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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楚,迷迷糊糊睡了。
正文 第一十四章 大齐宣王的名声
第十四章大齐宣王的名声
深宫之中,有关朝堂之上的种种消息还是不太灵通,但渐渐的,有些消息也通过外戚传入了宫内,比如,齐国太后半月之后大寿,皇上派了他的弟弟三皇爷入齐国祝寿,齐国将谴二皇子宣王回拜等等。
我虽然身在深宫之中,可这二皇子齐瑞宣的名气实在太大了,不管在哪儿,总听见有人在议论他,宫中妃嫔原本大部分都是官宦之女,都朝堂上的事多少都听了一点,尤其是那齐国二王子。
他之所以能出名,除了他俊美无匹的容颜之外,我想,是因为他暴躁无比的坏脾气,以及那压倒一切的气势,还有那到处招风惹蝶的荒唐行为。
听说,他每到一个地方,不管停留多久,就算一个时辰也好,总有一两个女子失踪,还个个儿都是绝代佳人,而这些个佳人,过了不长时间,又都会出现在他的府第宣王府出现,还个个说是自己愿意跟他走的……
典型的抢男霸女以后还让人找不到把柄。
不过这位宣王倒有一样好,脾气虽暴躁,但却打得一手好仗,只除了在江南一战中在司徒大将军手下败过一次之外,就从来没有败过,因而,我想,那齐王之所以对他的荒唐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半因为如此吧?
至于他暴躁无比的坏脾气,听人说,连他的父王,都无可奈何,他是庶出,母妃出生低贱,生于宫中,这样的女子,肯定是经常受人欺辱的,但他不同,十岁那年,他看见一位比母妃高阶很多的娘娘欺辱于他的娘亲,他竟仗剑而上,一剑就剁下了那位娘娘的头颅,事后,也不知怎么的,此事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了了之,但他的凶暴之名却从齐王的宫中传到了西楚的宫中……
从此以后,却没有人再敢欺辱她的娘亲,何止不敢欺辱,简直是有仇没仇的,看见了他们娘儿俩都要绕着道儿走,谁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没了脑袋,是不……
这位宣王,人人都没有提到的是他的智谋,都认为他是一个鲁莽冲动的王子,但我却不这么认为,从种种迹象看来,此人有勇有谋,必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能一剑跺下那名宫妃的头颅,自己却没有获罪,这样一份能力,就说明他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而且,能让那些女子跟他走,而没有丝豪不愿,这份魅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我私下的想法,宫门深深,我又没有机会见到那位二皇子,出了宫,我还忙着大赚其钱呢,哪有空管那些闲事?
大家传着宫中的流言的时候,我在忙着把林公子要的珠宝设计出来,我想了想林公子的身份地位,他不凡的举止,他的母亲,必定也是一个极为高贵的人,她这样的人,什么东西没见过,珠宝设计成什么样子,都会入不了她的法眼,但这又怎么能难得到我,我可比他们多了近千年的知识,再说,我还指望着他们以后照顾我的生意呢,怎么能不尽心尽力?我设计了一个酣态可鞠的胖娃娃手拿寿桃向人拜寿的样子,乍一看,很普通,但是,那个寿桃内含机关,可以张开,张开之后,里面冉冉升起一朵桃花,桃花瓣上,写着四个小字寿比南山……
我将设计好的图样交给品玉坊,才松了一口气,其余的事,就由品玉坊来做了,自然,我会给他们一些手工费的。
连交货我都交给品玉坊的人来做,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位莫名其妙的林瑞公子与他那凶神恶煞一般的仆从,我也想过,大齐太后的寿辰快到,这么巧,他们又给母亲选寿礼,是不是与大齐皇室有什么联系?可这念头在我脑中一闪,我就把它给弄熄了,是不愿意去想,一个想着永远都不会见面的人,还有什么可想的?
