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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抓住了李峰的手;哈哈大笑道:“走;贤婿;随阿爸痛饮。”
“贤婿?”
霍然间;别说是李峰;哪怕秦鸿和沈碧嫣都是惊呼着站了起来。
众人所指的乘龙快婿是李峰师兄?
三人骇然;皆都脸色一变;震撼不已。
李峰更是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他可没表露心迹;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啊;什么时候就成了鸜鹆部落的女婿?
塔姆桑没有看李峰三人的惊骇;不以为然;只当是太过惊喜。
“哈哈;我塔姆桑也没想到;禅语良缘有天注定;佳婿千里来投;哈哈哈;高兴;高兴。”塔姆桑大手紧抓着李峰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就要往外走。
“且慢;酋长前辈!”
李峰急忙挣脱掉了塔姆桑的手掌;起身拉开距离;制止了后者的行为。
塔姆桑闻言扭头;怫然不悦的看着李峰道:“小峰;都这个时候;还叫什么前辈;可以改口了。”
改……改口……
李峰和秦鸿膛目结舌;他们有些不明就里。
但沉寂片刻;李峰抱了抱拳;深吸口气;强做镇定的道:“酋长前辈;晚辈实在不明白;何时成了你们鸜鹆部落的女婿?在下与禅语姑娘清清白白;没有半点那方面的心思;万望前辈明察。”
“什么?没那方面的心思?哪方面?”塔姆桑嗓门粗狂的问道。
“自……自然是前辈所说的那方面。”李峰吞吐道。
“放屁!”
塔姆桑当即一巴掌拍在案几上喝道:“你跟禅语连‘敬亲酒’都喝了;还说没那意思?”
“敬亲酒?”
李峰愕然;和秦鸿对视一眼;这才恍然大悟;先前禅语敬的那杯酒有古怪?
看着三人皆都惊愕难定的样子;塔姆桑不由冷哼;显得很是不悦。
这时候;一位祭祀长老在旁边解释道:“敬亲酒是我们荒域部落间的一个习俗;在宴会上;如果男女异性之间看得对眼;有喜欢的异性对象;就可以去对方桌前敬酒。如果对方也有心意;就会回敬。”
“双方共饮一杯酒后;即证明双方皆有情愫;形同相亲订婚;可结为连理。而若被敬之人并不满意或不喜欢;则可视而不见;或清空酒杯。”
“先前禅语小主敬亲;李峰少侠并未拒绝;而是与小主共饮一杯;即是表明少侠对禅语小主有心。因此;二位当结为连理。”
还有这回事儿?
这他妈算哪门子习俗啊?
我不知道啊……
李峰欲哭无泪;有种抓狂的心思。
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会接那杯酒啊。
“少侠;敬亲酒已喝;从今往后您就是我们鸜鹆部落的女婿;是我们部落的一份子。酋长既然邀请您与朋友加入我们鸜鹆部落;我等就自然不再反对。鸜鹆部落不会将家人弃之不顾;更不会抛弃家人。”
大帐内一位老祭祀开口;笑呵呵的;满脸慈祥的样子;没有了先前强烈反对秦鸿三人寄住鸜鹆部落的愤怒。
“不可!”
李峰连忙摆手;大声道:“各位;这都是误会;且听晚辈细说。有关于你们部落的敬亲酒习俗;晚辈毫不知情;所以才接了那杯酒。这不能算数;晚辈不能与禅语姑娘结亲。”
“少侠;这可不行;敬亲酒既然接了;这亲自然就算数了。苍天有眼;天地作证;部落族人是不能反悔的。一旦反悔;就表明敬亲的族人是被天厌弃的人;会被部落认为不详;此生只能孤独终老;不允许再结亲的。”一位祭祀解释道。
“什……什么?还有这回事?”李峰傻眼了;他这要是反悔;不就是害了禅语吗?
一个黄花大闺女;被认为被天厌弃;被族人视为不祥;一生不能再嫁……想想都够可怜的。
可是……要他迎娶禅语;也不可能啊。
他们这才认识多久啊?
双方都还没有了解呢。
当然;禅语是把她的三围和习性都在认识回部落的路上都告诉他了;可……可那也算吗?
李峰都快哭了;只得将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秦鸿。
秦鸿嘴角都在抽搐;好端端的遇到这档子事;他也倍感无奈。
都是雏儿;谁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让他怎么帮忙嘛?
