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给她下的药叫解春意,要解春意,就解春意。明白么?”那人居然笑得像是占了便宜的狐狸般惬意。
傅岩逍怒气上冲,恨不得就要上前暴打他一顿,“你这般说,跟没说一样,你还是乖乖等着净身慰军吧。”说完转身要走。
“哎,你不要这么着急么,我还没说完呢!”那人看她像要找人进来真给他净身,这下可真急了。
“说!”傅岩逍一脸你再玩,再玩就把你玩残的表情。
“要解春意,真的要与人交合才可解。”那人说到这里偷瞄了下傅岩逍的脸色,见傅岩逍一副“老子灭了你”的爆青筋,忙不迭地往下说,“但是这与人交合之前,需得喂她服一贴药,这样才可解得干净,否则,就算与人交合,也是解不了的。”
傅岩逍已经无言以对了,他娘的,这叫什么解,还是要□做的事啊!
那人见她没有动静,神色稍缓,又接着说,“而且,这交合需得七日。”
傅岩逍暴走了!过来狠踹了他几下,“你这做的什么P药啊!”
那人斜眼瞄了瞄傅岩逍下身,“你不行?不行我可以教你啊!”本来他嘴欠想说“可以帮你”只是他生怕傅岩逍失去理智把他灭了。
傅岩逍冷冷地看了他几眼,转身走了。她纠结得不得了,这解春意可真是要人命,贝凝嫣这样的性子,又怎么会让除霍逐阳之外的人碰她呢。
贝凝嫣在宋芝庭全力支应下,勉强保持着神志清醒等到傅岩逍过来。傅岩逍一过来就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坐在床沿,讷讷地说,“凝嫣,对不起。”贝凝嫣见她一副无奈,已是猜着几分,“无法可解对么?”
傅岩逍狼狈地调开视线,真要命,贝凝嫣现在一言一动,无不带着妩媚诱惑,连那声音都是因着药力而让人心神荡漾,更何况是眼神表情。不敢看贝凝嫣,只低着头将那“采花贼”所说的一一说了出来。到最后,才低不可闻地说,“你若是,若是愿意,我,我这就,这就给你准备。”其实她倒是想亲自上阵,但是心里也是吃不准女女交合可不可以解,贝凝嫣也未必会肯,只得心下黯然,压下要喷薄而出的酸意怒意,要给贝凝嫣选个人,现在,救凝嫣要紧。
贝凝嫣也是呆了半晌,直到那药力再也压不下去,□又是波涌上来,又隐约听到妍儿在外面哭着喊娘,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手轻抚着傅岩逍的眉梢眼角,“岩逍,只要是你,只能是你。”
解春意(下)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整天都说我卡H~!从周六一直喊到现在!!!!
就让你们H~!!!!H足一章去!
这是入V前最后一更了,所以大家不要再问今天更不更更不更更不更这个问题了。。。
入V后是照常更新,也就是两日一更,等过了这一两周,应该就能恢复日更了。到时会提前说的。
至于结文时间,大概是在公历新年和农历新年之间,坐新望农,反正终究是要争取在春节前结文。
傅岩逍呆滞了一下,她真的没有幻听么?
贝凝嫣看她傻掉的样子,唇边勾出一个笑容,轻轻环上她的脖子,唇贴了过去。
傅岩逍更是彻底傻掉。只不过,她的手像是自有意识地扶在贝凝嫣脑后,用了力将贝凝嫣更迎向自己,含住梦里出现千百遍的红唇,轻品低尝,果然如想像中甜美。她尝到了甜头,更是舍不得放,舌尖在贝凝嫣唇边嘴角轻挑,另一只手也是自贝凝嫣的腰侧轻抚着往上。贝凝嫣本来就药力发作情潮涌动,哪里禁得住她这般挑逗,环在她背后的双手更紧,将自己的身体软软地紧贴了过去,微启唇,放了那一直想要进攻进来的舌进来。傅岩逍更是情难自已,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细细地扫过贝齿,滑过齿龈,挑逗着贝凝嫣的柔软的舌头与自己起舞。手也悄悄地解开了贝凝嫣的衣带,探了进去,轻抚着那细腻软滑的肌肤。直到她的手轻覆上贝凝嫣坚挺的柔软,听得娇吟出声,才惊觉自己在做些什么。
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贝凝嫣双眼迷蒙,似是不满她突然停止般望着她,又要凑过来吻着。傅岩逍那里招架得住这般热情主动又妩媚入骨的贝凝嫣,尽了全力才勉强稳住心神,抱着她,低声哄道,“凝嫣,等等,还得先喝了药。”其实她也忍得不好受,若不是这该死的解春意解得如此麻烦,佳人如此主动投怀送抱,她早就扑上去将美人吃干抹净了。
