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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不散眉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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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世非对他的揶揄不以为意,嘿嘿笑着朝他一揖,“小弟也知道耽搁大哥和晏小姐相聚罪该万死,只是情非得已,还请大哥见谅则个。”
  “看你这样子不象是没有解决之道么。”
  白世非的俊颜上极少见地浮现一丝淡霞之色。
  “为今之计,也只有一个法子可行了。”

  第六章 今夜凤求凰

  晏迎眉偕尚坠来到第一楼,见到庄锋璿在座,自然是惊喜莫名。
  一众仆人已被早早遣走,只余白镜在外间听传,席间四人在白世非的频频举敬下推杯就盏,闲话家常,欢声笑语不在话下。
  庄锋璿随口问及朝中诸事,一旁的晏迎眉听了,对其父晏书的事情亦颇为关注,不时详加细问,尚坠虽然极少开口,见白世非娓娓道来,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夜色渐深,到了定昏时分,白世非抿酒润喉时被呛到,连咳几下,尚坠看他呛得有些狼狈,忍不住嘟囔,“就你晓得多。”
  白世非伸手去捉她手指,调笑道,“心疼我了不是?”
  她一下子面红耳赤,抬手欲甩却怎也甩不开他,旁边晏迎眉已经掩嘴笑出声来。
  门外白镜忽然道,“公子,二管家派人来请你去书房一趟,有急事相议。”
  “知道了。”白世非漫应了声,起身时也不放手,把尚坠一同拽了起来,“你就陪我一道去罢,免得一会儿我的酒劲上来,说不定会晕倒在路上。”又对庄锋璿和晏迎眉笑道,“两位稍坐片刻,我们去去就来。”
  “谁要陪你一道去,你晕了才好。”尚坠被他强扯得微恼,伸手去掰他手指。
  “你此话当真?”白世非笑谑,“那我非晕不可了。”说罢身子一软便往她身上倒去。
  尚坠惊呼,不得不以肩膀顶住他靠过来的身体,另一只手急急将他推向门外,低声埋怨,“你也不正经点儿。”
  白世非吃吃笑着与她掌心贴掌心,五指紧扣,接过白镜递来的玉笛和狐裘,飞快撅起嘘声唇形止住她的惊咦,不动声色地对白镜道,“今儿风大,你且把门带上,莫让夫人受了寒。”
  白镜依言而行。
  把狐裘披在尚坠身上,白世非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小傻瓜,也不想想你家小姐已多久没会情郎了。”说完存心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坠,“也得让那两人如我们般亲热一下不是?”
  尚坠被他逗弄得些微酥软,又羞涩不已,极力侧过头去想避开他让人暖暖痒痒的气息,“你要带我去哪?怎地还把我的笛子也取了来。”
  白世非轻笑,“我俩好久没园中相会了,且去溜一圈儿。”
  这些日子以来,不是她与他闹别扭,就是他被琐事缠身,已很长时间没再听过她吹曲子,多少有丝想念,旧时那些月下湖边的夜晚。
  尚坠不再作声,在黑暗中轻缓地跟随他的步履,由他牵着穿花拂叶,走过曲径桥栏,他的掌心温热炽人,说不出的暖麻愉悦从手臂一直传递到心尖上,惹起一抹极其异样的情意。
  他回过首来,迎上她不自觉凝视他侧面的仰脸,眸如星闪微光,轻声道,“有没有种一生一世的感觉?”
  “没有。”她心慌,矢口否认。
  他微微一笑,“我有。”
  牵着她走进辽阔夜空下清寂的湖心水阁,以长袖拂开石上的微薄积雪,他为她解开狐裘,率先倚栏而坐,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来。
  尚坠因羞怯而迟疑。
  白世非耐心解释,“石凳子冷冰冰的,我怕你受凉。”话声未落已捉住她的手腕一扯,她呀声倒在了他怀内。
  把狐裘披覆在她身上,他的双臂缠上她的腰肢,将她纤细的脊背全然贴入自己温热的胸膛内,然后在她耳边低低道,“冷么?”
