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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处心积虑的让皇上结识纨裤顾子衿,偏偏半路杀出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皇上与他相谈甚欢,一定会邀约他同行……。。,她可不能让食骨不化的那厮,扰乱了她的淫君大计。
如今之计只好逼退柳下惠,年纪尚朦懂的小书僮便是他的罩门。
顾子衿不明就理,颇不以为然,"嗤"了一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可不包含行医之事,老子是在替姑娘舒筋活血,替她医治脚肿哪!"
姑娘笑道:"还是让那孩子来吧,毕竟只是个大孩子,还能怎样?省得那两位正在品茗的端正公子,私下骂奴家淫荡啊。"
听得此话,那小书僮脸色通红,一颗心蹦蹦地乱跳个不停。
柳下惠重重的搁下茶盏,转头对着小书僮正色道:"女色当前,不为所动,才是君子所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回去把『伦语』抄写十遍。"
"是,公子。"小书僮应道。
柳下惠很是鄙视的瞥了那姑娘一眼,姑娘脸色一红,立马怒了。
"敢情摃上老娘了?老娘在杏花楼可不是混假的。"那姑娘不甘示弱,索性出了狠招,她大方的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及红色小袄,对着小书僮频送秋波,娇声唤道:"哎哟~~姐姐我脖子酸痛得很哪,好弟弟,你快来替姐姐揉一揉吧!"
那端正公子愈是鄙视她,她愈想勾搭他身边的小僮。
小书僮瞪大眼,望着姑娘雪白的肌肤,对于女子的娇媚,尚懵懂的他心里油然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骚痒之感。
姑娘一对勾魂的媚眼抛向他,双眸含情,正频频召唤着她,他一颗心乱跳个不停,那种心痒痒的感觉,从所未有,惹得他心动万分,小书僮很想过去,却又很担心主子生气,心里犹豫不决,只好低头看着主子,柳下惠抬眸看着他,主仆两人四目交接……。。突然姑娘娇吟一声,那声音又娇又淫,终于,小书僮彻底崩溃了,他迅速的弃暗投明,奔至姑娘跟前,眉飞色舞笑道:"好姐姐,小弟弟我来服侍妳了!"
柳下惠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小书僮欢快的奔向敌方阵营,连头也不回。。。。。。。。,他惨遭落败,气得快吐血了,大声怒骂道:"臭小子,书中自有颜如玉,本公子教过你几次了?只要努力读书,将来必有美娇娘。"
小书僮很是委屈的说道:"书中自有颜如玉,根本就是个大骗局,我陪着公子读书好几年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家里书卷万贯,也没见过某本书里跳出个美人儿出来,活脱脱的美人儿根本不在书里,在外面呢!"
柳下惠气得脸红脖粗,为之气结。
"真他妈的孺子可教也!"顾子衿热泪盈眶,很是感动的拍一拍小书僮的肩,嘉勉道:"你的资质极佳,能快速的顿悟前非,果断的抛弃黑暗,投向光明……。。前途无量啊。"
"去你妈的顾子衿!"多年来的新仇加上旧恨,柳下惠狠狠的瞪着顾子衿,蓦地,"哇"了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顾子衿见同窗居然为了一点小事,再度气得吐血,心里对柳下惠再一次由衷的佩服起来,立刻肃然起敬的朝着他作揖道:"柳兄呕血的功力,收放自如,更见精进了,着实令顾某佩服不已啊。"
柳下惠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拖着自己的小书僮愤愤然的离去。
纨裤气跑了柳下惠,刘陵满脸的不悦,瞪着董卿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简值是不象话。"
语罢,便往山溪那头走过去,踏上了独木桥,桥的那一头植着一大片紫竹林,竹影婆娑,风姿绰约,在徐徐清风中,发出阵阵龙吟声,清晰出尘,他一心想过去那竹林里静一静,董卿却跟在他后头,追着上了独木桥,她在后面笑道:"皇上,昨晚山里下了一场小雨,当心脚滑啊!"
