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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硕却有些恼羞成怒,不顾郭氏直接将烈炎搂住怀中,霸道的不行。
“皇上——”郭氏眉心一蹙,喝道。
“这几个月,母后总是让炎儿进宫,却不让朕碰她,你这分明就是在折磨朕!”
郭太后眉心一竖,怒喝“哀家让如尘进宫,是因为喜欢这媳妇,是你自己心怀不轨。”
“既然喜欢,母后何不让儿臣封炎儿做妃?进了后宫,让炎儿天天陪您。”他冷冷道。
“胡扯!”郭太后一拍桌子,怒视着他“她是你的弟媳,你至今还存这样的心思,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朕倒要看看谁敢耻笑!”他满嘴不屑,这几个月,他可是发了疯的想她。
当初的确有不让她进宫的打算,可如今,朝廷他也平息了,而且他也看得出母后很喜欢炎儿,若是让炎儿进宫,后宫的妃嫔敢欺负她,母后绝不会坐视不理,既然如此,那他还担心什么?可母后就是不让城儿休妻,还以死相逼。
对于他的固执,郭太后可是痛心疾首。她是过来人,人生阅历自然比聂硕丰富,而且她纵观大局,身为一代帝王,怎能只顾个人私欲?
想了想,她还是沉住气,镇定道“皇上,这皇位是你执意要坐的,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朕要皇位,也要炎儿!”
“无稽之谈!”身为帝王,铁血与柔情不可兼得,他聂硕应该比谁都懂“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在那些妃嫔身上吧,就你这种状况还想打败慕容歌?简直可笑!”
聂硕冷哼,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这样的争吵,为她已不止一次。若是换做寻常家,因为一个女人而天天与儿子争吵,那么她早就不喜欢那个女人了。可郭氏不同,她分得清事理,不会因为这些事而排斥烈炎,反倒一如既往的喜欢她。在郭氏身上,确实有非同寻常的宽容与慈爱。这也是烈炎敬佩她的地方之一。
即便如此,烈炎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而破坏了他们母子的感情。她轻轻推开聂硕,道“皇上还是为大局着想吧。”
“大局?”他凤眸一眯,深不见底的黑瞳变得寒冷了“你的意思是,让朕去宠幸别的女人?”
不!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说他们之间,何时又扯上别的女人了?
可解释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郭太后还在,她不可能说那些自私的话。
面对她的沉默,聂硕虽气,但也看到了她为难的神色,故没有刻意追问,算是原谅她了。
正在这时,好久不见的含烟却是哭哭啼啼的进来,她可怜巴巴的扫视了聂硕与烈炎,最终将目光落到郭太后身上,跪下,哭诉“太后娘娘要为臣妾做主啊。”
郭太后正襟危坐,道“出了何事?”
含烟抽噎着,将自己的袖袍撩起,眼见着上面一条条狰狞的伤痕,她哭得不轻“良妃、德妃、贤妃又来找臣妾的碴儿了,骂臣妾是狐狸精勾引皇上,还命人去砸了臣妾的后宫。太后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几个月,皇上虽来看过臣妾,可皆是坐坐就走了,却引得众妃不满……”
闻言,郭氏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冷漠的聂硕。哼,坐坐就走了?他倒是会借刀杀人!
当然,聂硕答应过烈炎,含烟的事,会给她一个交代,他自然说到做到。
而含烟的御状,可是告了不下四回了。
“又是这些事。”郭氏头疼,用手撑住额角,吩咐身旁的贴身丫鬟,道“小满,去将良妃等人给哀家叫过来。”
含烟泪流满面,哭得凄惨“太后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臣妾一直尽心尽力侍奉您和皇上,可良妃她们三番四次来找臣妾的麻烦,还说臣妾出身卑贱,连给她们搓脚指头不配,臣妾是皇上的人,侮辱臣妾,不就等同于侮辱皇上么?太后娘娘……”
“好啦!”郭太后一喝,面色下沉,瞪大杏眼“哀家自会为你做主,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儿?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哭的哀家都心烦。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那些鬼把戏,持宠若娇,你若不去她们面前耀武扬威,能惹出这么些事儿?”
郭太后这么一喝,含烟抽噎着闭了嘴。很快的,良妃、德妃、贤妃三位妃子就被小满叫了过来,整整齐齐的跪在郭太后脚下。
郭太后扫了一眼她们,痛心疾首的叩着桌子“瞧瞧这后宫都被你们几个弄成什么样了?哀家前些天才训过你们,又给忘了?”
