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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漆黑的眼底带着深不见底的温柔,怜惜的吻她。
舒天心觉得他嘴唇吻过的地方几乎烫的要化了。
景山青只觉得她的身子软的要命,忍不住想吻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天心,我们该成亲了。”他贴着她耳朵,微微带喘的说。
舒天心抬头,亲了亲他的下颌,又软又乖的说:“好啊。”
景山青眸色幽暗,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她甜美极了,让他觉得越吻越渴。
两人亲的忘情,把之前的正事都抛到脑后。
然后只听树枝咔嚓一声,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发出要折断的声音。
景山青反应敏捷,及时调整重心,抱着舒天心后仰。
舒天心惊吓的双腿勾住景山青的腰,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她双腿盘在他腰上,正好撞到他的敏感部位。景山青又痛苦又甜蜜的闷哼出声,“唔。”
舒天心愣了愣,然后红着脸把头埋在景山青颈窝笑了起来。
她笑的全身发抖,景山青又尴尬又无奈,伸手打了她屁股一下。
舒天心往上一挺,景山青身后的树枝也在乱颤,“别动,把这跟树枝也压断就不好了。”
“是你先打我我才动的。”对于这样的恶人先告状,舒天心的回应是啊呜咬了他耳朵一口。
景大护法一个激灵,身后的树枝又乱颤起来。
景山青怕金叶他们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再把两人堵树上,连忙抱着舒天心跳下树,一阵风般的离开了。
舒天心与他刚在亭子里坐定,还没来的及让人上茶点,就见金叶飞奔而来。
“宫主,属下办事不利,刚才被人混进来,在院子里窥探。现在属下已经让人在院子里搜了。”
舒天心愣了愣,别过脸去伏案闷笑。
景山青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问:“看到人了么?”
金叶有些沮丧的说:“没有。来人在兰院停留了一阵子,属下怀疑是庄剑卿。”
“在院子里搜有什么用,他估计早跑了,还是在附近搜一搜吧。”景山青咳了一声,看舒天心快要破功了,连忙把金叶打发走。
金叶一走,舒天心就再也忍不住,不顾形象的捶桌狂笑起来,“景山青,你实在是太坏了。”
景山青无辜的望着她,“不然怎样?告诉他是咱们两个大白天的跑树上躲着么?”
舒天心一看他的眼神,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又爆发了出来,“啊呀呀,不行了,真是笑死我了。”
又笑了好一阵,舒天心才勉强停住,想起来之前要聊的正事。
“对了,庄剑卿跟谁成亲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景山青也不再跟她开玩笑,端正了神色给舒天心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维心宫少武阁培养死士,淘汰率很高。所以每年都会搜罗根骨好的孤儿来补充。庄剑卿和我都是这样进维心宫的。这段时间我查了查,庄剑卿是原本蜀中庄家的人。”
“当初庄家被秦家、林家和冯家联手灭门的事你听说过吗?”
舒天心想了想,摇头,“我知道蜀中原本有个几乎能与唐门争胜的庄家,但却不知他是因为什么消失的。”
“都快二十年了,庄家的人几乎死绝了,自然不会有人再提起。其实如今也很难再调查当年恩怨的真相了。”景山青叹了口气,“庄剑卿是庄家遗孤,处心积虑,入赘了秦家。娶了秦家大小姐秦剑。”
“琴剑?”舒天心有些讶异。
“你认识?”
舒天心答:“闯江湖时认识一个姑娘叫琴剑,剑胆琴心的琴剑。她跟方子白一起跟金叶交手过的。”
“应该就是她。大约是化名。”景山青点头,有些感慨,“冤冤相报,为了早年的仇恨,就对枕边人下手,庄剑卿也真是狠心。他在秦家生活了两年,将秦家、冯家和林家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然后对三家中最强的秦家下药,将三家逐个击破。他这些年武功进步的也很快。”
“秦剑是秦家唯一活下来知道真相的人。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已经是快不行了。她以为庄剑卿是我维心宫埋在秦家的一颗暗棋,将孩子托付给我,让我转交庄剑卿后,便死了。”
舒天心问:“你有庄剑卿的消息吗?”
