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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来个男女双项。只是价钱会比较高。
晏无端从叶翩折的府里出来,怎会不顺便捞些钱出来。在这倌馆花费的银子,还是有的。况且在这烟花之地,晏无端素来大气。若是因为银两的关系,和里面的人一番纠缠,在晏无端看来是极其扫兴的事。
说起这倌馆,又是与那东隐的念欢公主有些关系。
王族世家的女子,个个都是深闺寂寞的,哪有不盼着被人疼惜的,可毕竟没有念欢公主如此胆大的。
这倌馆全然是为了满足那些深闺寂寞的少妇的。而念欢公主更是光明正大上倌馆的第一人。
丝竹管弦之乐不绝与耳,琴瑟和鸣,共效于飞。
十二个乐师隐于纱帐之后,而晏无端就坐在大堂内,一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背后还有一个稍微年长些的给她敲着背。
晏无端坐在地毯上,手指随着乐声击打着小方几,一双澈亮的眼,饶有兴趣的看着场子中央的六个红衣少年,扭动着他们尚且青涩的身子。
对于青楼的小倌而言,他们不同与一般的玩物,容貌,体态,声音,肤色,甚至私密处的形态都有不同的要求。
晏无端虽是要了几个上等的,但是见惯了舒倦和叶翩折姿容的她,对于这些早已麻木。到这里,也无非是图个乐子。
晏无端一挥手,遣推退了,安排在她左右两侧的少年,独独留了那个尚算年长的,只是因为他敲背的技术还不赖。
桌上的果品,菜肴上齐后,这个偌大的堂子就只剩下的十二个乐师,七个少年,还有看着面前的酒,想喝却不能喝的晏无端。
场子里的少年本跳的是轻快的随军舞,继而乐声骤变,靡靡与耳。
那些少年轻柔的身子,缓缓地在晏无端的眼前晃过。红色的衣袍,解了带子,先是粉肩微露,舞动着的身子和同伴相贴,犹如两条相互交缠的蛇。
随着乐声的变幻,那衣袍竟也是一点一点往下退着,因着少年的动作,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一样。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说还休。
这便是青楼的奥妙之处,总是吊着客人的胃口。
晏无端笑着,看着他们卖力的表演。
烛火一个一个被熄灭,场子里人影绰绰,看不清谁是谁。
待到最后一根蜡烛杯熄灭,屋内的乐声骤然停止,舞动着的脚步声也突然消失了。就是那个替晏无端敲背的少年,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
晏无端只觉新鲜,倒要看看这是在耍什么花样。
黑暗中,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还带着一个人的脚步声。
她只是听见空旷中,那人衣衫飘袂,与空气相互交映。
铺着绒毯的地板上,是脚步落地声。
时而轻微,时而沉重,那是脚掌击落在地的声音。
黑暗中,她看不清舞者的身形动作,唯有那变化着的脚步声,留在晏无端的脑海里,演变成她心中最为绚丽的舞姿。
没有乐曲,没有光亮,只有那简单而顿响的脚步声,勾勒着人心最深层的幻想。
她静静地听着,已然少了刚进来时的狎玩之心。
“啪啪啪”掌声响起,晏无端毫不掩饰她对这个舞者的赞赏。
能在这黑暗中,没有乐器相辅,仅凭着双脚的踢踏,演绎出,扣人心弦的舞步。
“想不到今宵梦寒,还有你这么个高手。”她清晰的听见脚步向她靠近的声音。
气息相近。
“为何不将烛火点起来,难道是因为你羞于见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晏无端的面前准确停下。
晏无端心中觉得甚为有趣,等待着那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离她最远的蜡烛开始点亮,一处一处。渐渐的,整个房内,又恢复了刚进来时的模样。
“为何如此看我?”叶翩折站在她面前,目光炯炯。
待看清来人后,晏无端有一丝的错愕,以叶翩折的身份,缘何会跳这样的舞。
“你现在的样子真实像极了图图。”愣愣的,忘了说话。
“谁像那只傻鸟来着,我只是奇怪你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何会跳这舞?”对于叶翩折将她与图图鸟归于一类的行为,晏无端提出了抗议。
“来此自然是为了找你。”叶翩折在他的旁边,盘膝而坐,“那些少年身体尚是稚嫩,可满足得了你?”
“不甚清楚。只隐约记得白嫩嫩的一片。若非你这个不速之客,说不定我已然将那些美少年左拥右抱了。”她可是给了银子的,就这么被叶翩折破坏,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得。
叶翩折牵起晏无端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让她感受着他的心跳。
“无端这么说,这儿都疼了。”叶翩折暧昧不明的说道。
“疼了吗?”
