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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源台庄,自己名义上似乎是最大的。可是暗中cāo盘的却是另有其人,虽然一直不愿承认,但是余朱对于此人很有看法,甚至可以说是不爽。时不时的还会给他找点麻烦。
此人视自己为眼中钉倒是非常正常,毕竟除掉自己后,整个源台庄就是他的天下!再者,此人也是有权有势,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自己,他必然可以将责任推的干干净净,甚至追查起来,他还是带头之人。
如此一来。岂不是随便找个替死鬼就可以了事?
“狠毒的家伙!”想着想着,余朱已是磨牙霍霍,额头青筋爆出,想不到啊。区区一个狗奴才,竟敢对自己下手。
“好好好!明rì,不,今夜我便启程去城主府,向我爹禀明此事。永绝后患。”余朱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狠sè。
“不可。”黑衣人挥手阻止:“公子可别忘了,他们要杀你,自然不可能让你有逃脱的机会,现在整个源台庄包括前往城主府的路上。必定都是危机重重,公子要见到城主无比艰难不说。而且别忘了,城主凭什么相信公子一面之词?”
“凭我是他儿子。”余朱满目血丝。吼了出来。
黑衣人却摇头叹了口气:“公子莫不是忘了,城主大人真正信任的是谁,这源台庄是谁在掌管,难道公子还看不清吗?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公子认为能够搬倒一切?一个不小心便是打草惊蛇,到时候生命又会陷入漩涡当中。”
闻言,余朱浑身一颤!是啊,他确实是城主的儿子,可是源台庄是他说的算吗?不是,而是区区一个狗奴才,他曾经向城主多次请命,希望可以管理源台庄,但是都被无情的拒绝,他相信那个狗奴才,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而且源台庄彻底在那人的掌控中,他要杀自己,恐怕整个源台庄都没有所谓绝对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此去城主府还有百里之遥,途中凶险可想而知。
余朱自问也有一些实力,奈何较之眼前的黑衣人还有不如,眼前之人都如此惧怕,既不愿露面,也不愿道明身份,那么自己还有什么机会?
似乎已是绝境,但既然眼前的黑衣人敢救自己,那么他就一定有办法!
“壮士,你有话直说,只要能救在下一命,任你荣华富贵,绝对少不了。”余朱终于看到了事情的本质,现在所能依靠的只有眼前的黑衣人。
“荣华富贵乃身外之物,只是我的家人如今在他人cāo控中,我被逼屈居人下,时时惧怕,可谓度rì如年。我之所以救下公子,就是希望公子胜利后,给我一家老小zìyóu,仅此便可。”
黑衣人唉声叹息,甚是惋惜,同时隐隐带着一股愤怒,以他这般实力,竟然要屈居人下,无法抬头,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如此富有感情的话语,顿时让余朱更加相信,心中几乎坚定了黑衣人与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立刻道:“壮士放心,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此情岂可忘却?只要我能脱险,任君zìyóu岂不是简单之事?”
黑衣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余朱脑袋里的思绪则慢慢明朗起来。
首先方才遇到刺杀是不真的事实,那刺杀之人是袁将军派出,这点也毫无疑问。眼前的黑衣人应该是袁将军的某个手下,被用家人的xìng命威逼,不得不听命于袁将军。
而黑衣人想要zìyóu,所以知道袁将军要击杀余朱,便前来将他救下。他希望余朱能够帮助他摆脱傀儡般的命运,这之前当然要全力帮助余朱。
只是事关家人生死,所以他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信息,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怎么帮助自己?
