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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皇上。”凌燕行了个礼,微微而笑。
“这些人,呵呵,是什么意思。”
慕容舜饶有兴致的打量跪在地上的这些裸着身体的女子,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可谁也没有发现慕容舜眼中一闪而过的是厌恶之色。
凌燕丝毫没有察觉,道:
“奴婢想着皇上后宫佳丽颇少,这些日子又没有可心的人儿在身边伺候,因此做主让小福子公公选了这些姿色颇好的宫女来伺候。”
“是么。”慕容舜轻轻的挑起凌燕的下颚,道:“看来这些天在昭阳殿,你倒还有几分做主子的气派了。”
凌燕依旧没有觉察道慕容舜语气中的不满,脸上微微泛起了羞涩,“奴婢伺候皇上,是应该的。”
慕容舜微微一笑,转而冷言喝道:“将小福子拖下去杖毙。”
这突如其来的怒意不、禁让凌燕一惊,错愕的看着慕容舜,不明白是何故。
“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也成不了主子,明白吗?”
凌燕微微一愣,见慕容舜眼中的邪魅之色,低下头俯伏在地上,语气已经变的颤颤巍巍。“奴婢不敢,奴婢明白。”
慕容舜看了一眼这埋怨的春色,又看着凌燕这微微有些错愕的神态,脸上的怒意渐渐的收敛,扯出一丝笑意。
“既然如此,这些人都退下去吧,以后这样的事情朕不想再次发生,做好你的本分。”
“是。”慕容舜的语气虽然是极为平淡,可却透着无尽的压迫,不、禁让跪在地上的凌燕打了个寒颤。
那群裹着轻纱的女子悉数退下,凌燕又微微的抬起头来,看了慕容舜一眼,道;“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话音刚落,又看了一眼慕容舜漫不经心的样子,继续道:“奴婢已经怀了皇上的孩子。”
慕容舜微微有些吃惊,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倒是带给慕容舜些意外,然而心思却更多的想到了秦婉儿。
仔细盘算了些日子,凌青云带着的人也应该到了边境。
凌燕看着慕容舜微微出神的样子,心知一定是想到了秦婉儿身上,心里的妒意已经是波澜涌动了。
阿萨烈倒是不敢对秦婉儿如何,只是限制了自由。大帐之内,秦婉儿的头有些晕晕沉沉,被拘禁在这儿已经几日了,不免心中有些担心。
做好你的本分2
在慕容佑的身边不必为自己的安危考虑,而这胡人的大汗阿萨烈可全然不同。
步入大帐之内,阿萨烈看了一眼秦婉儿身边一口未动的饭食,微微而笑。“看来你是对本汗不放心啊。”
“大汗既然知道,何必我多说。”秦婉儿淡淡的看了一眼,冷冷的道。
“本汗说了,对本汗说话恭敬些,本汗不是慕容佑,没有对你如此好的耐心。”
阿萨烈轻轻的挑起秦婉儿的下颚,冷冷的道,眼睛又打量了这人儿,
“这股子倔强还真是让本汗喜欢,如果本汗将你献给慕容舜,会不会取得更多的利益和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说完,那手已经轻轻的触碰上了秦婉儿的脸颊;显得极为轻佻。
“大汗和辉王合作,怎么,难道想投诚不成?”秦婉儿本欲躲闪开,不料被阿萨烈死死的压住,不能动弹。
“投诚?”阿萨烈冷笑了两声,“这两个字用在本汗的身上极为不适,利益交易而已。”
“大汗这句话差矣。”大帐之内突然想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浑厚有力,不难猜这个人便是凌青云。