话才刚落,自己却不慎滑了一跤,她嘶叫一声,眼见便要摔进了溪里,刘陵眼捷手快,立刻回身扯住了她,不料独木桥年久失修,突然"啪"了一声应声断裂,君臣俩人双双跌入了冰冷的溪水里。
在跌下浅溪的瞬间,刘陵下意识的护住了她,将她揽进了怀里,以致俩入跌入浅溪时,让董卿毫发无伤的摔在他身上。溪底是软泥,倒也无伤,董卿却担心皇上浸了冰凉溪水受了寒,便迅速的起身,心里很是着急,便大胆的将双脚跨过皇上的膝,用力扯住他的衣襟想把他给拉起来,毕竟是女子,力气始终太小,支撑不住一个男人的体重,一个反作用力,反而让自己的身子再度狠狠的压回他身上,又把他给压回了水里……。。
刘陵从水里探出头来,怒目瞪着她,恼道:"笨蛋!朕自幼习武,只要一个侧身,便可轻易起身,你娇弱得像个女人,还笨手笨脚的,愈帮愈忙!"
这时,小安子远远地跑了过来,瞧见董卿正跨坐在皇上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扯住他的衣襟,脸色涨红,一付很想就地**皇上的模样。
回首三年前,她也是这般狠狠的压在皇上的身上,企图染指皇上的娇躯……。,在**之事上,她的运气特别的差,几次的劫色都失败,却仍然不屈不挠,百战不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反而更坚定了她的决心,至始至终都不肯放弃,如今色心又上来了,这次更是全然豁出去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不惜当着众人的眼光,打算占有了皇上。
她对皇上的娇躯之垂涎与誓在必得,那颗无比坚毅之决心,坚定不移的精神,在此时此刻,不仅令人敬畏,居然让他深深的感动了起来。。。。。。。。
一道金色的阳光似乎洒落在她的身上,发出万丈的神圣光芒,背后如浪击岩岸,波涛汹涌,悲壮激昂,在她百折不挠精神的感召之下,终于令小安子转了念头,他眼角噙着感动的泪水,隔着浅溪,朝着她抱拳作揖,扬声道:"董大人如此坚毅之色胆,令人畏惧啊!小安子甘拜下风,愿意服输,小的决定从此将公子拱手相让,以后任由董大人摧残蹂埽“沧泳霾辉俪鲅院戎埂N斯拥难彰孀畔耄忝腔故侨ハ岱坷锇焓掳桑饫锶硕唷!#
话才刚落下,皇上的纸扇已经飞了过来,砸中了他的脑袋。
刘陵怒道:"混账东西,在胡说什么?还不快替本公子备衣,我要更衣!"
片刻,刘陵跟董卿两个人全身湿漉漉的从浅溪上岸,小安子立刻跑过去侍候,这时顾子衿已经近前了,问道:"两位兄台没事吧?"
刘陵抬抬手道:"不碍事。"然后转头瞪着小安子道:"跑去那里了?"
小安子在刘陵耳边唏哩呼噜说了一通,刘陵登时脸色一沉,紧接着将眸光移到董卿身上,缓缓开口道:"董大人,你身为朝廷大臣,这次的江南之行,可有收到皇上的密令?"
神秘如画 一
更新时间2013…6…22 13:56:23 字数:2151
"董大人,你身为朝廷大臣,这次的江南之行,可有收到皇上的密令?"
皇上有要事交办,却又不好暴露身份,只好由她来出面。
董卿立刻明白过来了,正色道:"自然是有的,出宫前,皇上曾召见过董卿,圣驾诸多不便,董卿位列三公,此次南下,自然得代天巡视,在下打算过了早膳便启程。
*
早膳时,小安子找了机会跟董卿报告了暗卫传递过来的消息,她这时才知晓,原来常州的监御史乔培在返回府上的路上遇刺身亡了,这位乔培上表弹劾宁王,却在昨晚惨遭杀害了。
膳食间,刘陵脸色阴沉,几乎没是没动碗筷。
董卿也没食欲,她细细的拨着手上的馒头,低头沉思,却连一口也没吞进肚。
常州是宁王的封地,监御史却是朝廷所派任的,初立朝时,开国帝王曾经大封诸王,后来的继任皇帝为了避免各诸王权势过大,造成内乱,便逐渐在诸王的领地内派任官使,以監視各王。
宁王刘骥是故惠帝唯一的子嗣,是当今皇上刘陵的堂兄,血缘关系极近,比较争议的是,惠帝等不及儿子出生,却突然驾崩了,导致刘骥错失了帝位。
惠帝突然崩逝,遗腹子刘骥尚未出生,因此失去了江山,由惠帝的弟弟刘康继位。此事引起诸王极大的怀疑,怀疑是先帝刘康为了争夺皇位,弒君杀兄,再加上惠帝仁厚,生前对刘姓诸王极为厚待,因此诸王们莫不为惠帝遗腹子的错失江山感到扼捥不已。先帝刘康在位时,刘姓诸王曾经多次联合上书,要求册立故惠帝遗子刘骥为太子,先帝却力排众议,立场强硬的册立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刘陵为太子。
这件事,便成了隐忧。
朝廷派任的监御史在宁王的封地被杀,加上乔培曾经多次弹劾宁王,此事极不好办,动则得咎。
此事若追查到宁王身上,只怕会惹得刘姓诸王反感,反而更加速他们对宁王的拥立……,此事不得不慎。
早膳后,一行人匆匆下了山,到了山下改乘马车,小安子跟马夫坐在前面,三位公子坐在车厢里,才到路口,小安子却转过身子,撩开车帘,禀道:"启禀公子,前方大树底下,有一位姑娘牵着一匹马,一直拉长脖子在引领企盼呢,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刘陵正为宁王的事心烦,于是瞥了小安子一眼,很不耐烦道:"管她什么姑娘不姑娘,别理她便是。"
小安子皱眉道:"可是,那姑娘远远看着像是准皇……像窦小姐呢?"
