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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毫发无损的出来!你说个地点吧!”
这怎么行呢?她既不敢拒绝,又不敢答应,只得哀求道:“对不起您,东西不在我身上,我这里只有复印复制的。”
对方发火了:“你也太对我们没有信任了!你要这样那我就撒手不管了!再见!”
她被这气势吓坏了,慌忙道:“您别生气,您别生气,不是我不愿意,是真的不在我身上。”对方语气转为温和,道:“那这样吧,我必须亲眼见到你手中的原件,这样我才能有理由在首长面前帮你说话,首长也才会相信!你就去把那原件带过来给我看看!”
她想想,说的有理,便同意了,约定时间地点。
她把那几个人的东西都分放在几个地方,今天她身上就只带了这个人的材料。
这位秘书看了材料后,很礼貌的交代道:“好了,我一定马上向首长汇报,我估计你儿子的事情一定没问题的。”然后很真诚的握手道别。
她非常小心的保护着这个装着这份材料的包,象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样。打的,下车,拐弯,上楼梯,前面就是她秘密租下的房子,她还专门请了一个安徽小保姆守着房子。
她没有留意到有说有笑从楼梯走上来的这两个人,她正准备开门。
骤然,一股大力勒住她的脖子,一把刀子顶在她的腰部,一个凶恶的声音喝道:“别出声,出声就宰了你!”
糟糕,是歹徒!她全身僵硬,听凭这两个人开门进去,一开门就看到小保姆正在看电视,只见另一个人飞快冲上去,就在小保姆尖叫之前卡住了她的脖子,也掏出明晃晃的尖刀威胁。
小保姆登时显得无比惊恐,眼泪簌簌而下,挣扎着试图用手扒开那双可怕的黑手,被这个人一手肘就打晕了,瘫倒在沙发上。
这两个人麻利掏出绳子把她们捆好,开始搜身掏包,又翻箱倒柜找东西,现金首饰全部翻搜出来了,也就只有身上那点。
她只要他们不杀她不拿走那些材料就可以,可是这些人不象是一般的匪徒,居然还要连那材料复印件都拿走!
看她一脸恐惧的泪水似乎要说话的样子,那两个人用刀子顶着她的脖子后,把她嘴里的东西取掉,低声喝问:“老实说,还有没有东西?钱呢?”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容易才哀求道:“两位大哥,钱你们都拿走吧,我只求你们把那没用的材料给我留下!你们拿这些东西没用。求求你们了!”
这两个人看看材料,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一个人跑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后,恶狠狠的走过来用刀子她的乳房,道:“告诉你,我叫阿海,他叫大牛,我们都是混道上的,你要是敢乱说,我就要你的命!就算我有事,我的兄弟们也会要你的命!”
说罢,一脚就踹在她的下阴,她立时蜷地低声哭喊起来!
听到她的哭喊声,两位打劫者火从心生,索性抡起她的脑袋对准地板就是一下,她立时软瘫下去。他们为了安全起见,探探她的鼻息,嗯,不会死。重又把她的口堵住之后关门而去。
她将耳朵贴着地板强忍抽噎,一直等到那下楼的脚步声消失为止,才将身子挪动,弓起身子用双膝将口中的毛巾夹掉。
害怕是没有用的,现在关键就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要不然真的生命有危险了!千辛万苦她才和已经被安慰住了的小保姆把绳子解开,小保姆看在她这个主人答应给她一万块钱的份上,同意配合她的安排。
今天的打劫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这个她其实清楚得很,果然当她再打那个材料主人的秘书的电话的时候,秘书的口气就明显变得太客气了:“不好意思,现在我正在开会,等开完会了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吧!”
到了晚上大约是十一点多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了:“你是郑学的母亲于**吗?(是,请问你是哪位?)你不要管我是哪位,我告诉你,只要你敢乱说,我立刻就做了你和你的儿子!你现在就回家去看看,我告诉你就是老子做的!你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你就还有一条活路!”
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不同的电话号码、还是那个人又打来了,内容大同小异。这夜,她根本就没敢合眼,反复检查着门窗,把灯全打亮,等到天明。
她总共租了两套地方,天亮后她从另一套租屋中跑回自己长汉市的家里一看,果真失窃了,全部东西都铺撒一地。报警?她不敢。
儿子,是再怎么危险也得去救,要救那就只有再打电话,自己也千万不能再上这类愚蠢的当,什么威胁也不必怕,原因很简单,儿子一旦被判长期徒刑或是死刑的话,那自己也就没有了活着的价值,那么干脆大家就同归于尽!
