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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归蝶夫人呢?”我忽然张嘴问了这句话,我到底在在意什么。
他的神色有些古怪道:“归蝶是美浓斋藤家派来的奸细,我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奸细?”我瞪大了眼睛。他忽然笑了笑道:“斋藤这个老狐狸以为把女儿送来做奸细,就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我能让他得逞吗,要不是他死得早,归蝶看起来也还安份,我早就把她送回斋藤家了。”
想起归蝶夫人的笑容,她看见信长的时候那份喜悦似乎不是装出来的,而且那次泼茶事件,我只是觉得她似乎不讨厌信长,甚至在日常的相处中已经慢慢爱上了信长吧?
信长忽然笑了起来,他摸了摸我的头道:“小格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白了他一眼道:“谁吃醋了,吃睡的醋。”
他只是笑着,在他灼热的眼神注视下,我似乎有点招架不住了。。
“我要回去了。”我急急得站起身。
他的手还没有放开我的手,似乎拉得更紧。
“小格,我快没耐心了。”他低低的说了一句。
我忽然又有种窒息的感觉,挣脱了他的手,看也不敢再看他一眼,快步跑了回去。走在半路,忽闻笛声又起,这次似乎更冷清了。
我心里是否有你?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自己几百遍,如果没有你,我为何会为你心痛,为何会心中发酸,为何会觉得甜蜜,只是我不敢肯定,信长,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一定会清楚知道自己的心。
正文 意外之事
我真的有老了吗?小次上次的话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哪个女人不在乎这个。这日我坐在池边,不停的看自己的脸,好象没怎么改变啊,我看自己的这张小脸还是挺可爱的,仔细看还有点娃娃脸呢。。。(自恋中。。)以前看过穿越时空的文章,永远都不会老呢,不知道我摊不摊得上这等好事。正看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我迅速往后望去,什么人也没有,不过我猜一定是庆次,他的忍者功夫可是越来越高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哼,就不信我揪不出你来!
我定了定,忽然凄惨的大叫一声,“啊…”果然,立刻听见身后一阵响动,一霎那,庆次那有些紧张的脸已经出现在我面前,好快的动作。
“笨蛋,你怎么了?”他的眼神有些焦虑,我指了指自己的脚,一脸痛苦状。“怎么?脚伤了?”他一边说,一边低下头来看。呵呵呵,我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说时迟,那时快,我用尽全力,狠命一推!
“扑通!”他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掉下了水池,我放声大笑,终于报仇了!我在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爽!
笑了一会儿,却看那池中没有动静,不由有点担心起来,我走近池边,喊道:“小次!”水池中一片宁静,这个水池也没有很深呀,最多只有2米,不会吧,难道前田庆次是旱鸭子。
天哪,战国第一倾奇者不会就这样毁在我手里吧?我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没有多想也赶紧跳了下去,GOD!他果然在水里,紧闭双眼,我摇了摇他,他没有动静,没有办法,只好先把他拖上来再说了。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他拖了上来,好重啊。我把他放在地上,他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我拍拍他的脸,一点反应又没有,我连着重重给了他几个巴掌,还是没反应。不会吧,小次,我心急如焚,差点就要哭了出来,一边按着他的胸,一边哽咽道:“小次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你死!别吓我,别吓我!”
他还是一动也不动,怎么办,没办法了,只能用最后一招…人工呼吸!虽然有些尴尬,但现在人命关天,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低下了头,一咬牙吻了下去,给他做起人工呼吸,他的嘴唇也是冰冰的,做了一阵,似乎还没起色,我累的不行,可是我不能看着小次死啊,于是赶紧给他再做一次,我的嘴唇刚碰到他的,就觉得有些异样,他居然在吻着我的嘴唇,轻轻的咬噬着我的唇瓣,我一惊,抬起头,却看见一双充满得意的眼眸,夹杂着一些异样的神情。
“你你”我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看起来根本没事,原来都是在耍我,我怎么忘了,他也算是个忍者,怎么会那么轻易淹死。。
他却是笑得异常愉快,笑嘻嘻的看着我。
可恶的混蛋,我,我居然还给他做人工呼吸,不自觉得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怒视着他。
“你敢骗我!”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笑道:“谁叫你是笨蛋呢,我前田庆次怎么可能死在这里。”
我狠狠瞪着他。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我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了。他忽然摇了摇头,道:“我吃亏了,你亲了我。”
我简直快气炸了,“谁亲你,我那是救你!“而且是我吃亏好不好。
“有这么救人的吗?没见过。”他一脸坏坏的笑容。
白痴,你当然不懂什么是人工呼吸了!没办法,没得解释。
“你亲了我,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啊。”
“你白痴啊。”
“唉,不过我喜欢你亲我。”
“我说了那不是亲,是救你!”