身影迅速的闪过,却见凌青云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鬼魅的身法不、禁让阿萨烈一惊,来不及喊叫在外的侍卫,却见凌青云已经点了阿萨烈的穴道。
“娘娘,快跟我走。”
凌青云来不及解释许多,急急忙忙拉着秦婉儿出了大帐。
帐外的大多数侍卫已经被点了穴道,不得动弹。
凭借凌青云出众的身法,自然容易避开这些人。马车已经停留在了不远的地方,凌青云率着手下的人护送着秦婉儿朝着关内而去。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秦婉儿微微有心吃惊,然而也不免感到惊喜。
凌青云抱拳行礼道:“皇上在慕容佑和阿萨烈的营中都有探子,找到娘娘极为容易,只是这一次,他们为了宝藏而分裂,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秦婉儿讶然,道:“宝藏?我明明记得当初慕容潇已经取走了,为什么还有这剩下的一部分宝藏的传言。”
“这是皇上的计谋,传出的流言而已,那张地图已经被皇上精心处理过,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都为宝藏而自相残杀。
但皇上却没有想到宫中竟然有慕容佑的人,这才使得娘娘离宫。”凌青云尽可能的解释道。
秦婉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马车迅速的向前驶去,而这草原虽然都是慕容佑和阿萨烈的势力,但是博恒早已经派了兵马前来接应,要逃出去并不是难事。
……
一番的波折,却不过是因为慕容舜布下的疑阵,秦婉儿不免为慕容舜的心机叹服。
边关此刻已经是烽火狼烟,秦婉儿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和博恒寒暄了几句,便在凌青云和博恒手下侍卫的护送之下朝着京城而去。
泰乾殿前,风尘仆仆赶路,一连几日不曾休息好的秦婉儿,却看到了一个同样怀着身孕的女子,从大殿之内出来。
她是谁1
身后跟着十几名伺候的宫女,显得身份不俗。
风霜未减,比起这个女子此刻的雍容华贵,自己反倒落了下乘。“她是谁?”秦婉儿看了一眼凌青云,淡淡的问道。
“这个。”凌青云低下头,事关慕容舜的是非,自然不敢过多的开口。
说话间,这个女子已经走到了秦婉儿的身边,高傲的眼神打量了秦婉儿一眼。
彼时的凌燕身怀有孕,自然不将寻常人放在眼里,见秦婉儿一幅寒酸落魄的样子,捂嘴而笑,道:“这是哪来的人,如此穿着不怕在皇上面前失礼么?”
秦婉儿冷冷的一笑,看来自己不过是出去了几天,这慕容舜便已经有了新欢。
“该问这句话的应该是本宫,你是谁,怎么出现在了皇上的寝宫。”
秦婉儿也拿出了款儿,尤其是看到这女子高傲的样子,心里已经十分不愉。
自称本宫,除了秦婉儿不会再有他人。
凌燕这才开始细细的打量了秦婉儿,脸上微微释然。“我倒是以为是谁,原来是皇后娘娘。娘娘贵人多事,我不打扰了,先告退了。”
说罢,也不待秦婉儿恩准,便带着身后的宫人浩浩荡荡的而去。
秦婉儿气急,步入大殿,欲找慕容舜问个清楚。
“婉儿,你回来了。”
慕容舜见秦婉儿步入殿内,大喜。前几日得到奏报,估摸着还要几日才到,这倒是有点出乎慕容舜的意料。一连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慕容舜扶着秦婉儿坐下,又端上一杯茶,极为殷勤。
“皇上气色挺好的,这么久不见,倒是让臣妾放心了。”秦婉儿语气不咸不淡。
慕容舜一听,又想着凌燕刚刚才出去,一定是被秦婉儿瞧见了。
只有在秦婉儿生气的时候,才会称自己皇上,自称臣妾。
慕容舜瞧着秦婉儿打翻了醋坛子,心中不、禁好笑。
“得了,这才一见面就和朕置气,可是方才见了从朕宫里出去的那人?”
