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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那儿不是还有重兵吗?传朕的旨意,命其前去守着潼关。”
赵辰看了一眼慕容潇,欲言又止。“臣,臣已经传令下去了,可是李威将军不为所动。”
当初慕容潇夺位,乃是在京城之中发动政变,先天不足,手上的兵力未见得有多么强大。
如今又自斩羽翼,过早的除去徐幕善,这才使得慕容潇陷入了今日的这番困境。而李威是慕容舜的心腹之臣,如何会听慕容潇的调遣。
久别重逢1
“朕的京畿驻军还有四十万,先推上去抵挡一阵,待朕再做筹谋。”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赵辰躬身而退,慕容潇却看着自己身后的皇位,不,登基称帝只有这么短暂的功夫,难道就失败呢?
慕容潇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对方的强兵转瞬即至,如何瓦解,还真是一件难道。不过,慕容潇的心思很快想到了徐琳,既然慕容佑手下的势力多半是徐幕善曾经的势力,那么只要徐琳出手,必然能够将他们收服。
秦婉儿这几日很是着急,暗中贿赂了牢房的狱卒,才得以见到慕容舜一面。堂堂的天子,如今竟然沦为阶下囚,不得不说是天大的笑话。
可这一番困境,仅仅凭秦婉儿的一己之力,实在难以解除。若说公开身份,只怕引得慕容潇的注意,那时候可得不偿失了。
所幸自己大把的银子使下去,这些狱卒倒还是不敢为难,慕容舜的日子也过得勉勉强强。
在这小镇之上逗留了几日,眼瞧着陷入了死局,可是却一筹莫展。
从客栈出来,秦婉儿正要打定主意,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浅夏和博瑞。
自从那日跳下悬崖,幸运的捡了一条命之后,秦婉儿心里很是担心他们的处境,如今见他们完好无恙,这颗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婉儿姐姐。”博瑞的眼睛首先看到了秦婉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婉儿姐姐,你怎么在这儿,我听日月宫的人说,他们在山下找了你们很久都没有找到,还以为你出事了。”
浅夏虽然是静静的守候在一边,却是早已经含泪了。
和博瑞一样,听闻到慕容舜和秦婉儿的噩耗,两人如同晴天霹雳,过了好几日才渐渐的从悲伤之中走过来。
本是打算去和慕容舜手下的七十万大军汇合,为秦婉儿和慕容舜报仇,可是却在这小镇之上碰见了秦婉儿。
秦婉儿来不及多说,心里记挂着慕容舜的安危,连忙将自己遇到的情况大致清晰的说了一遍。护送博瑞和浅夏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人而已,虽然身手不差,但是想劫狱,全身而退,倒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父皇竟然被这群小人拿去了。”博瑞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从怀间取出了一枚令牌,道:“还好当初逃出来的时候,慕容潇给我的这块出宫的令牌没有扔,拿来吓唬这些小人还是管用的。”
秦婉儿大喜,有了这令牌倒是方便了很多。“我这就去找这县令。”
“婉儿姐姐,你一个人去不妥吧,遇到危险怎么办?”博瑞急忙阻止了,凝神而思,道:“浅夏姐姐和婉儿姐姐一起去吧,我让他们去给先生报信,我在客栈接应。”
秦婉儿点了点头,拿着令牌迫不及待的走了。
这儿的县衙大堂,倒是比京城的顺天府更为气派,看那县令的宅院,其装饰豪华,便知道是个穷奢极欲之人。
久别重逢2
秦婉儿将手中的令牌给了守在门外的衙役,见到这来自京城的令牌,不敢怠慢,立刻便进去回禀。
这当地的张县令此刻却是在床、上和自己的小妾玩着花样,年逾五十,身下早已经是个废物,可是这对女人的花心却丝毫未减。
那手指熟稔的挑逗着小妾,直到那脸上变得潮红,呻、吟之声也渐渐变得急促。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小妾享受着这难得的鱼、水之欢,不料门外那不知好歹的衙差打断了这难得的快、感。
“大人,京里来人了,在外要见大人。”衙役战战兢兢的,心知这个时候来一定打扰了县令的好事,可是事关重大,不敢不前来通传。
张县令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披好身上的衣服,也不顾小妾那幽怨的神情,连忙赶了出去。
秦婉儿已经在这大厅之上等的有些不耐烦,喝了侍女奉上来的茶,着急的看着门外,终于看到一个身着青色官袍的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下官迎接来迟,还请。”张县令本来低着头,话说到一半,抬眼一瞧,却看见秦婉儿是个女子之身,不、禁有些奇怪。“额,请问这个姑娘怎么称呼,那令牌能否让下官来瞧瞧。”
秦婉儿心知这县令对自己的身份还有怀疑,顺手将自己手中的那枚令牌拿了出来。张县令起初还是战战兢兢的接过,但看到这枚令牌之时原本恭恭敬敬的脸色顿时变了。
原来慕容潇早就下过一道密令,为了追捕博瑞还有浅夏,这令牌早已经作废。
“来人。”张县令的脸上闪过一丝邪魅,“拿下。”
秦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吃了一惊,自己方才没有暴露出任何可疑之处,怎么这张县令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难道是这令牌除了问题?
