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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鸡就都放到院子中,让它们自由乱跑,完了将鸡舍略略清理一遍,再垫上厚厚的杆子,鸡舍里就没那么阴湿了,再重新将鸡都放回鸡舍,瞧着到比刚刚要活泛了些,看来确实是冷着了。
鸡舍里清理出来的鸡屎、湿草、碎饲料全都用铲子铲了堆到菜地去,这可是上好的肥料,不能浪费。
等这些都弄好后,翠莺捏着鼻子走过来笑道:“这鸡屎味还真不容易散,你这身味道够呛的,我去给你烧些热水,你擦擦身子吧。”
“嗳。”赵强应了,脱了满是鸡屎的草鞋,去水缸里取水冲脚,翠莺则去了前头厨房,舀水进锅里,烧起热水来。
往灶膛里塞了些柴火,火很快烧旺了起来,没多少时候,锅里就咕噜咕噜冒起泡来,水烧热后就用布垫了,整锅拎起来往挑水的木桶里倒,也倒了有差不多小半桶。
“我来拎吧。”翠莺搁下锅子正准备把水桶拎后边去,赵强却进了厨房,自个走去拎了起来,水桶里冒出来的热气还很烫,他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烫,就怕媳妇会烫到,因此抢着过来拎。
赵强拎着往后头去了,翠莺也没耽搁一同跟了去,到自个屋里,就去木箱里取了上几个月刚纳好的布鞋,“呐,这会天冷了,草鞋也不要穿了,这双布鞋前几个月就纳好了,这会天凉正好可以穿。”
赵强看着新布鞋,很是开心,咧着嘴笑道:“媳妇真好。”
翠莺也抿着嘴笑,将布鞋搁在了炕上,道:“好了,快擦擦身子吧,等会水就凉了。”
应了声后,赵强就拎着水桶将热水倒进木盆里,再捧着木盆去旁边屋的水缸里对上凉水,试了水温可以了才端回屋。虽然成亲也几个月了,翠莺还是不太习惯看着他洗漱,尤其是擦身洗澡这些要光着身子的,她就更加不适应,因此没等赵强回屋,她就往前头去了。
原本早上还想着换下的衣衫等明日洗,可这会赵强的衣衫已经满是鸡屎味,放着也难闻,等他擦完身子后,翠莺就去收了衣裤,准备同早上换下的那些一起拿去河边洗了。
“媳妇,你要去河边吗?”赵强见翠莺将衣裤都收了放进木盆,就问了一句。
“对,这股鸡屎味这般重,得早早洗了才好。”翠莺边取木槌、皂角往木盆里搁,边回着话。
赵强一听,就说道:“今儿我不用下地,刚瞧着厨房的柴也不多了,干脆去山上打些柴回来,你也同我一道去吧,山上的山溪水不比河水,没那么冷。”
“这些日下了好几场雨,柴打来也是湿的,还不如等天晴几日再去。”翠莺向外眺了一眼,看天色有些阴沉,就这么说道。
“没事,湿就湿点,等到有日头时,整捆拿到院坝上晒个一天就好了。”赵强不以为意,说话间就脱下了刚穿上脚的新布鞋,去取了草鞋换上,将布鞋仔细包起来放回木箱。
“咋又不穿了。”翠莺问道。
“新布鞋穿上山要是勾破咋办,还是穿草鞋去吧。”说话就拉着翠莺道:“媳妇去吧,咱们难得有空闲,就当去山上透透气也好。”
翠莺一想也对,整日地里、家里忙着,两人都很少有歇空,正巧今儿不忙,两人一道去也不错,于是就笑着嗯了声,抱着木盆就同赵强往前头走,赵强去厨房取了柴刀、麻绳、扁担,两人就往村外的&&&去了。
&&&层峦叠嶂,树木茂盛,山峰一重重的,都见不到顶,赵强、翠莺沿着山脚的小径往上去,不到半山腰就能见到林间一条山溪水蜿蜒潺流,整条溪蛮窄的,差不多五六步就能蹚过去,溪水到是很清冽。
“媳妇,这边可以洗,你瞧边上还有些石块,你要是累了可以坐下歇会。”赵强拉着翠莺往林间走去,嘴里这么说道。
到了溪边,翠莺放下木盆,蹲下将手浸入溪水中,到确实没有河水那般冷,于是仰头笑道:“这边是不太冷,你往常说的捉鱼摸蟹都是在这边吗?”
