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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轻弹了芙蓉一个脑崩,笑道:“王母娘娘惹听了你这话,该是派天兵天将来整治你了!”
出正阳宫时,我的步子还未落跨出门槛,便只觉有耀眼的光芒射得我双眼迷乱。
我双手本能的抬起挡住那耀眼的光线,待视觉平复之,看清眼前的情景之后,我的一颗心顿时被深深震住。
纯金打造的奢华喜轿,三百六十五颗东海珍珠串成的轿帘,华光四射,璀璨夺目,那不正是父皇当初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为我打造的送嫁喜轿吗?
后来被皇宇硕弃在那地下皇宫之中,森冷的利剑贯|穿轿身,以证明他对我的恨。
如今,他又是何意?
见我愣在原地,喜轿一旁一名太监走至我跟前,低声说道:“宁儿,吉时将至,赶紧上轿吧!”
听得这声音,我又是一惊,目光顿时落在了那名太监身上。中年模样,却是面生得紧。但那声音虽然故意变了声,我却仍是能够听出。随便望着他灿烂一笑,在芙蓉的搀扶下上了喜轿。
这是我第三次与皇宇硕成亲,一个男人,我却嫁了他三次。第一次我满心期待,如积年愿望成真,兴奋得不能自已,但最后却是落了个抛尸乱葬岗的下场。第二次,我仍是满心期待,换来的是锥心刺骨的真相。第三次,在我眼中却不是成亲,而是我复仇的开始。
承乾殿中百官齐拜,高呼皇帝万岁,皇后千岁。我面露笑色,心却是极冷的看下去。堂下眼生之人并不多,多数是极眼熟之人。曾经的太傅兰博,左相谭梵,杀我大哥之人徐峰……太多我前朝的官员屹立朝堂之上,他们有的看我的目光闪躲,有的看我的目光不屑,诧异,愤恨,恐惧,多少张脸,多少种神情,我来不及一一去看,但我却是来得及一一让那些曾背叛我父皇之人死无全尸。
目光掠过,最后定格在最后一排的那抹熟悉身影之上。此刻,他亦是看着我,目光微动,似有千言万语隐忍其中。
那人,不是葛蓝文又是谁?
所有繁琐的前奏仪式结束,最后一道便是皇宇硕亲手将执掌后宫的凤印交至我手中。我双手接过,正欲跪谢龙恩之礼时,一道破空之声传来,离我不远处之人一声闷哼,继而是重物倒地之声。
朝堂之中顿时大乱,我惊恐的回头,只见为我送嫁的那名中年太监唇角衍血,一支利箭正中心脏,此刻半撑着身子倒在地上,目光却是深深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顿时惊得目眦欲裂,手中的凤印脱手而落,时光仿佛在那一刻定格,整个世界便只有我和他。
“爹……爹……”我嘶声呐喊,颤抖着双腿狂奔到他的身边,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嘲着皇宇硕大拼命的嘶喊快传太医,传太医。然而那苍老嘶哑的声音却是阻止了我,目光深深眷恋的看着我,断断续续的道:“宁,儿,不要,爹,也是时候,该去陪你娘了……她,太,孤单了,好好爱,硕儿,不要被仇恨蒙了心,平,淡过完这一世……我和你娘也……”
后面的话,父皇却是再没有说出,原本握着我手的双臂缓缓垂下,嘴角露出一抹安心笑意,仿佛有何愿望成了真一般的满足。
殿外有士兵押了一人至殿中,跪地禀报便是他放箭射杀了人。
那人生得彪悍魁梧,目光如炬的看着我,也不说话。好半晌之后转头看向立于殿上的皇宇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铿锵有力的道:“皇上,卑职职责已尽,下辈子再替皇上效力了。”
话音刚落,便见他嘴角衍血,魁梧的身躯扑通倒地。赶来的太医立刻去探了鼻息,却已经是断气。作者有话要说:谁干的?到底谁干的?就是你,再不出来冒泡,偶也射你勒!!!
