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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说方子白被推举为武林盟主。
他弱冠之年,便担起方家重任,并创立了方义门;他在中原武林各派俱束手无策之时,力挽狂澜,牺牲了自我,将维心宫赶出中原。他是对中原武林有大功的人。何况他身后的方义门在他的带领下也越发强盛。
所以,即使他武功全失,依然被推举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二十五岁的武林盟主,是武林史上最年轻的了。
他是无数少侠的偶像与榜样,是中原武林最受人尊敬的人物。那些少年们走他曾经走过的路,或鲜衣怒马,或捉襟见肘的行走江湖,四处挑战,做着英雄梦。
谁要是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说他一句不好,那必定是会被群起而攻之的。
一入江湖岁月催,方子白终究要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而舒天心一如既往的没出息。神医谷的新规矩推行下去,再加上维心宫之战时,神医谷的墙头草行为,很为中原武林所不齿。
神医谷在文谷主手上的辉煌时代终究结束。
只是大家都知神医谷有高手坐镇,而且刀尖上舔血的江湖人,也终究有求着神医谷的时候,是以也并没有人上门捣乱。
有趣的是,如此一来,赊账的反而少了。加上为了传递急诊消息而开的药铺,舒天心与景山青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景山青笑言自己是被娘子养着的男人。
而维心宫因宫主耽于美色,也始终龟缩于南疆,没有再入中原为祸。
天道有常,我们终将成为我们想要成为的那个人,只是其中的得失,再也无法计量。
方子白独自坐在方义门正气厅楼上的阁楼,看商天久给他的传信。信上说舒天心为景山青生下一对龙凤胎,母子平安。
那一年方明珠已经离开人世。她身子始终不好,又因了他的伤势担惊受怕,缠绵病榻许久,送去神医谷也没能救回来。
她说她这一生虽然短暂,但前半生被父亲捧在手心,后半生嫁了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已是别人百年也难以企及的精彩。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给他留下一男半女,也没能说服他在身边收下几个妾室服侍。
后来被誉为武林第一人的方子白,在面对江湖上铺天盖地赞誉的时候,总是淡然。有人说他傲慢,有人说他是谦虚,视名利如粪土。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愧疚。
武林第一人,他身后,又辜负了多少人?
他虽然挂了盟主的名头,但他的身体也不容许他为江湖那些事费太多的神。于是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正气厅楼上的阁楼里,独自看日出日落,斗转星移。一遍一遍的想这些年所作所为,是非对错。
他曾怨恨世事残忍,不断逼着人向前走,不给人回头的机会。
后来又庆幸时光待人终究温柔,不给人重来的机会。因为即使重来,他究竟是可以对方君义、方子战的死无动于衷,弃方家于不顾留在神医谷与舒天心成亲?还是能在方重义死后眼睁睁的看着方家变成一盘散沙?还是重来一遍他就有能力将道义与感情两边都死死拖着不放?
辜负的终将辜负,承担的也必须承担。
好在如今舒天心过的很好,而方明珠的情,他也只有下辈子再还了。
方明珠去世的那一年,方子白二十九岁。哪怕他武功全失,依然有数不尽的江湖女侠愿意嫁给他做续弦,自荐枕席,或者发愿终身照顾这位大英雄的饮食起居,哪怕没有名分。
方子白都没有接受。
81师兄的友爱小番外
“哼;江湖传闻商天久武功高强;是当世唯一在武功上能与当初的方盟主一较高低之人,没想到竟是欺世盗名之辈!”少年侠客鄙夷的看了商天久一眼,负剑转身离去。
商天久默默的抹掉脸上的鞋印;觉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他要发愤图强!
当初景山青扮成他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跟方子白那臭小子当初武功水平差不多就要接受挑战!打不过还要被鄙夷?懂不懂尊重对手啊!
商天久内心已经咆哮了。
他确实跟方子白武功水平差不多过嘛!还比他高过呢!
混蛋景山青;为什么要扮作他教训人!混蛋方子白,为什么在别人问的时候推崇他!
