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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慕青看着柳岚,面色铁青。这个孩子,枉自己这么疼爱她。居然不打一声招呼,只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静谥阁、她知不知道,她这样独自一人外出,会有多大的风险?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做,会让自己担心不已?
“对不起,柳岚让宗主担心了,无论宗主怎样惩罚柳岚,柳岚都甘心接受。”深感歉意的柳岚深深一拜。
“不行呀,宗主,念在柳岚是初犯,您就饶了她吧!”一旁的月蝉连忙为柳岚求情。由于萧晨,在机缘巧合之下相识并共患难过的二女,已在日久的相处之中,结下了一种深深的姐妹之情。
“这个。”戚慕青故作犹豫。
“宗主,开恩哪。”月蝉更急了。
“好吧!好吧!依柳岚的表现,本来是无视宗规的大罪!但一来,念其初犯,二来,有月蝉你为她苦苦求情!所以呢,我就网开一面,破例不追究!”戚慕青缓缓地站了起来。
“但是,柳岚,我希望你明白,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可以再犯!”声音虽然严厉,但只要不是太过愚笨之人,都能听出戚慕青话语之中的浓浓关怀之意思。
“谢宗主!”柳岚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宗主,谢谢宗主!”月蝉也是大喜,太好了,自己的好姐妹终于安全了。
“对了,柳岚,这几天,你究竟到哪去了?为什么不和我打个招呼?你知不知知道这几日,让我担心死了!”
看着戚慕青那透露出无限关怀的眼神,柳岚的心中一阵感动。她在犹豫,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一切和盘托出!但是要欺骗这个一直关爱自己的宗主,自己的心中更是不忍。
“宗主大人,我这几天是去。”柳岚终于决定以实相告!
“什么,你去了那个什么的平泉村?而你去那,是因为你和那个叫做萧晨的小混蛋曾在那居住过几天?”戚慕青的眉头越发地紧锁起来。
“孩子,我不是告诉过你,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千万不要靠他们太近,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你怎么听不进去呢?”
“还有,当初在静谥阁,那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萧晨所做的一切,你可是清楚地看到的,为师可一点没有骗你!”
“老师,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这次我去平泉村,并不是对过去的事情你念念不忘!我只是想重回故地,与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结!”柳岚痛苦地摇摇头,“从今以后,萧晨这个名字将彻底从柳岚的脑海中抹去!”
“这就好!这就好!”戚慕青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柳岚实在不愿回想起那凄惨的一幕,可是她却不能。
“屠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个不留,事后还要一把火统统毁之!这家伙根本不是人,简直就是畜生!禽兽不如!”当听到这一切之后的戚慕青也是怒发冲冠。
“啊!”得当得知这一切的月婵也是愤怒不已。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丧心病狂之人?
“该死的华阳宗,这就是万恶的华阳宗的人干的!我也想为这些无辜的村民报仇,可是我没用,我做不到呀!”再也控制不住伤心的柳岚扑倒戚慕青的怀中抽泣起来!
戚慕青温柔地抚摸着柳岚的秀发,“孩子,我知道你非常的伤心,痛苦!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再伤感也于事无补!不过,孩子,我要更正你一点,既然华阳宗的宗主上官云龙说屠村的事情与华阳宗无关,那就一定是真的了!我相信他!”
“依我看,那个叫做金鑫的老混蛋,此举分明就是栽赃陷害!如果他真的是华阳宗的人,那他为什么不连你一起干掉?他留下你,分明是要借你的口!广为传播!”
“原来如此!”月蝉恍然大悟,“可是宗主,听你刚才说,你相信上官云龙,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是虚情假意的负心人吗?”
“这个这个。”戚慕青的脸顿时变得无比的尴尬,“丫头片子,没事的话,闪一边去!”
“是!是!”月蝉笑了!可就在这时,一个静谥阁的女弟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禀宗主,她。她回来了!”女弟子姣好的面容之上,掩饰不住的慌张。
“她回来了?她是谁?”戚慕青轻轻将在自己怀中抽泣的柳岚推开,脸上出现了一丝怒色。自己本来还打算多沉浸在这温馨的感觉中多一会,可是却被无情地打断了。
“禀宗主,是。是她是夏凝裳!”
