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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我的窘样笑了起来,“怎么?不想吃肉了吗?”
“不是……”我目前望向刚才那獐子觅食的地方,“我刚才,看见那只獐子不远处有两只小獐子。若你射死了它们的母亲,那小獐子肯定会饿死的!”
“丫头……”皇宇毅定定的注视着我,他的表情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不过,到口的肥肉飞了,是谁都会生气的吧。
就算他要骂我,我也认了!
“你骂我吧……”我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指轻轻的抠掉裙子上已经干涸的泥土。
然而,我没有等到他的骂声,却是感觉唇上一热。等我反应过来时,小心肝猛的一颤。
他这是……这是……
“非礼啊……”我撕开嗓门大吼起来,本能的挥动双臂使劲的推开了他,他亦是没有想到我反应如此过激,脚上一个踉跄,险些再次跌倒在地。
当皇宇毅稳住身型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中还带着几分邪恶。
没错,就是邪恶。
下一秒,他已经整个人闪到了我的跟前,右手食指勾起我的下巴,整就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姿势,然后一脸邪恶的笑道:“小妞,叫吧……这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天啦,这不就活脱脱月芽小书里的情节吗?
荒山野岭遇一大色狼,他们都会这样说,然后……然后……就真的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我心里顿时慌了,双臂本能的护在了胸前。
皇宇毅那好看的脸却在此刻带着一丝邪气,深邃的眸子中闪动着强烈的□。他,似乎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难道,在我的美色之下,这家伙本性必露了?
那我,是誓死保住贞洁?还是先从了他?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若从了,将来若是发现自己有夫君,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啊?
大脑飞速的转了许多个圈,最后决定……
“公子,奴家从了还不行吗?”我双眸含情的望着皇宇毅娇嗔道,两只手极不安份的伸出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皇宇毅似有些愣住了,双手竟是伸在半空之中不知该落下还是继续伸着。
我掂起脚尖使劲的往他身体上贴,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变得火热。
我得意笑了笑,右腿弯曲成弓型,贴着他僵直的大腿一直往上,往上。
下一瞬,一声狼嚎响彻云霄。
树林之中瞬间沸腾起来,飞鸟不停的扑腾着翅膀直冲云霄,走兽爬虫拼命逃散。
我当然也不能闲着,撒开丫子便逃。
刚才那绝命一踢效果非凡,若是落入他手中,势必小命不保……
他无能了?
树林中的动物命仍在四下逃窜,我亦是没命的在树林中奔跑,原本是想逃回明月奄。
但跑了几圈之后,突然很窘迫的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
抬头望望天,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如镰刀一般的弯月洒下的月华隐隐隐绰绰,让人看不清一米之外的事物。
满天的繁星如那仙女随手撒下的碎钻般晶莹夺目。
可我无心欣赏那满天的绚烂,幻想星际那恒古的传说,咚的一声一直挺挺的倒在了身后柔软的草地上。
伸手抚了抚砰砰狂跳的小心肝,才算是缓过一口气来。
跑了这么久,他应该没这么快找到我吧?刚才那绝命一踢,他应该不会那么快缓过神来。
静下来之后才觉得后怕,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团浆糊,乱极了。今晚的皇宇毅我真的看不清楚,他刚才的举动像是开玩笑,却又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到底是真还是假?
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管它真假呢,反正该干的,不该干的事都已经干了。这下,势必已经跟他结下了梁子。
只是,那明月奄我还能回吗?虽然奄中做主的是隐月师太,但她会为了保我而得罪这一直供养明月奄的大恩客吗?而且,他好像还是个官!
细细回想起和皇宇毅相处的这两个多月,他似乎不像是那种奸诈之人,待我也一直是彬彬有礼。难道,刚才他真的是和我开玩笑,而我却会错了他的意吗?
可是他那神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这个问题,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若不回明月奄我又能去哪里?
