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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南宫雁大喜,“来人,给我拿碗来,这劳什玩意,一点也不过瘾!”南宫雁随手就将手中的那个精美的酒杯朝后扔去。‘咣啷’一声脆响传来。
“果真是女中豪杰!”萧晨叹道。众人皆是哈哈哈大笑。酒至半响,人已渐酣。
“萧晨兄弟,我的俩个妹妹多亏你几次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可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哪的人?”此时的南宫毅已有点口齿不清。他再次摇摇晃晃地向萧晨举起了杯子,可是由于把持不住,杯中的酒洒落一身。
“大哥,你的酒量也实在太差了!”南宫雁哈哈大笑。
“大少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我妈把我带到南宫府的,之前的事,我什么也记不得了!”萧晨眯缝着眼,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痛苦地摇摇头。突然之间,萧晨一个踉跄,直朝桌面栽落而去。
“萧晨(阿福)!”南宫琳和南宫雁同时惊呼道。
“孩子,小心!”一旁的徐妈慌忙伸出手,扶住了萧晨,“你这孩子,就算高兴,喝酒也得注意点。”责备的话语之中掩盖不住深深的关怀之意。
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酒席也该散了。南宫琳连忙叫来一个仆人帮徐妈把萧晨搀扶到他的住所去。至于南宫毅,自然有南宫雄照顾了。
萧晨居住的那间小屋。“你这孩子,喝酒也不注意点。你知不知道,酒多伤身呀?”待到那个仆人走了之后,徐妈将一条拧过水的热毛巾敷在一身酒气的萧晨的额头之上。
“谢谢你,妈妈!”此时的萧晨突然从床上座起来,口吻异常地清晰。
“孩子,你的酒劲这么快就过去了?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徐妈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孩子,你是不是在装醉。如果你不喜欢饮酒的话,你可以告诉大少爷。大少爷是个好人,他一定不会勉强你的。如果你假装喝醉的话,一旦被大少爷知道,你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会下降一大截的。”
“妈。我假装喝醉固然是我的不对。可是大少爷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萧晨一声长叹。虽然刚才在酒席上南宫毅摇摇晃晃,但那清澈的眼神哪里像一个喝醉的人应该有的?萧晨也许没有南宫毅聪明,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点他还是懂的。萧晨更明白,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南宫大少爷也是对自己有着深深戒心的。
也就在那时,萧晨依旧决定让自己仍在失忆中。“妈。你有没有考虑离开南宫家?”犹豫了好久,萧晨终于咬咬牙问道。
“离开南宫家?为什么?”徐妈转眼看着萧晨,而后者则故意装作泰然处之。随着时间的越久,萧晨越发地想念柳岚,想念姚金。更想念自己那从未谋过面的父母双亲。
徐妈长叹一声,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孩子,自从当年,我那娃失踪以后,我万念俱灰,曾想一死了之,幸蒙四*搭救,我已决定一辈子留在南宫府,以报答四*的大恩!”
“妈,你也留在南宫府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你任劳任怨。就算南宫雁当年对你有救命大恩,这恩情也早就报了。妈,你就和我一起离开南宫家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萧晨的话语隐隐有丝激动。
“住口!”徐妈厉声斥道,“孩子,你知不知道,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四*的大恩,注定我这辈子是报答不了的!”
“可是,妈,你知不知道。南宫府绝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南宫大少爷,城府深得让人害怕。妈,我怕你呆在南宫府,会有危险!”已经不止一个人劝萧晨尽快离开南宫府了,而萧晨亦是觉得南宫府让自己看不透。
“孩子,南宫大少爷和南宫三少爷都是人中龙凤,自然胸怀大志,当然也不是你能看得透的!况且,以大少爷这种年纪,掌管偌大的南宫家族!要是没有一点城府,行吗?”徐妈长叹一声,“孩子,你担心妈,这让我感到非常欣慰。至于留在南宫家,有危险?我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子,最坏的结果也就是送掉这条老命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孩子,要不是你失忆了,我真想去求求大少爷,放你出去闯荡闯荡,男人总不能窝在一个地方,总不能一辈子做一个下人呀!”徐妈不无怜惜地叹道。顿时,一股无法形容的暖意在萧晨的心头升起,萧晨恨不得当下就告诉她,自己已经想起了所有的一切,叫她不用担心。但想想,萧晨还是拼命控制住了这种冲动。
南宫毅的卧房,南宫雄好不容易劝走了南宫琳,南宫燕姐妹俩。疲惫不堪的南宫雄一屁股就做到椅子之上,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咕噜噜地就将冰冷的茶水灌下。放下茶壶,南宫雄惬意地抹抹嘴,“我说大哥,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多心了?万一被萧晨看出来,那会很难堪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三弟,你也知道,我南宫家也曾有数次,有人掉进那口枯井,可是他们都是音讯全无。二妹和四妹她们是第一个掉入枯井还能平安回来的人。而据二妹和四妹所说,她们之所以能平安归来,都是仰仗萧晨!”
