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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拉尿尿,和男孩,比鸡鸡;七八岁,上学啦,啊波词,一二三;九十岁,看动画,老师说,很听话;十一二,打电动,看父母,象傻瓜,干什么,三分钟;十三四,懂点事,变超人,救世界。
十五六,不得了,小鸡鸡,长毛了;十七八,吓死啦,胡子出来嗓子哑,小鸡成了大鸡巴;二十来岁游击队,色眼嘻嘻看靓妹,看见美眉就去追,山坡草边到处睡;三十多,不玩咯,快行动,别罗嗦,看见女人大胆说,请你做我的老婆;四十了,改邪归正变好了,前半生也玩完了。
剩下那些岁月里,手里没有人民币,看见别人就来气,看着自己就没力,看见老婆就打屁,动不动就对儿子说大道理,儿子也把我当成屁!
操他妈,天上掉过银子吗?干你娘,老子能不能进天堂?进天堂,进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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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海涛、邱秦、文宣被石伟的自我交代逗笑了!
海涛暂时抛却了对龙镔安危和处境的挂牵,奖赏似的丢给石伟一根烟,充满鼓励的语气道:老三,你还能不能再编一出三字经,专门将我们男人跟女人的故事的,你今天要是编出来了,等下晚餐我请客,把兄弟们的女朋友都叫来,喝酒高兴高兴!怎么样?
石伟一听大乐,高兴的追问道:老大,你讲话算数?
海涛豪气的道:当然,我今年假期可是自己在我老子那里赚了点零花钱!血汗钱!我的血汗钱!当然得找大家庆祝一下!妈的,真想老六!你就别担心了,快说,快说!我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起来!
邱秦÷文宣也在一旁起着哄,帮着腔。
石伟贼眼惯例的溜上几溜,怪声怪气的道:那我先申明一下,下面我要说得不是我编的,是网上流传比较广的《爱情三字经》,不是我创作的作品,也得准数啊!行不行先?
海涛管他是谁编的,只要是从石伟的嗓子里出来的就得,没有意见,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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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伟装腔作势的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展开精瘦的双臂做着小鸟飞翔的动作,迈着卓别林的七倒八歪的步伐,著名的公鸭喉咙唱颂着网络上经典的《爱情三字经》。
男之初,性本善,找个大姐学经验;女之出,性本恬,找个小弟放空弹;形相近,心相远,早晚肯定要玩完!
要说甜,就半年,时间长了心便懒;不说钱,情还浅,小姐还没看上眼。说起钱,成一半,女人心里在盘算;不合适,分手算,再找一个另开盘!
心不专,没法管,留条后路不能晚;醋劲大,闭上眼,就装啥也没看见;管不严,漏一眼,可能就要有新欢;管的严,不错眼,相好一直到永远!
嘴上甜,手上懒,她做晚饭还刷碗;手上勤,嘴上懒,她也对你没好脸!手牵手,上贼船,还要带个救生圈;穷时好,富时散,天下宴席轮着换!
护照签,过了关,留下一人好孤单;天外天,好新鲜,刷着盘子找新欢;天也盼,夜也盼,苏三一去不回还!
音乐台,也来掺,半夜鸡叫好呢喃;音乐人,也不闲,老花老柳拨情弦;电视台,作红娘,又当好人又整钱;都来说,都来管,生怕爱情忘了俺;揭伤疤,晾金疮,时髦英雄争着当!
打工仔,外来妹,都市里面成双对;外企仔,小秘妹,成家要等到玩累;别说苦,莫到累,爱情不相信眼泪!
…,…,……
多年后,来回味,百八十个好疲惫!好疲惫!
※※※
还没等石伟把情景交融的艺术动作收工做完,门口已经传来一声母夜叉的河东狮吼:死瘪三!你不想活了!!!
杜慈圆脸到处布满令石伟恐怖的杀机,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小眼睛,一只肥嘟嘟的手正指着他的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发起猛烈攻击,并且杜慈的姿势完全与天地÷宿舍大楼÷过道÷寝室的一切物件包括这里的空气,成为一体,完全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这是真正的绝顶高手!这是真正绝顶高手才具备的风范!
石伟油然而生的恐惧象熊熊烈火在燃烧,在灸烤他的脏腑,他发现他可能根本不能经受杜慈那致命的一击!
他怎么能这样侮辱爱情呢?还这么悲惨的被杜慈逮了个正着?!