余朱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今夜的遇袭让他对袁将军原本的仇视瞬间升华到了顶点,几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敢问公子对源台庄城主府的真正势力了解多少?”沉思了很久,黑衣人大有深意的道出这个问题。
这本是城主府的秘密,不过余朱还是想都没想直接道了出来:“源台庄我们一共有五处势力,其中一个兵器作坊,一个办事处,还有三个暗中的帮派势力。分别是狂风帮、狼牙门和夺命。”
凌凡心中一动,已经将那三个帮派势力记录下来,面上却叹气道:“看来城主大人果然不信任公子啊。”
“这本就是事实,难不成壮士还知道些隐情?”余朱苦笑,就不知道黑衣人突然说出此话是什么意思了。
“据我所知,除了这些势力外,至少还有两处隐藏势力,明心阁和北斗亭。至于还有没有更多的,这就不是轻易能够调查出来了。”
黑衣人的话着实又给余朱泼了一盆冷水,他早就听说某些势力和那人走的很近,想不到这些势力压根就是城主府的。
凌凡之所以没说如意剑派,那是因为如意剑派立派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说是城主府的鬼才相信。而明心阁和北斗亭都是新兴势力,他们又同时对付了风安坊市,凌凡如今将这窝粥搅拌搅拌,事情到底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就连他都有些期待。
“难怪能派人来暗杀我,狂风帮、狼牙门和夺命虽然都是那人掌管,但是这三个势力平rì里都有巴结我,几乎我让他们办什么便办什么。他们是不可能派人出来的。”
余朱心有余悸:“好狠毒的狗腿子,想永远将我铲除,他是在做梦。壮士,你可有办法,快些速速说来。”
“办法是有,不过可能会让公子在城主大人心目中的印象更差,而且公子也必须保证够狠,绝不留下后患,否则我实在无法信过公子,也不能尽全力帮助公子。”
一步步的钓鱼,终于把余朱拉到了自己的思路上来,凌凡突然发现自己忽悠的本事似乎还不赖,从白天的半仙到现在的黑衣人,两个角sè扮演的都很成功啊。
“哈哈哈……”余朱讽刺的笑了:“印象更差?我的印象好过吗?隐藏的事情不告诉我,管理权宁愿交给狗腿子也不给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父亲,我在乎他的印象干什么?至于够不够狠,这点壮士尽管放心,我会让他们知道,我余朱也不是白混的!他们不是有暗地里的势力吗?难道我就没有?”
凌凡眼前一亮:“公子还有自己的势力?”
“当然!”余朱骄傲的昂头而起:“不过我的势力你们应该没听过,是刚刚建立起来的,人数是三十五人,不过个个都是好手,而且绝对效忠,对外的名称的霸仙。”
凌凡暗擦了把冷汗,想不到眼前的傻子竟然还有这份心,在暗处悄悄建立了自己的势力。看来他对袁将军早已不满,建立势力就是为了给袁将军捣乱,让他的事情处理不好,然后自己见缝插针,让余庞慢慢认为袁将军没有能力,到时候他就可以接管源台庄。
“势力远远不够,我们还需要盟军。”凌凡继续道:“要想盟军可靠,就必须寻找一些与办事处有矛盾的势力,这个必须探查,明rì我会告诉你。”
其实凌凡心中早已有了选择,当然就是风安坊市了,只要把余朱忽悠住,到时候悄悄弄个**牌照,嘿嘿,最大的问题岂不是就解决了?
“好!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xìng命,整个源台庄都不安全,我要如何去做?”
“我有一个暂缓的方法,就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去做了。”黑衣人舔了舔舌头,肚子里的坏水不知怎么的狂涌而起。
“壮士请说,事关xìng命,哪有不去做的道理。”余朱非常认真,简直是视死如归。
“这样,你先在这躲着,明rì一早便去办事处,然后……这样……那样……”黑衣人在余朱耳边悄悄说着计划,一开始余朱还面sèyīn沉,不一会便是冷冷的笑了起来,到最后更是对黑衣人佩服的五体投地,直呼军师!
第两百七十四章风雨欲来
余朱千方百计的热情挽留下,凌凡好不容易找到个理由溜之大吉,只剩下余朱心惊胆战的蜷缩在工地一角!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这位曾经嚣张霸道的余大少爷浑身发毛,就算是一只老鼠爬过,也能吓他一跳!
今夜,在凌凡的忽悠下,这位本该睡在热乎乎的被窝中,怀抱美人的公子哥,此刻只能在瑟瑟寒风中颤抖,即便如此,他依旧对凌凡感恩戴德,恨不得三跪九叩!。。
殊不知一切都是凌凡自导自演,分裂他和袁将军的第一步也就算完成了。
一开始凌凡就看得清楚,要从袁将军那里弄到**牌照实在太难,就算杀了也估计也没用!只有从余朱下手,让这家伙在危机中反击,给余朱造成麻烦,在混乱中弄到**牌照,并且将源台庄彻底弄乱,自己渔翁得利。
他这招不可谓不yīn狠,先是用半仙的身份让办事处的守卫疑神疑鬼,然后让余朱和袁将军反目成仇,并且获知源台庄城主府的势力分布,还将北斗亭和明心阁推到了余朱的对立面。
只要袁将军一倒,这两个势力必定遭受余朱的疯狂打击,凌凡已经不知道这是一石几鸟了,总之目前来说,一切都十分顺利,就等着看明rì余朱的凶猛表现把。
爆炸现场,城主府的军队早已赶到,那传说中的袁将军也是亲自到了此处,毕竟出事的乃是余朱。他岂敢等闲视之?
