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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长久的不下山,六师兄的鼻子好像也有点不太适应,一路上还嘟嘟囔囔:“这么多年,也没见兆国有变得多繁华,可见兆王也不是多贤德……”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捂他的嘴,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不是分分钟把我们抓去砍头的节奏啊。
我拉着六师兄低头猛走,绕了好几圈才找到沈恪的住所,我捶着腿欲哭无泪,不带戚珩来,真的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
刚走近沈恪的房间,只听见里面啼莺婉转的撒娇声传出来:“沈哥哥~你就陪陪我嘛~”
我站在房门口,硬生生激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我来啦,六师兄的情史简直是……好吧我也形容不出来,放心,这位名动天下的韶阳郡主后面一定会出来打酱油的!嗷,最后那声娇气的“沈哥哥~”究竟是谁说的昂,嘿嘿嘿,我不告诉你们,等你们自己看下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泥垢
嘤嘤嘤没有收藏和评论不幸福嘤嘤嘤,都没有动力了嘤嘤嘤。
送上小剧场:
多年之后,当别人问沈公子夫妇当初是因为什么喜欢对方的时候,他们是这么回答的。
沈公子:又白又好忽悠,还包治百病。
【沈公子你太棒了= =
白菇凉:他啊,一个字,帅,两个字,好帅,三个字,太帅了!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他给我承包了整条河的鱼,外送抓鱼和烤鱼的技能,get√!
【白菇凉,我高估了沈公子,其实最棒的还是你……
☆、六师兄VS沈恪(第二回合)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去厦门抗日啦~~
明天一早就出发~~
更新不会少的,么么哒!不要忘了给我评论哟~爱你们~
旅途愉快~不想晒成非洲人哈哈哈!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脚下跟灌了铅一样寸步难行,六师兄跟我一起难行,我觉得可能六师兄是跟我一样的想法,想着万一现在进去就直接撞破了沈恪回情人的香|艳场面该如何是好。
这种事情嘛,眼不见为净。
里面一声声撒娇声传出来,我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一只手攥紧了衣摆,要不要这么……我从小到大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撒娇,听到那个声音我就浑身难受发麻,一直冲到头顶。
我刚想拉着六师兄退开一段距离不要打扰人家,那边走过来的阿鹿已经叫住我了:“咦?白姑娘来了啊。”
我一巴掌糊死你啊,知不知道影响他人谈恋爱是要被猪踩的啊。
显然阿鹿不知道。
我脚步踌躇着往前进了一步,又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踩在六师兄的脚趾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咬着牙在我耳边挤出一句话:“吃醋归吃醋,不带殃及无辜的……”听完这句话,我就顺带不动声色地继续在他脚上碾了两下。
六师兄忍着疼不敢动,又咬出几个字:“信不信我给你下媚毒。”
我松了脚,转身对阿鹿道:“嗯……可能你家公子现在在忙,不然我们等会儿再进去吧,你们这儿有……”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恪开的,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什么时候忙了?”
我想你这不是欲盖弥彰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紧接着他身后就冒出了那个撒娇声的主人。
我退开两步看她走出来,小姑娘眉清目秀的可惹人喜欢了,当然,前提是不说话的时候,她走出来的时候眼睛往我身上瞥了两眼,我猜应该是哪家的大小姐。
阿鹿恭敬道:“恭送长宁郡主。”
我内心默默地一个趔趄,还真给沈恪钓到个郡主啊,但就是这个郡主好像不太讨人喜欢来着。
我对着她恭敬的笑:“长宁郡主好。”
她半仰头傲娇脸看我,万分不屑:“你,是给我沈哥哥看病的人?”
我继续笑,顺着她的话说:“嗯对,我就是那个给你沈哥哥看病的人。”
她轻哼一声,道:“你怎么穿的这么白啊?跟奔丧似的,太不吉利了,你一个女子,医术真的行么?不会是哪儿来的江湖骗子吧。”
我保持着良好的涵养没有一阵扎死她,敢说我们药王谷是江湖骗子,那全天下的大夫都去喝西北风吧!就当我自大好了,如果药王谷救不了的人,那不管扔给天下哪个神医都不可能有力回天。还有啊,我穿白衣服哪里碍着她了,为了证明我的名字是“好白啊”的意思不可以么,真是的,跟她姑姑韶阳郡主一样没见过世面,不知道白色代表着小清新小纯洁么哼!
