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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南宫离,难得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歇息,早上的时候愣是懒在床上没有起来。
昨天晚上疯得太厉害,摁着他的洛儿疼了又爱爱了又疼的,到了早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能爬起来。
锦儿晴天早早的都在门外候着了,本想叫人但瞧着这紧闭的门便又没有开口叫。
帐幔之内,二个人这一觉就是到了日上三杆。
里面的二个人睡到日上三杆,这门口的二个奴婢也坐着小声的聊到日上三杆,直到远远的忽然瞧见安氏领着她的奴婢一起过来二个人方才忙站了起来。
“要不要叫醒王妃?”锦儿不由询问晴天。
晴天瞧了一眼还紧闭着的门寻思了一会后便伸手叩了门,在外面喊道:“王妃,三太太过来了。”
房里的西洛与南宫离这时候实际上已经醒了,不过二个人都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
难得二个人能这般一起睡到现在,醒来后二个人还在互相磨叽着亲昵着。
乍一听到外面喊三房太太来了西洛本能的就坐了起来,推了推还躺着的南宫离说:“快起来了。”
南宫离自然也没有再赖在床上,毕竟母亲就要来了。
西洛利索的穿起来后便去把门给开了,晴天把水捧了进来侍候二个人洗漱,至于安氏这个时候就被锦儿拦在了外面了。
主子还没有起床,说什么锦儿也得把她给拦着的。
果然,在屋里西洛就听见安氏不满的声音有点高高的传了过来。
“真是不相话,居然能睡么现在才起来。”
安氏虽然气不顺也还是忍耐着在外面候着了,锦儿便趁机把她领到厅堂里坐着。
等西洛与南宫离洗漱好过去遥时候安氏正板着脸在那里坐着,叶月与小桃则侍候在左右。
乍见二个人终于过来了安氏气不爽的冷冷的道:“你们真是好得很呢,居然能睡到现在才起来。”
西洛垂眸不语,南宫离淡声道:“母亲,何事。”
安氏冷哼道:“你居然问我何时?”
“我倒是要问一问你,究竟在干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被皇上惩罚三个月不得外出闭门思过,我早说过不听母亲的你早完会被这个女人毁了。”
南宫离心里叹气,道:“这不管洛儿的事情。”
“你到现在还在为她说话?”安氏早就被自己的这个儿子气得很是无语了,如今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了,他这分明是一条筋的一头撞到南墙上不肯回头了。
安氏人气得有一口气没有上来,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微微抚胸,小桃在一旁瞧见了忙帮她顺顺气。
等顺过来这口气后安氏咬牙问句:“母亲现在只问你一句,为了这个女人你真的可以连自己的仕途也放弃么?”
“母亲,我并没有放弃什么。”知道她在意自己的仕途,父亲穷其一生最终只落得被发配到边城的下场,而他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一切荣耀,母亲是不会允许他放弃的。
“没有放弃你就把这个女人给休了,不要为了她一而再的得罪了皇上。”安氏丝毫不放松的逼着他道。
西洛垂眸不语,南宫离微微皱眉,道:“母亲,我也不会放弃洛儿的,请你不要逼我做不可能的事情。”
洛儿闻言心里微微舒畅了些,安氏了然的道:“好,我明白了。”话落她腾的站了起来拂袖就走。
小桃忙伸手扶着她的套着金戒指的手一起离去,叶月也低眉顺眼的一起走了。
安氏走了,西洛不由得叹气。
“洛儿,别叹气了,我们去吃饭。”南宫离拽过她说。
“嗯。”洛儿应声,心里还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安氏这般作为,她表示压力真的很大。