舒天心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即使是冤冤相报,那也是几百条人命。其实大夫有时候很难论善恶,有可能救回一个人,那个人转头就会杀更多的人,那么救死扶伤,究竟算善还是恶?
她想起当年那个少年沉默而倔强的样子,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她总想身边的人都好好的,如今也不知道是期望庄剑卿被抓到,以命相抵,还是期望他不被抓到了。
景山青摇头,“他报了仇,自然远走高飞,如今江湖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蜀中,他不可能留在这里。”
“可是不抓到他,大家都会以为是维心宫做的。”
景山青扬眉,“别人怎么想,与我何干?只要你明白真相就可以了。”
“景山青,你太自负你自己的实力了。如果不找庄剑卿的话,这孩子怎么办?”
“如果你想找他,那我就让人想办法去找。”景山青无所谓的笑了笑,“其实这孩子我是想留着我们自己养的。你不是想收徒弟么?也省的我们费心去找了。”
舒天心打了他一下,“哪有这样收徒的。”
71水阁
这边中原武林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来蜀中探消息;而景山青却已经打算跟舒天心打道回府了。
在他看来;他只需要给舒天心一个交代;其他人怎么看,他不在乎也不需要理会,他没有义务去找证据给天下武林的人来证明自己。
景山青迫不及待的打发金叶带人回神医谷给他准备成亲的事;他们这些人就打算带着小婴儿慢慢地走。
“我师父见到金叶一定会被你气死。”舒天心揉了揉额头;对他这样狂妄的态度有些无奈;“江湖上的勇士不断的往这边聚集,摩拳擦掌的打算让你好看,你就这样施施然走了!”
景山青穿着宽大的袍子,很闲适的坐着,一手抱着小婴孩儿逗弄;“他们打算让我好看;难道我还要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引颈就戮么?小宝,你说是不是?”
小婴孩儿瘪了瘪嘴,打了个哈欠,很不给面子的睡了。景山青很喜欢这孩子,每天都要抱着逗一会儿。
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这边水阁上凉风习习,还算舒适。
“咱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好不?这个叫大宝,将来咱们生一个叫二宝,好不好?”
“二宝……我才不要生个孩子叫二宝。”舒天心撇了撇嘴。
“唔,好吧,不叫这个名字。你才是我唯一的宝贝。”这样甜到腻人的话景山青如今说出来一点也不会脸红,他亲了亲舒天心,“那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舒天心想了想说:“让他跟母姓,叫秦岳斌吧,希望他长大后文武双全,安宁喜悦,不过男孩子,用山岳的岳吧。庄剑卿既然知道秦剑有孩子,还下这样的手,下手之后又远走高飞,大约也不想要这孩子。”
“这名字倒是不错。不过……”景山青含笑看着她,“难道你打算把我们的孩子将来起名叫景双全么?”
虽然知道景山青是故意逗她,但舒天心还是抓狂,“咱们孩子名字为什么要跟他名字连起来!”
景山青探身又亲了亲她,“好,到时候也由你来起名字。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咱们的孩子生出来呢?”
舒天心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却把小婴儿吵醒了,瘪着嘴哭了起来。
景山青伸出手指让小婴儿啜着,他就不哭了。
“唔,他是饿了。”舒天心觉得有趣,看了一会儿说:“叫乳母把他抱走吧,吸你手指又吸不出来什么东西。欺骗小孩子感情。”
景山青的目光不可避免的在她胸前溜了一圈,然后转身出去把小秦岳斌交给临时找来的乳母了。
舒天心慢半拍才明白过来景山青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不由的面红耳赤,待他回来就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现在怎么这样。”
“本来我们现在就应该已经成亲了。”景山青手上沾的都是小婴孩儿的口水,他弯腰在水阁旁边的湖里洗了洗手,转过身来抱着舒天心,“我很着急啊。”
自小别重逢,两个人便越发黏腻起来。当然这也是跟舒天心的纵容分不开的,景山青发现这姑娘似乎越来越大胆了,有时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是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我们回神医谷就成亲。”舒天心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亲了亲他。
景山青才不满她这样蜻蜓点水的亲法,含着她的唇吸吮,半天他放开她,抵着她鼻尖气喘吁吁的问:“我会被当做登徒子么?”
