的,这女人也太那啥了吧?
见朱暇这幅模样,霓舞笑的更盛,“不过说实话,差不多有半年没听说你在盛托城的“大事”了呢。”
朱暇囧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纳闷暗道:“怎么霓舞这娘们儿今天总让哥无语?”
“咳咳。”干咳两声,霓舞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玩味,一脸向往之色的说道:“好久都没听你给我作诗了,如果你想走的话,今天必须再为我作一首诗,不然,你别想离开这里。”说完霓舞双手叉腰,一副女流氓的姿态望着朱暇。
听霓舞这么一说,朱暇脸上也来了喜色,暗道:“草!你终于给哥一个出路,哥前世背的唐诗三百首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当下,朱暇一手负胸,一手摸着下吧,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少顷,朱暇踱步朗声道:“盛托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蜞,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唇若朱丹。一顾倾城,再顾倾国。”
一句诗,顿时让霓舞陷入了沉思,并轻口喃着。这是前世那些诗人的诗,在异世,朱暇就是原创!只不过,这欠抽的货稍微改了一下。
“绝世而独立…朱暇,我真的有你说的这般么?”霓舞美眸异彩连连的喃口问道。当她在抬眼的那一瞬间却是呆住了,因为,眼前的朱暇早已不见其影。
“朱暇!你个混蛋!给老娘回来!……!”霓舞泼妇骂街似的骂声在院子中响起。
此时朱暇早已经跑到了霓舞别院外,听着霓舞的骂声,朱暇也是吓得一阵哆嗦,一个激灵,“切,傻叉才会站住,站住找抽?还好哥跑的快,要不然又会被她缠着不放。”朱暇心有余悸似的暗道。
“唉~~!女人果然是最麻烦的,但又是最容易满足的,朱暇,牛啊!既然两句诗就将那个女孩打发了。”白笑生突然出现在朱暇身边,对着朱暇竖起大拇指笑道。
对白笑生翻了个白眼,朱暇不语。
迟疑了片刻,白笑生笑道:“嘿嘿,朱暇,不得不说,你的文采连老夫也比不上啊,那个…有没有兴趣给你师父我作首诗呢?”
“无聊。”撇嘴应了一声,朱暇当白笑生不存在般继续跑。
……
十几分钟后,朱暇来到了朱家别院。
如今已经达到罗师中阶的朱暇经过连续十分钟的快速奔跑倒也显得轻松。呼吸平稳、脚步轻稳的走进了朱家大门。
偌大的朱家大府,用来住人的地方倒是占少数,其余的全部都是喂养蛟兽的地方和树林。
行走在青石板道路上,突然,一道在他后面传来的声音叫住了朱暇。
扭头望去,只见朱毅在他身后十米处站定。
“朱毅?有什么事?”朱暇挑眉问道。
一脸坚定之色,朱毅朗声说道:“朱暇,我想和你切磋一下,不用灵气,光用身体武技。”
放下叉在脑后的双手,朱暇笑道:“有必要么?”
“有!”朱毅坚定。
“那好,就陪你玩玩吧,点到为止,只是切磋而已,没必要搞的死去活来。”
“嗯。”应了一声,朱毅当即一把扯掉了套在外面的白色大衣,露出了里面的武士服。
朱暇负手而立,一脸平静的望着前方的朱毅。
此时闻讯的几个朱家弟子和仆人们都围了上来,一脸兴奋的望着朱暇这块。
“开始!”沉呼一声,当下,朱毅身形便向着朱暇窜了出去。
脸含笑意,朱暇心中并没有动真格的打算,在他心中,朱毅也算的上是血气方刚不做作的男子汉,加上又是同族子弟,所以,朱暇并没有使用爆劲和十步杀穴,而是,中国功夫!