他求助的无辜的眼神,在哈哈大笑的兄弟们那里乞求不到半点国际主义精神的援助!
即将绝望认命之际,他鹰鹫般锐利的眼睛发现了!
那个正躲在杜慈身后掩嘴偷笑的!
静~~~儿~~!
感谢仁慈的上帝!终于有救了!!
耳朵是免不了要受罪的,石伟哭丧着脸,哀声求道:肚子,我亲爱的肚子,老婆,我用生命来爱的老婆,你说,咱们两都这个地步了,我怎么会用肮脏的言语来侮辱神圣的爱情呢?
我刚才表演的那全是网上一个流氓浪子所做的!绝对不是我坦荡和洁白的心声啊!
你得从眉毛到鼻子,从大腿到小腿,从脸蛋到屁股的完全相信我啊!在我的内心深处,你不知道,我把我们之间那纯洁的爱情摆放到了何等崇高的地位!你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我的雅典娜!
我求求你,你就松手吧!实在有点痛!要不,亲爱的,你多少轻一点?行不?
居然还如此油嘴滑舌!杜慈决定好好整治石伟一番,这家伙太不地道了,自己都已经和他那个了,他还这样不知足!不对他管严点可不行,老公可是自己的,自己不管谁管?主意已定,杜慈反而更加用力了。
石伟强忍着痛,痛骂海涛:就是你这避孕套出的馊主意!你没良心啊!没义气啊,还不帮手?
不见成效和有帮助的援手,石伟只得厚着脸皮求同来的静儿:静儿小姐!你可是个大好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不会也一心看我的好戏吧?
肚子!你就别折磨我了!不好看啊!你要还继续这样揪我,叫我以后还怎么混?
……
好不容易,在静儿的帮助下,石伟解困,在一阵嬉闹谴责之后,大家伙一同去了校门外的小饭馆。
石伟和杜慈又重新恩爱有加,在石伟的眼里,随便杜慈对他怎么整,他都无所谓,管他别人怎么说自己是妻管严,他可不争那个大丈夫虚名头,只要自己和杜慈整天开心在一起就好!反正自己将来是要和杜慈结婚的,看在杜慈要给自己生个小石伟的份上,就是杜慈把自己当成玩具也无所谓!
嘿嘿,再说啦,杜慈早就是自己的人了,暑假就被自己搞到手了,这个肚子也很懂情趣,时不时还大方的跟着回家并且在那张大床上温柔无比的安慰自己一下,父母也对她喜欢得不得了,自己这辈子没肚子可还真不行!
※※※
其实今天大家之所以郁闷,全部是因为警察叔叔们又上门来到寝室作了一番情况调查,并且从公民的义务角度,从良心的角度,从打击犯罪的角度,对他们作了苦口婆心的思想动员工作报告。
当然这四个人当中,肯定只有海涛和石伟情绪起伏大,尤其是海涛对自己曾被警察叔叔真诚教育过的那记代表正义的耳光至今念念不忘,忍住心头的怒火待警察叔叔们走后,大家就开始了郁闷。
文宣自然是对龙镔的遭遇发表一番感慨,渴望龙镔回头才是岸,只有自首才是唯一正确地出路,对龙镔这颗寝室之星的堕落倍感惋惜,他给龙镔计算了标准的生命途径,龙镔今年才十七,如果主动投案,最多坐个四五年牢,出来也才二十一二。他不相信那什么短命的诅咒,他把龙镔的生命按真实有效的六十年来计算,那么龙镔也至少还有将近四十年来创造辉煌的事业,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邱秦无疑谨记“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千古哲理,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原则,对大家申明,龙镔的事与他完全没有关系,他是他,我是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际遇,怨不得天也怨不得地,就怪自己不争气,要知道“性格决定命运”的至理名言。试想,你龙镔为什么要伤害别人?
如果你不去管那雯丽的闲事,你明明是个鸡蛋为什么还不自量力的去硬碰法律的石头,去硬碰郑学的石头?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象我邱秦,就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邱秦管好自己就得了,我算什么东西?一个布衣老百姓!一个小民而已!只要自己这一生没病没灾,平平安安,将来找个理想的工作,生儿育女,小日子过得甜美就山呼万岁了!操那闲心干嘛?!
石伟只要知道老六现在还安然无恙,还没被警察发现蛛丝马迹就万事OK了,一想到自己曾和龙镔秘密联系过,心里就偷乐!妈的,老六硬是了得!光看警察那架势,就知道他们如今是无计可施,想从我们寝室内部打开线索缺口了!你条子想得臭美!