刘陵听了神色微变,詑异道:"什么?窦沅沅?她来这里做什么?"
董卿心里登时有了底,脸色一沉,低声道:"应是如画姑娘。"
小安子惊道:"如画?净心女尼,她一夕之间长头发啦?"
话才刚落,立刻发觉自己的愚蠢,要弄个假发谈何容易啊。
刘陵执褶扇撩开窗帘,探头瞅了马车前方的姑娘一眼,微怔了片刻,女尼换上罗裙,戴上黑发,果真有几分神似窦沅沅,他将眸光移回,落在董卿身上,嘴角噙着一挘馕渡钤兜男θ荩溃海崖沓蹈A税眨竟酉肭魄迫缁媚铩#
董卿抬眸对视着皇上……。,瞧,皇上那微微耍贱的笑容,敢情又摃上她了。
她不禁打个冷颤。
片刻,马车应声停了,小安子立刻跳下马车,拉开车帘,但见如画快步走过来,朝着车厢里的董卿福了一福,道:"如画见过公子。"
董卿担心惹出事端来,于是故意冷声道:"不是让妳先行返回董府吗?"
如画似乎有备而来,她不疾不徐道:"如画是公子的侍女,理应侍候着公子,公子出门在外,如画应随时跟在旁侍候,才是尽责。"
不明就理的顾子衿悠闲的倚在车窗旁,朝着董卿笑道:"能有此等容颜美丽的侍女随身侍候,该是多大的福气,董公子该将她留下才是啊。"
刘陵看出董卿后悔收了如画,为了报上次她指使翩翩引诱之仇,于是帮腔道:"就让她跟着吧!多一个人侍候不打紧。"语罢,朝着如画道:"尊卑有别,妳策马跟着马车吧。"
如画眼神立刻转为欣喜,忙不迭应声道:"是。"
说着,随即转身,莲步轻移,衣袂随风飘起,却散发出一阵阵幽香,宛如深谷幽兰。
董卿脸色骤变。
"等等!"刘陵闻到了香味,心神大动,双眸紧盯着如画,抬抬手道:"妳身上是何种香味儿,为何本公子会感到如此的熟悉?"
如画翩然的回过身子,脸上绽出美丽的笑容,道:"是身上的香粉味儿,应是兰花及香木的味道吧?其实如画并不太懂得香粉。"
董卿揉一揉眉头道:"是由兰花,玫瑰,梅花为基味,雪域藏柏香木加以调和,再加上龙涎香引出其味所调配而成,初香是淡淡的兰花味儿,渐渐的便能闻到梅花的香味。"
刘陵看着如画问道:"龙涎香可是十分珍贵的香料,其价更胜于黄金,妳是从那里得来的?"
如画款款道来,"我曾在一户大户人家为婢,颇受该户人家的小姐所喜爱,她出嫁前,曾大方的送给如画一盒香粉,如画其实不懂香粉的贵重,只觉得好闻极了,便经常拿来扑在身上。"
刘陵笑道:"妳身上很好闻,本公子很喜欢,上车吧,妳来当熏香,熏一熏车厢里,马匹尽管交与小安子便是。"
"是。"如画抿着嘴儿笑了一会儿,便上了马车,刘陵亲自伸手扶着她,让她与他平坐在身侧。
"读过书吗?识字?"刘陵柔声问道。
"读过几年,识得一些字。"如画笑道:"我最喜欢诗经里的一首。"
说着,便吟唱了起来: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