将计就计
草长莺飞;繁花似锦;眨眼已是五月天。
自父皇那日中箭离世已有月余;而我,虽已接管了后宫,但却几乎是整个人搬到了醉月楼,皇宫于我却是如客栈一般的存在。
如今整个北国流言四起,道是北国皇后自甘下贱;坠入青楼,不配为后;皇帝亦是随波逐流;日日流连青楼花丛中;然而他们哪里会知道;皇帝逛青楼只为了嫖他的皇后。
百官虽是极力进谏;要求废后,但却终都是如泥石沉入大海。
我知道那是皇宇硕在护着我,而我,目的便是要恃宠而骄,惹得天怒人怨。
父皇入葬时;俞林乔装回来偷偷的参加了葬礼,我自醉月楼中取回那龙言交给了他。他告诉我只要保护好自己便好,其它的一切,他与我太子哥哥自会安排妥当,我只待接应。
然而,我哪里会如此甘心活着?射入父后心口的那一箭亦是射入了我的心中,虽然我用大脚姆指也能想得到那不可能会是皇宇硕所为,但没有真实的证据去证实与验证之前,我谁都不会相信!若是他,我定会让他血债血偿,若不是他,我只当是将计就计!
后宫之中更是因我的入主而翻天覆地,所有的妃嫔被以各种理由遣送回家,惹得百官怨怼,恨得牙痒痒,却终是皇宇硕的家事,他们亦是无可奈何。
放眼后宫,如今只剩下我与如烟,还有那吟儿,我终是没有对她下手。且自回宫那日见过之后便再未见过,好似有意躲着我一般。而我,也不愿在这时却撕开那一层膜。
而如烟,她身后的树太大,还不是撼动她的时候,但不久的将来,我终会将它连根拔起。
期间俞林又来见过我,带来了两个孩儿的最新的画像。他们都长大不少,肉嘟嘟的,着实喜人,健儿越发的像极了皇宇硕,言儿亦是越发的像极了我。我看着心喜,若不是俞林拦着,我定会回到灵境去探望一番。
至于东陵国那边的玄玉阁,俞林将其打理得极好,除了紫烟的二百万欠款已如数偿还外,还盈利极丰。
俞林知晓我关怀宜家镇那些孤寡的老人们,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在那里设立商铺,引来无数有经营头脑之人前去投资,宜家镇如今已是渐渐开始繁华起来。
他将东陵国与北国通用银号的存款凭证给了我,说是我要用钱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去提。
拿着钱,我便想要做更多的事。闲聊之中突然想起了曾在庆陵洲吃过的臭豆腐,便给了俞林一个地址,让他安排了人将王伯寻到京城中来。
俞林走后我又照着玄玉阁前掌柜吴伯给我的地址,隐了身份前去去寻了他们。和他们虽然相处时间较短,但却是极开心的日子,吴伯对我囊倾相授,吴婶对我关怀备至,都是一对待我极亲厚之人。如今又是有缘同在一处,自是要寻了再续些缘份的。
心里也更好奇那吴家小姐是个怎样的女子,惹得了二哥俞林的心却又嫁给了他人。
由于当初是戴着人皮面具盘下了他的玄玉阁,如今再见,他却是极不相信。不得已,我只好拿出玄玉阁的地契,又让他们仔细听了我的声音,他们这才肯相信真的是我。
和他们话了些家常,便又聊起了玄玉阁。吴伯虽身在北国,但玄玉阁天下第一美玉公子的早已是传遍天下,他亦是知道一些的。
得知我已经真的将玄玉阁发扬光大之后,吴伯吴婶激动得老泪纵横。聊了好半天,却始终没见那吴家小姐,便好奇的问道:“吴婶,我来了半天了,怎么也没见小姐?”
吴婶面色微变,吴伯接话笑道:“她跟她相公出门游玩去了,你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哦。”我点头应承,却又隐约觉得有些怪异,只道:“原来是这样啊!”
又聊了一会之后我便要告辞离开,吴伯夫妇俩极力挽留,非要我在府上吃过晚饭才许我走,我推脱不掉,便留了下来。
吴婶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说是我清减了不少,定是三餐没有吃好,特意吩咐了厨房做了一大桌的山珍海味。
看着那一桌价值极高的美食,我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想那吴小姐不远万里嫁到北国,难道是因这家的钱财吗?
想我二哥俞林德才兼备,她为何会择了这家而弃了我二哥呢?或根本就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亦或是这个的男子更胜俞林?