我朝她笑着微一点头:“长宁郡主不必担忧,山人自有妙计,必会医好你的沈哥哥。”
长宁就再没跟我说话了,转身欢快地跟沈恪道别,顺带跟他撒撒娇,就差人没有贴上去了。
沈恪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在这里还是装得矜持,一副柳下惠上身的样子坐怀不乱,无声无息地退开两步,面无表情:“天色不早,郡主还是先请回吧。”
长宁就听话的回了,她回的时候,陶然居里立刻就戒备森严起来,下人跟春笋一样冒出来,有长宁的随从,还有出来假装打扫庭院的,实际上就是来监视的。
就从刚刚的两句话间,我已经听出了这位郡主似乎对我没有抱什么友善的态度,甚至有些敌意,
沈恪瞥了我们一眼,转身道:“二位里面请。”
我对旁边貌似幸灾乐祸的六师兄尖着嗓子娇声道:“六哥哥~快请进吧~”
走在前面的沈恪脚步分明是一顿,身子也一颤,许是被我吓到了。
六师兄搓着手臂推我:“你别这样,师兄我很惶恐。”
我白了他一眼自顾自走进去,在沈恪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清了清嗓子,故意放大声音:“沈公子这几日可还咳嗽了?有没有按时服药?”
沈恪点头:“这是自然,可是我总觉得胸闷不已,不知是何缘故?”
我佯装不懂:“这个我也不知道,难怪沈公子要请我六师兄下山了,他擅长治肺痨来着,六师兄请为沈公子请脉。”
六师兄就听话地给沈恪把脉,把完脉,眉头就皱了起来,我和沈恪对视一眼,大约知道了六师兄的意思,六师兄神色凝重道:“笔墨伺候。”
奋笔疾书间,我和沈恪依旧面面相觑,但是相觑间,我总觉得沈恪的眼神有些异样,我不会读心术不懂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深切情感和意义,就别过头去不看他,六师兄满满当当写了好几张纸的药方,环顾四周,走出房间,再环顾四周,扬声道:“这里伺候沈公子的人呢,都在哪里啊?”
正在打扫的一干人等上来表忠心。
六师兄将药方分发给他们,严肃地分派任务:“你,去城西的和祥药房抓药,你,去城东的……”
其中有一个提出了异议:“为何不能一次在一家药房买完?”
六师兄道:“小兄弟,这就是你不懂了,各家药房都有专卖的药品,况且要你们分开去也是节约时间,你们快去快回。”
我抱胸倚在门上看他,忍不住问:“六师兄,你确定你十多年没下山了么?怎么比我还熟悉啊。”
六师兄怨念地看着我:“刚刚来的时候就把整个城都快走遍了,能不认识么,还有,不要拿你一个路痴来跟我比,有可比性么?”
六师兄说的如此正确,我竟然又一次无言以对。
沈恪在那里坐着,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白他一眼,道:“好了,现在闲人都支的差不多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沈恪轻咳两声,正襟危坐,面上恢复了镇定,对六师兄道:“听素兮姑娘说过,赵兄精通用毒,不知对于在下身上的毒有何解?”
六师兄轻松道:“我听素兮说过了,沈公子想要保守治疗,那就只能用保守治疗的方式,最后的结果想必沈公子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灯花爆,我默默地一抖,沈恪道:“是。”
六师兄微微扬眉:“那便好,配制解药的事情就交由我们药王谷来办,但是有一点……沈公子可有想过,就算我们配制出了解药,要如何替你解毒?之前你谎称自己有肺痨瞒过去,我们三番四次来也是说复诊,如果复诊次数多了,倒也是招人怀疑了。”
我表示赞同:“嗯,这确实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沈恪你想过没有?”
