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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的推开了,侍卫赵辰看着王爷的背影,欲言又止。
“怎么不说话。”慕容潇长叹了口气,背影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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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又看着烛火,在透过楠木雕花的窗子进来的风中,摇曳欲晃。“她还没有回来么?”
赵辰自然知道王爷口中的她是谁,跟在王爷身边不久了,这是第一次看到王爷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失措。赵辰自然不明白这女人有何魅力,起初还道是王爷布局的棋子,可依着如今的态势来看,王爷似乎已经渐渐有了把持不住的迹象。
“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有人传回消息说今日在大栅栏那儿见一女子被刺客追杀,属下听他们的描述,依稀和秦姑娘相似。”赵辰尽量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的回道。
慕容潇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眼神中迸发出赫然的杀气。瞬间风波千转,仿佛已经预料到了是谁在背地里下着黑手。又转过身对赵辰吩咐道:“命王府侍卫全部随本王出城,马上!”
赵辰连忙躬身应是,不敢有丝毫的耽误。
秦婉儿晕晕乎乎的睁开双眼,只觉得头有如钢铁般的沉重,刚想说句话,喉咙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迷迷糊糊中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褪去,只着了一件单衣靠在慕容佑的怀里。
彼此之间的亲昵,即便是素来在男女之事上不上心的秦婉儿也觉得很不自在,挣扎着欲起身,可抬眼却瞧见了慕容潇站在山洞口,淡漠的眼神看着自己,微微单薄的身子沾着雨水,鬓角错乱的发丝来不及整理,显见是因为刚才寻找自己过急。
“王爷!”秦婉儿不由自主的唤道,却把正熟睡的慕容佑可唤醒了。
慕容佑疑惑的顺着秦婉儿的目光看去,却也看到了慕容潇眼中的怒意,转而又看着自己和秦婉儿这样暧昧又使人容易误会的姿势,心中这慕容潇一定是错会了自己和秦婉儿之间的关系。
“这,七哥,我和婉儿之间。”慕容佑刚准备解释,就发现自己称呼秦婉儿的方式不对,话一出口便暗自恼悔。
“婉儿?呵呵!”慕容潇自嘲的笑笑,大步走过去,狠狠的捏着秦婉儿的下颚,语气中却是嘲讽之态,“看不出啊,你倒挺会诱惑人的,连同本王在内,这天底下的男人难道你都喜欢勾引一把?”
秦婉儿还在高烧之中,自然经不起这一折腾。慕容潇的手狠狠的捏着自己的下颚,语气又是这样的狰狞,一时间只觉得痛苦委屈,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却是没有想到,慕容潇竟然会用勾引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难道自己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那样的女人么?
“七哥,你听我解释。”慕容佑看着慕容潇这样态度,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引起了其极大的误会。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拉着慕容潇的手,阻止其对秦婉儿动粗。
“皇上驾到!”十几个御林军簇拥着身披斗篷的皇帝慕容舜而来。
众人都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看来秦婉儿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分量远远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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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叩见皇上。”慕容潇和慕容佑转身跪伏在地,行大礼叩拜。
前一刻还是怒气冲冲,转眼之间,慕容潇已经收敛了戾气,十分恭敬的在地上拜倒。秦婉儿冷眼瞧着这一切,心里倒是对慕容潇的修养暗自叹服。
慕容舜微微闪过一丝不满,看着慕容佑和秦婉儿两人都只是穿了一件单衣,孤男寡女共处一处,自然是有着极大的怒意。但看到秦婉儿单薄的身子跪在这冰冷的地面,这怒意瞬间被心中的怜惜取代。