“什么?是她?”戚慕青先是大惊,后是大怒。
“这个孽徒,我本来饶了她一条狗命,让她自生自灭!可没曾想到,她居然还有胆子回来!是不是不甘心,想回来和我算账?好,我就成全了她!来人,把那个畜生带上来!”
“夏凝裳,她居然回来了?她回来到底想做什么?”刚刚要转身离去的月蝉在听到这一消息之后,不由地停下了步子。
“夏凝裳,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你知不知道,老师有多么的痛恨你?你不要命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四三七章大燕国战神
大燕国幅员辽阔,高山奇峰也更是数不胜数!而在一个叫做青屏山的险峻高山之上,坐落着一座名叫黑风寨的山寨。而此时,程姚金正在陪着陪着笑脸,毕恭毕敬地给自己的新认的那个便宜老爹斟着。“我说老爹,这几个月来,你一直尽心地教导着我。做儿子的我万分感激,但是这些日子,你也够操劳的,也该好好息息,好好享享清福了。您看接下来的日子,您是不是不必督促我了?”
程姚金说这样的话其实是有原因的,自从自己好心捡回这个老头之后。这个老头就死皮赖脸地缠上了自己,并硬要成为自己的爹。不愿意?老头有的是办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程姚金感动的热泪盈眶?拜托,那太麻烦了。猥琐老头用赤luoluo的事实告诉程姚金,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拳头远比嘴巴快捷有效得多。
更可气的是,猥琐老头嫌程姚金的实力太差,走出去会丢他老人家的脸,所以便开始为程姚金制定了一套严格的练武计划,并亲自督促。于是程姚金的苦日子来了,每天要抢在比太阳的前头起来习武,直到送走太阳的余晖才获准休息。这种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
时间长点也就算了,可训练强度之大也令人咋舌。每天当程姚金拖着异常疲惫的身躯停止一天的训练是,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万般无奈的程姚金终于想到了用美酒来贿赂老头,希望他能放松对自己的督促。
”老爹,承蒙您的督促指导,不成器的儿子我已经成为了曜石武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你也该满意了!您老也该稍事休息休息了!”
“我明白,我明白!”品着香醇的美酒,猥琐老头的脸都笑开了花。面对明显别有所图的程姚金,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现一样。
“成了!”程姚金大喜。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既然猥琐老头没有拒绝自己的美酒,那么自己的这点小小要求,他也不得不答应了。可是猥琐老头的接下来的表现却让程姚金都要疯了。
“我说乖儿子,对你的心意,我老头子说一声谢了。”猥琐老头一把夺过程姚金手中的酒壶,笑眯眯道,“不过我自己来好了,让人伺候,我还真不习惯。”
“但是对于乖儿子你的要求,我老头子的回答只有一个,做梦!”猥琐老头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
“曜石武尊?成为曜石武尊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曜石武尊在老子的眼中,屁都不是!”