一时间房里静默无言,我差点开始打瞌睡。
大约是沈恪府上的下人尤其敬业,一炷香的时间刚过,都纷纷回来了,吃力不讨好的六师兄被抓了出去煎药,我就在房里百无聊赖地坐着。
月光照着半开的窗户打进来,柔柔地撒了一地,我一个人对着地上的倒影比着手上的各种动作,旁边是看书的沈恪,除去翻书的声音,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我从地上的倒影看他。
连影子都是这么迷人……
影子微微一动,影子的主人将书轻轻的放下,头微侧,声音清清凉凉:“方才你是在学长宁郡主说话么?”
我无意识地抬头啊了一声,愣是没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件事。
沈恪微一皱眉,做出思考的样子,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扬:“就是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学着长宁叫了你师兄一声?”
我皮笑肉不笑心虚道:“啊哈哈,有么……”
沈恪停了停,没有说话。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厮不会是内心就好这一口吧,面上看着衣冠楚楚的,其实内心猥琐不堪。
过了半晌,我晃着双腿,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对了,沈恪,我问你个问题,我家白老头跟我说,要给燕国人卖命,然后那个燕国人是你,为什么是你?你是质子啊。”
沈恪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解释道:“你看啊,我们祖上的规矩,要给燕国人卖命,一般都是燕国的世子啊王啊,从来没有质子的。”
沈恪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可是你父亲当年也不是替我父王卖命的。”
我略惊讶。
沈恪放下茶杯继续解释:“是替我王叔。”
自从鄅天子式微到现在天下大乱已经快百年了,大国吞小国,强国并弱国,天下却依旧还是个分崩离析的状态没一刻安宁,药王谷运气好,在比起别的国家还算是安定的兆国,毗邻燕国,虽然很想进到燕国,因为它更安定,不过沈恪这么一说……好像燕国也挺混乱……
当年在燕世子位上的人是沈恪的王叔沈瑜,本是轮不到现在的燕王继位的,但是沈瑜却在继位前几个月先于老燕王归西,这才轮到的沈恪的父亲,我听沈恪的意思就是,他觉得当年沈瑜死的蹊跷,从小并未有什么弱疾,可身体是真的越来越弱,尤其是老燕王也病重的时候,父子两个一起体弱。
燕国一些肱骨之臣觉得沈瑜死的可惜,不然燕国的历史又要改写了。
我也觉得沈瑜死的可惜,不死的话沈恪就不用来做质子,也不用中毒了,也不对,这样的话,我也遇不到他了。
兜兜转转间,我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还是没说为什么是你……”
☆、六师兄VS沈恪(第三回合)
作者有话要说: 嗷~我已经到厦门啦~爱你们~今天去的是鼓浪屿!
后天开始会隔日更四章,
我是不是很棒啊!
这两天老抽抽,新章抽不出来,大家可以点进第一章然后把网址的1改成章节数就好,或者点未出现章节的前一章,点“下一章”。
一定要支持我哟~支持我我就早日让好白啊菇凉和沈公子在一起么么哒!
甜甜的美美的在一起~么么哒~
刚刚听了他啰啰嗦嗦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我大致也七八分听懂了,沈恪的意思就是他觉得他叔叔死的蹊跷,他觉得挺憋屈的,侧面烘托了一下想调查他叔叔死因的意愿,我也表示理解,毕竟他父王能继位也是因为沈瑜死的太早了。
可是他这么关心他叔叔干嘛,再怎么样也都只是叔叔啊,他要是真查出来他叔叔的死跟他父王有关,他是准备要真相放出来然后打他老爹的耳光么,这么做真的大丈夫么。
不过往阴暗的方向想一想,万一沈恪是沈瑜的儿子呢……
沈恪道:“当年你父亲替王叔卖命的时候,自然是不知道我王叔会英年早逝,至于我为什么会接管……素兮,你觉得我王叔会选谁做接班人?”
我不假思索:“他儿子。”说完沈恪手一顿,我觉得好像也不太对,就立刻改口:“哦,可能你王叔没有儿子,那……你好像比你大哥有能耐一点,那就你吧。”
沈恪好像很满意我这个答案,放下杯子,道:“当年我王叔死的时候,你父亲没能验尸,所以究竟如何死亡倒也不知,如若我没有猜错,大约也是跟我一样中了什么毒,慢性的毒。”
我不多说,岔开了一下话题:“其实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