  她还未能适应此等逾越常轨的亲热,既不敢挣扎,也不敢应声,只是飞快摇了摇头,被他禁锢在臂弯里的小身子如同置身于暖炉,确然一点也不觉得冷,反倒脸上滚烫得象要烧了起来,蚊声问道,“才刚在屋子里头,你说荆王的儿子被太后长期养在宫中,是怎么回事?”
  白世非一笑,“事情还得从先帝时说起,据说在先帝临终前一刻,大臣们叩榻问疾,先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对大臣们先伸出五指,然后再展三指,似乎想示意什么。”
  尚坠侧首想了想,“我朝建立之初曾有兄终弟及的先例,荆王是先帝的亲弟弟,且排行第八,素有八大王之称,莫非先帝的意思是想让荆王继位么?”
  “也曾有大臣如你般猜想,但如此重大的事情谁也不敢妄测圣意。”
  尚坠好奇问道,“以你的想法,觉得先帝会是何种意思?”
  “先帝中年得子,对皇上从小十分疼爱,断无把皇位外传的可能,他的意思无非两种,要么是想让荆王摄政辅佐年幼的皇上,要么就是提醒诸臣提防八王爷,怕他有野心。”
  尚坠轻轻呀了一声。
  “其时太后已当权,自然不希望赵元俨成为辅臣,听闻大臣们的议论后,她派人向他们解释,说先帝所示只是指三五日病情可退,并没有别的意思。”
  尚坠略有所悟,“这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
  “我以前在晏府时曾听晏大人和夫人小姐提及,说八王爷在先帝病逝后马上闭门谢客。”
  “嗯,他自然是知道了太后对群臣解释一事,加上先帝在遗诏中提到,皇上成年前太后有权处理军国大事,荆王恐怕是不想招她忌讳,所以对外谬称自己有阳狂病,不能上朝议事,近十年来一直深思沉晦,几乎闭门不出。”
  “那他的儿子又是怎么回事?”
  “皇上继位之后,太后就把他最疼爱的第三子赵祺接进了宫里,说是很喜欢那孩子,如今早已长大了,也还不肯放他出宫,曾有大臣们多次请求,她始终推说让他给皇上伴读。”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估计起初约莫还是担心荆王有变。”所以将其子扣为人质,至于近几年,只怕暗地里已有必要时不惜以其他皇室子嗣取代赵祯的心思,白世非以唇瓣轻蹭轻吮她耳坠下方的嫩肤,“如今太后已策谋自己身披帝服进谒太庙,想来赵祺再养在宫中也只是一个闲人罢了,我打算让吕丞相再去向太后求个情,索性放他回家。”
  尚坠身子微僵,往他怀里缩了缩,想避开他的吻。
  他昵昵低唤她的名儿,柔唇再度落在她雪白的颈子,由下而上一点点吻至她的耳根,轻轻含住她的耳坠。她的思绪被熨得混沌飘散,不自觉微微逸出咦唔,脸庞被一只手掌扳向里,尖尖的下巴被勾了起来,他的唇覆住她绯嫩的小嘴,温柔勾缠,记忆中的丝甜和眼下的滋味重叠,在心间来来回回地美妙拂荡。
  慢慢地,藏在狐裘下搁在她腰际的手掌情难自禁,悄然往上抚去,掌心触及她的浑圆,她惊恐欲动,却被他柔情的哑吟逐渐瓦解了迷糊慌乱,“心肝儿……我发誓,往后不管发生什么,只你一个是我的人。”
  他的另一只手也抚摸上来,轻握两团盈满,摩挲揉捏,与她唇舌交缠,动作充满了爱怜,如同指腹下的身子是他在世惟一的瑰宝,无比珍视呵护,而她在魂乱魄散的浑然昏热中只觉身如轻羽,舒服难耐的同时,身子里还生起一股令人莫名不安的陌生躁热。
  仿佛仅仅只是为了想让她熟悉一下情人之间的亲昵,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最后是克制住自己愈来愈炽的欲念,从她身上将唇与手两皆抽离,为尤自轻喘的她整理好胸前衣襟。
  她在神志清醒过来之后有些不能接受,粉嫩脸颊烧透了,低低叫道,“你放开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他低笑着仍然从背后抱紧她,下巴搁在她细致的肩窝,向她耳边呵气,“别动,我给你吹首曲子。”
  她果然不动了,大为惊讶,“你也会吹笛子?”
  他笑而不语,松开环在她腰上的双臂,直起身子,拿过搁在一旁的玉笛,举而就唇,十指按在笛眼上,指尖轻动,撅唇吹去,一缕清婉悠扬的笛音绵绵地飘向夜空。
  她侧耳凝听,唇边不自觉露丝一丝甜蜜笑意,他吹的是一曲凤求凰。

第六章 酒薰鸳枕暖

未几日,早朝时果有大臣再度请求放荆王之子出宫,刘娥还是以留其在宫中做赵祯的伴读为由推搪,吕夷简道:“其实皇上应该多花时间亲近朝中儒臣,这样才能便于圣德的养成。”
  