“本王允你检查,本王的心。”那只手牵着晏无端的手,引领着她在他的身上探索。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会跳这舞。”
叶翩折闻言,琥珀色的眸子里黯淡了光芒,他妖孽般笑着,“若是你曾经日日看着一群人在你面前跳着这样的舞,自然而然,你也就无师自通了。”
他带领着她,划开那本就不厚的衣衫。
肌肤的触碰,是冰与火的相撞,燃烧出热情。
“这是献祭的舞。”因为它的声音充满着魅惑,部族的人相信,只要他们虔诚地跳着这舞,天上的神看见了,听见了就会满足他们的心愿。
“没想到,你居然知道它的来历。”叶翩折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引领着晏无端,在他光洁的肌肤上游动。
碰到微微的凸起,叶翩折故意将晏无端的手按压在那处,让她感受着摩擦着它。
“告诉我。”是一定要知道所以然的坚定。
她已不在等待,轻轻一用力,将叶翩折推倒在了毛毯之上。
手上更是不闲着,食指在他的凸起处来回打着转儿,偶然用指尖轻轻地刮弄着那处,引得叶翩折一声低吼。
她听了下来,看着妖孽一般的红衣男子说道:“告诉我,都告诉我。”
窥探他人的内心,这也是禁咒的一种。
“母后,母后……酌白不想被关在笼子里……酌白不想……”
“告诉我,都告诉我。”低哑的诉说,挖掘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要,不要,酌白不是祭品……”身下的叶翩折浑然回到了年幼时在南越王都的形象。
母后将他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周围都是黑层层的,只有靠近笼子里有根蜡烛,他被烤在笼子里。
外面是跳着祭舞,长相恐怖的黑人,口中念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黑暗,孤寂,无助……他敲打着坚硬的笼子,哀求着母后放他出去。可依旧只有那森冷的咒语和跳着诡异舞蹈的黑人。
晏无端看着眼神迷离的叶翩折,知道他定是陷入了梦魇中,却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
若是陷在了梦魇中。怕是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了。
可又有谁知道,眼前这个已经成为南越王者的男人,也有着难以忘怀的过往。
晏无端将桌几上的那壶酒取来,稍微暗叹了下这美酒还没喝到就没了,继而将甘醇的酒倒在了陷入梦魇的人脸上。
迷离的琥珀色眼眸渐渐清晰峥亮,飘忽的神情亦渐渐稳定。
他躺着,满脸酒水,不笑亦不怒,定定地看着她。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即可,何须浪费功力。”看着那个还在为那壶美酒懊悔的人,叶翩折皙白的脸上透上了绯红。
他是生气的,气晏无端伤势未愈,就擅自使用精力。
“你会如实说吗?”对于叶翩折她似乎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妖孽喜怒无常,轻轻一句话就可斩杀千人。
她,无法信。
“只要你问,我就会说。”少了邪肆,少了张狂,少了魅惑,就这么简单而直白。
“可我又不想知道了。”晏无端勾唇一笑,“美人在侧,这些琐事就不要想了。怎可空度良宵。”知道的越多,牵扯的也就越多,到时候就很难脱身了。
叶翩折琥珀色的眼眸暗了暗,随即又是那副邪魅的神情,“晏无端,你知道撩拨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她还不曾反应,就觉那绯红的影子已然从地上掠起,覆在了她的身上,气息交融。
只感觉那温薄的气息打在她的耳侧,“晏无端,今夜定不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为何老纸写折哥写的越来越上手了。
那什么难道折个才是我亲儿子????
做还是不做是个问题。老纸要好好考虑。
☆、你心里有谁
他低垂着眼,眼里满是笑意;烛光绰绰勾勒出他的轮廓。他的脸上睫毛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有着酒滴;缓缓的往下滑。
晏无端只觉得一股热意上涌,有一种昏昏的感觉;烧伤了她的理智,就是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叶翩折墨色的长发披散开来,一片风流;“无端,想要吗?”
食指轻弹;劲气流泻;打灭了烛火。
他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滑向了她的衣襟;指尖发烫。
晏无端握住了他的手,倾身下去,滚烫的吻落下,燃烧着彼此。
他的动作轻微,嘴唇咬噬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带起一连串的火苗。发出满足的叹息。
“从来只有我调戏美人,还不曾被反调戏过。”
叶翩折轻笑一声,没有理会她的话,准确无误的汲取住她的唇。晏无端伸出舌头想要主动,却被他狠狠的吮吸起来。灼热的双手抚上她的腰,“给我。”忍耐,却透着克制。
若是无情,一晌贪欢,便是万劫不复。她尤记得当年自己也如此想要一个人。想要将身心都奉上,虔诚的如参拜的信徒。
若是无情,这便是一场荒唐的错误。
“晏无端,你此刻又在想着谁?”眼中是叶翩折盛怒的样子,还带着未曾退却的情火。
她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的,又是什么时候喜上了去这青楼红馆喝罢小酒,听听小曲,偶尔酒醉还调戏下当红的头牌小倌?
是在他说不想再见到她之后吗?还是更早,将满腹心事告知于他的时候。
换来的却是淡漠的斥责。
想到此处,她的心口不由隐隐作痛,眉头深锁。
“说,那个人是谁?”
“你的样子怎让我觉得像是一个吃醋妒忌的丈夫。”晏无端调笑着说,全然已不似先前那般苦愁。
“别忘了,你我是有婚约的。”是以,他即使是吃醋也是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
“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如今,更是不可能了。”
“为何不可能?”
“即使你叶翩折相信自己是为了美人可放弃江山的,可我却是不信的。况且,我晏无端不过是个山野之人,与美人二字更是谈不上。叶翩折,你何不全心去整治你的南越,娶个大臣的女儿,安安稳稳地做你的王。”
“前几日凤阶来过,你看见了?”
“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知道,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到时候,他会死的更惨。”
叶翩折怒意盛盛,他认定那个人在晏无端心中的分量是不轻的。就是此刻,她还在维护他。
晏无端无所谓的笑笑,“你真的杀不了。”
叶翩折的不悦此刻已是十分明显了,他笑得一如既往的灿烂,只是这样的笑却是含着怒意的。
“楼玉阙,你若真杀的了,你就去吧。”晏无端看他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头就轻松了很多,报出了那个藏在心底,很深很深的名字。
显然是因为她自己也相信,世上能动得了他的人又有几人。
“带你去一个地方。”叶翩折扣起她的一手,晏无端也没有反对。
南越的气候比东隐暖上几月,当东隐的人还在为春季庆祝时,南越早已引来了盛夏。
夜色朦胧,已过了宵禁时刻,能听见的唯有鸟兽虫鸣。
驰骋于街道两旁,唯有月当头。
叶翩折的马乃是名驹,一日千里,脚步健力。晏无端和他共乘一骑,此马的速度丝毫不曾影响。
比那只时不时还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