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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这是要谋杀亲夫?”文硕盛怒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我又是一惊,忙看向榻下。
天,我的王爷,我的夫,竟是衣衫不整的手撑地坐在地上,他的眸子有些泛冷,我这才惊觉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将他生生踢下了床。
小心肝顿时一阵乱颤,慌忙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去扶他起来。他轻握住我伸出去的手一跃,整个人瞬间站了起来,在我眼睛还来不及看起来的刹那双手揽上我的腰,一个优雅的旋身之后再次将我带回榻上,狠狠的欺下了身。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羞红着脸避开了他直勾勾的目光,“我以为我是在做梦……没想到,真的是你回来了!”
“哦?”文硕听着,似乎不生气了,一只大掌探进我的里衣之内揉捏,“宁儿连梦里都梦见与本王亲热了?”
陌生的欲|火噌一下被再次点燃,硬是没忍住叫喧的压抑轻吟出声,“对了,王爷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文硕的唇在我的胸前流连,直接忽视了我的问题,好半晌,他才抬起头吻了唇我的唇,声音带着沙哑的欲|望说:“太想你这个小妖精,所以提前回来了!”
我一听,顿时心里乐呵得开了花,身体也越发的柔软,双腿紧紧缠上他健硕的腰,微眯着眼睛任他疯狂索取。
“报……”正当我与文硕彻底的坦诚相见,即将水□融之时,营帐外响起士兵尖端的声音。
“禀王爷,我军在回营的途中遭到敌军的偷袭,还请王爷回军坐阵!”
文硕欺在我身上的身躯瞬间僵直,一切的动作亦是嘎然而止。我张开眸子望向他,彻底的要发疯了!
好半晌之后,文硕亦是无力的瘫倒在我的身侧,身上的欲|火瞬间退去。
彼此无语的相视一望,皆是露出了无奈的浅笑!
吟儿,吟儿,我明天一定要拔了她的皮;定是她晚上偷懒没有帮我给神明烧上三柱香!
文硕走了,我光着身子缩在被窝里欲哭无泪,几近抓狂!
这世间,还有比我更悲催的公主了吗?
在营帐里咬牙切齿到天气亮,上好的锦被被我扯得棉絮翩飞,整个帐房满目狼籍,惨不忍睹!
吟儿进帐服侍我起床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声尖叫,忙扔掉手里捧着的什么东西,焦急的抓着我的胳膊浑身检查!
“公主,你没伤着吧?外面那个侍卫也太无能,竟让刺客闯进了公主的营帐。回京之后定要抄了他们的家!”
我没理吟儿的嚷嚷,却注意到刚才被她扔到地上的东西。
我走过去捡了起来,竟是我昨夜盖在逍遥子身上的外衣。
“吟儿,这衣服怎么在你这儿?”
“我还奇怪呢,刚才看见公主您昨天穿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营帐门口!”吟儿看我无事便放下心来,着手去收拾被我毁掉的营帐了!
回想起昨夜梦里那只一直注视着我和文硕一举一动的怪物,后背顿时一阵泛凉,总觉得那眼神是那么的真切的存在。
难道,梦里的怪物就是逍遥子?他当时就在帐外,还撞见了我与文硕亲热的场面?
所以,他才只把衣服放在了营帐门口。
这一窘迫的念头闪过,我恨不得去找块豆腐撞死。
天,为什么总让他撞见我出糗的一面?
克星,克星,他定是我命里的克星!
正在随军回营的逍遥子立于马上,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他身侧的文硕浅笑道:“皇叔这是有人想了?也是,该给侄儿找个皇婶了!”
“呵呵,只怕是有人在骂我了!”逍遥子一声苦笑,飘向远方的眼神中划过一抹悲痛,“那个女人呆在军中终是个障碍,既然你狠不下心要了她的命,就早些送她回京吧。”
“杀妻弑母之仇我岂会轻易放下?我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的!”
“可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了。”
文硕望向逍遥子,脸上露出意味难明的神情,“皇叔何时变得如此心软了?我想,你应该更比我要懂得顾全大局吧?”
文硕的话落下,两人都不再开口,目光变得越来越深邃!
