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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点绛唇-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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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刘若筠失声喊了出来。

  傅岩逍就等着她问呢。“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趁着机会还她自由身又不损闺誉,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呃,这个。”刘若筠这下倒是不好意思了,两女成婚,当年怕也是便宜行事。“你们感情那么好,其实一直这样也不错啊,各得其所,不会被人拘着。”刘若筠若无其事地闲扯。

  傅岩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胸怀大志的。”

  刘若筠对着这油盐不进的傅岩逍,一时也没有办法。这人像是天生来克她的,要套些什么话,得到的却全不是自己想的。

  “我说啊,你有空来八卦我的事,还不如多操心下你的事,有人不识相,你不抓紧点想办法逼他就范,还怕以后不成笑话——驿帮刘小姐的夫婿,竟然是苦追其他女人求之不得才不得不选来成亲的。”傅岩逍不怀好意地笑,霍逐阳你会釜底抽薪,难道我傅岩逍就不会火上加油地替你找麻烦?

  刘若筠没有答话。

  “我说,你不就是要找个人成亲而又不拘着你,又不见得你有非君不嫁的情意,不如考虑一下我?”傅岩逍颇是无赖地开腔,看似是笑眯了眼,眼中殊无笑意,“你看,我和贝凝嫣也是当年有协议,一演五年也没有人瞧出不对来,怎么样?”

  “那岂不是更大的笑话?别人不要的,我巴巴捡了来。”刘若筠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像个没事人一般,“若是你像当年一般,是个未婚之身,我倒是可以考虑的。”这话说得倒是诚恳得不能再诚恳了。“再说了,我家里尚有长辈作主,岂能任由我嫁个与妻子和离的男人?”

  傅岩逍不置可否。

  刘若筠继续八卦她来满足好奇心。“看不出来,贝家小姐当年那么大胆,敢和你协议成亲,她就不怕这事败露?”

  “哪里,你都不明白当年是怎么回事,她根本不相信霍逐阳已经身故,两府又要谋她家财逼她下嫁,她不和我合作,还能怎么着?当年她可是一门心思要死守着等霍逐阳的。”看着刘若筠一副听得入神的样子,傅岩逍不紧不慢地说她真的想说的话,不遗余力地挑拔离间。“所以啊,你还是赶紧下手吧,你以为贝凝嫣为着什么会与我合作?还不就是因为霍逐阳。”

  刘若筠一怔。这一点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那她干嘛不直接践行婚约?”

  傅岩逍一撇嘴,“被人救下,非得拖延几年才回来,他倒是风光了,但是她受的几年苦,哪里是说过去就过去的?!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做?”

  “肯定是要给他点苦头吃,否则这口气实在是难咽。”刘若筠脱口而出。待看到对面傅岩逍一副“这不就行了”的神情,一时恍然。“你是说……我明白了。”

  傅岩逍挑拔成功,心满意足地正准备告辞,刘若筠却非常不耻下问地请教,“你说,这事情,要怎么办才能体体面面的?”

  傅岩逍这下可是真的有点吓着了,刘若筠那么精明厉害的,竟然会请教她要怎么谋算一个人?!心念电转间,主意已定。“我给你出主意不难,但是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刘大小姐毫不含糊。

  “暂时没想到啊。”傅岩逍欠揍地笑,看到刘若筠脸色睛转多云,赶紧接下去,“想到时自然会跟你说。定是你能做到的,放心。”

  刘若筠略一思忖,“好。办不到的事情,休怪我不践约。”

  傅岩逍笑嘻嘻的,这般那般地面授机宜。对于陷害霍逐阳,她可是不遗余力。

  看着傅岩逍离开,刘若筠收了笑意。语气淡淡的,“去城西。”

  城西一处私邸里,刘若筠坐在下首,上首坐着两位约三十来岁的男子,虽然穿着普通人的服饰,面上的气势与神色,却是久居人上的倨傲。

  “我想,世女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才是,你们驿帮代主横插一脚,坏了大人的事,可不是我们能担待得起的。”位于左手位的稍微年长一点的男子终于开口。

  “两位大人放心,这事虽然不在我们计划内,但也不妨碍,傅岩逍绝对是逃不脱的。”刘若筠看似恭敬实则是暗指他们管得太宽了。

  年轻一点的冷笑一声,“刘小姐这话就奇怪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刘若筠愣了一下,看向左手位的人,眼里满是探询。