“能够奇迹般地把二妹,四妹带回来,又能获得她们二人的交口称赞,这足以说明,萧晨绝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想多了解一些他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对他委以重任,适当地告诉他一些有关我们南宫家的秘密!”
“可是萧晨已经失忆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南宫雄叹道。
“如果永远都这样,也未尝不可。可就怕他一旦清醒过来之后,事情的发展会远远超乎我们的预料。如果那样的情况发生的话,可就麻烦了!”南宫毅紧锁眉头。
“大哥,那萧晨是用还是不用呢?”南宫雄也急了。
“这事我也不敢做主,我得去问问爷爷!”南宫毅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
“也好,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也好!”南宫雄突然上前一步,将南宫毅的卧榻掀起。南宫雄连忙蹲下身去,双手紧紧抱住脚下的那块石板,‘嗨’地大叫一声,他居然将那块重达数百斤的偌大石板举了起来。更令人感到惊恐的是,石板之下居然是一个黑乎乎的,深不见底的洞窟。
第164章刺史展衍
而此时,在萧晨三人离开的宗立城,在宗立城最高的行政长官所居住的地方,刺史府里。堂堂的刺史大人展衍居然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地。而立在他面前的只有俩个人,一老一少。年轻的相貌俊朗,傲气十足。年老的身材剽悍魁梧,霸气外露。
二人虽然站得非常的随意,但是却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在这种巨大的压迫感面前,刺史展衍不由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才没有出洋相。
这一老一少唯一共同的地方是拥有一头火红色的长发。这二人赫然就是萧晨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拓跋弘,拓跋珪爷孙俩。
“蠢货,为什么南宫家族的那俩个小丫头出现在宗立城,你不来通知我?”拓跋弘冷哼不已,要不是我拓跋家族的耳目遍布天下,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拓跋家主,拓跋少爷,小的冤枉呀!小的又怎么知道,那俩个看上去丝毫不起眼的小丫头是南宫府家族之人?”展衍连连磕头不已。虽然身为刺史,也可谓是朝廷高官。可是在面对这对祖孙时,展衍不但不敢端一点的官架子,相反地却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就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因为我们的刺史大人知道,这二人要想灭掉自己,举手之间的事而已。更有甚者,就算自己被对方宰了,也不会有人,更不敢有人替自己伸冤的。
“还敢狡辩?”年轻气盛的拓跋珪飞起一脚就把楚衍踹翻在地。这个混蛋,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居然又让那个叫做萧晨的小混蛋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了。想想当初和萧晨遭遇的那一幕,拓跋珪就越发地变得狂躁起来。
“展衍,从今以后,宗立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必须在第一时间速速报来。否则,你就等待承受来自拓跋家族的怒火吧!”拓跋弘冷笑不已。
“你听明白了吗?老王八蛋!”拓跋珪还不解气,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是,是。小的记住了,小的记住了。二位大人,你们要知道,小的对拓跋家族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鉴呀!”可怜的刺史大人连连磕头。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呀!
“忠心?如果你对我拓跋家族忠心的话,就不会把你的那个儿子送到华阳宗上官云龙那个老混蛋那去了。不过你以为,就算伴上了上官云龙的粗腿,就能让我拓跋家族有所忌惮了吗?我告诉你,这个世上还没有任何让我拓跋家族感到害怕的事!”
