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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事实呢,天下无数女子疯了似地想得到聂硕的疼爱,他连多看一眼都嫌烦,用过之后连人家模样都记不住,咱爱徒可不同了,居然为了你甘愿服毒!”
天知道聂硕有多珍爱自己的龙体,可他这一举动连夜非离也颇为震惊。虽对烈炎了解甚少,不过他却是越来越想剥开她来看个仔细,这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致命的吸引。
“长相嘛~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可聂硕尝过的美人也不少。性子嘛~倔强了些,可含烟与逝去的第六妾不都倔强么?”
夜非离眯起眼睛在她脸上左右打量着,非要将她看个通透不可。
烈炎黑着一张脸,任由他剖析个透彻。
“唯一不同的倒是那些吻……”他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嘴角的盈媚越勾越深“连我都快把持不住了,下次为师可要到嘴里尝尝先,表面的我已经腻了。”
“夜非离!”烈炎皱紧娥眉,怒火中烧的瞪着他。
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吻了她的嘴唇不算,还想舌吻?
他却是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委屈的柔道“莫不是爱徒再为聂硕守身如玉?深吻一下都不行么?”
“夜非离,我看你不像是为聂硕传话的,倒是存心来捣蛋的。”
“哎……”他忽而长叹一口,将头娇媚的抵到桌上,蹙了眉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多没意思。”
“你……”
烈炎无语,夜非离很快又恢复了妖孽的神情,他道“不过你放心,刚才那些话确实是聂硕让我给你带来的,至于你愿不愿意为他生,那是你的事。”
“不可理喻。”她怕是真生气了,将夜非离拉起来就往窗外推“聂硕不可理喻,你更不可理喻,以后我不找你,你不准再出现!”
“爱徒别生气,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夜非离连连后退,虽解释,但烈炎似乎根本不买账,凶狠的将他推出窗外,将窗户重重的关上。
虽然他轻功不错,可她也不能这样吧?
万一一个失手,他去了怎么办?到时候她还上哪里去找这么有能力的师父?
烈炎原本尚好的心情就被一个夜非离给破坏了,只能一个人坐在桌前生闷气。
该死的聂硕,自己老婆不慎滑胎就想着其他女人,这个世上的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生、生、生,你一个人去生你的大头鬼吧……
……
011。逐步变强
聂城当然给小婉添了不少麻烦,气得她没差点呕血过去。
不过还好,鸡汤还是煲好了。
“你别跟着我了。”她端着鸡汤,埋怨的看着身后阴魂不散的聂城。
聂城却笑的无害,厚脸皮道“我将你送到夫人的房门口就立刻走,我保证!”
小婉翻着白眼,却不能奈何他,只得任由他跟着。
自进了这家客栈,聂硕就再也没来看过含烟,她才从昏迷中醒来,一眼望穿了屋子,除了小莹谁也没有。
一声冷笑在嘴旁响起,其实她早就知道他不会来的,可自己还在期待什么?
抚了抚自己空落落的肚子,苍白的唇角一片干涸,脸上的伤又岂能比过心头的痛?
泪如涌泉般滑落,就如同她的孩子般,留的彻彻底底。
恨么?她一遍遍的问着自己,恨么?恨他么?不恨、不恨、不恨!
不能恨、不敢恨、不愿恨!
那恨谁?恨那个勾走他心的狐狸精么?恨老天的不公么?恨自己的执迷不悟么?
“夫人,您醒啦?”哭红了双眼的小莹,在看到含烟睁眼时,心里有说不出的辛酸。
她微微点了点头,无笑道“醒了……”
醒来,却远比死去更痛苦!
小莹拿着绣绢,替她拭了拭眼角的泪,却无意碰到聂硕残留在脸上的伤痕,疼的她拧紧了眉,却从不愿哼出一声,一个人默默受了。
这点痛不算什么的。
“夫人……”小莹知道她心里的苦,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了。似乎发现此时此刻,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就这样静静陪着她便好。
含烟却笑了,那笑代表的究竟是凄美还是绝望,她自己也猜不透。
“你说的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说出这话时,她瞳孔狠绝一片。仿佛积压了这么久的情绪在那一瞬爆发。
其实她一直都有手下留情的,因为她还存着一丝善念,可如今,呵呵……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就如同被世间遗弃的婴儿,被所有人背叛,除了自己一点一点活下去以外,谁都靠不住!