“皇上早已经有过圣谕,凡手持着令牌之人,立刻拿下押赴京城。”张县令看了一眼秦婉儿,又道:“你这朝廷的钦犯,没有想到竟然主动送了上来,看来皇上还真是神机妙算。”
话音刚落,张县令微微挥手,也不给秦婉儿过多分辨的机会,便有几个衙差将秦婉儿和浅夏拿下。
守在客栈之中已经一日的博瑞渐渐意识到了不妥,见夜已经深了,而秦婉儿并没有如预料中的那样将慕容舜就回来,心里意识道可能出现了问题。
就在这着急之时,门被轻轻的推开,去葛先生那儿报信的两个人路上极巧遇到了凌青云,当听到慕容舜和秦婉儿并没有遇难之时,立刻赶了过来。
“还没有回来码?”凌青云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情况,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日没有保护好慕容舜和秦婉儿,已经让其自责不已,如今听到了两人还活着的消息,自然十分激动。
博瑞摇摇头,道:“从午间出去一直到现在,杳无音讯。我担心婉儿姐姐出事,正打算去看看。”
凌青云点点头,和带着的日月宫的高手一同出了客栈。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1
这凌青云的武功,在这当今的武林江湖,可以算成是独霸天下,加上身后二十几名江湖高手,这小小的地方县衙自然不在话下。
到了这县衙的大牢之外,凌青云冷眼打量着这些衙役,轻蔑的神色不言而喻,自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里。能够在皇宫之中出入自由,还怕这些小小的衙役不曾。
不待众人商量,凌青云已经下定了主意,诡异的身法迅速的展开,手轻巧的点了穴道,这牢房之外的六名狱卒就这样轻易的被制服。
“进去。”凌青云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跟着自己。守在里面的狱卒听到了响动,都出来一探究竟,可是却被凌青云手中神鬼莫测的暗器和剑术一一击溃。众人自然知道事情刻不容缓,分头寻找慕容舜和秦婉儿。
“皇上。”凌青云一刀砍了牢房之外的铁锁,将慕容舜拯救了出来。“我来迟了,让皇上受罪了。”
“无妨。”慕容舜挥挥手,那日的冲动让自己受了这牢狱之灾,皇帝的身份,却陷入这困境,不得不说是天大的笑话。看着凌青云身后的二十位杀手,心知目前自己的安危已经有了保障。
“婉儿姐姐不在这儿。”博瑞一处处搜寻,可是却没有看到秦婉儿和浅夏的影子,又看见慕容舜,急忙行了个礼。“父皇,婉儿姐姐今日来救你,被这县令扣押了,可是我刚才带着人四处找了,没有见到婉儿姐姐的影子。”
“什么?”慕容舜大惊,但是很快便镇定了下来,“随朕来,去这县令的府宅,婉儿一定在那儿。”
秦婉儿很是奇怪,这县令居然将自己和浅夏关在了这别院之中,四处打量这屋内的装饰,倒是极为不错。不时有侍女们奉上瓜果和食物,除了限制自己的自由,其他的倒是招待的很是完善。
但既然今天的行踪已经泄露了出去,势必会引起慕容潇的关注,那么自己想要脱身便难了。
“娘娘。”浅夏倒了一杯茶,奉予秦婉儿,“别担心,博瑞在客栈之中接应,我们这么久没有回去,依着博瑞的那个机灵劲儿,一定会知道我们出了事。”
秦婉儿含笑点了点头,回过去一看,却见那张县令推开门走了进来。色迷迷的双眼从上到下打量着自己,不怀好意。那身后跟着的两个衙役,正是当初在茶水摊子上面碰到的那个人,一时之间不免有了不好的预感。
“美人,今天见了你的姿色,本官才意识道什么叫做美人。”张县令已经迫不及待的上来,手顺势拉着秦婉儿,不肯松开。又指了指浅夏,道:“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既然是这朝廷的钦犯,玩玩也无妨。”
“多谢大人。”两人色,迷迷的笑道。
秦婉儿意识到了不妥,手狠狠的将那张县令推开,如今身陷这虎穴之中,凶多吉少。秦婉儿灵机一动,呵斥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朝廷的钦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2
是皇上要的犯人,那就对我们客气一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难道县令大人不明白?”