“快起来。”慕容舜将身上的大氅披在秦婉儿身上,生怕心爱的人儿受凉。却丝毫没有注意同样跪在地上的慕容潇和辉王慕容佑。“怎么烫得这么厉害。”
秦婉儿对于皇帝的热情颇为无奈,这人对待臣子都是一幅冷冰冰的,唯独对自己,却像是有着无尽的热情。碍于众人都在这儿,秦婉儿也不好过分的放肆,只是福了福身,淡淡的道:“谢皇上关心,婉儿无恙。”
“随朕回宫吧,得找太医瞧瞧朕才放心。”慕容舜淡淡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慕容潇,语气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待秦婉儿拒绝,早就有伺候在一旁的宫娥前来扶着弱不、禁风的秦婉儿朝着龙辇而去。走到山洞的出口,便听见慕容舜冷冰冰的训斥之声。“辉王慕容佑君前失仪,回府反省。”
慕容佑自然知道这慕容舜素来都是对皇室藩王疑心的主,不敢多犹豫,急忙下拜道:“臣弟领旨,谢皇上恩典。”
秦婉儿这几天真正意识到了什么叫做三千宠爱在一身。不过为感染风寒,这整个太医院就像是被皇帝要翻了过来,燕窝,阿胶,人参,鹿茸,一个劲儿的送到自己这儿,仿佛不大补一顿,皇帝绝不善罢甘休。
慕容舜这几日却像是得了珍宝,除了上朝,每日也甚少去酒池肉林或者其他嫔妃的寝宫厮混,一得了空便到秦婉儿这儿,陪她说说笑笑。
尽管美人无意,终日对自己却也只是客套的笑意,然而慕容舜却不在乎。对待秦婉儿的那一份炽热的爱,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人牵引,愈演愈烈。
“来,还喝一口。”慕容舜亲自端着官窑青花瓷碗,将勺子中的羹汤小心翼翼的喂到秦婉儿的嘴里。这服侍人的功夫起初皇帝并不是很熟悉,但这几日下来,却也是轻车熟路了。
秦婉儿微微张开小口,轻含了一口,猛然抬起头,又是那样赤、裸、裸的眼光注视着自己,这皇帝,怎么遇到了自己就像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女人,真真是受不了了。
一时间,娇羞脉脉,殿内暖香阵阵,闻之却心潮涌动,娇霞密布。这香,难道是催人情欲的情香?想到这儿,秦婉儿这才发觉不仅仅是自己,就连皇帝慕容舜此刻都已经是呼吸急促,显见是受不了这情欲的蛊惑。
“婉儿,可知朕有多爱你。”慕容舜将秦婉儿扑到在床、上,触碰到那因情香已经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心就像是被深深触动了一般,越发难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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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匆匆一别,朕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和宫中的美人之间也没有了之间的趣味,脑海里全部是你的面容。”
秦婉儿对于皇帝的这一番赤、裸、裸的表白,并不是很惊讶,只是如今,两人都闻着了情香,情、欲大动,却是实在不想失、身给他。
“皇上,你清醒一点。”秦婉儿推了推皇帝慕容舜,示意他松开,自己已经微微有些压麻的双手。
可皇帝却置若罔闻,嘴情不自禁的触碰上了秦婉儿的肌、肤,如饥似渴的在她身上索取起来。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情、欲,加之这情香的催促,一时间只觉得身处情海,难以自拔。
那柔弱无骨的身子正是自己的梦寐以求,慕容舜的手在秦婉儿身上不自不觉的抚摸着,带起阵阵颤抖,那一丝氤氲的气息,萦绕在脖间,一时间竟酥了,难以自拔。
他想要她。
很想很想要他。
这天下都是他的,可是他却从没这样迫切地渴望过一样东西。
“皇上。”秦婉儿这个时候已经深陷这情、欲之海,但脑子里却保留着最初的清醒,“皇上,放开我,快放开!”
女人的挣扎,从来都只能引起男人的征服心理。
慕容舜的越发起了兴致,对秦婉儿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粗辱。反手控制住她,令她动弹不得,而自己却是有些急不可耐的吻着那一片薄薄的丹唇,舌头与秦婉儿交缠在一起,极显亲热。
“啊!”慕容舜吃痛的叫了一声,原来是秦婉儿在情急之时用牙齿咬住了慕容舜的舌尖,一时间鲜血迸裂,吃痛的慕容舜这时候才微微清醒了过来。
暖香缭绕,却也已经过了药力最猛的时候。那一抹鲜血,透着妖冶之色,顺着嘴角流下,极为醒目。
秦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古代的皇帝最为重视自己的龙体,如今竟然咬伤了皇帝,一时间只觉得手足无措。“皇上,我,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舜愣了愣,微微醒了醒神,看见秦婉儿蜷缩成一团,害怕的躲在一角,心知必定是方才自己过于太急,竟吓住了美人。也不置可否,只是轻微的笑笑,“没事,是朕太急了,左右要等你甘心这才好!”