若回去了,我还真不知道皇宇毅会将我自己办。
还有刚才的那一脚,踢过之后才惊觉自己似乎用力过猛。若他运气好可能缓缓就没事了,若他运气不好,那岂不是要害得他断子绝孙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孩子,但对于一个男人,那几乎就是灭顶之灾吧。
而他若是真的落了个无能,又岂会轻易放过我?
脑子里无数个可能发生的结果在不停打转,而我望着星际的眸子却越发的沉重,最后渐渐的落下。
许是累了一个下午,晚上又没进食的原因,我的梦里出现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奢华明亮的宫殿中,精致的红木餐桌上摆着红烧狮子头,手撕牛肉,芙蓉羹……天,竟然还有一头烤乳猪,金黄色的乳猪皮流出一滴滴晶莹的油脂,着实让人诱惑难挡!
阵阵诱人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拼命的刺激着我的味蕾。我迫不急待的抓起那头乳猪,对准那最是肉多的大腿一口啃了下去。
“啊……”又是一阵响彻云霄的嚎叫,不过这次嚎叫的人是我。
我身子如雷击一般嗖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捂着吃痛的嘴拼命流着眼泪。
“哈哈……”皇宇毅魔音一般的笑声传到我的耳中,“你还真是只馋猫,这乳猪我才刚烤好,你就迫不急待的要吃,可别怪是我把你给烫着了!”
“皇宇毅,你个王八蛋……”我满眸怒火的望向他,叉腰狂骂起来,“你一定是故意报复我的!”
原来,梦里的那头烤乳猪果然存在。
只是,它才刚刚出炉。
所以,它就顺便把我的嘴给狠狠的烫了一把,才有了我那声要命的嚎叫!
皇宇毅哄了我好半天,我心中的怒气才渐渐平息了下来。装得极不情愿的开始吃他那香气四溢的烤乳猪。
只是因着嘴被烫得着实清,这肉吃起来也没有那么的可口了,但我还是很没出息的吃了好多。
皇宇毅一直没有提起我的那绝命一踢,我亦是充傻装愣的绝口不提。
更没有傻傻的去问他怎么找到我的,还这么好心的烤了乳猪给我吃。
有得吃,便好!管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肚子饱了才有力气应付!
“哎……要是有坛上好的女儿红,那该多好!”撕下一块香糯的猪皮,我发自内心的感慨到。
皇宇毅在听到我的话时,神情中闪过莫名的悸动,似喜悦的,似哀伤的,似期待的,再看时,又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并没有怎么吃,只是一直看着我不太雅观的吃相。
我边吃边小心翼翼的斜眼偷瞄着他那极隐私的部位,虽然知道很没脸没皮,但我还是很担心它的功能有没有受到影响,毕竟这是我惹下的祸。
刚才看到他走起路时姿势有些怪异,心里不禁内疚起来。我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只是不能明着关心,所以只能暗暗的了!
我低头盯着皇宇毅的那儿遐想着,余光中瞅到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随着我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那儿……
皇宇毅顿时反应激烈的用双臂护住了他那隐私地带,揶揄的道:“天下还有你这般不知羞的女子?”
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让我的一张脸瞬间如被烈火焚烧,羞得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但是却是毫不认输,“呸,谁稀罕看你?你那没用了我也不会内疚!”
话一出口,我又窘了。怨自己心里总藏不住事,倒豆子一样啥都说出来了。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它,到底还行不行!若是不行了,你可得对我负责!”皇宇毅的语气听着有些哀怨,害得我的心里像小猫在挠一般的难受。
“若真是那样,我……我……你要我怎样就怎样……”话一说话,我又后悔了,若他真的不行了,势必会恨我入骨,那我岂不是像那可怜的小绵羊得任人宰割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飞快的瞄了一眼皇宇毅,果然,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笑意似乎在告诉我,我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
而他那原本就漆黑深邃的眸子也越发的让人望不到底了。
天上的弯月已经升到了正中央,我看了看皇宇毅,他躺在草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被清澈的月光剪辑出好看的弧度落在脸颊上,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目光。
银色月光下的皇宇毅很美,比女子还白皙上几分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突然羡慕起他来,为何,一个男子也可以美到倾城倾国。
而这世上,还会有比他更美的男子吗?
