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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瞧见,结果冷了一个下午的脸。
见着那气鼓鼓的两颊,我忍不住偷偷地想,其实她与童儿极像。
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从来不说,都由得别人去猜,明明吃醋了,还装作不在意坐一旁绣花,眼睛却不停扫过来。
晚间想起娘子白天的小动作,我忽地就想抱着她狠狠亲上几口,没成想,人没扑上去,她倒似提前知道了一般,背过身去。
心中痒得不行,伸出手去,却被她一把拍开,于是这一夜忍得十分辛苦。
第二日,娘子坐在阶下睡着了,旁边放着个小篓。。。
窃喜一笑,顺理成章地将她抱上床,顺便吃干抹净。
望着身下娘子微红的两颊。。。忍不住地想。。。即使老了,两人能如此闹点小小别扭也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玒儿番外
小柱发现,不知何时开始,小主子十分的粘他。
这位十分娇气的主子,常常折磨地让人想发疯,不爱说话,走路慢吞吞,十分挑剔,还很小气。喜欢吃的东西,可以天天吃都不腻,不喜欢的,无论东家如何逼迫,死都不愿吃上哪怕一口。
而让人最无语的是,他竟然只吃素菜,也因此小小年纪,同龄男孩里他的皮肤最好,看起来也是粉团儿一般,直让人恨不得捏上一捏,特别是配上那双大而圆又湿亮的眼眸。
讨厌雨天,讨厌阴天,讨厌走路,他的怪癖多不胜数,这个宅子里的人几乎都围着他转,而奇怪的是,自从吃了小柱炒的时鲜三蔬,他只要小柱一人带他,这人人都羡慕的活儿,却让小柱生出悲壮来,不停责问贼老天,为何是他啊!?如此一天换上十个花样炒一样素菜的活儿,差不多己经快让他崩溃了,好在,最后不知为何,小主子竟难得将就了他一回,只要是他炒的,一般都会十分给面子的夹上一筷子,尝上一口。
于是单单小小的小柱旁边永远都能见着一个扎总角穿锦袍的小主子,怯怯的看着外面的一切,好似一个入侵者,小心翼翼的不能再小心翼翼。
这天,照例地吃完中膳,小青姨收了小主子的碗,这碗也是定做的…。他有比较严重的洁癖,别人碰过的不会再用,除了小柱子的。
本来,每日这个时候,他都要去午休的。不知为何,今日显得特别有精神,小柱按照惯例,伸手要去抱他,却被不识情面地挥开。
然后看见他站起身来,小小的身子直直朝外行去。
见此,小柱的眼差不多睁圆了,因着他的小主子,是十分厌恶走路的。于小柱来说,他觉着小主子的那两条腿其实是多长了的,几乎从出生起就很少被想起来并且使用,要去哪里,都是让人抱着去。
小主子会这样,是先天的原因,没想到东家老爷的心疾竟是遗传至了他身上,而且比之老爷还更严重了些。
于是,宠他成了大家的习惯,似乎他提出的一切要求在大家看来都是十分合情合理的,这让外人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
“小主子,你要去何处?”小柱关好厨房的门,赶紧跟了出来。他走不得多远便需歇息的,否则心疾发作,心疼的只是大家。
小主子转头看他一眼,不作声地继续向前行。
此时,天气算不得好,甚至有些糟,毛毛细雨穿过檐角,洒得他满头都是,小小锦袍所过之处,扬起些些冷气。
小柱有些着急,这种天气,他通常都窝在自己屋里看书写字的,今日怎地如此反常?
