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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踏雪寻梅来+番外 作者:栈茶(晋江2014-08-27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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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忙着解释这不是他的本意,奈何庄红梅无论如何也不听他说话,甚至举剑指着他的胸膛。他心里难过,却在此间隙被庄红梅举着的剑穿膛而过。他吓了一跳,惊醒了过来,面色惨白,全身冰凉。
  外面已微露白亮之色,蓝沐风起身穿好锦缎,连粗汗都顾不上清理,匆匆忙忙的去寻段青衣。莫约走出几百步,却被段宁拦了下来。蓝沐风看着有些奇怪,皱眉道:“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回去再歇一歇吧。”
  段宁叹了一声,双眉微蹙,道:“一早仁叔就来告诉我,说是晋阳那里出了些事情,十分要紧。可我爹又走不开身,便嘱咐你我二人去晋阳走一趟,弄清事情原委。”顿了会儿,她又急忙道:“快些吧,收拾些衣服我们便走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蓝沐风不明所以,想了想,又道:“正好我也要去找师父,待我去问一问,你在这里等会儿吧。”
  段宁一听此话,更急了许多,直接拽着蓝沐风便往府外走,“昨夜家里也出了些事情,我爹忙于处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你也别去打扰我爹了。我们先走,回头让下人把我们的衣物都送去好了,走吧。”
  蓝沐风不禁皱起剑眉,双目攀上愁思,被段宁硬拉着匆匆忙忙的去了晋阳。
  辰时初刻,一方棕色轿撵由四个青年人抬着穿行在临江的街道,轿撵的右侧跟着一位中年妇女,看着莫约三十多岁,一路都是冽着嘴笑,很是兴奋。她唤作喜娘,是临江数一数二的媒婆。
  又穿过一条街道,在悦来客栈的门前落了轿,管家仁叔上前掀起布帘,里头走出一位健硕的中年人,双鬓略有斑驳,步伐沉稳有力,眼角眉稍沾着说不清楚的笑意。由于此番动静弄得颇有些大,惹了一些路人侧目,姜海见此,忙叫人进去先告知任嘉允一声,段青衣来了。
  仁叔快段青衣一步,与姜海道:“不知任嘉允任公子是否在贵客栈,我们老爷有事与任公子商量,还劳烦掌柜的通报一声。”
  姜海礼貌的与段青衣作揖,扫了眼他身后的喜娘,知晓她是临江屈指可数的媒婆便留了个心眼,只道:“还请段庄主稍等片刻,任公子有没有出去,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小的这就叫人去寻。”
  不多时方才进去的小厮跑了出来,套在姜海的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姜海看了眼段青衣,段青衣却只是微微笑着,极有风度。那小厮又退至一旁,姜海拱了拱手,与之道:“任公子说,请您到后院一坐。”
  段青衣眯了眯眼,随方才的小厮一道去了后院。
  方才听小厮过来禀告,道是段青衣带了个媒婆过来,也不知是何用意。任嘉允想了想,既是带了媒婆,要么是给段宁说亲,要么是给蓝沐风说亲了。不过段青衣亲自走一趟也实在不容易,不论是否有别的目的,还是见一见为好。这不,段青衣由小厮领着进来了。
  “任公子,许久不见,近日可好?”段青衣笑得和蔼,任嘉允却是未抬眼,只道:“段庄主请坐,不知段庄主今日前来是为何事,竟劳驾您亲自走一趟。”
  这话里不无暗嘲,段青衣置之一笑,“任公子倒是直肠子,那段某就不拐弯抹角了。是这样,我徒儿蓝沐风是我看着长大的,虽名义上是我的徒弟,但我也一直将他视作亲生子一般扶养。前些日子他与我提起庄红梅庄姑娘,说是对令徒有爱慕之意,日日夜夜念着令徒。段某作为沐风的师父,实在不忍心他如此受相思之苦,所以今日特请喜娘来说媒,好定下这桩亲事,结下良缘。”
  一番话说得情理兼顾,配上喜娘在一旁不断的点头附和,倒是有模有样。任嘉允的右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低垂着脸,慢条斯理的回了句:“蓝沐风好眼光。”
  房里的庄红梅顿时手一抖,描眉的笔在眉稍划出一道不和谐的青黛。遂放下眉笔,拿出帕子擦了擦。另一厢楼轻月与陌振南也是静静地听着看着,颇有些好奇。
  段青衣未作深思,笑得如朗朗明月,“任公子说笑。段某也曾见过几回庄姑娘,长得秀气端庄,着实是个好姑娘。而那次在以武会友的擂台上,庄姑娘使出的招式与表现出的气度皆是超于常人。若是蓝沐风能娶得这样的妻子,真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
  “段庄主此话委实谦虚,我看蓝公子也是一表人才,要模样有模样,要风度有风度,家世清白,又温润体贴。重要的是,蓝公子对红梅姑娘可谓是一往情深,日后姑娘嫁了过去,定然过上好日子,也能让你这个做师父的为她放心。”
  喜娘的这段话接的十分顺畅,声音是媒婆惯有的喜庆。任嘉允却是静静地听着,面子上挂着的一直都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手下仍旧摩挲着玉佩。段青衣等了等,未等来半分言语,又与喜娘递了个眼神,喜娘顿时明了,又近了几步,到任嘉允的跟前。
  她道:“一个端庄可人,一个温和体贴,真是天赐的一段好姻缘。任公子这般不做声,便是允了这桩亲事,成就了这段天赐良缘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廿九章

  
  可喜可贺?
