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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开他抓住我手臂的手,有些疲惫的坐到床边,淡淡道:“皇上何必如何屈尊降贵的来求我一贱籍女子呢?当初你贬我入青楼之时,态度可是异常坚决的。我记得你当时不是要给我封一个京城第一荡|妇的名号吗?如今,我做给你看便是。”
皇宇硕眉心紧蹙,问道:“宁儿,我知道错了,我想要弥补,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我打了一个哈欠,冷漠了看他一眼,起身脱下外套挂到屏风处,边走边道:“好啊,答应我几个要求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皇宇硕顿时面露喜色,抱着我的双肩问道:“宁儿只管说,别说几个,几千个,几万个我都答应!”
“呵呵,”我笑了笑,懒懒的躺到床上,说道:“想要我答应给你一次机会,除非天做了地,东做了西,官做了吏……皇上,你能做到么?”
倾刻,皇宇硕好看的一张脸由喜转忧,继而是无奈。我不再说话,嘲讽的笑了笑,也不再管他,倒头便睡。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迷迷糊糊之际,整个身子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海棠花香气闻着极为舒适安心,只觉得睡得更加的甜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硕渣男,看俺们公主不虐得你死去活来!!!
有仇报仇
清脆的鸟鸣将我至梦中唤醒;自父皇离世后;我几乎每个夜晚都不能入眠;一闭上眼便是父皇那日中箭的场景。是以,这一段时间下来,我整个人早已是憔悴不堪。
但昨夜,我却是一夜无梦,睡得极香。慵懒的伸了伸腰;睁开眼看见身侧那张英俊温润的脸面孔之后嘲他露出微微一笑,随即翻身还想再睡一回。
但翻过身;眼睛刚闭上却又猛的睁开;然后整个身子迅速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指着那人惊恐道:“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扯过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身体,生怕会有不妥之处。
逍遥子手撑着头半倚在床榻之上,也不说话,目光深深的看着我,一脸的笑意如春风一般暖人。
我双手微微拉开被子,低下头看了看,还好,衣物整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却听逍遥子开口道:“丫头就如此不放心我吗?”说着,身子凑的了我,以绝对欺凌的姿势将我压在身下。虽并未真的压下来,但我却感觉如泰山置顶一般,又听他吧了一口气道:“我倒宁肯自己是个畜牲一般的人,那样就可以强要了你。而你,也早就是我的人了!”
逍遥子一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却是面上一红,伸出双臂便要去推开他,结果却是人没推开,反倒被他压实在了身下。
我四肢乱抓乱蹬,他也不在意,任何如何挣扎,自压在我身上毫不动弹。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人未至,声却是先到:“宁儿,昨夜看你疲惫,特亲自回宫带了些血燕粥来给你补……”
“啊……”皇宇硕的话未完,我猛的一个翻身将逍遥子压在身上,喉间溢出一声轻吟,娇嗔道:“叔叔,宁儿比较喜欢在上面!”
床榻的幔帐在下一瞬被掀开,撕碎,皇宇硕冰山一般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向他,眉眼如丝,语气却是歉意的道:“对不起啊,皇上,又给你戴绿帽子了。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要做好这京城御赐第一荡|妇这任务,就绝不能食言!”
说罢,低头便吻向逍遥子。
我以为逍遥子仍会如从前一般的配合我,但这次他去是扭过头避开了去,掀开盖在我们身上的被子,露出我们俩衣衫完整的模样。
我伸手按住他欲起来的身子,但他却是更大力的一把搂上我的腰,用力一弹,我们便稳稳的立于了床前。
他放开我的手,看着皇宇硕道:“我们没什么,只是听闻她最近过得不好,来看看她罢了,你不要误会!我说过,既然我选择了退出,就绝不会再做出出格之事的。”
皇宇硕并不回答,看了看我之后走到屏风处取下我昨日脱下的外衫,走到我身后轻轻为我披上,徐徐的道:“宁儿,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误会你了,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
我苦笑,一把掀开他递过来的衣衫,指着大门怒吼道:“滚,全都给我滚,我谁都不想见!”