做完这件事之后,我有空闲下来,宫中的生活,其实挺好混的,在一个不太受宠,而位置却极尊的贵妃娘娘手下,既没有麻烦,又不会卷入宫廷争斗之中,太后在上一次接见之后,除了我们上面拜见,她已经好长时间没传召了,娴妃娘娘还是那样宠冠六宫,无人能与她争锋,只有宁贵妃经常来串串门儿,感叹几句不明不白的话。
我可清楚着呢,这宁贵妃,可使了不少的手段了,连自己身边的宫女都送到了皇上的床头,可还是没有什么结果,皇上还是宠爱娴妃,一如既往。
其实,我想,她这是瞎折腾,一个帝王如此宠爱娴妃,这个帝王而且还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君王,宠爱的又是一个一无已出的妃子,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而这个原因,肯定不是由于她长得美若天仙,或是体态妖娆这么简单的,在我看来,不管多么精美的菜式,天天吃,吃他几年,怎么都会厌了的,何况,还有其它精美无比的菜式,天天在他的面前晃呢?
只不过,我不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但绝对不能用塞给皇上几位美女就能解决的。
过了很长时间以后,证实了我这一想法,但真相揭出来的时候,却还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又过了几天,我把应承小福子的增长功力的药丸交到了他的手上,不料这一幕,恰好被司徒看到了,她现在功力提升了不少,脚步轻轻的,竟让我没有防备到。
当时,司徒倒是一句话都没说,还笑了笑,尽管那笑容阴森森的,让人害怕,我还以为没什么事了呢,哪想到她竟接连几天不理我,连不得不要传达什么旨意,也叫人代传。
直到我叹着气,把几颗一模一样的药丸递到她的手里,她才对我说了一句话:“那小福子有什么好?有了我,不就够了?”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你一个贵妃娘娘,能周围走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什么事,都是利字当先的,你与小福子相比,当然是小福子对我有用得多,起码他学好武功,可随时到宫外保护我,让我不再受到诸如姓林的仆从那样的气。
当然,我是不会这样说的,如果这么说,岂不捅了马蜂窝?
捅马蜂窝让人蛰,这样的事,我也是一向都不做的……
我忙笑道:“小福子算什么,怎么比得了咱俩从小到大的友谊,他的功力不如你,我才给他药丸的,你的武功这么高,又何需药丸?
司徒还是挺好骗的,说到底,她虽然是贵妃娘娘,又有一身武功,可也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儿,还是一个喜欢吃醋耍赖的小女孩儿,怎么比得了我这个二十五六从现代穿过来的加上穿越几年的岁数怎么都有三十几岁的老人精?
司徒的气平了一下,被我恭维了几句,又高兴起来,问道:“这几天,街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以前在大将军府,我们俩经常性女扮男装的在街上逛,有了这么好武功的一位保镖在身边守着,以我的性格,怎么会不惹事生非,没架找架打?
看起来,她倒挺向往以前那种生活的……
看她的样子,我有些个心酸,想,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在我们那个年代,还在读书呢,还在追星呢,可如今,却死气沉沉的被皇上当收藏品一般的收在了宫内,还以为是给了她与大将军无上的容耀,无上的恩宠,可在我看来,无非是大将军战功赫赫,功高震主,为了防止他有任何异动,把他的女儿拿来做了质子而已,就如同大齐国江南一战败了之后,把三皇子送入西楚做质子一般。
可转眼之间,我就把这心酸抛到了脑后,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你认为不可思议的,她却甘之如饴,只要她高兴,又管得了那许多?
再说了,我一个无依无靠的穿越人士,又管得了那许多事?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这一天,我正在计算这一个月赚了多少银钱呢,那群芳阁,我把利益都分给了那些妓女,是赚不了什么钱的,只不过担了一个虚名而已,其实那间妓院,只不过是我一时赌气买下来的,也没准备让它赚多少钱,毕竟,头上戴着一个老鸨的名字,是不太好听的,何况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呢?
我最主要的来源还是为品玉坊,藏珍阁,等地方设计一些图纸,赚一些银钱,如今来到这宫里,什么都要打点,上次寿宴上我与司徒联手骗的赏赐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还好,这次有林瑞的五千两银子先顶顶……
我正胡思乱想着,想到哪里去找个赚钱的项目……
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我走了出去,看见宫娥们急急忙忙的往大厅赶,一问,才知道,圣旨下了……
我忙与宫娥一同前去接旨,前头是带领的是司徒娘娘,跪倒了一大片。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大齐派使前来,百官同乐……,今特选司徒贵妃从旁伴驾……”
搞了半天,为了迎接大齐特使,皇上搞了一个狩猎大会,要司徒前去伴驾啊!
