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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后续可能的拉拢。
他是来学艺的,不是来给人当门人仆役的。故此,他直言不讳。
当然,这番话虽然直白,秦鸿却也不是傻子,知道话后留有余地。故此,沉吟片刻,他又道:“不过,金族长可以放心,在下前来金府学习锻造,已与金琉小姐做好交易。若我能够学成锻造,定然会与金琉小姐配合,参与金源城锻造大比,力争为金琉小姐夺得魁首。”
这算是承诺,亦算是条件,足以安稳金府之心。
果然,金玉堂等人原本深沉的脸色好转,眼中再度浮现起了暖色,看向秦鸿的眼神则就多了几分亲近。
“既然如此,那少侠尽可在金府逗留,一应缺乏,尽可与琉儿提出来,金府若有能耐,必不会有误。”
金玉堂也是聪明人,倒也没再继续纠缠,爽快的拱手告辞。
不多时,锻造室外,彻底安静下来。
送走金府之人,秦鸿这才真正的如释重负。一场风波,暂时化解。但,谁知道后续会有着怎样的波澜?
金琉站在秦鸿身畔,看着秦鸿的侧脸,那刚毅的脸廓菱角,她只觉愈发的看不透秦鸿。这家伙,看起来吹大气,喜欢人前显露,但似乎,却又恪守本分。
真是个怪人。
金琉腹诽了一声,这才开口,打破沉寂:“现在,你可满意?”
秦鸿闻言一愣,回头不由埋汰了金琉一眼。这一切,若非金琉,他哪会这般麻烦。
但,责备的话,秦鸿倒也没有说出口,他还指望着金琉教他锻造呢。
故此,一言不发的转身入锻造室,再次开始了学习中。
而在离开锻造区的金玉堂等人,再度返回了正殿中,一一落座,神色间皆都有些深沉。族老们彼此探讨,眉宇凝滞,看起来多有几分忧色。
“这样的人物,未来必定非同小可。若不能留在金府,真是有些可惜啊!”一位族老叹息。
其他人皆都纷纷附和,表示有理。知晓了前因后果,自然就明白了秦鸿的不凡。皇境小圆满修为,却已然感悟出了剑意,这可是逆天的天骄。
少年英杰,不外如是。
“此子背后虽没有帝君人雄,但其潜质,未来难保不能够成就帝君人雄。若是能够拉他入金府,未来金府,在这金源城中,岂不可轻易凌压宋许两家?”又一位族老唏嘘,道中诸人心思。
金玉堂目光闪烁,显得很是璀璨。这般人物,真的应该留下来。
“族长,此子前途不可限量,还请族长定夺,我等,该如何对待才是。”一位族老却是提起疑惑,让得满殿高层都是神色一滞。
这般人物,即使不能为友,却也不能为敌。
金玉堂心有所思,忽然开口道:“先行传令下去,秦鸿的来历,族人不可外传。那招揽秦鸿入府的几人,让他们在近段时日不许外出,派人多加监视,万不能将秦鸿的消息传扬了出去。”
秦鸿的身份现在还算迷局,唬住了宋许两家,这一切,皆因那莫须有的帝君人雄。但若是迹象败露,宋许两家,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在金府还不曾将秦鸿拉拢之前,金玉堂怎会轻易让秦鸿暴露在宋许两家面前?
金府高层知晓金玉堂之意,当即有人起身匆匆而去,显然是去办理此事。
处理了秦鸿的来历,众人则是再次沉默,半晌,金玉堂才道:“至于如何与之秦鸿相处,你们宣布下去,多让年轻一辈人物,与秦鸿多走动交流。”
“老辈人物不被他所喜欢,那就让年轻人去。附庸风月他若不喜欢,那就让人与他交流锻造经验。只要他感兴趣,那就顺着去。暂时间,先拉拢和他的关系。”
金玉堂吩咐下来,众人顿觉有理。这倒是不错的法子。
秦鸿不是为了学习锻造来的么?那就让金府的锻造弟子与之交流锻造法门即可。你不是新手?那我就跟你交流锻造经验,教你锻造就是。
这般好处,秦鸿就算再想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怕也是很难的吧?
而一旦有所交流,关系,还不自然而然就亲近了?