让他杀人行;刀山火海;为了兄弟他也敢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这档子事;他真是觉得棘手啊;脑袋也是懵逼的。
于是;只得向李峰表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酋长前辈;我等都是亡命天涯的人;若是贸然与禅语姑娘结亲;只会是拖累了禅语姑娘;是害了她。还请酋长前辈三思;莫要让双方为难。”李峰只得叹道。
塔姆桑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道:“鸜鹆部落只有勇士;没有懦夫;禅语是我鸜鹆部落的小主;是我部落千年来最杰出的后代。她不会害怕挑战;不会畏惧生死困难。所以你放心;她不会怯懦。”
“前辈;您要这样说;那可就尴尬了。”李峰嘴角抽搐。
“好了;此事已定;无需多言。明日;你们就完婚。”塔姆桑颇为强势霸道的挥手做出了决定。
“这怎么能行!”
李峰险些跳了起来;认识不到三天;直接闪婚;也太快了吧?
“怎么?你是嫌弃我们家的禅语吗?”塔姆桑脸色骤冷;神色淡漠的看着李峰问道。
呃……
李峰无言以对;不敢做声;毕竟有些心虚。
“禅语不够漂亮吗?”看着李峰沉默;塔姆桑脸上肌肉微微痉挛了下;但他还是强忍着煞气问道。
“很漂亮!禅语姑娘是个很有风情的女子。”李峰如实回答。
“那是禅语的品性不端正吗?”塔姆桑又问。
“不不不!禅语姑娘能够为父亲而冒险入山寻找宝药;可见她有大孝。危难之际不抛弃同伴独自逃亡;敢与族人并肩作战;生死与共;可见禅语姑娘也是大义大勇之人。”
李峰如实推崇道;对禅语十分钦佩。
“而为恩义和朋友与族人争执;可见她有大德。如此大孝大义;大勇大德的女子;着实让晚辈钦佩;巾帼不让须眉。”
塔姆桑闻言脸色稍蔼;但依旧冷哼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么;是禅语家世不够;鸜鹆部落不能让你觉得满意?无法与你门当户对不成?”
“不不不;前辈这就更是误会!”
李峰连连摆手;解释道:“鸜鹆部落乃荒域候级部落;仅次于王族部落的大势力;底蕴雄厚;势力强大;影响深远;让晚辈高山仰止。”
“再者;晚辈自幼父母双亡;乃一介孤儿;被师门养大。后流离在外;惹下弥天大祸;亡命天涯;惶惶如丧家之犬。若要与禅语姑娘相比;就更是微不足道;实在令晚辈汗颜。”
说白了;李峰还是自觉配不上。
也不知道是谦虚;还是内心自卑?亦或者;过往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秦鸿听着李峰的全程辩解;心思暗虑。
塔姆桑见状;则是哼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推脱什么?”
“前辈息怒;请恕晚辈直言。”李峰欠身抱拳道。
“哼;我倒要听你能说出什么好歹来。”塔姆桑脸色深沉。
李峰深吸口气;无奈一叹;道:“晚辈……不敢高攀。”
“放屁!”
塔姆桑当即斥道:“就算你是坨屎;只要你接了敬亲酒;这亲也得结;我鸜鹆部落也不嫌弃你。更何况你年纪轻轻破境称尊;功参造化;有绝代天骄之姿;谁敢说你配不上我鸜鹆部落?”
“莫非;不敢高攀只是你的借口;搪塞的理由;实则是你瞧不上鸜鹆部落;觉得是我鸜鹆部落高攀了你?”
最后一番话;让得李峰脸色发涩;只觉嘴里苦不堪言。
“前辈;我……”李峰长叹一声;倍感无奈。
塔姆桑直接抬手打断了李峰的辩解;脸色铁青;冷冷问道:“我只问你一句;这亲;你结还是不结?”
“我……”李峰想要拒绝;但想着一旦话出口;禅语从此会被族人认为被天厌弃的人;被视为不祥;一生孤独终老的苦;他就于心不忍。
一个善良勇敢的姑娘;就因为他一句话而落得这样的境地;他……于心不安啊。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李峰唇齿紧抿;不敢轻易发一言。
所有人都紧紧地盯着他;殇虞甚至是手摸向了腰间的刀柄。似乎只要李峰一言不对;他就要拔刀劈了他。
压抑的气氛瞬间席卷大帐;不少人呼吸都是控制得微不可闻。李峰有感;额头两鬓都有汗滴无声滑落;顺着脸颊滑落在地。
嘀嗒……
汗滴破碎的声音在大帐内清晰可闻。
“够了!”
终在此时;大帐被人掀开;禅语从外走了进来。她脸色没了笑容;也没了纯真;唯有一脸的冷漠。
她看了沉默为难的李峰一眼;随即看向了塔姆桑道:“阿爸;不要为难他;这亲我反悔了。”
说完;拔出了腰间弯月刀;哧溜一下斩断了扎成辫子的长发。
长发落地;收刀入鞘;禅语漠然转身;掀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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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不欢而散
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不欢而散
目送着禅语负气而去;满场死寂般的尴尬被瓦解;但却带起了一股沉重的情绪。
李峰的呼吸略有紊乱;神色沉重;似乎有些挣扎之色。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无动于衷。
“混蛋!”