“你……”看着那个猥琐的老头一边端着酒杯浅酌慢饮,一边笑咪咪的样子,程姚金就恨不得上去给这个猥琐的老头子几下子,可是他却没有这个勇气去把这个想法实现。虽然自己的年纪比老头年轻,而体魄看上去更是比老头强壮许多。但是老头要收拾自己却就跟玩的似的。
“你什么你,再废一句话,信不信老子我揍你?”猥琐老头一脚踹过来,“赶快回去睡觉,明早继续训练。”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此时的姚金泪汪汪。
“再摆这种苦瓜脸。我现在就揍你!”猥琐老头程龙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别!别!老爹!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可怜的姚金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
当第二天拂晓的一丝光亮开始慢慢驱走黑暗的时候,有俩个人正踏着沾满露水的羊肠山道,朝龙石山的山峰赶去。猥琐老头程龙告诉程姚金,今天要送给程姚金一个大大的惊喜。
“惊喜,你给我的惊喜还不够多吗?”踩着由于晨曦的雨露而变得泥泞不堪的道路,程姚金愤愤地骂道。在一个峰陡似刃,四周寸草不生的陡壁悬崖面前,二人终于停住了步伐。
“老爹,带我到这个鬼地方来看风景,这可真够惊喜的!”程姚金苦笑不已。老爷子吃饱了撑得难受,带我到这么一个鬼地方来。
“住口,不得在如此神圣的地方嬉皮笑脸!”与苦笑不已的程姚金相比,猥琐老头一脸的严肃。
“乖儿子,快,闭上你的眼睛,用你的心去感受。”程龙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在颤抖。
“又在折腾人了,这**地方,我感受个屁呀?”程姚金在心底愤愤地骂道。虽然程姚金对猥琐老头如此折腾自己感到非常恼火,但是对于他的话又不敢不遵从。毕竟,依这老家伙的脾性,一个不高兴的话,很可能就会对自己拳脚相加。而且以对方的能耐,揍自己和玩似的。
“得,就顺着这老家伙得意,做做样子的了。”程姚金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去感受猥琐老头心中所说的不知所云的玩意。感受,感受个屁?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寒风之外,什么也没有。
奇特的一幕诞生了,一个猥琐的老头一脸凝重地屹立在寒风之中,而他的身边是一个一脸不忿之色的邋遢年轻人。时间再慢慢地推移,猥琐老头的脸色依旧凝重。可是程姚金的脸色却慢慢变了,他放佛感受到了什么。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悲愤?无奈?痛心?哽咽?不甘?
“怎么会这样?”程姚金猛地张开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姚金的眼睛飞快地四处扫视起来,他要找到让自己产生如此复杂多端感觉的原因。
程姚金的目光终于在岩壁之上停住了,那里面好像嵌着一个什么东西。那么多复杂的感情好像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程姚金大吼一声,一跃而起,直朝岩壁扑去。
程姚金一把抓住那物,使劲一拔,终于把那物体拽到了手中。“看来,你终于发现了。”看着手擎物体发呆的程姚金,猥琐老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怎么是这么一个玩意?”程姚金也愣住了。让自己产生众多说不清道不明感觉的物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夸张。相反的,它非常简单。它只是一柄斧头,一柄锈迹斑斑,外形非常普通的斧头。可就是这柄斧头,却一点也不能让程姚金对它有任何的轻视。此时的它却好像在程姚金的手中跳动,悲鸣着。
“真有点邪门。”程姚金喃喃道。是什么使一柄斧头如此悲哀?
“它在为它的主人感到悲哀,它在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我想,与其被抛弃一边,慢慢地染上无尽的锈斑,它宁愿选择在战场之上,饱饮敌人的鲜血!”程龙接过斧头,用自己的袖子温柔地擦拭着。
“切!老爹,你在说什么?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斧头,你还真当它有感情呀?”姚金不以为然。
“一把普通的斧头?小子,如果我告诉你,死在这柄斧头之下的人已逾万人,你又会怎么想?”
“什么?老爹!你说这斧头砍过起码万人的脑袋?”姚金大惊。
“没错!”程龙重重点头,“它砍过万人的脑袋,饮过万人的鲜血!这样的斧头,还能算是普通吗?一把和主人出生入死数十年的斧头,你还能说它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死物?”
“纵横天下数十年,利用一把斧头砍过不下万人的脑袋!这。”姚金的身体一抖,他仔细地凝视着程龙,目光之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大大咧咧,所有的则是精光四溅!
“想我大燕国自从建立至今,已逾五十载!在这五十年里,大大小小的战乱其实从未真正平息过!可无论如何危机重重,如何险象环生,我大燕国依旧安然无恙!这是为什么呢?那是因为我大燕国有杨战天杨大将军!”
“杨大将军不但才智出众,而人品更是卓绝!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一生经历过的大小惊险战役不下百场,可未曾一败。不管外敌有多厉害。只有了他,我大雁国的军心和民心就会大定,所以杨大将军被我大燕国的人称为军神。”
“可是在他之下,其实更有一个人,虽然名气略逊于他,但也毫无疑问是我大燕国的擎天之柱,那就是秦元盛!此人之骁勇善战,天下无人能及!而他最为天下人所知的兵器就是一把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