一个白浪奔潮,朱暇身形也窜了出去。
虽然如今的朱暇没有使用爆劲和十步杀穴,但光靠刻苦训练出来的身体力量在同龄中也是不容小觑,更何况,他的看家本领不只是十步杀穴和爆劲,中国功夫和中国剑术也算是其中之一,当然,他将中国功夫略微的改进了一下。
中国功夫,在国际上看来都说是花拳绣腿,以巧取胜,而朱暇也正是对这点不满,所以,他将花俏的招式过度的简单化,成了强有力的招式。
继白浪奔潮之后,没有任何停顿的,朱暇又是一个走马骗将巧妙的避开了朱毅攻来的一拳,继而又是倒拽风舟,紧接着是一个昆吾断玉!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朱毅便被打趴在地上。
围观的人群都是屏住了呼吸,安静的诡异,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朱暇。
停下了手,朱暇负手背对朱毅而立,“你输了。”
从地上爬起来,朱毅脸色铁青,回想起前一刻的事,他越想越觉得憋屈,但具体又说不出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强有力、刁钻的一拳,却被朱暇巧妙的化解,不仅如此,更是借着他的力气攻击自己,颇为奇妙。
“朱暇,你果然很强。”喃口答道,此时朱毅已经恢复了常态,继续说道:“不过你的招式和上次的招式大不一样啊,上次的是诡异,这次的是钢中带柔,唉…!本来我以为苦修身体后会和你有得一敌,没想到我还是输了。”
悠然转身,朱暇微微笑道:“你的攻击路线也很刁钻,只是速度和反应跟不上节奏,身体武技,你只需要注重三点就够了,第一是反应,第二是力量,第三则是速度,至于攻击路线倒是不用太在意。”
“唉~~!”摇头长叹了一声,朱毅感慨道:“看来这次的东域青年大赛朱暇你势必会是盛托城的黑马了,上次是幽兰,这次是你,呵呵。我今天来其实是和你告别的,我要外出修炼了,东域青年大赛,我们再见。”
“嗯,再见。”颔首笑道,随即朱暇越过了人群,向自己别院的方向走去。
望着朱暇离去的背影,朱毅若有所思,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人群,随后人群在两个主角的离开下也轰散开来。
……
整整一个下午,朱暇都在和朱家弟子、护卫们的切磋下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朱家大门前就来了几辆马车,拉来了足足五吨火碳。
火碳虽然很便宜,但足足五吨够整个朱家烧一年的火碳也是一笔价值不菲的数目,要整整两千金币。不得不说,霓舞的办事效率很快。
细细算了一下,朱暇发现自己目前所有的资金才一千两百块金币、七百块银币、三块铜币,而晶币,则是一块也没有。一块晶币就相当于一千块金币,一块金币,相当于一百块银币,一块银币,相当于一百块铜币。
无奈的朱暇只有先在朱战傲那里要来了两块晶币先应付了眼前的状况,总不能要几辆大马车停在大门口赖这不走吧?这传出去了还不让人笑话?堂堂朱家付五吨火碳的钱也要犯难。
将五吨火碳尽数收进朱戒内后,朱暇则是直接向着后山跑去。
被朱暇黑了两块晶币的朱战傲一脸肉痛,但他也以为朱暇是脑袋发热,无缘无故的给朱家买这么多火碳,而见他既然私吞了火碳,朱战傲脸上的肉痛之色更盛。僵硬的脸庞一抽一抽,动作堪称高难度。
“妈的!你脑袋发热买这么多火碳也就够了,至少还派的上用场!而你却私吞!草!”朱战傲内心抓狂的咆哮道。随即轰散了周围的人群,向朱暇追去。
一个琉璃瓦房上,朱战傲追上了朱暇。
“龟孙子,你要这么多火碳干嘛?”朱战傲冷声问道。
咧嘴一笑,朱暇说道:“当然是有用,爷爷你就等着吧,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我去后山了。”一说完,朱暇踩塌脚下两块瓦片后又向着后山的方向窜去。
望着朱暇的背影,朱战傲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随即也踩塌了脚下三块瓦片向着朱家练功场的方向窜去。
先前朱暇爷孙俩站脚的房子乃是一个丫鬟的住处。
此时那丫鬟一脸苦色加怒色,心中将房顶瓦片踩塌的人骂得狗血淋头,祖宗十八代就问候个了遍,如果有十九代也逃不过他的问候。
先前自己在澡桶中洗澡,莫名其妙的掉下了两块瓦片,妈的!这也就算了,稍后不久,又掉下了三块瓦片!并且还砸到了自己头上!草!这还要不要人活!