咆哮过后,商天久就一头扎进神医谷的藏书阁里不出来了。
他不发愤图强还能怎样!挑战景山青那个非人类,还是去揍方子白那个废人?
神医谷的藏书阁本就藏书丰富,景山青更是把当初云无忧在中原扫荡时顺手牵羊的秘籍什么的都扔在那里。
商天久连看了三天的书,终于找到了一本适合自己的——《醉拳》!
他都三十多岁了啊;筋骨都定型了啊,以前的武功路数不好改啊,高手不是那么容易当啊。
就算是穆易平的接玉心法,都无法拯救他了。
而这本《醉拳》,却为他指出了一条通往光明的路!
这本书的作者真是他的知己啊,喝醉了立刻提高三倍以上的爆发力,真的不要太适合他啊。
商天久如获至宝的捧着《醉拳》出门,拿了个铲子就去刨小师妹去年冬天埋在树下的梅花酒,现在喝刚刚好啊。
刚把酒刨出来,就听河东狮吼,“你要偷喝酒!”
乐天音双手叉腰,像个茶壶一样站在那里。
商天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女人成亲之后怎么就变了呢?以前乐天音是多么注重形象的人啊!现在一提到喝酒的事,就像个泼妇。
“师妹,我是为了练功啊,都是为了练功!”商天久小心翼翼的捧出《醉拳》秘籍。
“美酒十觞筋脉暖,丹田俱逐酒肠宽?什么歪理!二两入喉轻似燕,十分一盏石如泥。酒狂又引功魔发,日午奔腾到日西?”乐天音看了两眼再也看不下去了,唰唰两下就给撕碎了,“这书是你自己编的吧!商天久,你越发能耐了啊!”
商天久看着漫天飞扬的纸屑,他的高手梦,他的知己作者,他的希望……
所以娶妻要慎重啊,大凡天下第一高手,都是独身,或者娶老婆之前就已经当上天下第一的。
于是师兄的奋发计划,就这样胎死腹中。
82鸳鸯相对浴红衣
洞房之后;舒天心始终不太舒服。
景山青怜惜她破瓜之痛;一直温柔体贴。过了三天才又碰她,没想到还是疼,又出血了。
两个房中术理论家空有理论;在血的教训下;实践的时候都有点放不开。
那一日景山青问起舒天心净房的地热活水,舒天心就带他去瞧吴云山脉深处的温泉。
“先代神医谷谷主原本是打算把神医谷选址选在这附近,但路太不好走了,来求医的人行走不便,最后只得作罢。那边还建了几座房子,以前冬天我们师兄妹还来住过。不过荒废太久;要住的话还要先修缮。”舒天心正指点着附近的景致,景山青从后面贴上来,抱住了她的腰。
舒天心侧过身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光天化日之下,夫君你干嘛?”
“唔,为夫昨日读了一首词。”
“念来听听啊。”
景山青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的念,“菱透浮萍绿锦池,夏莺千啭弄蔷薇。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舒天心看了看温泉,又看了看两人身上的红衣,感慨,“好纯洁无辜的一首词啊。”
因为是新婚,两个人都穿的很喜气。而且舒天心很喜欢看景山青穿红衣,觉得他红衣格外可口。
景山青笑,暧昧的问她,“要不要试试?”
“光天化日的,才不跟你发疯。”舒天心红着脸摇头。
然而老天十分不给她面子,她话音刚落,忽然下起雨来。
深山里雨水说下就下。虽然不大,却很密,很快便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打湿了。
景山青忍住笑,重复了一遍,“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啊。天心,这是天意啊。”
舒天心跺脚,“还不找地方躲雨。”
“不要辜负良辰美景。”景山青抱起她,往温泉里走。
“喂!真要这样?别在这里啊”舒天心急了,捶了他胸膛一下,“去那边啊,那边修过一个池子,跟外面活水连通的,应该还可以用。”
景山青笑吟吟的看着她,“是你要求的啊?”