好不容易喂贝凝嫣喝了药,傅岩逍也将仇岩送来给自己疗伤的药喝了,宋芝庭望着她欲言又止,最后一跺脚就走了。
贝凝嫣那药却是个药引,催发药力的,早就已经耐不住地低低呻吟,傅岩逍只是匆匆让所有人都离开院子回去歇了,只让仇岩在高处监视着全府,锁了房门。听得贝凝嫣低低的呻吟,三下两下除了自己的衣服,贴了过去。
贝凝嫣只紧紧地抱着她,双手也是毫无章法地在她光滑的背上一遍遍地抚过,更是让傅岩逍情欲高涨。只她咬牙忍着,要让贝凝嫣得到快乐,不能仅是为了解这药力而交合。从额头,眼帘,耳际一路吻下去,贝凝嫣也是非常配合地任由她一一褪去衣衫,只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娇声呻吟。傅岩逍像是对她细腻白皙的颈项爱不释手,舌尖轻吸浅吮,直撩拔得贝凝嫣微仰起头,呼吸不稳,胸也自然挺起,傅岩逍手里也不闲着,除去贝凝嫣衣衫后,自下而上的轻抚,待贝凝嫣被吻得受不了挺了挺身,这手就顺势握住这方轻盈,用掌心轻磨着那胸前顶尖,直到它在她手里变硬绽放,才低头将它毫不客气地含入口里,用舌尖继续恶劣地撩拔。手却直往下而去,拂过大腿内侧,轻轻按在那正湿润的芳草地。贝凝嫣反射般夹紧双腿,把她的手夹在里面,她不得不放开口中含着的甜美果实,轻喘着在贝凝嫣耳边低声哄着放轻松,同时拇指与食指合作轻捻着那湿润的凸起,“乖,放松,张开点,让我进去。”
贝凝嫣虽是被情欲激得几近丧失理智,但听了她这般淫词秽语,仍是羞得张口就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傅岩逍被咬得疼了,也是起了邪念,非要逼得贝凝嫣开口向她求欢才行。当下是右手停在她腿间,只时时试探撩拔,不急着进去,嘴里含着贝凝嫣的胸前蓓蕾,只用舌头轻挑,齿尖轻啮,另一边由着左手轻揉软捏,时轻时重的。这上下同时逗弄着,贝凝嫣哪里经得住,只觉得腹中一紧,就是有暖流不停涌出。偏生傅岩逍似是毫无所觉,兀自不轻不重地挑逗着。若是贝凝嫣挺身将自己更送近些,她便后退一些,只逗得贝凝嫣难受得紧,低泣着哀求,“岩逍,求你,求你。”
傅岩逍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嘴角唇边,带笑问道“求我什么?”
贝凝嫣哪里开得了口,只是将手抱得更紧些,脸埋在她肩上,颤抖着微微分开两腿。
傅岩逍知这已是她的极限,看她低泣着求饶,也是不忍心再逼她,将自己挤进贝凝嫣两腿间,分得更开些,只低哑着声音道,“乖。”手指顺势便滑入那早已为她准备好的穴口。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那久未有人造访的甬道仍是紧窒迷人,就算是前戏已是做足,有了充分的润滑,贝凝嫣仍是不自觉地轻颤了下。傅岩逍放轻了力道,只一点点地推进,有规律地抽插着,慢慢地贝凝嫣也是放松下来,腿缠绕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节奏起伏呻吟。
有人说情人的呻吟是世间最美妙的催情药,此言不虚,在贝凝嫣动人的吟哦声中,傅岩逍犹如整装而发的将军,攻城掠地毫不迟疑,贝凝嫣每一次不自禁拔高的呻吟与指尖无意识地在她背上划过,就是她进攻的号角,她像是不知道疲倦般,要了贝凝嫣一次又一次,直到贝凝嫣因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她才精疲力竭地从贝凝嫣身上翻下来,裸着身体下床拧了毛巾替贝凝嫣擦净了身子,换了那早已湿掉的床单,草草地给自己擦了擦,才爬上床搂着同样不着寸缕的贝凝嫣想心事。手指轻轻滑过怀中佳人的眼睛,鼻子,唇边嘴角,现在,都变成她的了,心里涨得满满的,全都是喜悦。只可惜,凝嫣是逼于形势才和她发生关系的,若是没有这一层,凝嫣到底有几分是心甘情愿的呢?她说要是放开过去好好经营目前的生活,却从来没有说过要接受她,啊,傅岩逍你这个大笨蛋,你又从来没有对人家说过!人家怎么接受!!你这么笨你怎么不去死啊!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下正偎在怀中熟睡的美人,她只是怕痒地微微侧了脸,继续睡去。看来是自己把她累坏了,想起自己后面对她无度的需索,就算她有几次低声求饶,都是熄不下自己的欲火,只激得人更加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怜爱,几乎让人怀疑到底是谁被下了春药。