如今的希望只有三个了,而这三个希望又多少有几分生命的威胁,她仔细回想着以前郑学他爸和自己说过的点点滴滴,她调动思维充分分析着可能的凶险,再次模拟着各种对话。现在她要直接和那几个领导谈话,坚决避开这些个所谓的秘书,这些个秘书太可怕了。
没想到在她的坚决要求之下,有两个领导终于和她进行了对话,都是差不多的语气:“您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现在情况比较特殊,这样吧,我就先给你打个招呼,一切等选举结束再谈怎么样?放心啦,我既然答应帮忙就一定会给你做到嘛!你呢,情绪也不要太激动,也不用太担心儿子啦,年轻人嘛,受点挫折对他还是有好处的!”
她决定给予理解,她也对领导给予了守口的承诺,但是她还是担心:这极个别的败类领导到底有没有基本的正义和道德呢?他们能不能象广大党员干部那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呢?
疑惑也罢,担心也罢,既然大家都挑明了,也就知道了相互的利害,再轻举妄动只会使事情走上复杂化,毕竟,你网住了我,可你也是在我的网中的。
第九章 〃根〃〃结〃之战(五)硝烟的定义
作者:欢迎各位喜欢本书的书友试着用多维的角度、多主角的联想,来看待“上苍诅咒”这个话题,龙镔的天才只不过是小说得以贯彻始终的一条线,也是一个出于获得“眼球”的考虑。作品中的别字错字病句情节漏洞举不胜数,以后会仔细修改。再次感谢书友们真诚的书评。
※※※
所谓“迎着夕阳的晚霞走在回家的路”就是眼前这副景致,当龙镔乘坐的警车由公安分局开出直驰长汉看守所的时候,西天正挂着浅浅的淡红的流霞。
自打进入长汉市区后,龙镔就是在欣赏沿街一路的物、事、人,什么也不愿意去思考。其实这八九个月来,长汉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那样熟悉的繁荣而喧闹,粗粗的看去,就连很多世界品牌的大型广告招牌也依旧矗立在原来的位置,夸张着它所承载的内容。那些个骑单车的身影里应该也有一些是打工的学生,就像龙镔以前那样,那模样那神情隐隐的突地触动了龙镔深埋的情怀:是啊,没什么变化,没什么不同,若说有变化,那就是现在自己是戴着手铐透过那车窗的玻璃看到那一点狭窄的视界;若说有不同,那就是从前自己可以自在的骑着单车或是坐着公车,可以通过躯体运动三百六十度任意旋转着眼睛欣赏着四周,区别也就是在此而已。
作为批捕逃犯,龙镔必须马上转入长汉市看守所,警察们在局里办好手续后驱车来到看守所内。犯人的交接手续并不复杂,唯一遗憾的就是对于犯人进监房的程序。
胜利回师的警察们简单的聊聊天就回去了,改由两位看守所的警察押着龙镔,先是将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掏出来登记以后交由看守所保管,再换个地方三两下就用推剪把龙镔剃了个光头,最后将龙镔进行全身检查,口腔、肛门,任何可能放置锐器的地方都不放过,等龙镔换上囚衣后就带着他三拐两拐至08号监房,冲着里面嚷道:“飙仔,这个人谁也不能动!给我照顾好点!出了事我有你好看!”
这个叫飙仔的身膀腰圆,大声应道:“罗领导,您交代的那还用说!”
龙镔冷声不语,看来这个叫飙仔的就是所谓的牢头了。龙镔脚才跨进这扇铁门,铁门咣啷就关上了,身后还传来看守警察的叫声:“你们这些婊子养的都给我记着!老子不是开玩笑的!”
一个尖细而怪异的声音从这并不明亮的监房角落里响起:“哟和,新兵报到,来头挺大的嘛!”
飙仔的声音有些怒气:“你妈拉个逼!给老子住嘴!”