舒天心面红耳赤,“好吧好吧,是我要求的。”
“遵命。”景山青亲了她一下,大步顺着她指点的方向走去。
舒天心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着魔了,景山青说遵命的时候她觉得他有魅力的要命。
那个温泉小池子是露天的,周围没什么树木,又有房舍遮蔽,还是活水,倒是很干净。
景山青抱着舒天心一步一步往池子里走。
红衣在池子里漂浮起来,像艳丽的花朵。景山青拔下舒天心头上的簪子,墨一样的发落下来,红衣黑发,白皙的脸上带着润润的水色,像个妖魅。
景山青把舒天心放下,把她抵在池边剥她的衣服,宽大的外袍很容易脱下,浮在水面上,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藕臂,双峰被抹胸裙束缚,勒出深深的沟壑,抹胸部分湿透了贴在身上,可以红梅明显的凸起。
景山青呼吸明显变重,低头隔着衣服含着她的红梅。
“唔。”舒天心扬起脖子,低吟一声。双臂缠着景山青的脖子,他的手臂如铁箍一般箍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让她只能踮着脚站立,无法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有点紧张。
“别怕有我。”景山青轻笑了一声,伸手抬起她的腿,让她盘在他腰上。然后唰的一下,便将她的裙子从下面整个撕开,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啊!”舒天心胸前一凉,本能的抱紧他遮住胸前风光,脸色通红的着急,“你,你这样让我一会儿怎么回去!”
“有我。我可以抱着你迅速的用轻功跑进去,放心一定不会让人看清楚的。”景山青笑着,眼睛一边在她身上打转,一边慢条斯理的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啊?”舒天心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有点窘迫,“你不是认真的吧?”
“傻瓜。”景山青笑了出来,胸腔微微震动,“逗你玩呢。我当然准备了备用衣服。”
舒天心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你是有预谋的?”
“对,我就是有预谋的。”景山青脱掉里衣,露出健壮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皮肤上沾了水珠,诱使着人忍不住摸上去。
景山青按住舒天心摸上他胸膛的手,温柔又坚定的把她压在池壁上,一边粗喘着吻她,一边往下探。
现在景山青对这种方式已经十分娴熟,很清楚怎样能更加取悦舒天心,很快便将舒天心送上顶峰。
舒天心已经很能适应这样的欢愉,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回应他的亲吻,微闭着眼睛感受余韵。
然后她忽然有点紧绷,景山青把手指探了进去。水的润滑作用让这并没有太过困难,同时因为手指比那个地方要细的多,她也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
“宝贝,放松。”景山青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模糊的安抚。
舒天心慢慢放松下来,然后感觉到他的手指开始动。
他不断的亲吻着她,她稍稍紧张,他便很耐心的等她放松了才动。
最初的不适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与之前有点相似又不同的快感,舒天心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张口啜着他胸膛上的水珠。
漫长的前戏,景山青忍得也很辛苦,肌肉绷得紧紧的,她粉红的舌头舔过,让他呼吸越加粗重起来。
“嗯,我,我觉得可以了。”舒天心扭腰蹭着他。
“再等等。”景山青哑声说,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舒天心忍不住紧缩了一下。
“唔。”景山青有点痛苦的哼了一声,等她适应了才继续动,动作温存耐心,然而他吻她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急切,带着掠夺的意味,甚至用牙齿轻轻噬咬,仿佛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啊,夫君。”奇怪的感觉在积累,舒天心觉得自己仿佛着了火一样,既快乐又空虚。
景山青将她托高,手底下不停的温柔抚弄扩张,嘴不断的轮流吸含她的双峰。
舒天心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抑制不住的低声叫着,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知道是哀求他用力一点,还是立刻停下。
最后仿佛有一道白光在她脑海中爆炸,她整个人都瘫软在景山青身上,带着哭音喊他,“夫君,夫君,不行了。”
景山青抱起她,放到小池子旁的玉石台上,然后用力冲了进去。
“啊!”舒天心扬起形状优美的脖子,被完全充满的那一刻就开始颤抖。
“宝贝,别夹我那么紧。”景山青亲了亲她眼角的泪,看她面如桃花,眼神已经迷茫,并无不适,便不再忍耐,放纵的抽动起来。
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当她夹着他的手指,甜美的在他耳边叫的时候,他简直要疯了。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