“拓跋家主,犬子之所以拜入华阳宗,只是因为兴趣所然,绝不是拓跋家主所想像的那样。。”
“不管你真实的意图到底如何,我都懒得理会。你赶快给我滚,不要让我们再看到你!”拓跋珪又是一脚飞起,直接将对方踹飞了出去。
“好了,乖孙儿,虽然一时不慎,又让那个叫做萧晨的小混蛋逃走了。但至少我们知道他的下落了,你还怕以后没有报仇的机会吗?乖孙儿,爷爷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好主意,你想不想听一下?”看着余怒未消的孙子,拓跋弘微微一笑。
“爷爷,说来听听!”拓跋珪没好气地说道。
“乖孙儿,你也知道你南宫家族和我拓跋家族同属于大燕国四大家族之一,势力异常的强悍。而面对这么强大的南宫家族,我想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不是敌人。要知道,我拓跋家族志在问鼎天下,有南宫家族这一大助力在,毕竟能为我们将来的大业减少许多的麻烦!”
“爷爷,你打算怎么交好南宫家族?”拓跋珪大喜。问鼎天下,那不就是意味着成为天下之主?
“那恐怕得委屈我的好孙儿了!”拓跋弘笑呵呵地说道,“南宫家的那俩个丫头,也算人间绝色。如果我们拓跋家族能和他们联姻的话,问鼎天下将变得轻松许多。”
“为了我拓跋家族的大业,孙儿甘愿牺牲一把!”拓跋珪也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好好好!”拓跋弘连说三个好字,“既然那这样,那爷爷接下来就帮你张罗这事了?”
“一切有劳爷爷了!”
“不错,不错!”拓跋弘暗暗点头。不愧为自己的宝贝孙子,已经初步具备了做大事之人的风范。听说自己为了将来的问鼎天下,让自己与南宫家族结成联姻,居然毫不犹豫地就一口答应了。压根也不打探一下南宫家族的那对姊妹相貌如何,品行如何。
“爷爷!不要这样看着我吗!”在察觉到拓跋弘投来的赞许的目光之后,拓跋珪面有得色。
“与我拓跋家族将来问鼎天下的大业比起来,孙儿的个人幸福又算得了什么?如果取舍,孙儿虽不才,但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好好好!”拓跋珪心情大悦,再说三个好字。在如此大好的心情之下,堂堂的拓跋家族的家主,也难得地开了一把玩笑。
“我说孙儿,你也知道,虽然我们和南宫家族联姻,是为了将来问鼎天下增加一大助力。但你也知道,志在天下的非只有我拓跋家族而已。南宫家族的那俩个小娃娃,志向也更是伟大。恐怕将来,我们很有可能要和他们兵戎相见。我怕到那时,你万一**上南宫家族的那俩个女娃娃,无法自拔,那时候不但让人徒增痛苦,还很有可能影响我拓跋家族的大业!”
“我的好孙儿,爷爷已经老了,将来拓跋家族家主的之位必须要由你来接手,就算将来打下这锦绣的大好江山,也定然要交付到你的手上。所以,孙儿,可千万不要被所谓的感情滞绊住呀!”
“爷爷可真会开玩笑!”拓跋珪傲然道,“大凡成大事者,必心狠手辣,必冷酷无情。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收获丰厚,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了。女人嘛,也不过是一件漂亮的衣服而已,需要的时候,就披在身上。当不需要的时候,就随手扔了。贪恋于儿女私情,爷爷,你以为你的孙儿是那种以身为情种而窃喜的庸夫俗子可比的吗?”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拓跋弘不会看错人的,哈哈哈!”拓跋弘放声狂笑。
“爷爷如此夸奖,孙儿愧不敢当!”拓跋珪的脸上也掩饰不住的喜色,可当看到不远之处,依旧还在颤抖的展衍的时候,却又皱起了眉头。
“爷爷,这家伙怎么办?”一股杀机在拓跋珪的身上泛起。
“孙儿,不要慌张,不就是听到你我的交谈嘛!”拓跋弘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制止了拓跋珪。
“留下这家伙的狗命比现在宰了他,貌似好处还要多一些,更何况,这家伙虽然是一个草包,但是也不算是太蠢,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不说,什么话听到必须牢牢记住,什么话听了以后就必须立刻忘掉。我想他还是分的清的!”
“狗官!你说我说的对吗?”拓跋弘把自己阴沉的脸凑了过去,吓得后者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