吴伯殷勤的为我布菜,我吃不知味的吃到一半时,有小厮前在禀报,说是少爷和少奶奶回来了。
吴婶面上一喜,放下筷子便迎了出去。
少倾之后,人未至,欢声笑语却是传入耳中。我抬头,却见一位身姿曼妙,容貌绝佳女子款款而入。
如此佳人,清丽脱俗,气质若清莲,怪道俞林对她倾心。
然而,佳人身侧却是极不美的一道障碍。
何为障碍?便是胖得几乎看不出那是个人的物体。
他的胖,极为惊人,如一巨型窝瓜被揉成了一团,然后在地上滚啊滚。
他望见我时,目光一怔,如苍蝇盯着开了缝的蛋一般馋涎欲滴,让人感觉极为难受。这样的一个人,我并不陌生,却是一年前在醉月楼桃花会时高价拍得我初|夜之人。
我一惊,难道他便是吴小姐的夫君?
如此一想,吴小姐在我心中的印象顿时恶劣。
那胖子似入了定一般怔怔的挪着肥胖身子向我走来,至我身侧后,谄媚的笑道:“哟,这谁家的小娘子长得如此美若天仙?怎么觉得好生面熟啊!”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他笑道:“哟,钱公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胖子一脸疑惑,一年不见,他似又胖了不少,整张脸如面一般被揉成了一团,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我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在场的几人,突然觉得老天真的很会安排,兜兜转转,竟是如此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
我无奈的笑了笑,转头见胖子认真思考,便轻咳两声后哼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唱到最后,那胖子竟是同我一起哼了起来。哼完之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望着我,又仔细的打量了我好半晌,才道:“花灵儿,你……你……不是个丑八怪吗?难道,你竟是???”
我得意的笑了笑,重又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边嚼边道:“我化妆了啊,不然,等着你这堆肥肉来压我?”
话落,只见那堆肥肉身子一抖,腿上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声音发颤的道:“皇后娘娘,我钱多多狗眼不识泰山,昔日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他身后的吴伯夫妇和吴小姐闻言一惊,皆是双双跪拜在地。
我起身扶了他们起来,却独留下胖子仍跪着,我笑了笑对着吴伯道:“吴伯,我就是王灵,没有别的身份,你们只要当我是王灵便好。你们是真心待我之人,若是拘谨了,我心里会难受的。”转身又对钱多多道:“想让我恕了你的罪也不是不可以,先减减肥,减到我满意再说吧!”
“啊……”钱多多错愕,在场的几人亦同样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吴小姐一番,隐隐觉得她看向钱多多时的目光透露着厌恶,可是???
接下来的饭吃得有些压抑,钱多多更是握着筷子的手一直颤抖,饭后我便告辞离开了。
出门之后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钱多多,只见他似松了一口大气一般的出了口气,双手直抚心口。
我暗暗嘲笑,但又觉得他那模样可爱之极。
回到醉月楼时天已全黑,楼中早已是热闹非凡,客似云来。老鸨见我回来,上来跟我打了声招呼,我也没心思多理他,便径直回了房间。
房间漆黑,并未掌灯,我一时奇怪,平时就算我不在,知书也是会掌灯将房间点亮的,今个儿是怎么了?
摸着黑进入房间,一股熟悉的艾草气息钻入鼻腔。我顿时反应过来,不悦的道:“皇上今儿个又有何事啊?”边说边摸着桌椅,找到火折子点亮了灯。
房间顿时明亮起来,皇宇硕坐在桌旁,一侧的茶水已经失了热气,看来已是来了有些时候。
他并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我,我只觉浑身难受,转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下一瞬,他却是整个人堵在了我的跟前,不由分的双手捧着我的脸便吻了下来。
我狂怒,拼命避开,挣扎半晌未果,便放任了他去。这些时日来,他此番动作并不少有,最终都是我吃了亏,如今我也懒得再费那个劲。活死人一般漫不经心的站着让他爱如何啃便如何啃去。
皇宇硕吻了一会便觉无趣,松开手,身形越显颓废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我得了自由转身便走,他却是极快的一把拉住了我,声音似乞求的道:“宁儿,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吗?爹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相信我,好吗?你也在外折腾了这么久了,够了,随我回宫,好吗?”
我拍开他抓住我手臂的手,有些疲惫的坐到床边,淡淡道:“皇上何必如何屈尊降贵的来求我一贱籍女子呢?当初你贬我入青楼之时,态度可是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