小莹怕是会永远记住含烟此时的眼神,那是歇斯底里的痛,参杂着对这个世界的憎恨与绝怒。
她不由的就害怕起来,究竟要经历过怎样的绝望才能释放出这种眼神?
只有含烟自己才能明白了。
这时,门外小婉轰走聂城的声音显得有些吵了,小莹从床边起身,却被含烟一把拦住。
“赶紧走,别捂在这儿。”
“我帮你端进去。”聂城反悔了。
小婉气的脸都绿了,若不是端着鸡汤,她铁定要打他了。
“你走不走?你若不走,那我可走了。”说着就转了身,聂城没辙了,一把拉住她。
他委屈道“好,我走,我走还不成么?那你什么时候出来啊?”
“管你什么事?”小婉不满的瞪着他,这人何时变得这般烦了?
“怎么不管我事儿了?我到时候好过来接你呀。”他倒也说的义正言辞,不过还真说出口了。
小婉差点没气晕过去,这客栈是有多大?含烟住的地方能离她的住处十万八千里了不成?
听着屋外的争吵,屋内的小莹敛了眉头,冷哼道“她还真有脸了。”
含烟一脸平静,一句话没说,反倒是小莹又开口了“难不成还想踩在自己主子头上爬了上去?若是柳如尘知道了这事儿,会不会将小婉腿给打折啰?”
妄图勾引主子的男人,真是罪该万死。
小莹却没看见含烟淡然的水眸里划过的异光,那眼神,太过复杂了。
不多时,门外的聂城似乎走了,小婉这才敲了敲房门,恭敬道“夫人,我是奉小姐之命前来送鸡汤的。”
含烟对小莹使了一记眼神,她便心领神会的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一开,两个丫鬟就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麻烦请让让!”小婉不客气了,小莹心头在气,也只能让了她过去。
一见朱唇苍白,脸蛋红肿的含烟,小婉见机行事,没敢多问,低着头就将鸡汤端到含烟面前,恭敬道“夫人,我家小姐体恤您的身体,让我过来看看。”
“若真关切了为何自己不来?假惺惺的!”小莹抱胸在一旁翻着白眼。
小婉一愣,她没开口,含烟便呵斥起来“不得无礼。”
“夫人……”小莹嘟唇,心有不服,冲着小婉一声冷哼。
含烟转过脸,莞尔笑道“替我谢谢你家小姐,就说她的心意我收到了。”
刚经历了生死之痛,她却能笑的如此不带痕迹,当真是有着过人的掩饰力。
小婉点点头,而后裂开白齿,笑了起来“夫人别伤心,虽然孩子没了,可若夫人养好了身子,往后跟公子的机会多的是。以后你们能生好多好多呢,到时候孩子整天围着您闹。”
含烟嫣然笑起来,算是回礼,可小莹却更不乐意了,靠在床柱上翻着白眼,小声的骂骂咧咧“就知道拍马屁……”
“小莹!”含烟转脸,喝了起来。
“我说的是事实!”小莹心直口快,瞪着小婉,不给她半点颜面“在这个时候提夫人您滑胎之事,不是往您伤口上撒盐么?从前怎么不见她们对我们这般好,如今夫人受难就来看笑话了,这不是假惺惺是什么?”
“住口!”含烟一声厉色“还好这屋子里没外人,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我调教出个什么丫头!”
“我……”小莹气急,却奈何含烟发了脾气,她瞪着小婉,不敢造次。
“夫人身子还未恢复元气,切莫动怒。”小婉好心提醒,将鸡汤递给她时,她也就欣然的接纳了来。
樱桃小口喝了几道,含烟放下碗来,唤着小婉坐到床边,刻意执起了她的手,目光炯亮,笑容如虎添翼。
“今年,怕也有十六了吧?”
她微愣,见着含烟噙笑,点了点头。
见二人如此亲密,一旁的小莹心头难免有所不快,眼前可是她的主子,怎能对一个外人这般好?顿时吃味。
含烟拍了拍她的手,贤淑得很“芳龄却也不小,可有相中的门户了?”
“奴婢不敢!”小婉恭敬颔首,道“奴婢誓死追随小姐。”
好个忠肝义胆的奴才。
含烟嗤之以鼻,面容上倒是无碍,笑得柔美,怎能一副‘明艳端庄’可形容的?