听完圣旨,我悄悄问传旨的老公公,当然又塞了不少银子给他:“除了我们娘娘,还有哪位娘娘会去?”
那老公公不动声色的把银子塞入口袋,道:“老臣只管传旨,其它一概不知。”
我气歪了鼻子,差点把那银子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来,这个老匹夫,收了东西,不办事。
正想着,老公公又说:“老臣还要到青凤宫传旨呢,就不打扰各位了!”
我转恨为喜,在心里骂道:这只老狐狸,难怪在宫里头混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混到皇上面前风光去了,青凤宫,不就是娴妃娘娘的寝宫吗?
这位老公公,就是曹公公曹海,皇上的总管大太监……
又想,看来,这次伴驾,只是司徒与娴贵妃,皇上看来还是挺看重司徒大将军的,我转念一想,想起那宣王在司徒大将军手下吃了败仗,或许,这才是皇上要司徒伴驾的真正原因吧,那么,司徒是不是可以见到她的父亲了呢?
正文 第一十五章 狩猎
过了几天,我与司徒一起,带着几名宫女,当然也得带上小福子,坐着銮车向狩猎场地出发了,其实,说是狩猎,那可是他们男人间的事儿,皇上带两个妃子,无非也就是以示恩宠,这不,整天闷在账篷里面,等着皇上的召见,除此以外,好像就没有什么事好做了。
自从那次寿宴,娴妃娘娘在司徒跟前栽了一个小跟头以后,她对司徒就不冷不热的,笑容都是淡淡的,如今两位贵妃娘娘的账蓬挨在一起,却老死不相往来,我知道,娴妃娘娘那是把我们司徒恨上了呢。可如果不恨,那岂不是不正常了?
她与司徒有恨意,可与我没有,是不,我这个人特别喜欢窜门儿,是个门都想窜,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我没有其它爱好,就是喜欢窜门,那高楼大厦如鸽子笼一般的房间都能被我窜了个遍,入了宫中,倒收敛了一些,知道宫里头有些门是窜不得的,但如今出了宫,那心思儿不知道怎么的,就活了起来,看了看紧挨着的两座账蓬,其实也挺远的,腿就不由自主的往那边走……
门口有两名侍卫守着,还有一名带刀侍卫长看着,我一看,这不正是那位明月海,娴妃的兄长?
他也看到了我,向我笑了笑,我顺势向他走去,道:“明月侍卫长今儿个也有空?”
明白海怀疑的望了望我,他知道司徒与自己的妹妹算得上是大对头,想不通我为什么还上门来自讨没趣。
我看了看他的眼光,知道他里肯定想着我有什么阴谋诡计想使出来呢,他哪里知道,我只不过是腿痒,想窜门而已。
我笑着问他:“娴妃娘娘在里头吗?我们娘娘有些稀罕玩艺儿,想送几个给娘娘解解闷,不知道她……”说着,我从怀里拿出平时没事的时候用草编的几只蛐蛐儿,小鸟儿,小狗儿。
明白海看见我往怀里掏,目光警惕的望着我,以为我掏暗器呢,谁知我却掏出这么些小玩艺儿,倒把他吓了一跳,他那如寒冬一样的脸终于放了晴,道:“娴妃娘娘没在里面,在外面散心去了,过一阵,你再过来吧!”
我笑了笑,不动声色,道:“好吧……”
于是又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去,走了好远,又转了一个弯,感觉他看不见了,从另一条树林遮盖的小路闪闪躲躲的重又回到帐蓬外面,我倒要看看,娴妃娘娘躲在帐蓬里,干些什么?
还骗我说到外面散心去了,她能走多远,无非是在小树林周围走走,可小树林周围早就被我逛遍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依然在帐蓬里,可不知在见什么人……
那些守在门外的侍卫,肯定都是她的心腹。
我望着帐蓬,果然,过了不知多少时辰,果然,有一个揭开账蓬走了出来,可以看见的是,他是一个男人,除此之外,却什么都看不清楚,因为他的头脸都蒙着。
我心想,不是吧,娴妃竟给绿帽子皇上戴?这也太震惊朝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