“那你再救我一次吧?”
“滚!!!!”
“那要不我来救你一次吧?”
“我要杀人了!”
我已经七窍生烟了,前田庆次就象是个小魔鬼,每次都能把我气得死去活来。他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发火的样子,小小叹了一口气道:“刚才你打我巴掌的时候忘了吗,这么用力,疼得我差点就忍不住了。”听到这里,我看了看自己还有些发红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脸,不由又笑了起来,他的脸肿肿的,好象一个小猪头呢,算了,算扯平了。
我轻轻哼了一声道:“我那也是救你,谁叫你装神弄鬼。”
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低声道:“不过我不后悔挨这几下,不然哪有机会让你用那个法子救我。”
砰!
“呀!”
我已经不想说话了,有时候真的只有武力才可以解决问题。信长GG,我现在很能理解你了。
不过要是他知道我用这个方法救人,又要暴跳如雷了吧。。。
有了庆次的生活比以前丰富了很多,有时我还挺享受和他逗逗嘴的乐趣呢,不过总是被他气死的时候比较多。他的嘴皮子好象比以前更加厉害了。
过了几月,就进入了秋季,天也开始渐渐转凉了。这里的天似乎总是冷的特别早。
今天信长要接见从甲斐的使者,所以全体家臣早早就到了。我给信长奉了茶,也坐在一边,正好看见庆次笑嘻嘻的看着我。我也冲他做了个鬼脸,他笑得更厉害了。
这甲斐的使者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我也很是好奇,看了一眼信长,他也正看着我,眼底有丝笑意。他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使者就到了,他看上去挺年轻的,只是低着头,也看不清容貌。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我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他走上前来,跪在信长面前,手中举着一件东西道:“信长大人,这是我家主公令我带来的礼物,是宋朝皇帝亲笔所绘的花鸟图,请大人鉴赏。”其实信长一直以来都是个艺术爱好者呢,所以那些有心巴结的人都会挑一些茶具,字画之类的送给信长,当然新奇的东西他也很喜欢。
不过这件礼物也令我有些惊讶,好奇心大起,宋朝皇帝,是哪个,莫非是那个宋徽宗?好象见识一下啊。
信长睨了我一眼,眉梢一挑,笑道:“那我倒要鉴赏一下。”
那使者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笑容,我盯着他手里的画,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荆柯的图穷匕首见,不由多留意了几分。
那使者又上前一步,脸色骤的一变,忽然迅速的从画轴中抽出一把尖刀,猛得就向信长刺去。天哪,真的是有匕首!这突然的变故令大家都呆住了,信长似乎也没料到,他还没开始做反应。信长,我不可以让你死!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我居然想也没想就这么扑了过去,挡在了信长身前,那人见我忽然挡在前面,稍稍愣了一下,速度有些放慢,但那刀子还是往我身上扎来,我闭上了双眼。
正在此时,忽然有股大力把我推了出去,“扑!”那把刀扎入肉的声音竟是如此刺耳。我看了看自己,一点也没受伤,急忙望向信长,“啊!”我大惊,脑子轰的一下,心中一阵绞痛,那把刀正扎在信长肩上,那使者似乎也愣了愣,信长趁这功夫,一脚把他踹到下面,庆次和利家他们立刻用长枪抵住了他的喉咙。
“你不是使者。”信长捂着伤口,低低的说。“我马上去叫佐藤药师!”藤吉郎惊慌的飞奔而去。
那人忽然笑了笑,道:“织田信长,你还记得山口教继吗?我是他的儿子山口恒之,你杀了我全家,我一定要报仇!“
信长眼中一丝凌厉的眼神闪过,道:”你们山口家是咎由自取。“
山口恒之的脸有些扭曲,骂道:“你是残暴的魔鬼,你根本就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你和你身边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信长的脸色有些发白,眼露凶光,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样的信长好象是要杀人了。他噌的站了起来,飞快的拔出他的刀,二话不说走上前,一刀就朝山口恒之的头上狠狠砍了下去,血,立刻喷了出来,溅在信长的身上,脸上,手上。此时的他一身鲜血,按刀而立,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残酷的神情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等佐藤药师到来的时候,信长肩上的血已经流了很多,看着他的血流出来,我的心中更是一阵一阵抽痛。