皇宇硕顿了顿,终是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得空了再来看你。只是,希望你能尽快回宫,好么?”话说到最后竟是乞求的语气。
我别过脸并不看他,拿出一件素色衣衫套上,转身见他们仍在,整理好衣衫便迈步而出。
内心一片凌乱的在大街上游走着,原本并不长的一断路却似乎让我走了很久。
眼见搭的棚架便在跟前了时,我急忙从袖上掏出丝巾将脸掩上,然后从容的走了出去。
知书已经早早的便到了,此刻正和一群小厮在棚架之下忙碌着。棚顶可见炊烟袅袅,棚前那些枯瘦的难民们已是排起了长队,双目满是期待的望着那一锅锅冒着热气的白粥。
棚下一排小厮,负责打粥的打粥,分馒头的分馒头,都领完之后是知书将一袋袋装好的大米及几文钱递交到他们的手上。
看到那些领到粮食而兴奋的人们,我的心跟着喜悦起来。终于,身为公主的我可以为百姓做一点事了,虽然微不足道,便却已是尽力而为。
有人见我来到,兴冲冲的抱着一米跑到我的跟前,跪在地上对我千恩万谢。而那一群群人见状亦是同样的拜谢起来,我顿时惊得不知所措。
从来,都是别人怕我,惧我才会跪拜我,如今被人真心感激的跪拜,我却真直伯是感觉受宠若惊一般。
这样的感觉,很美妙,发自内心的激动与喜悦,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从前,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理应接受万人朝拜,可现在才明白,那又有何用呢?
我安抚那些受灾的民众之后,心里思量着如此多的难民,光靠这一天天的施舍是断然不行的。
众人都散去之后,与知书聊天时我便说起了心中忧虑。想着他们都是健全之人,干个活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问题是上哪里找如此多的活计来供给这么多的难民呢?
如今京城商业繁华,商铺林立,竞争极大,生意也是不好做的了。一般店家能省则省,都不雇用店员了。
知己叹气,也道:“是啊,现在生意是不好做了。一直给我们供门的那家地主也说如今将粮食价格压得太低,他都要将手里的地和一个果园山卖掉去庆陵洲发展呢!”
说者无声,听着有意。听了知书的话,我立刻来了兴致,硬是让她拉着我去了那地主之家。不去不了解,一去才吓一跳,想不到这地主竟是京城第一富豪钱多多。
当他看到我一脸气势如虹的奔到钱府之后,立刻腿上一软跪倒在地,额头上汗吧吧直掉,惊惶的道:“皇后娘娘,草民为了减肥已是整天未曾进食了,饿了便喝上两口水,一天下来,仿佛已是初见成效,还请娘娘再给草民些时间吧!”
我一听,顿时噗嗤一笑,原本昨日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的一句话他却真真的去执行了。我仔细打量着他,细看之下竟好似真觉得他瘦了一些。
看着那堆成一团的肉及他那逗人的模样,虽是想笑,但心里却是想着正事,便道:“听闻你要盘卖了你名下的地和果园去庆陵洲,怎么,难道是想要逃开了我?”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恶狠狠的指着他又道:“我告诉你,普天之下,莫入王土,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要是想追回你,你也是知道我的能耐的。”
钱多多一听,顿时吓得双目圆瞪,原本跪在地上的身子眼看着便要瘫了下去,却被身旁眼疾手快的家本一把扶住。钱多多虽是被扶住了,但那夫他的家丁却是一个不稳跌在了地上。
我看着又是想笑,但终还是忍住了。
钱多多面色发紧,双手使劲摆着,声儿都变了的说:“皇后娘娘误听馋言,草民万万不敢有此想法。只是如今皇上考虑到老百姓压力过大,将粮价压得极低,我,我实在是承受不起了,才打算将地和果园盘卖出去。但我钱家的根便在京城,我是死也不会离开的,请娘娘一定要相信草民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又道:“即是如何的话,你不如将地盘卖给皇家吧,这样的话,你即得了利还立了大功,你觉得如何?”