我躺到他的身侧,静静的看着他唇角带笑的睡颜,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我的生命中经历过。
努力的去回想,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浑身疲惫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挑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裙穿上,走到窗边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不记得这是入春以来的第几场春雨了,但看着这如仙女织下的银丝,心里是莫名的伤感。
我轻抚了一下眼角,那里仍带着一丝梦中的湿润。我记得我是在梦中哭着醒来的,想不到,眼角还真的有未干的泪。
不记得昨夜皇宇毅是何时将我带回明月奄的,但昨夜那清晰的梦境却是记忆犹新。
梦中,繁华热闹的城镇让我感觉到异常的熟悉,仿佛自己亲身亲历过一般。
在一个饰品小摊前,那个淡蓝色的,如神祗一般的身影为我轻绾发髻,别上一支精制的桃木钗。
我抬起头,想要看清那让我心醉的身影。但视线所极之处是一片模糊,他的五官被隐藏在一片浓雾之下,任我如何努力都无法看透。
我慌了,我拼命的想要看清他,但那淡蓝色的身影却是渐渐飘远,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我拼命的追,拼命的跑,在追逐和泪水中醒来。
心脏传来如蚂蚁啃噬一般的酥麻微痛感,我本能的伸手揉了揉心口,将那痛觉揉了下去。
我缓步走到月芽的房间,她不知道何时已经出了门,菜地里亦是没有寻到她的踪迹。
问了奄里的尼姑,才知道她下山去采买了。
因着天气下雨的原因,地里没有什么活能干,我百无聊赖的打着油伞在奄里乱转。
明月奄不大,大殿是侍奉神明和香客上香的地方,偏殿供奉着一些动物神明,香火似乎也不比大殿差。
想想也是,会到此上香的皆是附近的村民,定是求得动物神明保佑自家的牲畜健长,为一家子添些零花钱。
大殿后面是一个极大的四合院,南院是禅房,西院是奄中所有尼姑们居住的地方,东院用来接待留宿的香客。
不过,那里现在除了我住着,其它房间都是空着的。四合院后面就是一大片的菜地,也是我和月芽平日里工作的地方。
我放眼望上大殿,慈悲的观世音菩萨稳坐殿中,面容慈祥的注视着这人间百态。
香炉前有两个正在上香的香客,他们虔诚的跪拜,向菩萨祈求心中所想。
我亦是默默的向菩萨祈求,希望他们的愿望可以实现。
香客上完香恭敬的退出了大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似乎听到他们在讨论着一些关于东陵国的事。
“哎,这东陵国恐怕是要变天了。只希望这些战事不要影响到我们家!”
“可不是,这北国皇帝亲自率了兵来,势必要将毅亲王捧上位的。”
“若毅亲王真能上位,那也是我们东陵国百姓的福气。想那皇帝,昏庸□,苛捐杂税,百姓们早就是怨声载道了。”
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后面的话也渐渐的模糊了。
不知道为何,听到北国皇帝四个字时,我心中猛的一颤,仿佛与他有着极深的渊源。
回到房中,心里再也平静不下来。
我把心一横,再次走出房门,向正在禅房静修的隐月告假下山。
扣钱就扣钱吧,总比心里一直像有只小老鼠在窜要好。
人皮面具
然而,隐月师太听到我的话之后,神情之中划过一丝异样,连考虑都没有的便一口回绝了我,这让我感到十分奇怪。
接下来不管我如何软磨硬泡,撒娇耍赖,隐月师太仍是闭目打坐,丝毫不受我的骚扰。
我怏怏的离开了禅房,走到过道转角时,听到禅房内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整整一天,我都在心神恍惚中度过,本想盼着月芽能早点回来和我一起想想办法,结果那妮子直到天黑也没有回来。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银色的月华从窗户洒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