文硕回到营帐时,我正躺在榻上补觉。折腾了一晚上没睡,加上原本身上有伤,我硬是没能抵抗住那浓浓的困倦给睡了过去。
恍惚之中我好似被人抱在了怀里,然后又是好一阵子的颠簸。
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文硕那张好看的脸,不得不说,这张脸,让身为女人的我都十分嫉妒。
见我醒来,他向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拿出我袖中的手绢轻轻擦去我唇角流出的一丝口水,宠溺的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望着他嘿嘿一笑,满心的幸福甜蜜,“有你疼就够了!”
若是每天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那该多好?
文硕将我额前的碎发束到耳后,然后将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阳光透过缝隙直射到我的眼睛上,我这才发觉我们俩在马车之中。
我一惊,难道他要赶我走?
想问的话没有问出口,我不想打扰这份难得的幸福与平静,颠簸好半晌之后,马车停了下来,文硕探出身子看了看,然后回身抱着我下了马车。
我心绪有些忐忑的任他抱上,不知道他会将我带到哪里。
“宁儿,我多希望我们是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没有复杂的背景和牵扯,安安乐乐的过一辈子!”文硕的话说得很是动情,我亦是深深的被感染其中。
只是,“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你是堂堂战神王爷,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呼百应,享尽尊宠,这可是别人几辈子想都想不来的!”
“呵呵。”文硕似在冷笑,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凛冽,扰得我心里乱糟糟的,“果真这才是你的本性!”
我不懂他说的话,也不想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转过头打量之下才发现我们此时身处一个集市之中。
这里的繁华不输于京城,甚至比京城更加的热闹非凡。集市两边商铺林立,叫卖声不断。
“这里是东陵洲的城镇,这个地方连着大庆国和东陵国,是一个经济贸易的中转站。所以这个地方非常繁华。”
文硕牵着我的手穿梭在大街之上,边走边向我讲解这个地方的一些风土人情及特色。我认真的听着,而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了身旁饰品摊上的一支桃木钗上。
木钗看起来并不华贵,却是极其精制,精美的刻纹让那缤纷的桃花活灵活现的跃于钗体之上。
他拿起那支桃木钗,动作极其轻柔的为我重新轻绾起那已经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将木钗郑重的别到了我的发间。
见他如此举动,我心中满是欢喜,同样挑了一支发钗别到他挽起的发髻间。
只不过,我挑的是一支羊脂白玉钗,晶莹剔透,华光闪现,衬得他出尘的气质越发如那降临凡尘的神祗一般。
我讨好的揽上他的腰,笑得满面桃花的问他:“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其实,他的话我都放在心上的,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嗯。”文硕神情微带诧异的点点头,牵上我的手,满心期待的说:“就让我们做一天平平凡凡的夫妻吧。你不是公主,我不是王爷!我们只是普通的一对夫妻!”
“好。”我学着大街上的女人那般挽上他的臂弯,娇声道:“相公,妾身今天可就是您的人了!”
文硕忍俊不禁的看着我的娇羞,任由我挽着臂弯向前走去。举案齐眉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只可惜,别人都是一世,而我与他却只有一日。
那一幕很和谐,真的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而已。以至于后来的多少年我都靠着这一幕回忆撑着走了下去!
这一天,我和文硕将东陵洲逛了个遍。上午我们赛了龙舟,文硕以惊人的成绩获得了第一名。
站在领奖台上,我细细打量手中捧着的战利品:一只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约摸手掌般大小的龙舟,古朴大气,华光四溢,舟体之中隐约有丝丝红光闪现,如有生命一般在龙舟之中流淌,奇异雅致,美不胜收,看得人爱不释手。
细细摩挲着那上好的玉质,突然觉得异常熟悉。怎么,那么像经常被我从父皇那里偷来把玩的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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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从小在皇宫见过无数珍奇宝物,但我的目光仍是被它深深的吸引了,总觉得它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移不开注视它的目光。我抬眸自豪的看向我的夫,他是那么的英俊伟岸,几乎又是无所不能。
东陵洲的洲长亲自给我们颁了奖,还单独给我讲了关于这奖品的传说。
原来这只小龙舟竟是有名字的,它叫:龙言。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夜里同时做梦,梦到有人对他们说,在郊外的麦田里有一位贵人等着他们相救。夫妻俩醒来后皆觉得不可思议,但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他们连夜赶到了郊外。却没想到,竟在麦田里拾到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夫妻俩高兴极了,带回家中如同已出一般的养大了他。
夫妻俩所在的国家信俸赛龙舟,说那是智慧与勇猛并存的赛势。那小子也很争气,十三岁之后,每年都是轻松夺了龙舟神的称号!