  风中飘起几缕虚无的笑意,任嘉允一手举起杯盏,探了一探,猛地倒了杯中的冷茶,“我何时说过允了此事?嗯?”
  声音不急不徐乍一听如温茶,却叫喜娘不觉得两腿发软,脚下连退了几步。隐隐的她觉着周遭起了冰寒,连带着心脏都被冻得瑟瑟发抖。须臾,他又道:“不如,你再将方才的话再说一次,我再听个明白。”
  喜娘有些怕,看了眼段青衣,心中有些踌躇。段青衣却不做理睬,逼着她必须将这桩婚事说下来。喜娘进退两难,可她已收下段青衣给的礼金,又硬着头皮近了一步,笑呵呵道:“红梅姑娘与蓝公子是天作之合,您若是允了,可谓是成就了一段佳话啊。”
  “哦?当真?”顿了顿,他又风轻云淡的笑了,侧目瞧着段青衣,“段庄主也如此认为?”
  连续几声大笑,段青衣也侧首看着任嘉允,二人之间的较量算是在各自的目光里,他道:“这是自然。任公子若是舍不得爱徒,待成亲之后,可常常到我段家庄探望,还能监督沐风对庄姑娘是不是真的很好。”
  “还是段庄主想得周到。”任嘉允点了点头,喜娘闻言一喜,趁热打铁道:“任公子此话可是应允了?真是一桩大喜事啊,段庄主回去之后便可着手挑来好日子,尽早结亲。”
  恭维之意溢于言表,段青衣听在耳朵里还算舒服,露了一个大方的笑。任嘉允也是微漾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角度,“段庄主对蓝公子果真犹如亲生,想来我也是的。自小便看着红梅长大,看似是我的徒儿,实则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
  停了片刻,余光瞥见段青衣铁青的脸色,更笑得清朗许多,又悠悠然道:“不知这个答案可让段庄主满意。”
  师父娶徒弟,喜娘还是头一遭听说,惊得一张嘴都合不拢,痴痴傻傻的盯着任嘉允看,脑子里不禁显现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段青衣经历了多年风雨,虽是愤懑,却不会因此失了颜面,道:“没想到任公子会如此说笑,看喜娘都被你给吓着了。”
  喜娘这才回过神儿来,讪讪的笑起来,附和着段青衣的话。倒是任嘉允面不改色,淡淡的冒出一句,“从我的口中说出来,听在你二人的耳朵里,是个笑话?”