“这里摸的人多,我一般都要再往上点去,那边水急一些,鱼虽少可摸的人也少,有时到能碰上一些。”赵强手往上游指,翠莺瞧过去,这处地较为平,上边则比较高,溪水一直从上边流下来。
“媳妇,你在这处洗,我到对面去砍柴。”赵强说着话就几步蹚过溪去,溪对面还是密密的树林子,却是比这边的树都要矮很多,是一处灌木林。赵强取下插在腰带上的柴刀就开始砍起柴木来。
赵强砍些柴,又去林子里捡一些断落的柴枝,用麻绳捆成一大捆,接着继续砍,不时还挺起腰边抹汗边看向翠莺那边,见翠莺还在洗衣裤,就继续埋头砍柴,直到又砍出一大捆,才拖着两捆柴往溪边走来。
这会翠莺也洗得差不多了,抬头见赵强将柴拖到溪边搁扁担之处,捡起扁担穿过麻绳,就挑着蹚过溪来。
赵强过来后就将柴和扁担靠在大石旁,在翠莺身边蹲下,头俯下去泼水洗脸,翠莺忙甩了甩手,将手上的水珠甩掉些后,就伸手进怀里摸出帕子,递给了赵强,“呐,拿去擦擦脸。”
赵强笑着接过帕子擦了起来,翠莺继续漂洗着衣裤,没一会最后一件也洗好,拧干后放进木盆。
“媳妇,先坐回歇口气吧。”赵强见她洗好,忙拉着她往一旁的大石带,哪里知道,还没等翠莺坐下歇会,豆大的雨点就突如其来地砸了下来,转眼雨势就大了起来。
“呀,下雨了。”翠莺唤了起来。
赵强忙挑起柴,抱过翠莺手里的木盆,急道:“媳妇,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那边有山洞,咱们过去躲躲吧。”说话间大雨倾倒而来,一下子就打湿了他们的衣衫,翠莺不敢耽搁,就跟着赵强往溪水上游的山壁跑去。
等到跑进山洞时,外边已经是倾盆大雨了,砸在山壁上往下淌成了一道雨帘,密密遮闭了山洞口,
“呼”翠莺吁了口气,朝四周看了看,这山洞不算大,却也足够容纳他们两人,而且山洞有个拐弯,两人站在拐弯处后边,到是吹不到风,也溅不到雨,山洞最里边的地上,居然还有些杂草铺着。
“以前有猎人会在这边歇脚,旁边还有好几个山洞,都挺干净的。”赵强同翠莺解释道,边说着话边脱下打湿的衣衫。
翠莺身上也没好多少,头发全湿了,衣服上的雨水顺着袖口、衣摆直往下淌,裙子也一样淌水,在脚边的地上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媳妇,你这样要受风寒的,我看看能不能生个火,你快把湿衣裙脱了吧。”赵强脱下衣衫后,就看向翠莺,一边同她说着,一边去取柴。
幸好身上有火折子带着,抓了些地上干燥的杂草,吹燃火折子点着火,可是柴实在太湿,怎么都点不着。
翠莺犹豫了一会,还是背对着赵强将衣裙脱了下来,只着了亵裤与肚兜,衣裙一脱下来,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好冷。
赵强实在点不着柴,只能放弃,转身走到了翠莺身边,见她冷得发颤,就伸手抱着她在干草上坐下,道:“媳妇,我抱着你,就没那么冷了。”
光天白日下这么抱着,让翠莺很是害羞,可实在冷也无法,只能伸手箍住他的腰,紧紧靠在他怀里取暖。
洞外的雨轰轰下着,洞里却是一片寂静,软玉温香抱在怀中,赵强只觉心驰神摇,才没一会,身体就起了反应。
48、农家媳妇
这段日子妞妞重新跟在他们身边睡,夫妻俩总是要顾及妞妞;许久都未行夫妻之事;赵强也憋得够久了;如今突然有了意外的肌肤之亲;哪里还能忍得住;身子自然很快起变化。
翠莺就坐在他怀里,哪能发现不了,隔着薄薄的亵裤;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炙热,立时脸就臊红了起来,头埋得极低;就差没埋进胸口里去。
赵强只觉喉咙发干;不禁咽了一口,喉结滚了滚,声音微哑唤了声:“翠莺……”
“嗯……”翠莺此时只觉羞臊难当,脸上的潮红渐渐蔓延而下,整个脖颈都红了起来,身子微微泛热,听到他的唤声,都不好意思说啥,唯有轻应了一声。
“咱们……”赵强还欲说啥,可话到喉咙,就是哽着出不来,本想询问一番翠莺的意思,可这种事也不知该怎么问,结果舌头舔了好几下唇,终还是作罢,此时无声胜有声,他干脆啥也没问,直接将脸靠过去,在她的唇上试探地轻啄了一口。
香唇柔软,赵强很想继续亲下去,可毕竟这是在山林野地的,他怕媳妇会有所抗拒,觉得太过荒唐,因此只是浅尝一口,看看她的反应。