皇帝对他极其看好,长公主更是对他暗暗倾心许久。无奈那小子早已有了意中人,对长公主的种种爱慕视若无睹。长公主到了适婚年龄的时候非他不嫁,皇帝心疼公主,一道圣旨便给他们赐了婚。
长公主虽是如愿了,但那小子的心上人却在他成亲那日划着龙舟跳进湖里自尽了!女子死后,那小子亦是觉得悲愤难当,趁公主半夜熟睡之时用利剑刺进了她的心窝。长公主没有当场毙命,却是拼着最后一口手完成了她手中那件已经雕刻多年的礼物。
那小子惊了,惊的是长公主手中的物品,她尽然用那传国玉玺雕成了一只龙舟。
龙舟完成的那一刻,长公主再也支撑不住,最后一口心血吐到那龙舟之上。她心疼极了,扯着袖子不停的擦,不停的擦,无奈她的手已经彻底无力,那血迹亦是再也没有擦掉,丝丝渗入玉中。
长公主死后,她帖身的丫环告诉那小子,说三年前长公主第一次见他便以倾心,回宫之后冒着掉脑呆的危险将传国玉玺偷龙转凤。她说她要送他世间最珍贵的礼物,只有那玉玺的玉质才能够配得上他。
长公主没日没夜的雕刻,却在还有最后几刀之时被她的驸马一剑刺进了心窝!
那小子后来没有死,将那玉玺雕刻而成的龙舟赐名:龙言,然后带着龙言消失了!
听完这个故事,我的双眸早已是雾气氤氲。虽然只是一个毫无依据的传说,却是字字落进我的心窝。与我和文硕是何其的相似啊?但我却是幸运的,文硕是爱我的,我们亦是幸福的!
领完奖,我们又看了杂耍,吃了东陵洲最有名的小吃。
下午,他抱着我登上了东陵洲最高的塔,神情晦暗的指着远方说:“那个地方曾经是我的故乡,山青水美,民风纯朴,繁荣更盛东陵洲,去过一次就会让人流连忘返。可惜,它后来被人毁了,如今已成了一片废墟!”
“将来有机会了,你一定要带我去,我们一起重建家园,好吗?”轻环上文硕的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视线开始不及的地方是一片一片的翠绿!
“好!”
那时的我哪里知道,那一片视线不及的地方会是我的重生之地。而我,亦是还了他一片繁荣昌盛。
幸福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的快,晚上我们猜完灯谜之后,文硕带着我去吃了臭豆腐。他说那个王记臭豆腐可是远近驰名,豆腐极臭,味道却极美。
我皱着眉极不情愿的被他拉着去了,坐下之后,那个叫王伯的臭豆腐老板迎了上来。
“哟,公子,您来啦!”王伯热情的给我们端茶倒水,看起来与文硕很是熟络的样子。
文硕今天一天的表现令我瞠目结舌,温润随和,没有一丝一毫从前的冰冻冷漠,亦没有一点点战神王爷的盛气凌人。这不是他,不是我所认识的文硕。这让的他让我觉得很陌生,却又很喜欢这样的他。
而那王伯的臭豆腐果真是神奇,其貌丑陋,臭气熏天。但看着文硕吃得极香,我也捏着鼻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异样的味道渗入味蕾之时,我整个人惊呆了,那熏天的臭入口却似变成了极致的香,丝丝入味,美妙不可言。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没出息的,一口气吃了三大份,临走时还让王伯打包了两份。文硕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让我忍不住的有些窘迫。
回军营时已接近子时,远远的,副将葛蓝文浑身是血的冲了上来。他一个趔趄匍匐在地,声音虚弱的嘶喊:“王爷,东陵国乘王爷不在发偷袭了军营,我军毫无防备,死伤惨重!神医领着军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