他的手危险的放在她腰臀相接的部位,灼热的烫人。水阁四周挂着重重纱幕,四周离岸有一段距离,倒是瞧不清里面。
舒天心红着脸,带着有些促狭的笑说:“你以为你不是?”
景山青低头亲了亲她,“哦,原来我已经是了啊。那么就自暴自弃好了。”
景山青手顺着她的曲线,移到她臀上,抚摸了两下后,轻轻抓了下。
“喂,别闹。跟你的有什么不一样。”舒天心微微战栗了下,红着脸打掉他的手。
景山青嗓子有些哑,“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一样不一样?其实你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吧,把我都看光了。”
舒天心想起当初他受伤最重的那一次,她给她包扎照顾他,确实全都看光了,不由的低声笑了起来,“你那时候就对我有企图了么?”
景山青想起当年的事,把她放在美人榻上,压着她的的唇狠狠的吮,“你这个坏女孩,还跟我说什么大夫眼里没有男女,说那是说明了我功能完好。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就恨不得把你压在床上让你试试我的功能!”
舒天心咬了咬唇,眼神湿漉漉的望着他,手指有些好奇的划过他滚动的喉结,“我记得,你当时特别尴尬特别一本正经的跟我说,‘对不起,我真没有冒犯的意思。’还说想让小何来给你换药。”
舒天心吃吃的笑,“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还结巴了。”
景山青眸光炙热,堵住她的嘴巴,把她的抗议和伶牙俐齿都堵在嘴里,伸手不老实的顺着她的腰一路往上,握住她胸前的软雪,
一直亲到她气喘吁吁的缺氧,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留恋的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咬了一口,“我就知道你虽然瘦,这里肉却不少。”
他暧昧的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当时你给我包扎胸部伤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扑在我怀里,这里就贴着我的胸口,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把它们握在手里用力的揉么?”
“我,我没有!”舒天心缩着脖子躲,连耳朵都红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调戏景山青,景山青总是一本正经克制忍耐的模样,偶尔一两次失控也止于亲亲抱抱,她没想到景山青也会说这样的话。
他的声音又低沉又喑哑,带着灼热的气息传入她耳朵里,让她软成了一滩水。
景山青看着她小巧的耳朵红红的样子,喉头微咽,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舒天心整个身子都跳了一下,那种温热濡湿的感觉,还有模糊的吞咽声,让她觉得浑身都麻了了,几乎忍不住□出声。
“你有。”他下流的在她耳边讲,“你低头给我包扎腿上伤口的时候,有一次发梢都扫过了我这里。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简直觉得你呼吸都吹在了上面。”
景山青握着她已经绵软无力的手,引着她往下,放在了他已经灼热坚硬的位置。
唔,这个地方她见过,还充满学术精神的想研究这东西为什么会膨胀,为什么会坚硬如铁。
作为大夫,她对这些不陌生,但这样生气勃勃的握在手里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有点震惊,好烫,人体温居然可以这么烫。
景山青微喘着,绵密的吻不断落在她额上,唇上,“宝贝,我们成亲吧,我爱你这么久,等的好辛苦。”
舒天心平时大胆,但毕竟也还是个大姑娘,这东西真握在了手里,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
“好不好?”景山青反复的啃着她的唇,把她的唇亲的微微发肿,湿漉漉的仿佛涂了层蜜一般,又勾出她的舌头,毫不怜惜的激烈吸吮。
终于在他放开她的间隙,舒天心微喘着开口,声音又娇又媚,“好。”
“宝贝,再说一遍。”景山青意乱情迷的舔了舔她的唇,诱哄着她。
他舔的她有些痒,舒天心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乖乖的说:“好,我爱你,我也想嫁给你。”
景山青墨一样的眸子里仿佛有火光在跳跃,他亲上她白皙的颈,解开她的领口,把手从她衣襟里探进去,毫无阻隔的握住那一团软雪。
他指腹划过尖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