海涛不仅对警察抱着一丝仇恨和屈辱的心理,而且更为担心龙镔小弟的身体。虽然他知道龙镔在外谋只饭碗容易,喂饱肚子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凭龙镔的性格,难保他不对工作拼命!现在身上还有伤,并且年底还必须把钢板取出来,这得要医药费啊!自己一个暑假拼死拼活的替老爸卖命,就是为了要用自己赚来的血汗钱来为他治病的啊!没想到这个傻小弟竟这么牵动自己的灵魂!自己挂牵他甚至比挂牵宝贝芬还厉害!
真是和他们整不到一块来!想想就伤心,寝室六个朝夕相处的兄弟也学古人那般桃园结义,原本多么高兴,自己人生中有了五个同甘共苦的好兄弟,谁知道人生就是这么无聊、无情、残酷和搞笑,廖业已经证实背叛,龙镔受阴谋陷害被迫天涯逃亡,隐姓埋名,不见天日,文宣傻不拉叽当良民,邱秦典型的小市民,就只有这个石疯子还和自己志同道合,可他却从来没个正经的时候!
“整个上下从牙齿到阴茎、从龟头到屁眼就他妈一个纯粹的面对二十一世纪无奈的疯子!”
哎唉唉,这句话可是他自己对自己的准确评价啊!绝对不是我海涛的臆造发明!我可不会象他那么没档次,这样贬低自己!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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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疯疯癫癫,乱七八糟,胡天海地的喝完那顿意在寻醉的酒了。
和邱秦、文宣及他们俩人的女友告别分手后,海涛、石伟、邬庆芬、杜慈还有静儿,五个人慢悠悠的散步来到东湖边的一块青翠青翠的草地上,坐下。
喝完白酒再喝啤酒,倒别是一番爽意!
冰冰的啤酒下肚,有若天山顶峰的雪水从头顶滋溜的淋下来,在这暑气未消的九月里全身上下都舒坦得很,尤其是有自己的亲密爱人紧紧依偎在旁边,那股子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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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馆里早已被白酒冲淡了心中的不快与烦闷,海涛此时和大伙儿正谈笑风生着。
海涛乐呵着,和石伟打着趣道:石伟,你在酒桌上那番关于制服和身份的德性的报告,可真TNN的做得好,完全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了你非同凡响的才华与睿智嘛!没想到你这怕老婆的驴蛋居然有这么深刻的见解,真不愧是我海涛的铁杆兄弟!来,敬你一下!
石伟自是十分得意,能够得到海老大如此高的评价,这可是盘古开天地以来,破天荒的头一遭!尤其是当着女孩子们那可更为露脸!
石伟炫耀似的对女孩子们做着鬼脸,狠狠的把手中的啤酒瓶和海涛碰了一下响,转头对海涛道:怕老婆?怕老婆怎么啦?老婆不仅是要用来爱的,更是要用来怕的!没有怕哪来的恩爱,哪来的温柔安慰?海老大!我可不会像你,有事没事自个儿搞自慰!嘿嘿,我也真不知道,宝贝芬喜欢你哪一点!
又是一阵狂笑,邬庆芬和杜慈反正都已经成妇女了,多少潜意识里有些开放了,也凑着乐,可静儿还是个标准的黄花大闺女,月色下,粉脸有几分羞涩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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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涛就是觉得石伟在酒桌上的发言让他心里痛快,他要求石伟再即兴发挥一遍。
石伟站起身,举起啤酒,以千古贱人的风度围着大伙转了一圈,用格外沉重的语调,故作伤感的说道:各位善良的劳动人民啊!你们单纯的背景,你们朴实的生活,你们诚实的品德怎么可能对社会中的制服身份和权利身份有这般的深刻认识?
你们简单却圣洁的灵魂怎么可能明白那些复杂德性的丑恶?你们囿于局限的视野如何可以理解那些卑污者们无耻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没有正直公平公开的舆论体系进行监督,权力便肆虐在腐败的土壤上,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没有坚定有力决不退缩的监察廉政机构,制服们便放纵嚣张的欲望,千方百计,敲诈勒索。
正义的和卑鄙的交索纠缠在一起,又有多少有明显的界限?权力统御着权力,力量区别着对手,下级服从着上级,原告和被告可笑的竟决定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