所以这方圆百米。全部都被划成了禁区,香满堂的客人被赶光不说,所有人还得遭受一遍遍的讯问,香满堂的老鸨都把黄将军骨头恨透了!
此时此刻,就在百米外的某处,凌凡透过人群,终于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袁将军!那是一名身高足两米的巨汉,强壮的身体披着银sè铠甲,往那一战已是不怒自威,深深凹进去的双目透露着jīng明与狠劲。一看就是个不好解决的对手。
袁将军已经解事情经过,马车突然爆炸,炸死一人,受伤五人。余朱被黑衣人所救,去向不明!而从现场的调查来看,除了被烧成灰烬的马车外,还有一些散落在地的铁碎。
光凭这些东西,根本不知道爆炸是如何产生的,不过那些铁碎着实有些奇怪,看上去是经过了打磨,显然是某种兵器。
可是爆炸威力并不是很大,根本无法将兵器炸碎,那么这些铁碎是哪来的?难道说原本就存在于此吗?
想从铁碎入手。却也是一筹莫展,破案还不是首要任务,当前最重要的是寻找余朱,那可是城主的亲儿子,不能有所闪失啊。
“有公子的消息吗?”一名侍卫上前还未来得及禀报,袁将军已经急切的问了起来。
那侍卫苦笑摇头:“没有,到处都找过,公子出入的各种产所也全部找了一遍。”
“再去找,把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出去,公子绝对不能有事。听见没有?”
“是,将军!”
远远的看到袁将军紧锁的眉头,凌凡暗中冷笑,这袁将军虽然不齿余朱游戏人间,不务正业的态度。不过他终究对城主忠心耿耿,对那余朱也是谦让异常。同时还有一抹关心。
只可惜余朱是看不到袁将军这一面了,经过凌凡一闹,他们之间已经充满了猜疑,不可能修复。
至于那些满大街搜索的侍卫,凌凡就更加不担心了,估计现在余朱看到这些侍卫都像看到鬼一样,深怕他们是来杀自己的,又哪敢现身呢?
不再逗留,离开此地,凌凡回到了四合院中。此时此刻,轩剑早已回来,慕灵和母亲似乎在某处谈心,而娜拉朵儿则不知道发什么脾气,把自己关在了房中。
“药都买好了?”看着轩剑一脸激动,凌凡微微一笑。别看这家伙平rì里一副棺材脸的样子,其实体内的火毒已经让他感到十分难受,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他恨不得早点治疗,否则痛苦一直伴随下去,会被逼疯的。
轩剑点了点头,凌凡一挥手,率先向药房走去:“第一个疗程要做的就是稳定你现在的火毒,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如今的火毒已经失去控制,无时无刻都在侵蚀你的身体,那种如影随形的痛苦没人比你更清楚。我要利用药物将火毒稳定下来,那样的话你就暂时不会遭受火毒的痛苦,但是进入第二个疗程后,你所承受的痛苦将会翻倍。”
凌凡侃侃而谈:“当然,第二个疗程需要的药物及其昂贵,如果你能马上弄到的话,第一个疗程就可以免除,那样遭受的痛苦也小点,或者你现在也可以选择不做第一个疗程,不过那如影随形的痛苦则会一直伴随着,直到第二个疗程的开始,你选择吧。”
火毒不稳定,也就是分散,那种状态下驱除比较容易。可是如今凌凡要做的是让火毒稳定,那么驱除就更难,所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大。
因为如今缺乏金币和药物,无法进入第二个疗程,现在摆在轩剑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暂且摆脱火毒的痛苦,将这份痛苦拖到后面一下子爆发。第二个就是继续承受痛苦,直到凑齐药物。
其实凌凡是希望轩剑选第一个,因为稳定火毒后,他的身体就暂时不受火毒迫害,寿命就可以延长,就有多余的时间赚取金币,寻找药物。
轩剑伸出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