  那人平静无波的,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淡然道,“人也要,财也要。”

  刘若筠倒抽一口凉气。她哪里有办法能让傅岩逍与贝府再扯上关系。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不知大人为何迟迟不动手?”这两个人来了半个月了,按说一切也准备就绪,若是早点动手,就不会横生枝节了。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那人忽然看她一眼,满是警告之色。“你只需要配合着办事,想想怎么收拾你们那位代主惹下的麻烦吧。”挥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等刘若筠出去,稍为年轻的人也是忍不住问了同样的问题,“祈大人,你说,大人为什么还不动手?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麻烦了。”

  “你懂什么!”那人轻斥了他一句,踌躇了一下,叹息一声,终于还是给这个忠心耿耿却总是稍嫌不够圆滑的门生指点了一句。“谋事要细,动手要快,下手要狠。”看着还是不明所以的人,摇摇头,习惯性地压低声音,“大人既然是要,”他虚虚作了一个斩的手势,“我问你,每年都是什么时候才核准行刑?”

  “秋后啊。”年轻人愣愣地回答,突然醒悟过来。谋事要细,动手要快,下手要狠。这十二个字,他终于悟了出来。谋事要细,所以除了驿帮之前挖好的坑设好局之外,大人还另外作了一手准备,只要一动,就势必不让对方有翻身的机会。动手要快,一切备妥毫无破绽之后,才迅雷不及掩耳地出手,桩桩罪行都铁证如山,丝毫不让对方有抵赖之机。下手要狠,九月动手,皇家大祭期间,势必不会有时间过多关注其他琐事,这边一动手定罪,立刻发往长安核准行刑,秋后问斩。这一来一回的时间里,打算得恰到好处。就算等对方的靠山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这边早就已成定局,人头落地。

  刘若筠满心的烦躁,这霍逐阳误打误撞地坏了大事,这篓子还得自己替他补上。想起傅岩逍的主意,那个人啰嗦了半天,其实主题只有一句,“你舍不得驿帮,霍逐阳就能舍得么?”抿了抿嘴,原本还犹疑不定的,这下是下了决心,事事都要顾全那个人的面子,他又怎知给自己惹了这么多麻烦。这是他欠她的!

  傅岩逍其实除了贪欢阁,也找不到其他可落脚的地方。她被气头上的织艳赶了出去后,才发现这世上有些事情,有钱也是难用出去的。揣着银子去客栈,人家一见是她,就声称客满,要租或者买宅邸吧,人家还不乐意租给她或卖给她。一切的缘由,竟然是——谁让你对不起贝家小姐。

  她哭笑不得,一边是感慨她家娘子如此受人欢迎被人敬爱,一边感叹自己的恶名在外。最后只好又回转贪欢阁充当客人。织艳生气归生气,生意可不会不做的。硬是收了她三倍的价钱,才肯让她包下一间房有个落脚地。

  她一踏入贪欢阁,竟看到织艳破天荒地守在厅里。见她回来,赶紧扯了她就往后面走,“快点,凝嫣在后面等着呢。”织艳积极得仿佛是捡钱似的,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傅贝两人就这么分开,难得贝凝嫣过来见傅岩逍,又肯等了那么半日,这样看来,定是还有戏。

  傅岩逍呈灵魂出窍状,半晌作不出反应,任由织艳扯着她左转右转。自判了合离后,不过四日时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真的到了分开的时候,她才明了自己到底有多么放不下。光是看到那熟悉的背影,鼻子就酸酸的,恨不能扑上去将所有的全数招出,求得她原谅,可以再将她拥入怀,轻怜蜜意。

  贝凝嫣只抬眼看她一眼,就别开眼光。“拢春动了胎气,昨晚里生了个女儿。你有空就回去看看她吧。”

  傅岩逍点点头。拢春定是给自己气的,要看就趁着她尚虚弱的时候去看,否则能被她拆了。

  “还有。”贝凝嫣犹豫了一下,声音依然是温润如水,带着房间掩饰却不容错认的情意,“贝家的生意一向是你在打理,现在虽然你不愿意再过去,山庄那边的,就归你了吧。”