龙镔静静的站定,环视周围环境,这间号子的人并不是很多,才十来个,每个人的眼睛都如同蛇一样的盯着他。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龙镔径自走到飙仔面前,飙仔看着龙镔一米八的个头,钢铁一般的身形,冷声问道:“你叫什么?犯什么事进来的?和罗管教什么关系?”
龙镔平淡的答道:“龙镔,故意伤害罪。”
飙仔继续阴森的道:“我问你和罗管教什么关系?他要这样罩着你!”
看来他是想给自己杀个下马威,想打掉自己的傲气,绝不能允许自己的傲气损害他牢头号长的威信。这简单得很,有钱两三下就可以摆平,同时也可以降低自己的危险。龙镔努力的笑了一下,道:“飙哥,我知道大家蹲号子的最缺的就是钱,这事好办,只要大家和平相处,你们的开支我全包了,每人两条烟,伙食也加小灶。什么关系你就也不要问了。”
整个监房里登时一阵怪叫,飙仔怒喝一声:“你们他妈的给我住嘴!”转又看着龙镔道,“你小子干什么的?显摆你有钱?啊?我告诉你,所有代金券都必须经我过目!首先你得交出三百元给公家…”
龙镔轻笑一下,道:“我身上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进来之前就已经被拿走了,三百算什么,三千都没问题!”
飙仔噌地从铺上跳下来,站到龙镔面前,恶狠狠的骂道:“日你先人板板!敢插老子的嘴!”说罢一拳就冲着龙镔胸口打了过来。
龙镔迅速用手挡住,手掌一翻就扣住飙仔的脉门,顺势一带,一个贴身上去低声在飙仔的耳边道:“我三拳就可以打死一个人,练过的,你占不了便宜。大家都是患难之人,我的见面礼这么丰厚,你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僵?!”
龙镔及时将手改扣为握,笑嘻嘻的握住飙仔的手故意大声的道:“飙哥,见面就是兄弟嘛,那还这么客气?!”手上却暗自使力。
飙仔的几个死党吆喝起来:“操你妈逼的,还敢还手?!老子来给你上课!”
飙仔厉声喝止了准备齐哄而上的另外几个囚犯,他也用着全力和龙镔较着手劲,他的脸越涨越红,龙镔知道差不多了,得给这个牢头一个台阶下,便露出一副很是痛楚的表情道:“飙哥,飙哥,我的手都快要被你捏碎了,我认输,认输!”
※※※
龙镔自己身上带着应急的现金,对于号子里的囚犯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的确,号子里的囚犯最缺的就是钱,小卖部里所有的商品,那几样鸡巴商品居然全都比外面的贵上一两倍,那伙食也难吃的要命。
周擎以前就是看管过劳改农场的武警,他熟知监狱里的情形,事先就告诉过龙镔应当如何应付那些个牢头狱霸。无外乎就是既有见面礼自己又不能示弱,又拉又推自然就能很快搞好关系,还有就是千万不能过早泄自己的底。龙镔的举动化解了敌意的威慑,得到了同监囚犯的情感认同,所有的人都认定这不是一个简单角色。当小卖部如约将龙镔所需烟送来了,这里头的囚犯对龙镔发生了极大的兴趣。
龙镔被安排在比较靠门的那个铺位,号子里的空气很是堵闷,这里还能通点风。龙镔记得石伟说过,郑学也是关在这间看守所,而且好像进哥的一些手下也是关在这里,既然不知实际情况,哪怕在这些囚犯再怎么询问,龙镔也还是拒绝描述他的犯罪过程。
龙镔耳朵里塞满了这些失去自由等待宣判的囚徒们无聊的黄色笑话和操天骂地的脏话,双手抱膝背靠着墙合眼坐着,尽量估摸着心跳数着时间的分秒。到了晚上十点多一点,熄灯响铃了,囚犯们钻进被窝里睡去了,龙镔的耳朵方才清静下来。
好了,暂时这个进号子的关口是过去了,钱可以买到人身安全,就算监狱是一个不同于外界的黑暗社会,物质也是起着决定性作用。明天,明天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景呢?据说警察没有进行提审,没有问到口供的话,是不能与外界发生接触的,哪怕就是律师也不行。钱老、薛总他们会怎么样处理自己这件事情呢?外公德老呢?还有郑学到底关在哪一间号子呢?
透过那高墙上的铁窗口,灰蒙蒙的,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就连云也是没有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