可二个人不知道,安氏转了个身已经出了王府。
儿子这般安氏也表示很伤心很生气,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皇上不说,还让这个女人算计起了皇上。
皇上昨天在军营里所发生的事情她可是已经知道个详细,正是因为这般心里才又为儿子担心得要命,就怕君心难测,儿子这般得罪皇上,皇上心里会怀恨在心。
现在安氏转身出了王府,是要进宫一趟,朝皇上求个情,求他千万不要记恨自己的儿子,一切都是那个狐媚的女人所搞出来的鬼,若是皇上要这个女人的命她都无所谓,只要儿子能平安无恙就好。
安氏一声不响的出了王府,这点小事自然也不会有人刻意朝浩瀚王来禀报。
由于南宫离是被皇上禁在浩瀚王府里的,要求他闭门思过三个月,所以南宫离除了王府是哪里也不能去的,闲来无事他也只能陪着西洛在王府里待着。
吃过喝过他便揽着西洛拐了个弯了几个弯,去了水上亭中去了。
这个水上亭子到了夏日里周围都被许多彩色的丝带所围绕,风四周由水面上吹过来的时候便把这丝带只得随风摆扬。
二个人走进这里由外面是很难瞧见他们的身影的,因为被彩带所遮挡了,但由里面朝外看却能把外面的景色瞧个一清二楚的。
西洛一走进来就发现这里面已经被安放了一个长长的凉椅了,躺在上面完全可以吹着风乘着凉。
而且,在这亭里还摆了一架琴。
以前西洛也知道这王府里有这么个地方,不过这一直是南宫离的地盘,所以她平日里是没有朝这里移步过的,只是记得那时候五夫人初来乍到时他曾与楚公子在这里待过,远远的看着这里倒是一个清凉之地,旁人若想打扰远远的便能看见了。
如今西洛亲自走进这里不由赞道:“小离离,这里真美,你是不是想给我弹一曲啊?”
南宫离听言自当坐下来道:“是啊,所以你得给我跳个舞。”
被禁在浩瀚王府里的三个月里,如果每天都能和她这般过着无拘的生活,他也是甘心的。
西洛笑看着他优雅的转了个圈儿舞弄一姿道:“好啊!”
琴声已经优扬响起,南宫离瞧着她低声笑笑,她可真是天生来勾引他的小妖女,常常让他忍不住爱了又爱疼了又疼。
曲声刚响起几个音符西洛就微愣一下,似乎好久没有听过他的琴声了,再次听到依然是这个水调歌头。
猛然一步跳到他的跟前笑着问他:“小离离,你这曲是从哪里学来的?”当初也曾有问过他,那时候他拽得不可一世,一句无可奉告便把她打发了,现在不同于往日了嘛,所以不由得再问了一次,相信他不会再无可奉告了吧。
果然,听她这么一问他想了想便说了句:“捡来的。”
“啊?”
“以前在边城的时候捡来的,小册子里面有很多有趣的曲子,不过都太深澳,我就学会了这一首。”他这么解释,西洛表示无语了。
心有不甘的又追问一句:“捡的谁的啊?”
“我怎么会知道。”南宫离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西洛忙又说:“那个小册子还在么?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弄丢了。”
西洛一脸失望,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有问题吗?”他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的,虽然丢的时候觉得有点可惜,但也只是一丁点,在他的心里实在不有留下任何悬念的。
西洛轻叹道:“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谈的这首水调歌头我怀疑是有一个和我同类的人也生活在这里,你现在居然说是捡来的,那就真的无迹可寻了,若是能找到这个丢了册子的人,说不定就能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样来的了。”难得有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生活在这里,心里本来是无限期待的,结果却又是大失所望!