于是,十分关切劝道,“小主子,天下着雨淋湿了会得病的。”
仍旧径直往前走,默不作声,被人如此忽视,小柱子己经非常习以为常了,一天里五十句话,能得一句回答便是给了十足的脸面了。
然后,在小柱以为,小主子终于要停下来后,十分欣喜的上去做刚刚在厨房未做完之事。。。。。。抱他。
小主子吃得十分少,自然也不会胖,好在也算不得瘦,小柱十分轻松便能将他抱起。
顿脚就要往房里行去,却被人揪住衣角。
“小主子有何事要道?”每回睁大眼睛默默看他的时候,便是想要什么,每至这时,小柱子的心便禁不住砰砰地跳,那双眼太让人想疼爱了,真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他。
玒儿仍旧不作声,而是将瞳孔转向墙角那处,那里几枝粉红的桃花正怒放,细细雨丝下,娇艳万分。
“可是去那处?”小柱指指玒儿望着的地方,然后对方几不可见点点头。
这时,小宴取来伞越过拐角,出现视野之内,忍不住埋怨淋着些细雨的两人,“何事如此急迫,也不等我取来纸伞,要病了,娘亲又得训我。”
为了玒儿这任性的脾性,小宴这贴身侍女少不得挨骂,也因此,她觉着这院子里最最金贵的便是玒儿。
自然,无人驳她,因着这些话,虽然有责怪的意思,却让人心中不免一暖。
几人共伞,走至那处。
小柱以为玒儿要的是那鲜艳欲滴的桃花,伸手就要去折。
手却被一只细白小手捏住,转头,只见小主子慢条斯理地微微摇头,眼睛看着那树根处。
轻叹一口气,本打算将小主子递给一旁撑伞的小宴,却不想,手被人抱得更紧。
小柱哭笑不得的摸摸怀中十分不安的小人儿。
只得将他放在背上驮着,这才蹲下身来。
身后一只小手指指那桃根处,意思便是那处。
挖得半晌,尔后叮的一声,似碰着了什么东西。
小柱有些吃惊,没想到这桃树下竟放了东西,加快手脚去挖。
末几,阶檐下,传来小多姨气急败坏的声音,“小柱,何事带着小主子做这种事,那树下藏着童儿主子的女儿红,你挖它做什?”然后,耳朵被小多姨揪住!
这一刻,小柱欲哭无泪,原因没有别的,这种事,不止发生一次了啊!
他真想大叫,“小主子,没事你就不能少折腾人么?为何做坏事的是他,而被揪耳朵的那个永远都是无辜的自己!”
小柱决定反抗,小主子无论要做何事,只管跟在身后便好。但是,一直宠惯了某人,一下便不宠了,似乎心中很痒痒的…
第二日,小主子起身,他本能伸手去扶,却又想起刚发的誓言,于是十分默默地收回手。
然后,许久,小宴与小多来去几回,都似见着饭厅里一前一后立着的两只…
只默默立着…
最后,小柱只得妥协,论耐性,他永远比不得他。
小主子可以一个月不说一句话,不出门。不做到他要求做的,他可以等上一月之久,直到满意为止,然他,却不行。
“这下主子可是满意了?”小柱抱着小主子向厢房行去,边行边忍不住地问了。
得到的,只有脚下足音,还有比刚刚攀得更紧的一双手。
婆婆番外
玉娘还是个豆蔻少女时,也像其她姑娘般,整日待在深闺里,极为喜欢吟诗作画,抚琴下棋。对未来夫君也憧憬万分,闲时时常会想,自己的未来夫君定是个十分俊俏,风流而又潇洒的人。
然,那时她并不知,有些俊俏潇洒的男人都会有个坏毛病,那就是会被女人们的爱宠坏。李光耀便是这种人。
那日,是全京城少女们喜欢的日子,乞巧节。在这漫长深闺路里,也只得那日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城玩,自然人人欢喜。
阿杰得父亲命令随从保护这一干女眷,其中自然包括玉娘。
姐姐靠在车厢内,神情恹恹,最近她的事有些不顺,她的未来夫君有些书呆子气,这个时候,姐姐约他出来,竟又是被婉拒,说还有些书未抄写完毕,他的父亲不允许他出来耍闹。他想早些做完。
得知,玉娘心中对这种男子有些嗤之以鼻,如此毫无主见的男子,往后如何担得责任。然正是这么一个书呆子,为了救姐姐,竟一同溺死在城外的沈水里。又转头去看一眼驭马的阿杰与一旁叽叽喳喳正说着话的镶玉。
其实阿杰对她的心意她明了,只是不喜欢便不喜欢。再加上一早得知镶玉对他的心意,她更是绝了那份可能的心思,因着在她心底,并不喜欢与人争抢,更何况是与自己最好的姐妹。