“既然你挑明了,那我也问你,这是怎么回事?”秦婉儿想着那女子怀着身孕,心里顿时气急了。
慕容舜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又看了一眼秦婉儿,下定了决心,道:“那日朕去昭阳殿,以为你回来了,谁知道她竟然下了春、药将朕迷了,朕本想杀了她,可是又想着你不在宫中,朝廷之上难免会有非议,这才让凌燕假扮你。至于身孕,是在朕的意料之外。”
“如此,那倒是臣妾错怪皇上了。”
秦婉儿不知为什么,以前并不在乎慕容舜后宫的那些人,可是看到凌燕,如今心中还是难免泛起妒意,冷冷的丢下这句,甩手而去。
凌青云候在一旁,微微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又道:“皇上,皇后娘娘那儿。”
“婉儿只是一时想不清楚罢了,朕晚间再去看他,你把慕容佑那里的情况大致和朕说说。”慕容舜挥挥手,示意不必。
却说秦婉儿回到了自己的昭阳殿,见那女子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中气急。
她是谁2
但是转而心微微的静了下来,走了进去,冷冷的打量了一眼凌燕。不得不说是个极有心机的女子,秦婉儿从那闪烁的眼神中足以看出此人的不简单。
“怎么,见到本宫还不行礼,看来这昭阳殿你还真的当做是你的寝殿了。”秦婉儿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敢反客为主,自然摆出了皇后的款,冷冷的呵斥道。
凌燕这才起身,福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不待秦婉儿叫起,又道:“这昭阳殿是皇上让我住的,皇后娘娘让我搬离,除非有皇上的旨意。”
秦婉儿冷冷的一笑,这殿内伺候的宫女都是曾经伺候过秦婉儿的人,自然能够使唤的动。
又见凌燕在自己面前甚为倨傲,心里的火气顿时起来,“把这个女人带下去,这正殿岂是她能够居住的。”
侍候在一旁的宫女自然躬身应是,不敢怠慢。秦婉儿看着凌燕被这群宫女带了下去,心中的怒火方才微微平息。
但想到慕容舜,这心中还是极为不平静,一时间心里想要发作,可是又不知如何发作,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这眼泪已经渐渐渗了出来。
“婉儿姐姐。”博瑞听闻秦婉儿回来,急忙到昭阳殿来瞧瞧,“可想死我了,这些天听闻你被慕容佑绑架去了,我担心死了。”
秦婉儿脸上的泪痕还未消失,又被博瑞瞧见了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不免有些尴尬。博瑞见状,心知秦婉儿是为了什么,道:
“那个女人我也不喜欢,父皇当初只是想让她假扮婉儿姐姐,好应付那些臣子,断断没有爱上她的意思。”
“你懂什么。”秦婉儿被博瑞一眼看出了心中的嫉妒,微微嗔道。
“我可长大了,婉儿姐姐不要小瞧。”博瑞含笑道,见秦婉儿脸上原有的怒意已经散去,心中自然高兴。“那个女人如果不是有价值或者是后来怀上了父皇的孩子,父皇才不会留她至今。”
这一番劝解,却也让秦婉儿打开了心结。
从塞外回来,也算经历了不少风波,当初和慕容舜是一起经历生死,对他的爱应该是信任的爱,自己怎么不珍惜这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反倒生气来了。
秦婉儿心中对慕容舜自然是相信的,尤其是凌燕那等不知粗浅的女子,秦婉儿也不相信慕容舜会爱上这样的人。
……
夜已经深了,昭阳殿里还是灯火通明。
慕容舜从泰乾殿大步走来,正要迈入昭阳殿却微微有些迟疑。秦婉儿的性、子极为刚烈,一时之间慕容舜既想进去又害怕进去,在殿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下定了决心。
“皇上驾到。”太监通传道。
然而此刻秦婉儿却没有力气出来迎接,对慕容舜的心结是解开了,但是这腹中由于连夜的赶路,加之前次中了巫毒,更是感到隐隐的疼痛。
躺在床榻之上,脸色极为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鬓角缓缓的滑落。
“婉儿。”慕容舜进殿便看见秦婉儿虚弱的样子。
好些了吗1
顾不得许多急忙过来扶着秦婉儿。“人呢?这昭阳殿的奴才怎么不在这儿伺候。”
殿外的宫女太监急忙进来,跪倒在地。慕容舜冷冷的扫了一眼,“下去传太医,皇后若是有什么好歹,你们都不必活了。”
“是,是,奴才立刻下去办。”宫女们躬身应是。
秦婉儿看了慕容舜着急的样子,虚弱的笑笑。“没事,这几天赶路累了,我不和你置气了,没的还伤着了孩子。”
慕容舜好气又好笑,心疼的扶着秦婉儿,正准备安慰几句,见太医来了,遂起身让开。这个孩子无论是对于秦婉儿抑或是自己,都是极为重要的。慕容舜看到秦婉儿微微皱眉的样子,心里不禁暗自自责,若是当初能够查清楚慕容佑埋在身边的探子,也就不会让秦婉儿受这样的苦。
“皇上。”太医脸色有些不好,抬头看了一眼慕容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