“你家小姐疼你,自然不会任由你孤独终老,与其她为你说亲,倒不如我来成人之美。”
小婉愕然,抬眸惘然的看她,却见她笑脸迎人,谦和着。
虽明白含妃不计前嫌示好,但她这样的变化却也让她惊讶了些。
“奴婢不敢——”
对于小婉的推辞含烟却是不理,转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不服气的小莹一眼,继而染笑,握紧了小婉的玉手。
“这眼下,正好有个如此合适的人选。”
小莹黑瞳炯亮,主子说的莫非是城王?
她立刻暗自窃喜,主子的意欲不是明显么?这是要让柳如尘和小婉二人鹬蚌相争,她们就坐收渔翁之利。
岂料,她却失了算,含烟雅素之音再度响起时,她脸色大变。
“楚公子相貌堂堂,家室丰厚,再者尚未有个一妻半妾,如此,再合适不过。”
“夫人,这小贱人怎能配得楚公子那样的人?”小莹几乎惊出,却换来含烟一顿瞪视。
小婉虽与她有过节,但不得不承认小莹之言很有道理,两颊微红,她呐呐着“奴婢身份卑微,配不得楚公子那样之人。”
“这个你自然放心,我且能将话摆在台面上讲,自己胸有成竹。”含烟凤眼颇深了几寸,敛过一袭笑“难不成是你看不上楚公子?”
“不不不,奴婢不敢,楚公子那般优秀,奴婢怎敢亵渎?”
“既然你毫无异议,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这一幕,可被小莹狠狠记在了心底,双拳握紧,指关节寸寸泛白,怒视着小婉那含羞之姿时,黑瞳流光万丈,似是要将她生生碾碎一般。
同样是奴婢,待遇天差地别,怎叫她服?!
从含烟房里出来,小婉脸上滚烫,嘴角却忍不住扬的很高。对楚修云的爱慕之情顿生几许,一想着含烟刚才的话,她就要‘呵呵’发笑。
她独自沉溺,没有察觉树头跳下一人“想什么呢?笑的这般开心?”
小婉回头,一见是聂城,眉毛偏高,撅着嘴不理会。
她不说,聂城居然也不再追问,将手中方才编织的一个花环扣在她头顶,笑的爽朗“呐,这个送你!”
小婉取下花环细细酌量,皱了眉头,没好气的瞪着他“我才不要呢!”
她原封不动的将东西塞回他怀里,跑了。
看着她青涩的背影,聂城笑的纯真,俊脸展露无遗,几步就追上了。
“可我就是要送给你。”
“你可真烦。”她停了脚步,或许是含烟的话让她心情大好,话语没有半分指责,傍着浓浓笑意。
这下可让聂城误会了,他还以为她是口是心非呢。
心中居然有羞涩,他将花环塞回她怀里,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就跑了,只落下那样的笑颜“你戴着真好看,明天我在送你一个。”
小婉看着手头漂亮的花环,嫣然巧笑,违心的笑骂“真是无聊。”
青涩的爱在他心头萌芽,虽曾流连烟花之地,但那也是为了避开二哥为他安排的亲事,‘爱’他虽不太懂,但明白娶娘子要娶自己喜欢的。师父是个意外,他明白师父不愿嫁给二哥,所以在他这里找了栖身之所,但两人如同亲属,并无半点暧昧。
他心系小婉,跑几步就发出银铃般的笑,一个劲儿往后看,蓦然撞着前方一人。
“啊!二哥!”他顿显慌乱,收敛了笑意,谨慎起来。
聂硕俊美如旧,玉颜冷峻不禁,相较之前又染寒几寸。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厉声呵斥,威严上升,他显得很不悦。
聂城颔首,如一只犯错的小猫,耷拉着耳朵“城儿知错。”
聂硕左右细细打量他一番,鼻息沉凝,没在多言,拂袖离去。
看着他伟岸清冷的背影,聂城撇撇嘴,不过二哥去的方向,好像是……
“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在上几副药方能痊愈。”烈炎房里,她从药箱里端出了药粉,看着半赤上身的楚修云,并未有半分寻常女子的羞涩。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室,即便身为男人,他都有些难为情,却想不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