这是皇家的家室,烈炎自然只得静静站在一旁,有妃嫔在,聂硕自然只得静坐一旁,保持与烈炎的距离,他可不想为她找来麻烦,要知道,这些女人可都是醋坛子。
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虽说聂硕没碰过她们,可烈炎心头又何尝是滋味?名义上,她们还是他的大小老婆,这男人的事谁说的准?若是哪天看着寂寞了,跟这些女人同了房,她又能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呵……这可不是她烈炎的作风。
越想,心头就越是堵得慌,不知为何心口就开始隐隐作痛,一个不稳,若不是聂硕将她接住,烈炎差点栽在地上。
为何她最近老是心口疼?请了大夫仔细观察,大夫总说没有问题,可她却有不好的预感。特别是每次见着聂硕,心口处就有些隐隐的疼,有时候激动时,会疼得更厉害。
“怎么了?”温柔关切的话在耳畔,烈炎被他扶正。
她摇了摇头,“无碍。”
聂硕黑瞳一冽,有一抹精光在闪,一转头,吩咐身旁的秦公公道“去请周太医。”
这暧昧的一幕,可激起了众妃的嫉妒。
德妃道“皇上为何对城王妃如此关切了?”
聂硕冷眼相望,眼神能杀死人“你这算是在质问朕?”
德妃一愣,慌忙低下头,只因聂硕那眼神太可怕了。她也不过就是控制不住问问,没想到会招来聂硕如此不满。
坐上的郭太后屏气凝神,冷冷的扫着那些醋坛子,喝道“城王妃身子抱恙,你们的意思莫不是要让皇上坐视不理?”
“身为妃嫔,心胸狭隘,要从你们之间选出贤良的皇后,还怕哀家气不死不成?”
郭太后坐镇,她们赶紧俯首,大气也不敢出。郭氏瞧着烈炎着实有些不舒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颜面了,对着聂硕道“你带她下去等着周太医,若有何情况派人来跟哀家通报一声。”
聂硕点点头,将烈炎打横抱在怀里,风也似的出去了。
四个人可是嫉妒的不行,良妃小声嘀咕“怎么就不见太后娘娘对臣妾这样好。”
话虽细,可郭氏耳朵不聋,她嗤鼻冷哼“若是你能有城王妃一半儿理事,哀家也会如疼她一般疼你,瞧瞧你们这副德行,整天就知道争风吃醋。同样是哀家的儿媳,差距怎么就这般大?”
几个人被骂得狗血淋头,连同着含烟一起教训,奈何这些人出身高贵,代国江山还要她们老爹撑着,含烟也只能受点委屈。
承欢殿:
周太医经过一番仔细的查探,回话道“皇上大可放心,城王妃并无抱恙,大概是近几日有些心神不宁,开几服药调理便好。”
周太医这么一答,聂硕冲他挥挥手,黑眸却是愈来愈寒。
他坐在床边,温柔的拉起她的手,细细瞅着她,眼神怪异,眸球复杂,俊脸高深莫测。
烈炎轻道“太医不是说没事了么?看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她这一说,聂硕脸上的神情立刻挥去,换上一副笑脸,握紧了她的玉手,道“小婉做了侧妃,你身边没个知心的丫鬟伺候着,委屈么?”
她嫣然而笑“什么话?在城儿与小婉还能挤兑我了不成?”
她这般调侃,聂硕笑的更俊,嘴角一扬,满眼的温柔,“不过,朕还是不放心,决定给你配个丫头。”
说着,不等她拒绝,他已经将候在殿外的宫女唤了进来。
“奴婢雪漫,拜见主子。”她一进门,就给烈炎行了个大礼,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六岁。
烈炎紧紧盯着她,是个乖巧伶俐的丫头,不过这性子嘛,给人感觉倒是冷了些。
聂硕扎紧她的手,性感的薄唇伏在她耳际,柔声道“是朕精心为你挑选的。”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耳际动荡,烈炎笑了,脸颊红了些。
“那我收下了,这丫头看着也讨喜。”
聂硕扬唇,一挥手雪漫就退下了,关好殿门的时候,他炙热的眼神在她脸上来回打量,不怀好意道“朕这么辛苦为你挑了最好的丫头,你该如何感谢朕呢?”