南宫离闻言眸子微闪,半响还是那句:“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丢的。”
西洛哼笑道:“算了,不想这事。”她现在有小离离就足够了,才不会去期待那未知的事情。
“那就跳舞吧。”南宫离也哼笑说,拨动琴弦。
“是,妾身献舞给爷瞧。”西洛故作娇媚的朝他勾魂一笑作了一福,南宫离嘴角含笑,腹下微热。
这个小妖女天生是来勾他魂的,她这般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又想要了。
稳了稳心神,让自己专注起来。
水亭中央,你抚琴来我跳舞,洛儿清了清嗓子,轻唱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那一池春水好风光,引得鸟语花又香。
远远而望,美景随风飘扬,依稀瞧见她倩影乍现。
五夫人的一双粉拳紧握在衣袖之中。
闭门三月,非但不能让你有半刻的忧愁,反增添快乐无穷。
西洛,究竟我哪里输与你了。
竟让你,能把他魂魄全勾走。
王爷,究竟她哪里好过我了。
竟让你,不肯再回头看我一眼。
你可知,多少人恨你怨你无边。
为了她,你究竟要让多少人心怀怨念。
刺耳的欢声笑语响起来,脚下呛踉而去。
这般的欢乐是她所没有体会过的,只刺激得心一遍遍痛起,合着血由唇齿间猛然溢出,一个人狼狈奔去,让泪溢出。
一曲过后的一双人儿已经双双快乐的搂抱在一起,在丝带的遮掩下彼此相拥而吻而依,情深依侬,世间万物已与他无关。
相吻之间旋转至桌边,欲退却那一片衣物想要再亲热一番。
“不许在这里胡来。”被亲吻得几乎要化作一汪春水的西洛立刻抬手握住这人要作乱的手。
光天化日下,岂能容着他的性子再胡来。
“那我们现在回去。”南宫离立刻就准备抱她回去。
西洛无语,昨晚还在折腾个不休,现在又要折腾。
想着他要在府上闭门三个月的,那里能由着他这般胡来,当下摇头拒绝,由着他的怀里像条小鱼似的滑了出来道:“我要听你抚琴。”
“……”
细碎的脚步声忽然就急匆匆的传了过来,由远而近。
南宫离听得真切,抬步走了过去朝外而望,却见是晴天正朝这里跑了过来。
人并未到亭下,只是远远停下而叫:“王妃。”
西洛这时也已经走了过来应她道:“进来说话。”
晴天便匆匆的走了进来,朝南宫离作了一福后回话道:“王妃,刚刚明月来传过话,说三房太太出了王府,有人瞧见她是去了皇宫了。”
“……”西洛与南宫离面面相觑一眼,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安氏竟然会去了宫里。
她去宫里干什么?
“嗯。”西洛轻应一句表示知道,晴天退下。
南宫离神色微沉,眉宇间染上几分烦意。
西洛抬眼瞧着他,很快走到他的身边道:“别担心,也许母亲只是担心你,想去皇上那里为你求个情呢。”
若真是这般他倒不用担心了,怕只怕,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
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洛儿,伸手揽她在怀里叹声道:“洛儿。”
“嗯。”洛儿轻声一声,同样在心里叹息。
安氏已经视自己为眼中钉了,皇上与皇后也视她为眼中刺,现在这几个人若连成一体,真怕,防不胜防!
安氏说到底是他的母亲,不同与他的那些夫人,就算她生了杀自己之心,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利的事情,南宫离难道还能够治他母亲的罪不成!
本来俩人刚刚还快活着,这一刻忽然就再也快活不起来。
彼此的心里都明白,安氏这进次宫,只怕是要为皇上所彻底利用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安氏被皇上封了皇婶,自认为皇上是看得起她的,所以便因着自己这个皇婶的身份进了宫求见皇上。
皇上听她来求见又哪里会有不见的道理,立刻就很热情的把她请了进来。
皇上面安氏的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亲切,安氏也因此觉得皇上其实是很不错的,所以就忙朝皇上求起了情。
安氏说:“皇上,我儿那是个直性子,很多时候一头撞到南墙上都拐不过来弯,求皇上念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千万不要与他计较。”
皇上听言只是笑眯的看着她,一会又脸带愁色轻叹一声道:“朕又岂会不知道他,只不过是近些日来他被美色所惑,迷了心丢了魂罢了,朕不怪他犯的罪,只怕他长此以往而毁了自己也不自知,朕有心劝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怕不仅劝不住,最后还惹来他的怨恨,皇婶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