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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扒得半光,重二少才醒了过来,他捂胸咬被角喷泪。
嘤嘤嘤,大姐你不带这么坑人,你就说让我假扮你,没说还让我牺牲色相嗷嗷……
经过这一劫难,重二少终于坚定地和银锭站在了同一战线上,强烈要求涨俸银!涨零花钱!涨福利!涨……涨壮阳费!
晚饭过后,躲过了那个看似面瘫实则老妈子的师兄,重二少开始坐在书桌前给齐缘写信:我错了,我单知道丞相府里有危险的boss,去却没料到那boss真的会来,我单单知道boss很厉害,我却没料到他真的一下子秒杀了我,我单单知道丞相府有个师兄很危险,却不知道他实则是厨娘,我单单知道丞相府里有个美人身段妖娆脸蛋出尘,去却没料到这美人居然是个隐藏大boss……
重二少一把辛酸泪。
···
定疆从城外巡视回来,骑马独自往家中走去。
他心情不好。
齐缘最近莫名其妙对他分外冷淡,两天了她居然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即使在他们关系最僵硬的时候,她也会每天上朝含笑同他打招呼,从不显得不耐烦。
他感觉,齐缘似乎躲着他。
说曹操,曹操就到。
定疆这厢正怨念着,瞧见前边熟悉的人影,打马上前走了几步,发现那人身影有些像齐缘,不过带着厚重的幕离遮住了脸,她独自一人,步子有些疲惫地走着。
定疆出声唤她的名字,她愣了下,抬手掀开了幕离,看着他,唇角露出了个暖暖的笑容,“阿疆,你回家去?”
“嗯。”他点头,他生怕她再要躲开,急急问道,“你是来寻我的吗?”
这条路再往前走,有太尉府和陈少府的府邸,再往前走再走一炷香的功夫,估计能到国师府,据说丞相同国师没有什么私交,她应该不会独自一人去国师府,所以定疆很欢喜地下了这么个结论。
齐缘愣了下,迟疑着点头,“嗯。”
定疆这些天的忧心忡忡顿时散去,他站在她身边接过她的幕离,欢快地跟她攀谈。说着说着,他就顺手扯上了齐缘垂在身侧的手指,挽在了自己的指缝里。
看着齐缘没有向往常一样拒绝,反而抬着头冲他微笑,定疆终于舒了一口气,倾身上前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太尉府的对面就是陈少府的府邸,而陈清澄就是陈少府的女儿,旁边的高阁上,婢女看到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黑,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抖动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下意识地缩在角落里一句话都不说。
“滴翠,”陈清澄咬牙切齿地唤道,“给我端两盆凉水来,越凉越好。”
婢女赶紧一溜烟跑了,不一会儿,就端着满满一盆水气喘吁吁跑了回来,高阁下齐缘耐心解释这几日的反常,她的借口蹩脚无比,可是定疆选择相信,或许他自己都在找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这时候,天上突然重重泼下来一盆凉水,感觉冰凉刺骨,多半是富贵人家冰窖里的水化成的,定疆下意识举起袖子遮挡住了齐缘的脑袋,待哗啦的水声消失后,他抬头看始作俑者,那边高阁上已经空无一人,角落里只余下一闪而过的粉色衣角。
定疆立刻想到了是谁,对着微微皱着眉头浑身湿漉漉并且冷的发抖的齐缘,更是满心愧疚。
汴梁城的五月份虽然已经不冷,但是这种冰凉的水一盆泼下来,即使是他这种常年习武的身体,也感觉冰凉刺骨不堪忍受,更何况齐缘这种本来就文弱的书生。
他看到齐缘亦抬头看了看高阁那边,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想要追究的样子,亦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她脾气上来,会难为清澄。
“你……我家就在前边,你去换件衣服吧。”
“不,不用了。”她话音刚落,就连连打了两三个喷嚏。
定疆急了,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再不换衣服得生病了,你们这种文人身体总是跟病猫似地,快些跟我来!”