“你们先全都退下去。”信长让这些家臣都退下了,庆次离开的时候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可不可以留下。”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他看了看我,眼中的冷酷已经消失,点了点头,又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
他还是看着我,声音有些柔和起来,道:“刚才怎么那么傻。”
我咬了咬嘴唇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本能反应。”想了想,我又问道:“你为什么把我推开?”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我绝不会让我的女人替我挡刀。”
心头一热,不知不觉,我的一滴眼泪掉到了他手上,他的手明显一震,他抬起头看着我,柔声道:“别哭了,我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
佐藤药师正在替他包扎,可是血还是不停的渗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血止不住!”我有些抓狂。
看着他的血流出来,我觉得仿佛是从我身上流出来一般。伤了他的肩,痛了我的心。心中好象被锥子狠狠刺着。
他却笑了起来,轻声道:“小格,你这是关心我吗?”说着,就往后倒去。
“信长!”我顿时觉得浑身颤抖,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袭击了我,我一把抓住药师的手颤声问道:“他怎么了?他怎么啦!”
佐藤看着我,缓缓道:“不要担心,主公只是因失血再加上一下子气血郁结,才忽然晕了过去,现在主公最需要休息。”
我点了点头,只觉一阵虚脱,脚下一软,也倒了下去。
正文 避无可避
待我悠悠醒来,猛的一惊,信长怎么样了!我朝四周一望,原来是在信长的房里,他此时正躺在榻榻米上。我赶紧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他的伤口的血好象止住了,只是脸色依旧很差,嘴唇也没有血色,双眼紧紧闭着,此时的他倒象是个不设防的孩子,沉沉的睡着。
我伸出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眼眶一热,又是一滴眼泪不争气的掉在他的脸上。我赶紧轻轻拭去,害怕失去他的恐惧一直席卷着我,此时,我才察觉,其实不知不觉中,早已对他情根深种,是从什么开始,我不知道,也许是从第一次他温柔的抚摸我的伤痕时,也许是在漫天樱花下吻我时,也许是他在用嘴唇轻轻摩挲我的烫伤时,也许是他笑着对我说傻瓜时,也许是他把暖暖的手放在我手上时,也许是在满天繁星下对我倾诉时,也许是他对我承诺不会让我受一点伤时。。。点点滴滴,我已经陷入了,我已经不能逃避了。。。快点醒来,信长,我想马上回答你。。。马上。。
忽然只觉手上一暖,我泪眼模糊的看去,信长已经睁开了眼,一手抓住了我的手,他的眼中却是有丝笑意。
我心中大喜,又笑了起来。哽咽道:“你,你醒了。”
他也是一笑道:“又哭又笑,怎么了?”
我抓紧他的手,鼻子一酸,又一滴眼泪掉在了他的手上,他的身子一震,柔声道:“不要担心,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只觉心中更酸,索性哭了起来。他有些无奈的说:“别哭了,小格的哭我可是领教过了。”
我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抽泣着,一边把眼泪鼻涕又擦在了他身上,他轻轻叹了一声,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搂住了我。
“不要哭了,再哭我可要打你了。”他的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