“呵呵,好大的口气。”张县令并不把秦婉儿的威胁放在眼里,手狠狠的将秦婉儿的双手捏住,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的撕扯开了胸前的衣服。
粉红色的肚兜瞬间露了出来,秦婉儿挣扎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的力气自然比女人要大得多,身子被死死的压制在这床、上,那令人恶心的媚笑让秦婉儿心中产生了极大的厌恶。
手脚并用,只想推开这个老家伙,不料由于力气小了些,这一次次的反抗没有成功,倒变相像是助兴了,难道自己竟然要失、身于这个畜生。
张县令显见是个花丛老手,而女人的反抗也极大的勾起了他的兴致,如同捕获一只羔羊,心中的火顿时高、涨到了极致。
浅夏的情况也比秦婉儿好不了多少,两个人一同上下其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大半。
“婉儿。”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慕容舜狠狠的踢开房间的门,冲了进来。见秦婉儿被张县令压制住,顿时怒从心来。一旁侍立的凌青云不待慕容舜吩咐,带着手下的几个暗卫将这三人死死的压制住。
秦婉儿在见到慕容舜的那一刹那,再也忍不住哭了。衣服已经被这张县令撕烂,只能暂时用床单来裹着身体。原本白皙的身上此刻已经留下了一道道伤痕,看在慕容舜的眼里极为心疼。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闯进本官的府宅,难道想谋反不曾?”张县令到了此刻还是贼心不死,妄图借着县令的身份来吓唬这些人。
然而慕容舜一个阴狠的眼神斜睨而去,顿时让张县令感受到了透彻心骨的寒意。若说这个世界有什么是慕容舜在乎的,不是皇位,而是秦婉儿。
如今这个县令竟然敢伤害秦婉儿,自然已经大大的触动到了慕容舜的底线。
“青云,这几个人就交给你,凌迟。”慕容舜淡淡的丢下这句话,抱着秦婉儿,扬长而去。
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即便过了三日,在县衙所受到的伤害却成为了秦婉儿心中的噩梦。将自己关在这房间内已经几日了,秦婉儿都不曾出去,每日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盯着远处发呆。
“还没吃吗?”慕容舜正要进去,看着浅夏端着纹丝不动的吃食走了出来,不由的极为担心。
浅夏摇了摇头,福身道:“主子心情不好,这几日下来,连一厘米都未进,皇上还是去劝劝好了。”
慕容舜挥挥手,示意浅夏退下。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依旧看见秦婉儿那呆滞的面孔。轻轻走到美人的身边,让秦婉儿靠在自己的怀里,长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是因为这县令之事,还有慕容潇。”
秦婉儿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显然慕容舜的这些话已经触动了秦婉儿的心底。
王爷为什么这样对我1
“朕知道,这女子无不将这贞,操视为第一,可是在朕的心里,只要婉儿你好,朕什么都不在乎。”
慕容舜将秦婉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