翠莺心里确实有些挣扎,如此行径实在与世情不符,可多少也顾及到赵强,毕竟他正值壮年,因着妞妞两人行房甚少,确实委屈了他,心里虽有小小犹豫,却没表现出抗拒,只是低头羞涩不语。
见媳妇并没有抗拒,赵强一下似受到了鼓励,再不缚手缚脚,俯头擒住她的香唇就舔舐轻吻起来,舌头闯过贝齿探入其中,与柔软小舌缠绕住,动情处,将翠莺轻放在干草上,翻身压上了她的娇躯,手口并用下,两人很快坦诚相见,陷入旖旎缠绵中去。
在赵强猛烈冲击下,翠莺连续的压抑呻‘吟,直至他低吼爆发,两人一同攀登上了高峰,赵强略有些疲累地躺到她的身旁,两人全身都已经汗湿,再感觉不到一丝冷意,他却还是不舍放开她,只是紧紧抱着,低头在她颈窝、脸侧细碎亲着,并不忘用自己的衣衫轻轻帮她拭汗。
翠莺如今已经化为一滩春水,只觉全身绵软,瘫在他怀里,感受他的细心照顾,心里溢满温柔暖意,很是满足幸福。
两人相拥着低低说话,大雨下了个把时辰渐渐止了,再不闻轰隆雨声,只余洞口嘀嗒的滴水声,翠莺竖耳倾听,只觉雨应该已经停了,撑手欲坐起身来。
“媳妇,咋了?”赵强感觉到怀里的挣扎,低头问道。
“好像雨停了,我想去洞口看看。”翠莺轻声回道。
赵强颇为不舍地箍紧翠莺,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口,不让她起身,很想多温存一会,翠莺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紧紧搂着让她无法动弹,不由嗔道:“咱们出来好久了,家里还有活呢,趁这会天晴,早些下山才是。”
“媳妇……”赵强闷闷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耍赖的意味,让翠莺有些好笑,轻轻推了推他道:“回去吧。”
见媳妇坚持,赵强无奈松开了手,捞过身边的衣裤穿了起来,嘴里闷声道:“我去瞧吧。”等他将衣裤穿好后,就走去洞口往外张望,外边的雨到真是停了。
翠莺趁着赵强往洞口走去时,就快手快脚拿起自己的衣裙穿起来,说真的,当着他的面裸着身子,还真是不太习惯。刚穿好衣衫,赵强转头回来了,“外面雨确实停了。”
翠莺忙背过身子速速地将亵裤和裙子穿上,衣裙都是半干,穿在身上还是黏湿湿的,翠莺站起身低头瞧了瞧,到也透不出里面的肚兜,这才松了口气,过去捧起木盆准备跟赵强一同下山。
赵强挑起柴担子,见着媳妇走到跟前,就伸手拉过住她的手,牵着她出了山洞,两人沿着小溪往山下走,一路上赵强不时同翠莺说着话,那手却始终牵着,不肯放开。
翠莺被他抓着手,微微感到别扭,总是止不住要想起山洞里的激情缠绵,不由的就脸红心跳,微微挣扎着想要脱出他的手,却总是被他紧握住,不让她挣脱,试了几次都如此,无法只能任由他握着,烧红着脸走下山去。
直至到了山脚下的田间,远远能见到在地里干活的农人,翠莺再禁不起臊意,用力地将赵强的手甩了开去,再不肯让他牵。
赵强向来知道她害羞的性子,能握了这么久他也满足了,就再没伸手去牵她,两人各自怀揣着异样的心绪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两人各自忙开来,慢慢心跳才恢复正常,直到烧晚饭时,翠莺时不时还会想起这事,耳后就会烧起一阵,忙借着手上的活将情绪稳定下来,待到晚上,两人都回屋歇下后,再次想起来,又是一阵心慌心跳。
赵强显然也是如此,黑暗中将她搂入怀中,似乎还想延续山洞里的温存之意,紧抱着她又摸又揉,还将她的亵衣连着肚兜都解了,埋首在她胸口的丰盈上。
如此缠绵下,翠莺也忍不住轻‘吟出声,可她还是有几分理智,真怕他自制不住,忙伸手推阻他,“不要……妞妞还在。”
赵强似乎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了,埋着头停了一会慢慢松开了那丰盈,靠到她耳边低低道:“媳妇,我不动,就抱着。”
虽说很怕他忍不住,可又实在不忍心推开他,翠莺终还是点了点头,就这么让他拥在怀里,期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