  段青衣一时怔忪,却又听他道:“若没别的事情,那就请回吧。”复扬声道:“送客。”
  逐客令下的毫不留情面,喜娘有几分尴尬。这么些年在临江为各种各样的人家说亲,从未遇到过此番境况,实在有些不快。然任嘉允的气场强大,她也不敢做声,只能依着他的话做事。只是段青衣降不下身份来,此回被人驱逐,心中十分愤怒,脸色也是阴沉异常。起了身,想了想,他还是和声与任嘉允道:“任公子还是再想想吧。”
  任嘉允微叹一声,喉间散出一阵轻薄的笑,道:“不如你回去想想如何拿琦玥作文章可轻松夺得盟主的宝座。”
  段青衣目光一沉,不再多言,扫了眼某处,这才踏着大步走出后院。
  蓝沐风与段宁走得匆忙,在段家庄随意牵了两匹马,快马加鞭跑了一个多时辰。天色也亮了许多,白净的天空挂着一颗太阳,洒下一道道温热的阳光。
  于是体恤这两匹千里马,在又行了一段路程后,段宁放慢了速度,只慢悠悠的走着。起初蓝沐风也未提半分疑惑,然段宁如此又行了许久仍是如此,他心下便起了怀疑,“宁宁,你不是说有急事?马儿走得这么慢,何时才能到达晋阳城。”
  段宁看了看天,抬手遮着阳光,“你瞧这天,热得我动都不想动,何况我们的马儿要背着我二人,定是很辛苦,是以走得慢了些。”
  蓝沐风皱着眉头,露出几分不信任,“宁宁,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怎么会。”段宁娇斥,心里有些害怕,生怕他知道什么,然后转头就走,是以扯着鬼脸笑道:“沐风哥哥,我们在前面停下来歇歇吧,你我都没吃早膳,现在已经饥肠辘辘了吧。赶紧的,我都有些急了,好想吃东西啊。”
  被她这么一提,蓝沐风还真觉着有些饿了。未几,二人在路边的一家小酒楼的门口停下来,一道进去吃了个早膳。不出片刻,酒楼的小厮就将馒头与小菜都端了上来,蓝沐风看着桌子上摆好的几道菜,举着筷子的手忽然停住,抬眼看着段宁,声音有些颤,“师父是不是让你支开我?”
  段宁吓得手一抖,夹的小菜都抖落在桌子上。难得对蓝沐风做一件亏心事,让她很是不自在,可她别无选择。蓝沐风目光伶俐,见她这样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你怎么如此糊涂?”蓝沐风丢了筷子,顿时没了心情,“且不说红梅姑娘经历此事之后不会待见我,就是任嘉允他对你,以后也不会再有顾忌。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他,你只要看着他好,你就会很开心了。若是这般,说不定任嘉允还会在心里感激你,而你也还能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宁宁,我说这些,你可明白?”
  对桌的人低着头,眼底泛着水雾,不知不觉间身子微微战栗。蓝沐风皱着眉看她,忽觉有些不对劲,轻轻浅浅的唤了声“宁宁”,段宁这才抬起头来,嫩红的脸上滑下两行清泪。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段宁扯着嗓子吼,似要将心底所有的心绪都发泄出来,怨愤的看着蓝沐风,“你不会明白我的,他为了庄红梅对我下那般狠手,就是杀了庄红梅我都不甘心。嘉允他是我的,嘉允他是我的,他怎么能跟他的徒弟在一起,他只能跟我在一起,他只能跟我在一起!”
  一段撕喊惹众人纷纷侧目,段宁却已冲了出去。蓝沐风随手放下一些碎银两,追了出去,口中道:“宁宁,你冷静些。即便我不阻拦,任嘉允也不会同意红梅姑娘嫁与我,你不如好好待他,说不定他会对你另眼相向。”
  千里马一声狂吼,再见段宁已坐再上面。蓝沐风口里问着去哪儿,人也跟着坐到马背,追在她的后头。清风疾驰而过,吹在段宁的脸上像一把把尖刀,刺得她生疼生疼。蓝沐风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顿时心痛至极,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的疼惜。
  这个念头像一根藤蔓,攀着心脏,生了根,又越攀越紧。手中的鞭子愈发重了起来,赶到段宁的身侧,又超了过去赶至她的前面。忽的一声骏马嘶鸣,他的马横亘在路的中间,拦住了她的去路。段宁躲闪不及,勒住缰绳,马儿停了下来,“你让开,让开!”
  “宁宁,你冷静些。方才是我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一起去晋阳,好不好?”蓝沐风温声哄着她,若不是考虑到现下男女有别,他想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好好的宽慰一番。
  段宁摇着头,脸上的泪痕已干,“我是骗你的,晋阳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要支开你,不让你阻止我爹去提亲。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喜欢嘉允,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蓝沐风轻浅哀叹,“回去吧,宁宁。等回去了,我们再重新打算。”段宁痴痴的看着他,许久许久,终是允了他,与他一同回去段家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方才听得可欢心?”
  任嘉允信步走入厢房,墨黑的瞳孔印出铜镜里女子精致的面庞,两道黛眉如柳叶,柔韧也清冷。唇边微微上扬的弧度令整个面庞看起来更加好看,随着她低首的动作,发间的步摇轻轻晃动,敲出泠泠的响声。
  清美的模样引得任嘉允停不下步伐,一直走到她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伸手抚上她发间的头饰,“这支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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