塔姆桑啪的一巴掌将李峰身前的茶桌案几拍得粉碎;随即冷冷的离开了大帐。
左右祭祀长老和大小都统皆都冷漠的看了李峰一眼;连带着秦鸿和沈碧嫣都是没有得到半点的好脸色。
但他们都没有说话;相继离开了大帐。
走在最后的是跟禅语一起入山的革余祭祀;看了李峰一眼;又看了秦鸿和沈碧嫣一眼;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缘分由天不由人……”
叹息在大帐内盘旋;革余掀帘而去。
账内只剩下秦鸿三人;沈碧嫣和秦鸿走向李峰;陪同左右坐下。
李峰一言不发;默默的喝着酒;脸色沉重。
秦鸿没有说话;默默的陪着喝。
沈碧嫣在旁显得有些焦急;嘴角蠕动;想要劝诫;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大帐外;鸜鹆部落族地;塔姆桑脸色铁青;难看至极。坐在轮椅上;由祭祀推着朝前走。
殇虞等人跟随着;大部分人都默不作声;不敢开口。
塔姆桑此刻正在气头上;没谁敢招惹;深怕一句话不对头刺激到对方。
殇虞见状;哼了一声;道:“那小子真他娘不是东西;居然敢反亲。大哥;也就您能忍;换做我;直接就一刀劈了他了。”
“禅语那丫头浑身优点;更是我鸜鹆部落的第一美人;论相貌身材;在周边百八十个候级部落都是出了名的。论资质和品性;足以跟王族嫡系后代平论。那小子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狗眼;居然敢反亲。”
“哼;也是我鸜鹆部落好客;不便为难客人。否则;老子手中的刀;真想直接宰了他。”
殇虞怒不可遏;显得怒气冲冲;愤慨不已。
塔姆桑闻言;脸色一沉;抬手止住了推动他的祭祀;随即扭头看向了左侧跟随的殇虞;道:“老三;你如果再大声嚷嚷;不只是部落内;恐怕整个荒域的人都会知道;我塔姆桑的女儿被人反亲了。”
殇虞脸色一愣;怒气冲冲的表情僵在了脸上。脚步顿在原地;显得很尴尬。
塔姆桑冷哼了一声;这才继续由祭祀推着朝前离开。只是;临去时;他冷冷的告诫了一句:“你是禅语的三叔;如果还念及血脉亲情;就不要拿后辈做手脚。我什么都不在乎;但禅语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心头最珍贵的宝物。伤害她;谁都不许。”
殇虞顿在原地;看着塔姆桑被推着离去;嘴角抽了又抽;脸色渐渐地转为阴沉。
跟随在殇虞身后的几位小都统见状;一人上前低声询问:“大统领;怎么办呢?”
“啪!”
回应他的是一巴掌;殇虞狠狠的一巴掌打得那人在原地转了足足三圈。
“怎么办?没听到酋长的话吗?谁敢伤害禅语小主;都不允许。那小子敢反亲;反误了禅语;你们就他妈看着吗?”殇虞冷冷暴喝。
那人稳住身形;整了整歪掉的钢盔;急忙唯唯诺诺的躬身应道:“是是是;属下知道;这就去办。”
说完匆匆跑开;调兵遣将;不一会儿就招来了足足一千名鸜鹆部落的勇士。
这些勇士全都装备齐全;骑乘着浑身长满鳞甲的凶兽;像马又像虎;凶威凛凛。
长刀在手;统一制式;一看就知道是精兵强将。
那被殇虞打过一巴掌的小都统当即暴喝:“都给我听着;里面的人对禅语小主不敬;妄图暗害小主;威胁部落团结和完善。听我命令;所有人准备;冲进大帐;将内部的人活捉。如果有反抗;一律格杀无赦!”
“铮!”
长刀出鞘;皆都闪烁着凛冽寒光。刀锋明亮;在昏暗的月光下都显得明晃晃的。刀身摹刻着一道道纹路;居然在吸纳天地精气;加持着长刀的坚固和锋锐。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长刀都不是普通的兵器;被法力加持过。哪怕帝君强者被长刀劈砍;都会被破开血肉骨骼。
一千勇士合围大帐;杀意凛然;早已惊动了大帐内的秦鸿三人。
秦鸿和李峰起身;掀帘而去;当看着账外清一色的鸜鹆部落勇士;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时;他们明白了。
李峰无奈的叹了口气;脸色很苦涩。
“抱歉;秦鸿师弟;愚兄把计划搞坏了。”李峰有些歉疚。
他们本是想借助鸜鹆部落;融入荒域部落内;接触到王族部落。希望有机会整合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