“皇上。”秦婉儿也不知道说什么,方才险些失、身,对于慕容舜显然是充满了惧意。
慕容舜淡淡的笑了笑,也不论秦婉儿的恐惧,只是转过身对着一旁伺候的宫女吩咐了几声,便走了出去。
……。。
在宫中休息的这些天,秦婉儿一个人居住在皇帝的寝宫,颇为无趣。尤其是那日慕容舜对自己动手动脚以后,却再也没有来看过自己。出宫也不是,留在宫里也不是,秦婉儿觉得自己的身份已经够尴尬了,又记挂着家里的三个小屁孩,烦闷不已。
“婉儿姐姐!”一极为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秦婉儿的思路,待到转过身看去,却是自家的三个小孩竟然出现在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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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秦婉儿亲昵地抱起大病初愈的博恒,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让其他两个小屁孩大呼吃豆腐。
“皇上一早派人传旨,将我们接来的。”
博晏一付忧郁的样子,始终不像一个小孩,他整日心事重重的,秦婉儿倒也没有过多的注意,只当这孩子过于早熟,性子又敏感,只随意地哦了一声,继续和博恒打闹。
“婉儿姐姐,你看,我又长胖了。”博恒嘟囔着小嘴,极其可爱。
“是吗?难怪我抱着感到这样重,以后少吃点,多锻炼,这样才能养好身体,明白吗?”秦婉儿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自己那一套养生的方法,听得三个小孩直呼无趣。
打闹了许久,却没有发现博晏此刻已经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仿佛正在炼狱之中受着极大的折磨。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沾湿面庞,还是博瑞眼尖,叫了起来,“哥哥,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秦婉儿这才意识到不妥,转眼瞧去,这孩子竟然脸色惨白,触碰到额头竟然微微有些发烧,“博晏,你怎么了。”秦婉儿正待要多说几句,可博晏却重重的倒了下去。
“来人,来人。”秦婉儿一时间手足无措,这孩子,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
殿外的人听到响动,都急急忙忙的进来伺候,一眼便瞧见了倒在地上的博晏,都急着出去唤太医。一时间,大殿之内人仰马翻,手足无措。
“婉儿姐姐。”博晏微弱的睁开双眼,语气已经渐渐有了似要归去之感,又从怀中取出一荷包,郑重的交到秦婉儿的手里,“这个,你拿好,一定要保密,这里面牵扯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话还来不及说完,就已经沉重的闭上了双眼,可手却始终紧握着秦婉儿的双手,不肯松开。
左右秦婉儿的身子没有大好,太医都住在偏殿之中,随时等着召唤。闻得殿中有人昏了过去,急忙赶来,倒也不曾耽误。
博恒和博瑞却被这一幕给吓住了,胆小的博瑞还哭了出声。前一刻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儿,如今却生死未知,秦婉儿心里涌上一股不祥之感,说不清是为什么,当博晏将这个荷包郑重的交到自己的手里之时,就感到是他人生中的最后的托付。
太医们把脉施针,忙的满头大汗,又不时的在交换着各自的意见,似乎没有太大的把握。
“皇上驾到。”殿外的太监通传到,众人又是下拜施礼,山呼万岁。
慕容舜闻讯赶来,便看到秦婉儿已经有些呆滞的站在一旁,摇摇欲坠的身子显见此刻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怎么回事?”
慕容舜的语气明显有着些许不愉,一干太医此刻都已经是战战兢兢,彼此看着都不敢回皇帝的话。
“朕在问话,没有听清楚吗?怎么回事,说。”
慕容舜恼怒的看着这一群人互相推诿的样子,都是饭桶,不由的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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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皇上的话。”太医已经支不住了,惶恐的抱拳行礼,“是蚀骨毒,臣等无能,恐不能救治。”
秦婉儿听到不能救治这四个字,顿时懵了。绝望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博晏,难道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从自己的跟前这样流逝吗?顿时,秦婉儿支撑不住,本来就是大病初愈的身子,此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