  不少人站出来附议,纷道吕丞相此言有理。
  
  刘娥见奏请者众,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藉口,想想近十年来荆王始终深居简出,既不上朝问政,也不与官员来往,对她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再者继续把赵祺留在宫中也确没有什么实在用处,还不如顺应群臣之意以显大度,于是准奏。
  
  因为庄锋璿的到来,原本要出门的白世非推迟了行程,日日与庄锋璿、晏迎眉及尚坠四人在府里出双入对,一众仆人对这种情形也早习以为常。
  
  在庄锋璿离去的前一夜,白世非依然是在第一楼为他设宴饯行。
  
  席间庄锋璿问,“世非你把交子铺户从成都府路的益州开设到了陕西路和河东路的并州太原城?”
  
  白世非应道,“虽然朝廷在益州设立了交子务,由京朝官一二人担任监官,置抄纸院发行官交子,这种做法不错能杜绝伪造之弊,但官交子每事必向上呈报,怎也比不上我们这些私人的交子铺调钱来得快。”
  
  庄锋璿点头,“白氏所印交子用的都是上等楮纸,图案十分讲究,黑红相间,纸卷上还暗隐记号,且有亲笔押字,令他人难以伪造。”
  
  “没错,而且我的交子铺恪守信用,随到随取,秦晋商人之间的大额交易都不愿把铜钱铁钱搬来运去,为了避免麻烦,他们慢慢已习惯使用交子票来付货物款子。”
  
  “有一点我想不通,交子虽然便利,也为官府允许,但始终只是在成都府、陕西路和河东路等地广为使用,在京拾附近各大州府和南边并不通用,你在北边大张旗鼓地扩张交子铺,用意却是何在?”
  
  白世非笑道,“还不就为了它是一盘赚钱的生意么,要知道行商坐贾们拿交子票到铺户提现时,每贯需付给铺户三十文钱的利息呢。”这笔费用不能不说相当可观。
  
  “你开设交子铺户仅是为了赢利?”庄锋璿怀疑地皱眉。
  
  “倒不尽然,我的目的是想在这个行当里做出广为流传的好信誉。”
  
  “这个行当?”庄锋璿沉思了一下,除了交子票这种纸钞,在京城乃至全国都流通的还有一种是——盐钞,目光闪过,他大为惊然,“难道你想截流——”国库银饷?!
  
  白世非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见一旁尚坠听得似懂非懂,晏迎眉更因离别在即而有些闷闷不乐,便刻意扯开话题,聊起奇闻逸事来。
  
  “给你们说件好笑儿的,有个兖州来的张山人,在勾栏里靠说诨话为生,他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擅作十七字诗讽刺达官贵人们,开封府不少有钱人为了免遭他的口诽,时不时会差人送他些酒食银子。却说有一次,某个朝廷大臣死在任上,有人作了首十七字诗嘲弄,这事传了开去,官府知道后悬赏缉捕作诗之人,当时不免怀疑是张山人作的,就把他拘来审问。”
  
  尚坠听得入迷,“后来怎样了?是他作的么?”
  
  “那张山人倒也不怕,在公堂上道,‘我在京城谋生几十年,作十七字诗是为了挣钱糊口,怎能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去嘲弄朝廷大臣呢?况且这个题目让我写,也不至于写得那么糟糕啊。’府尹听了哈哈大笑,当堂就把他放了。”
  
  话声未落在座三人已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世非见状忙趁热打铁,叫道,“我们轮着一人说一回,说不出的罚酒!说得不好笑的也得罚酒!大哥你先来。”
  
  庄锋璿紧想了想,笑道,“在勾栏里说话儿的还有个谈佛道的戴忻安,曾说过一个笑话段子。有个和尚犯了罪,官府派一位衙差押解他,两人夜宿旅店,和尚沽酒劝饮,衙差喝得烂醉,和尚就把他的头发剃了而后逃走。衙差醒来之后遍寻和尚不着,摸摸自己的头,发现是光秃秃的,失声惊呼道,‘和尚倒在这里,我却到什么地方去了?’”
  
  余人听罢捧腹不已。
  
  白世非博闻识广,张锋璿学问渊玄,晏迎眉和尚坠都是凭看过的书籍强记现说,而在这点上晏迎眉又比尚坠略胜一筹,一轮滔滔不绝之后尚坠开始搜肠刮肚,把些从丫头们那听来的好笑话儿说完之后开始词穷。
  
  几轮下来,一张娇俏小脸已被白世非灌得嫣红。
  
  脑袋微晕的她连连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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