“啊?”钱多多先是吃惊,后又是肉疼的模样。他经商多年,狡猾无比,怕已是料到我所打的算盘。
一双小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地,好半晌之后才抖着胆子说道:“天下都是皇家的,娘娘何必和草民开这等玩笑呢?”
我瞪了他一眼,恼道:“谁跟你开玩笑了?几千里外的涪元县遭了灾,大批灾民涌入京城,皇上正为灾民安置之事忧虑不堪。而你的地和果园若真是不想经营了,卖给皇家即得了利还卖了皇帝人情。这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皇上得了地,安置了那些灾民们,心中一喜,那你的前途可就是一片光明啊!”
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和钱多多说了一大堆,直到他双眼发亮,仿佛自己已然踏上仕途一般,声音竟也有了几分底气的问道:“娘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钱多多也能有为百姓出力的一天也是我莫大的荣幸。只是,”说到这里时,钱多多突然软了声音,低声问道:“只是,不知上面能出到多少钱?”
刹那间,我头一晕,真真叹息道:无利不商人啊。居然和皇家要起了价,也真是佩服了钱多多的胆量。
各种想法划过心头,最后,我伸出一支手摆在了钱多多的面前,问道:“你觉得如何?”
钱多多一看,顿时面色大变,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苦着声音道:“才五百万两?”
扑……我被刚喝入口的茶猛的一呛,止不住的便猛咳起来,知书不停的为我抚着背,好半天才缓过了劲来,指着钱多多道:“好你个刁民,居然敢向皇家喊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你的地你敢说是你的吗?皇家拉下面子跟你说明声买已经是抬举了你,你居然还敢狮子大开口?”
钱多多惊恐俯,颤抖的道:“草民不敢,不敢,皇后娘娘若是看上,草民定当双手奉上,能为国出力,是草民的福份,那几万亩的地和果园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笑纳!”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弯腰将钱多多扶了起来,笑着对他道:“奉上倒是不必,那样的话倒显得皇家强取豪夺了,不好不好。钱还是要给的,虽然不多,但也得意思一下!”说罢,我转身对知书道:“今天出门出得急,忘了带银两,你记得明天取上五两银子给钱少爷送过来。”
知己一听,顿时吓得双目圆瞪,缓过神来之后便连连应承道:“好,好,奴婢明天一早便送过来!”
钱多多站着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去,一旁的几名家丁赶紧扶住才不至于瘫到了地上。
我怜悯了看了看他,和颜悦色的对几名家丁道:“我看你们家少爷今天似身体不似,你们扶他回屋歇着去吧!”
几名家丁领命而去,我亦是领着知书离去,走出不远,便听见一声呐喊,似钱多多的声音,叫嚷着:“天啦,我钱多多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后面的没有听清,似已经口齿不清了。
呵呵,五两银子,正是那是在青楼他拍下我却又反毁,辱我一通之后害我被皇宇硕五两银子买下。
今日,我算是有仇报仇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妞们,过瘾不?都出来秀个身影呗,不然下一个就诈你去勒!!!
春宵一刻
果然;第二日一大早知书便捧了五两银子去了钱府;然后眉开眼笑的揣了一沓子地契回来。
回来之后更是绘声绘色的向我描述了钱多多当时的痛苦表情;那一沓地契是给了又收回,收回又给了,模样简直比割了身上的肉更疼。
有了这些之后,眼下最缺的便是一个值得信赖之人去管理。思来想去,我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葛蓝文的身上。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曾骗过我,又因为他曾极力的想要弥补于我;所以;便要好好利用他对我的这番愧疚之情。
况且;我觉得他是一位好将军;自会爱戴百姓;交给他管理,并没有什么不妥。
打定主意之后我便约了葛蓝文,他初听了我的计划之后惊愕万分,目光中隐隐有些什么在流动,最后却都只化作了郑重的一个点头。
葛蓝文也确实没有令我失望,仅仅五天的功夫便将所有的灾民安置妥当。而不知在何时,京城之中流传起了白衣观音的这样一个称呼,且处处,人人歌颂。起初我还在惊讶是不是又有什么邪教作祟了,但知书却是诡笑着告诉我,他们歌颂的都是我,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每次出现之时皆是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