不得不说,金玉堂的脑子,还是比较灵光的。能够做一族之长,岂能没点手段。
决策了下来,金府自然也就安宁了,众人也不多说,皆都纷纷散去。
而在金府之外,返回族中的宋谢义,却是匆匆奔向宋宅后院,在那深处密室,乃是宋家老府主常年闭关的地方。
密室中,一位银发如瀑的灰衣老者背对着大门盘膝而坐,常年在此秘密闭关,意图突破哦皇境,成就帝君人雄。
宋谢义匆匆而来,惊醒了这位老者。浑浊的目光睁开,恍若一窜星河亮起,原本昏暗的密室突然亮起了光芒,一盏盏明灯瞬息点燃。
“何事,这般惊慌?”
银发老者淡然看向宋谢义,对后者的表现,似乎略有些不喜。
“父亲,金源城中,怕是有变故!”宋谢义神色深沉的道。
“是何变故,竟让你这般心忧?”老者怫然不悦。
宋谢义见状,不禁苦笑:“父亲,金源城中,来了一位帝君人雄。具体身份,尚且不知。”
第六百七十三章 荣登大师
第六百七十三章荣登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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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人雄,在这金源城,绝对会是主宰人物。一人,即可决断春秋。
这容不得宋谢义不惊!
甚至,当宋府老府主得知消息,都是悚然一惊,心头一跳。乍然得知这个消息,这般的老妖怪都有种骇然之感。
“这般时刻,出现一位帝君,他,意欲何为?”老府主似自语,似在询问宋谢义。
“暂且不知,这些消息,都只是从金府的金琉口中传出。具体的那位帝君人物,却不曾看到,传闻只留下一位弟子在金府,是为了学习锻造法门。”宋谢义解释道。
“是这样么?”
老府主顿时眉头微凝,但随即则便舒展开来:“暂时不必惊慌,不必追管是否有帝君降临,宋府一切照旧即可。反正我之修为已达绝巅,不日亦可突破进帝君境界。届时,纵使来了帝君,也可自保无虞。”
宋谢义不由骇然看向老者,父亲被卡在这道关卡数十年,今朝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父亲,您……真的要突破了?”宋谢义大喜,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从今往后,宋府,也将出一个帝君人雄了吗?
“暂时有突破的迹象,但却尚需些时日。以我感觉,在锻造大比之前,定能够突破出关。到时候,一应变故,都能够应付得来。”老府主抚须轻笑,自信而从容。
“那孩儿可得恭喜父亲,贺喜父亲!”宋谢义顿时轻笑。
“嗯,行了,马屁的功夫还是省了。在这之前,你还需要好生合计才是。那金府家的小子,你可以尝试结交,就当他背后有着帝君撑腰即可。”
老府主怫然摆手嘱托:“既然金府所言,他不是来学习锻造法门的么?那你就将我宋府近些年整理出的一些锻造经验,派人给送过去就是。”
宋谢义闻言恍然,自然知晓父亲的打算。
“就这样,去吧。”
随着老府主挥手,宋谢义离开了密室。
而在同时间,许家的密室,却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幕发生。许青书进入了一间密室中,其中同样有着一位行将枯朽的老者盘坐其中。
明灯璀璨,案几横呈,老者孜孜不倦,正在整理着诸般文卷。见得许青书进来,老者头也未抬,只是淡然的询问了一声所来何事。
许青书慌忙跪地,将金府发生的一切事宜皆都告知了出来。却见老者抬头,怫然暗哼。
“狗屁连篇,帝君人雄降临?老夫却不曾有感。”
老者身材有些发福,圆满秃顶,却依然有些垂垂老矣。但其精神抖擞,却难见分毫死气,显然是实力雄浑,体内尚存勃勃生机。
“父亲的意思是?”许青书闻言吃惊。
“这件事情,还不简单?只需要去查一查便可。”
老者浑然不在意的说道:“若真有帝君前来金源城,城中多少会有些痕迹。你着重去调查金府有何异样即可。毕竟,帝君到来,金府上下,总有人会见到。而以金府的狡诈,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只怕会另有安排,一切都会刻意的隐瞒其身份。”
许青书闻言,恍然大悟,暗道姜还是老的辣。
金府若是说假,必然会做贼心虚,做出一系列应对法门。许家只需要抓住这点,调查金府有何异样即可,则便是可以看穿其中真假。
真若是有帝君人雄到来,金府大可不必隐瞒,坦然面对即可。甚至,金府只怕还会大肆宣扬,从而高调引起全城注意。