“是谁这么缺德在人家房顶上!挨千刀的不得好死!”那个丫鬟穿好衣服出了房间后泼妇骂街似的大骂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各在一方的朱暇和朱战傲两人打了一个喷嚏。
“妈的!谁在骂我?”
“妈的!肯定是暇儿那龟孙子在骂我!”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刻苦的训练(一)
朱家后山,水流湍急的瀑布之下有一块凸起的平石,面积刚好只容一人盘膝而坐。
此时,一个紫发少年正在平石上盘膝而坐,如海藻般柔软的齐腰紫发在瀑布的冲刷下显得唯美至极,脸上,看不到任何波动,能看到的,只是不羁。虽然被瀑布拍打的通红身子在瀑布下微微摇晃,但他双腿就如一块磐石扎根,根基坚稳、不移。
“朱暇,从今天起你就开始训练锤法。很简单,就是站在这块平石上,用黑锤将瀑布中的山鱼轰到岸边去。什么时候你能做的随心所欲,就说明你对锤法已有所掌控了。”白笑生的声音突然在朱暇脑海中响起。
如此坑爹的训练之法,朱暇也是啧啧称奇,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心中释然后就从朱戒内拿出了黑锤后,立起了身。
对于身为杀手的朱暇来说,越是奇怪、困难的训练,他就是越加感兴趣,那些普通的训练,他不屑一顾。
黑锤变得一米长,锤头有两个中年人拳头加起来那么大。
继黑锤一拿出之后,朱暇就有些把持不住身形了。狭窄的平石不知经过多少岁月的冲刷、洗礼,上面已经长满了光滑的青苔,不仅如此,又要面对凶猛的瀑布,又要用力拿起四百公斤的黑锤,当下,朱暇便一个后仰一头栽进了水潭中。
水潭平均深度在二十米,下面是崎岖的乱石。手中紧握着黑锤,黑锤四百公斤的重量笔直带着朱暇沉入潭底,在水中就如一道笔直的射线。
在二十米深的水潭底要拿起四百公斤的黑锤更是吃力,这不,只见朱暇屏住气、双手握着黑锤的锤柄,奋力的往自己肩上扛。
终于,朱暇凭着自身的蛮力将黑锤抗到了自己肩上,但他身体也是不由被压得一沉。虽然将黑锤抗到了自己肩上,但要游上二十米高的水面又是一大难题。
努力的弹动双腿,“轰!”水潭之底响起一道沉闷的重物落地声,附近的鱼儿皆被吓得仓惶逃窜。
此时朱暇已经坐在了一块石头上,手握住黑锤以不让自己在水中漂浮。对那些鱼儿翻了一个白眼,朱暇撇嘴暗道:“丫的,看什么看?哥在训练,等会哥就把你们抓来烤着吃。”
没想到在这种时刻,朱暇还有这般无聊的心态。
此时,朱暇已经放下了手中黑锤,向水面上游去。将头露出水面换了一口气后,随即朱暇又潜入了水底。
就这样反反复复,整整一天,朱暇都在潜入水底、浮出水面换气。已然过了整整一天,但四百公斤的黑锤依旧没被朱暇拿出水面。
瀑布后的洞穴中,一堆架好的柴禾被点燃,一根被削的光滑的木棍上串着几条山鳗放在了燃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