  原来是来分家产的啊。傅岩逍低着头不说话。

  贝凝嫣等了一会,见她不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若是怕那刘小姐不开心,这山庄生意自然有萧忠替你打理。他与拢春,本就,本就是你的人,你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生意归了你。”

  “凝嫣。”傅岩逍打断她的自说自话,“你的心意,我懂的。只是,不用了,真的。”她本意是说,她知道贝凝嫣是希望她能过得好,但是,她也不能牵连萧忠拢春夫妻俩,只是想让贝凝嫣放心她能照顾得好自己,这些生意,本来就是想着给她们母女俩过好日子才用心打理的。

  贝凝嫣霍地转身盯着她,“傅岩逍,我不是你手上的算盘珠子,事事随你心,任由你拔弄。这事就这样定了,你爱要不要。反正我不会要的!”

  傅岩逍一时傻了眼,好像,她又惹凝嫣生气了。习惯性地往前两步,想抱着佳人哄着。“不要生气么。”

  贝凝嫣也傻了眼。她哪里想到傅岩逍会来这一手。一时间也忘了躲开,任由傅岩逍抱了个满怀。微闭了双眼,在熟悉的怀抱里,汲取那一点点温暖。

  “凝嫣,你不要生气了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不要担心。”好久没有抱到她了,傅岩逍心里叹道,瘦了好多。

  贝凝嫣当即回神,心里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拧身挣开。傅岩逍恋恋不舍地松开,好想再抱一会。

  贝凝嫣却是冷着脸,“傅岩逍,不错,我是爱过你,但是,从七夕那天开始,就已经不爱了。”她别开视线,快步往门口走去,“那山庄的生意,是你应该得的。”深怕自己再和她两个单独相对呆下去,好不容易才筑上的心防,又会再次溃散。

  傅岩逍怔怔地看着门口,她第一次听到贝凝嫣亲口说爱她,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呆呆地站着,她费尽心思要保她们周全,但终究是伤了她。那么绝情的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又怎么能够指望,凝嫣她不恨不怪。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如果有一天,贝凝嫣真的不爱了,她就算逃出生天,护得周全,又应该要怎么办?方才贝凝嫣挣开她的怀抱,已经让她心生失落,若真有那么一天,自己会不会后悔莫及?

  她紧紧地咬住唇,逼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当日所看到的凄惨情形。贝镇平兄弟家里沦为娼籍的女眷,若是她迟去一步,那些人就要逼着接客以身待人。就算她去得及时,那些个平日里恶劣得让人生恨的嚣张女人,竟然都是衣衫不整吓得花容失色颤抖得不能言语。

  还有贝志尚妾室所生的才八岁的女儿,一脸惶恐,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贝家财富所带来的好日子,却不得不接受这株连之罪,小小年纪就被人打量着日后开苞夜能卖多少钱。

  她怎么能够,又如何能够忍受有朝一日,这种事情会落在贝凝嫣母女身上?

  傅岩逍的下场(中)

  七月二十六日,驿帮有史以来最紧急送得最快的信件,送到霍逐阳手上,信上打了火漆,证明这信从来没有人拆封过。却是刘老爷子的亲笔所书,责令霍逐阳见信启程,立即前往太原叙事。半退隐状态,已经数年未曾离开洛阳的刘老爷子,在信发出之日,已先行从洛阳出发。

  霍逐阳也是心中有数,这事定是与半个月前自己申请判妻一事有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言明心意,当下也不敢怠慢,草草收拾一下,用过午膳后启程前往太原。

  刘若筠一早就出了门,并不知晓这事,霍逐阳急着动身,派了人各自去通报了刘氏兄妹一声,也不待他们回转来送,就策马出城,取道北上。

  “傅岩逍与结发妻子合离之事,到底是不是走漏风声故意为之,可曾查明?”祈大人端着架子打着官腔,眼神却像是一切明了般深邃。

  刘若筠微一点头,“据我从傅岩逍那边探听的消息,确实是真的合离,并没有任何察知风声的举动。”

  祈大人冷哼一声,没有出言反驳。看向自己的门生,示意他来说话。

  “大人,据下属在手下从贝府传出来的线报,说是贝家小姐真的是恼怒傅岩逍生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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