齐缘赶紧挣扎,可是她那力气太小,定疆只以为她欲拒还迎……
齐缘瑟瑟发抖地抱着手臂坐在定疆房间的凳子上,看着面前的衣服,又看看他。
“快换掉呀,你再耽搁下去会生病的。”定疆急切催促。
齐缘还是在认真的看他。
“你……你这人,你换完衣服之后我让你看个够还不行!”定疆的脸颊有些红。
齐缘尴尬,“我的意思是,你先出去一下。”
“都是男人,怕什么。”定疆毫不在意地拒绝。
他看齐缘啰啰嗦嗦还要说什么,明明一张脸已经冻得惨白了,搁在腿上的手指还在不停的颤抖,却依旧能装出个这种老古板的模样。
定疆一急,伸手扒掉了她的外袍,齐缘瞪圆了眼睛,赶紧拒绝,“你住手!”
可是定疆是将军,为将者多半性格直爽,认准的事情绝对不罢手,无论是他喜欢上齐缘,还是他现在一门心思焦急地要扒掉齐缘的衣服……
嗤啦一声,衣带连接处断开,他触碰到她的身体,感觉到她因为冷而瑟瑟发抖,心下更焦急,手上动作也更为飞快,中衣和外袍一起被他粗鲁地剥了下来,露出里边裸|露的肩膀,以及今天刚到汴梁,尚未缠起的,虽然小巧的不至于在繁复的袍子下露出端倪……但是还有那么个形状的……胸部。
定疆愣住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齐缘下意识地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昨天木有更新上。。今儿刚上课回来就更新了……
摊平】某昭说过不日更任爆菊,乃……乃们轻点……
顺毛】晚上还有更的~这一更是昨天晚上的。。
22
22、记忆里的辞别 。。。
定疆捂着脸呆愣在原地。
齐缘夺门而逃,定疆一把扯住她的手腕,“你……你究竟是谁?”他极为认真仔细地打量着齐缘,可是她的眉眼一如往日,他伸手去摸她的脸沿,没有触及人皮面具的痕迹。
齐缘皱眉看着他,屈辱地挪过脑袋躲开他的手掌,趁他发楞的功夫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定疆手抖了抖,但是却没有躲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折扇递给齐缘,讷讷说道,“我不知道你前几天生我的气是因为什么,所以买了这个给你赔罪,我……我不知道你竟然是姑娘,否则就应该买团扇了,对,对不起。”
他看齐缘不愿意接,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将扇子塞进了她衣袖里,依旧不愿意松开拽着她手腕的手。
她的赤|裸的肩膀很白净,跟他平常见到那些练武场上的汉子不同,看起来柔软瘦弱,当初真是奇怪,他怎么会认为她是个男人?
齐缘倔强地瞪着他,心里很焦急,右手手腕扯不开,她只能用左手面前掩饰住胸前风光,恶狠狠地和他对视。
定疆咽了下口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火热地舔舐地他胸口都是疼的,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视线从她胸口和白净的肩膀转移到她浅色的嘴唇。
“你别这么看着我,”他挫败的低吟,“我,我想亲亲你……”他低声说着,粗鲁又蛮横地逼近她,直接把她压在了墙上,他用力扯开齐缘勉强护住衣衫的左手,不容的丝毫抗拒。
他就要欺身压下来,齐缘看着他背后,问道,“陈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定疆吃了一惊,眼中情|欲飞快退下,他惊慌回头,然而却空无一人。
齐缘像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拢起衣襟,拿上幕离,赶紧离开。
···
容青主正坐在书房作画,毛笔蘸满了墨水,突然心神不宁地抖了下手腕,一滴墨水浸入了画了一半的山水图,他惋惜地叹了口气,将毛笔搁在了一边。
这时候,书房外,管家进来通报,说是齐缘求见。
齐缘来到书房,二话不说先跪了下去,“齐缘谢过师父这些年的养育之恩,纵使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
容青主素来不喜这些虚礼,直接打断她,问道,“要走?”