第二日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特别的右手,更是酸痛,傅岩逍美滋滋地回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翻了套衣服穿上,打发丫环备好热水送来,又叫了贝凝嫣的贴身丫环去替贝凝嫣取了几套衣衫过来,说是这一阵贝凝嫣便宿在这边好好养着,笃思楼那边有损毁的建筑也正好需要修缮。
待她出了房门,一直闭着双眼装睡的贝凝嫣才睁开眼,随即把自己的脸埋在枕中,这下真没脸见人了!只要想到昨晚自己在傅岩逍身下求欢的模样,那羞意就是不住地上涌,连着那羞人的地方,也是晕开了润泽。虽说是被人用了春药,但这里面的反应有几分是因着药力有几分是因着情意也是分不清。尤其是被傅岩逍逼着哄着主动迎合,简直是放荡不堪,怎么可以这样!咬了咬唇,岩逍说这要完全解干净,需得七日,这岂不是说,还要这般的过七日,谁知道那天不怕地不怕在床上又是花样百出的傅岩逍这几日还会怎么折腾她。
从离开杭州远赴东北之时起,随着日子渐长,两人相处越久,便是渐渐的清晰了心意,尤其独自在三山浦等着傅岩逍归来的那一段时间里,她才惊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心绪早为这人牵动,只是那对霍逐阳多年的感情横在中间,让她退缩逃避。或者是在贪欢阁见着那两个女子欢好时开始,她就是对傅岩逍有了别样的心思,否则她怎么会不顾礼教廉耻地向织艳追根究底的追问。她自是知晓自己的心,越来越是系在了傅岩逍的身上,只这世俗礼教的束缚又岂是一时半会就能冲破的,况且她还有妍儿,那是她与霍逐阳的女儿,她最近常常是担心着,若是妍儿有朝一日,发现傅岩逍是女儿身,又会怎么看待她这个做娘的?再退一万步来说,妍儿不会发现这一事情,或者是发现了不反对,但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若是有朝一日霍逐阳回来了,发现妍儿是他亲生女儿,要认回去怎么办?现在老天爷替她下了决定,中了这什么解春意,将这身子交给了岩逍,也是断了她退缩的路。
不一会,傅岩逍又是回转,拿了几套贝凝嫣的替换衣裳,兴冲冲地说要替贝凝嫣更衣,以被咬了一口作为否定回答。不过她还是厚着脸皮爬上床去作了深情表白。但是,她实在是太不会选时间了,对着一个前一夜才因药力被逼着主动求欢,现在还光着身子兀自羞恼的女人深情告白,下场自然是惨淡的。被贝凝嫣扔了两个枕头作为结束。反正床上也只有两个枕头,要不是贝凝嫣要抓着被子遮掩身子,这被子肯定也会赏给她了。
这七日,每日睡前服下那一贴药,催发解春意的药力,傅岩逍自是高兴得很,因为每当这药力发作,贝凝嫣便会再难控制住自己,变得热情而敏感,只这贝凝嫣每天都被她折腾得第二日醒来便咬牙切齿地发誓日后定是要还以颜色。这不,这药力一日比一日淡了,贝凝嫣后面两日,却也是能咬牙挺住不求饶,你爱做不做,不做拉倒!反正这项运动傅岩逍比她热衷得多了,就不信你真能忍住!傅岩逍当然忍不住,如此佳人光裸着身体躺在她身下低低呻吟,就算硬是不肯主动求欢,但是身体比嘴巴诚实嘛,她就当佳人求了就行啦。
贝凝嫣身上的吻痕是旧的未消新的又添了上去,自从第一次自小服侍着的丫环见着了掩嘴偷笑后,她有心不让人服侍沐浴,只是每日傅岩逍必定是收不住手,直折腾得她第二天起来想要自己沐浴都困难,只好红着脸让丫环帮着。
只到了第八日,傅岩逍打着说怕余毒未清的旗号要重温旧梦,被贝凝嫣毫不犹豫地推出门去,“你自个儿随便收拾一间房住过去,这间归我和妍儿了!”冷冷说完,当着傅岩逍面便“砰”地将门关上。
傅岩逍摸摸鼻子,小小地反省了一下自己这几日是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