但若是没有,相反,金府之中,必然有猫腻。
得知此点,许青书顿时轻松下来,原本到来时深沉的脸色都是再度浮现起笑意。
“还是父亲厉害,一眼即可看穿。”许青书不由称赞。
老者却是怫然冷哼,头也未抬的道:“万事皆有应对之策,只需要沉心静气的观察,总能够找到破解之法。你呀,还是不够沉着,尚有些急功近利。稍微遇到一些大的风波,则便是慌了神。”
“父亲教训得是。”许青书讪讪一笑。
“嗯,下次,记得吸取教训。”
老者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随即又道:“另外,锻造大比在即,你让明荣那小子给我好生学习,务必要将手法锻造纯熟。至于大比时,我已书信给‘天器宗’潘家故友。到时候,自会派人来相助,与之明荣搭配,半步帝器不在话下。”
“父亲英明,若能够锻造出伪帝器,此次锻造大比,许家将有大胜算。”许青书含笑点头。
“嗯,去吧,万事多留心。”
交代几句,老者则便是挥手撵人,许青书只得告辞离去。
转眼间,时间匆匆而逝。
而今,已是过去了两月时间。
金府之中,秦鸿耗时两月,一门心思的专研锻造法门。而今,他终是有所获。以秦鸿的本事,已然可以自主锻造出中品皇器。
这般学习速度,让得时刻陪同教导他的金琉都是目瞪口呆,对其的学习能力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个家伙,真是好大的本事,锻造天赋居然如此丰富?
金琉不敢相信,有人能够短短两月时间,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成为一个锻造大师。
锻造出中品皇器,已然堪称大师级。
锻造室中,随着秦鸿铭刻道纹结束,道道天地灵气灌溉如入,使之所锻造出的器具散发着莹莹光芒,充沛的灵性剧烈震荡,如欲脱手横飞而去。
这是一柄刀,曲背宽刀,厚重有力,堪称杀伐利器。秦鸿手提刀柄,挥舞了两下,只觉顺畅至极,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刀器乃他锻造,如他所出,自然而然,天生则与他亲近。
“怎样?”秦鸿笑看向金琉问道,不无炫耀之意。
“妖怪!”金琉吐了吐舌头,有些难以释怀的道。
秦鸿不由讪讪,这女人,还真是会夸人。
“两个月了,才学习到这种程度,据我的预料,还差了一步呢。”秦鸿不曾搭理金琉,自顾自的说道。
“还差?那你的预料,得是什么样的程度呢?”金琉在旁都快要瞪眼杀人了,这家伙还真会吹大气。
“再怎么着,也得到锻造帝器的程度。”秦鸿理所应当的道,这段时日,他时刻在尝试以锻造法门根除诅咒。虽然效果日渐增长,但距离彻底根除,却仍旧尚差一步。
故此,秦鸿揣测,只怕需要达到锻造帝器的程度,才有能力锤炼元神,从而将诅咒连根拔起。
这般揣测,秦鸿是有信心的,毕竟他底蕴繁多,手段层出不穷。但,落在金琉耳中,却是只觉痴人说梦,对秦鸿的感观,一变再变。
“疯子!”
最终,金琉都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秦鸿了,这般心态,只怕已是得了失心疯。
秦鸿闻言一笑,不以为意的摇头,金琉不知其心,自然以为他疯了。但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也就没有必要多做辩解。
随手将锻造出的刀器放进锻造室的兵器架上,拍拍手走出了锻造室。他已经在这里面持续待了半个月,应该出去透透气。
走出锻造室不久,迎面却快速有人靠近。只见,那起初送秦鸿来此的金府总执事大人落下身来,恭敬的向秦鸿及金琉见礼。
“秦公子,宋府又再次送来了一些记载着锻造经验的玉简,你看,是否留下?”总执事大人多了几分笑容,对秦鸿的态度明显转变颇多。
“放下吧,白来的,焉能不要。”秦鸿倒是没有客气,照单全收。
近两月时间,宋府可从未闲着,但凡是有时间,隔三差五的就往金府里送这些锻造经验的记载书。美其名曰,给予秦鸿参考及指教所用。
秦鸿对此,心知肚明,但却并没有拒绝。集百家之长,学习完美的锻造法门,秦鸿怎会拒绝。
他可是迫切的想要学习到精妙的锻造法门呢。
金琉在旁看得嗔怪,这家伙还真是脸皮贼厚,人家送的礼,照单全收。但对宋府前来邀请一叙的人却是直接打发,也不怕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
秦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