“是。”齐缘低下了头。
“想去吗?”
齐缘一愣,神色苦楚,“有些事情不是想不想,而是不得不。”
容青主晃神,这回答,和重谦他离去之前的回答一模一样,多少年了,本以为自己早已往日,却无端被如此勾起回忆。
“师父,”齐缘的声音很轻,“我自己也知道,这次一去,今后再想完身而退就不可能了,今后兴许粉身碎骨,可能臭名昭著,我……我自己其实也害怕,只是,毕竟没得选择,总归,我不后悔,只是辜负了师父这些年的教诲。”
当年的重谦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调,坐在他对面,漫不经心的捻着棋子,“我自知此行困难重重,客死异乡也说不准,只是这世上有些事情,就算料定了结果,也要去搏上一搏。”
“可是——”
“哪里有那么多可是但是,鸿雁她还怀着孩子,我岂能不护在她前面,只是对不住你,今后梁国的事情,只能统统抛下给你了。”
“你知道什么?齐国那些人,包括她齐鸿雁甚至都只是在算计你!”
“哎哎,少年人不要总是皱着眉头,老得快呢。夫妻之间哪有什么算计不算计的,你以后别讲这样的话,我不喜欢听。”
“自欺欺人。”
“你这孩子真是古板,当初都我应该把你带着身边而不是交给师父,看你,年纪轻轻倒是像个卫道士,以后还能讨到媳妇吗?”
“不用你管,你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要不等我女儿出世,送给你做媳妇?”
“下不下棋了?!”
“不下了不下了,我认输还不成,小子,你自个给你未来媳妇取个名字吧?”
容青主好不容易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问齐缘,“即使齐国那些人,包括你的表兄,其实只是在算计你,你也不肯改变主意?”
齐缘并不诧异他全部知道,毕竟君阳一派的眼线也是遍布齐,楚,梁三国的,她直接摇摇头,回答,“不后悔,齐缘没有选择。”
“避世隐居,为师保你一世太平。”容青主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齐缘依旧坚定,“师父,这是责任。”她想了想,继续解释,“因为我姓齐,我现在还在享受齐国公主的尊严和容宠,所以我就要为这负责,献上我所有的才能来维护齐这个字眼,这和算计与阴谋,都没有关系。”
“罢了。”容青主将面前画了一半的山水图收起,“你真的很像你爹,起来吧,为师答应了。”
齐缘感激,“谢师父。”
容青主垂眉苦笑。
他不教她文治,不教她武功,不教她为人处世,不教她治世之道,不宠她,不溺她,甚至不见她,将她丢在君阳山上的厨娘那里只愿她做个普通姑娘,他妄图拔掉她的利爪想让她安安稳稳一生一世。只是他的百般算计,终究抵不过天演盘上的宿命。
“你离去在即,为师再教你最后一个道理。”容青主唤她走近。
齐缘扶着地面站起来,身子轻微地踉跄了一下。容青主微微皱起眉头,走近几步捏住她的手腕,齐缘下意识往后退,“师父,我没事。”
“不是嘱咐过你不让你碰到凉东西,怎么又不听话。”手下触感冰凉得吓人,容青主目光一冷,伸手触摸她的衣服,她衣服上还带着明显的水汽,似乎是匆忙之下用内力烘干了大半部分水分,他仔细看了下,她的手腕上有男人手印的掐痕,衣襟上有用力拉扯送的线脚,而衣带则彻彻底底被撕扯得不成模样只能勉强绑在一起,他沉声问道,“你的暗卫呢?”
“他……”
“让他出来。”容青主发了脾气,口气很冷硬。容青主虽然平常对她冷冷淡淡很不近人情,但是从来没有对她发过什么脾气,所以齐缘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转头喊银锭。
银锭从树上窜下来,硬着头皮去面对这个气场比前国师还强大的男人。
“秦汝,”他唤来侍候在门外的小童,“带她去换件衣服,暗卫,你暂时留下,我有话说。”
“师——”齐缘想阻止,但是看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