所以,她总尽量躲着他。而父亲与母亲明显没发现她的抗拒,总尽量的找着理由希望她能待他好些,似乎将来有他照顾她便十分放心。
有时看见他眼底的黯然,或多或少会感到些许愧疚,但这种事勉强不了。镶玉是个极好的女子,他能得她的垂青,也算是有些福份的。
几人下车,一路耍耍闹闹向街西行去,那里各式花灯纷呈,一团团或黄或白的光晕,将熙熙攘攘的人群映得朦胧,似身在画里般。
沿河岸处,许多年轻姑娘正在放着花灯。
见着河面飘过的一只又一只小小花灯,玉娘的双脚便走不动了,她十分喜爱那些小巧精致的东西,闺阁里也收着许多类似的玩意,有琉璃瓶,小挂玉等等。那都是父亲母亲或英杰偶尔得来的。
这时,一群人嘻嘻闹闹迎面行了过来,都是十分年轻的公子哥们,每人具执柄扇,姐姐向来害羞,赶紧松开她的手,要去躲避,两人就这么被冲散了。
而阿杰也不知被纯真的镶玉拉去了哪里。
人生有时,就是那么一次机会便己足矣,而也就是那一次错过便让一切无法挽回。章英杰便是与玉娘错过了那么一次才失去佳人。
被冲散的玉娘,刚开始心底有些小小慌乱,只因她极少来这处,此时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
就这样毫无目的随着人群朝前移去,又来到那处河岸,或许是上游放的花灯,有一只搁浅在岸边,玉娘心中一动,不由得折来一根树枝去划那只花灯,希望其能顺利飘走。
弄得许久,都不见动,心中气馁,又见天色己晚。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己就寝,今日,英杰与姐姐们竟迟迟没来寻她。
玉娘心中开始发慌,再无心思去挑弄那只仍旧随着流淌河水荡漾的小小花灯,扔了树枝,四处去张望。
就见,河桥那处,一个身着锦袍,眉目如画的公子执笔驻立在那里微笑望她,明显地,刚刚他是在画她。
玉娘只觉心神也似刚刚河岸处那只小小花灯般荡漾起来,脸红耳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和羞涩轻轻撞击心壁,见着那人轻轻朝这里行来,跳得更是厉害了,突突地。
就这样,玉娘觉得自己第一眼便喜欢上了李光耀。
那时,街角的荧灯下,他微笑着礼貌问她,“这位姑娘何故一人在此?可是与家人走散?”
玉娘从没有觉着,人的声音也可以如此好听,似受了蛊惑般,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一切顺理成章,第一次,玉娘被一个男人送回了家,一路上,她都羞涩的不敢说话,只不停偷偷用眼去看,当然,路上,灯光较暗,看得并不太真切。
时间过得飞快,一路辚辚,本来需得半个时辰的路程,感觉不过一刻便到了。
至了枢密史府邸前,玉娘下车,犹豫着想要问他的名字,总有些不甘心就这样错过。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踌躇,率先开口问道,“小生李光耀,在京畿处任修撰。听闻宋大人家有两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敢问姑娘是宋大人家的大姑娘还是小姑娘?”
玉娘十分欣喜,又觉不好意思,匆匆答了个小字,便从后门钻进院里。
回得厢房,不停抚着胸腔,那里跳得厉害。
从那以后,玉娘的心里装了个人,总时不时找着各种理由出府。一来二去,最后终于盼得李光耀去宋家提亲。
宋耒虽然有心将玉娘与英杰凑成双,但见着自家女儿似乎不太情愿,又见李光耀确实一表人才,似乎是个极好的女婿人选,便应了亲事。
而章英杰伤心之下远走他乡。
五年后,再入京城。
那时,李光耀己升任至京畿府尹。
正逢李府招护院,他想看看玉娘,于是便去了。武艺算不得差,自然一切顺利。
进了李府才知,镶玉竟也在李府内,做了偏房。
无意中,碰着两人,章英杰明显地感觉到了,玉娘没变多少,仍旧清雅秀丽。只是偶尔能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