烈炎一愣,抬眼时,她发现聂硕笑的好坏,另一只大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了。
“聂硕!”她又羞又恼,想按住他的大手,岂料,他一个翻身,整个人已经压上来了。
“你、你下去!”她喝道。
他扬高左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眯凤眸“朕可好久都没碰过女人了。”
烈炎双眸一瞪,不悦了,推着他“那你赶紧去宠幸你那些什么妃妃妃的。”
“在飞就飞远了,朕怕将你抓不回来。”他低低一笑,很难得他也会讲这些冷笑话。
她却是不买账,瞪大铜铃的眼睛,气的脸都绿了。
他温热的气息还在她脸上流窜,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绝美的脸上划过一道,调侃的笑“怎么?吃味了?”
这个小女人为他吃醋,他可是高兴的很呢。
她不屑的切了一道,侧过脸时,忍不住偷偷笑了。
“嗯哼?”发现了她的举动,聂硕大手一支,将她的脸对正,挑高眉头,宠溺的呵斥“淘气。”
余音刚落,他迫不及待的含住她香嫩的唇,她也顺势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人热烈的亲吻着,**在四处蔓延,流入她胸口时,里面火辣辣的痛。
她轻‘嗯’了一声,面容一皱,躲开了他的吻。
“怎么了?”激情被打断,他有些不满。
她眼神有些恍惚,呆呆凝视他两眼,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没什么。”
“那继续。”他笑的更坏,又一次将唇贴上她,游舌直接滑入她口腔,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就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身上的衣服褪尽,剩下的只是一室欢愉。
郭太后已经尽量平息后宫,可隔三差五含烟就要来哭诉,被几个蛮横的妃嫔欺负的喘不过气。若是一个两个她还招架得住,但奈何她们三妃联手,又诡计多端,她除了告状,真的别无办法,可谓在后宫是尝尽了苦头。
而城王俯,最近正是风寒感染的季节,聂城也未能幸免,连日连夜的咳嗽,小婉没日没夜的照料,聂硕听闻此事,与郭太后亲自来探望过,他还派了宫廷医术最高的周太医前来诊治。
“主子,您两天没合眼了,还是歇会儿吧。”雪漫眼看着烈炎为聂城的病情忙前忙后,怕她身子熬不住。
她却微微一笑,“不碍事,这都七日了,周太医也细心诊治,可就是不见好。如此,我怎么睡得着?”
一旁的小婉见状,心疼的皱了眉头“小姐,您还是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虽做了城王侧妃也快半年,但她还是不忘身份尊卑,一直不愿改口。
烈炎皱眉,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责备道“怀孕两个月身孕还敢这么忙?该休息的是你了才对。”
“我没事——”
“还说没事?瞧瞧这满头大汗的。”烈炎一急,转脸对雪漫吩咐着“你领着侧王妃去歇息,这里我看着就好。”
小婉这才被雪漫强行拉着出去了,这一走,就剩烈炎忙了。她将煎好的药端给聂城服下,没一会儿,聂硕就来了。
“城儿如何了?”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的问。
烈炎急道“周太医第八服药也喝下了,也未见好。”
聂硕双眉一蹙,寒上三分,怒喝着命人将周太医带上来,冷冷的询问“城王殿下的病情如何?”
周太医浑身颤抖,哆嗦道“回、回皇上话,城王殿下风寒日渐加重,老臣变了好些方子,可城王殿下自幼体弱……”
后面的话不等他说完,聂硕已经提起他的衣领,冷冷道“若治不好城王的病,你等着陪葬吧。”
“老臣一定尽力,老臣一定尽力!”周太医抹着额角的汗,战战兢兢的回答。
聂硕冷哼,一把将他扔在地上,凝重的看着床上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的聂城,凤眸里是满满的疼惜。两边的拳头紧握,耳旁是聂城时不时传来的重咳,他的心都跟着抽搐。
城儿,是二哥没保护好你,都是二哥的错,希望你能够原谅二哥,对不起——
心底那声声道歉,他希望聂城能够听见,往后,可不要恨他才是。
烈炎知道聂硕极为担心,从小到大,他就这么个弟弟相依相伴,如今,眼睁睁看着弟弟受苦却束手无策。她知道聂硕恨不得用自己所有的内力来治疗他,可这不比一般的内伤。
她走过去,握住了他的大手,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