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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懿荒馨采窬惭樟藒”
香蕉你个巴拉啊!你告诉我世界上哪种药是“稍微用了点”就能把一个修奇门遁甲之术的人的气和灵全给灭了的啊?!老娘我现在可是连最简单的落墟步都迈不出来了啊!
“问个问题先。能不能恢复?”
“嗯。。这个嘛,要看娘子的表现如何咯~”
哦?那就是说气、灵消失只是短时间内的情况了?她顿时又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也暂时放下了诛杀那只妖孽替天行道的念头。不过,他既然能用药制住自己的气和灵,那么自己的身份,不,至少自己是九黎宫弟子这个事实,他应该已经是一清二楚的了。
她暗暗一笑,看来自己这个道姑还不得不降妖除魔一番了,呃...虽然是个很废柴的道姑了现在。
“说吧,你想怎么滴?”先看看你有什么目的。
他粲然一笑,是谓风情万种,绯红的衣袍翻飞出满世界绚丽的花瓣。
“为夫只想和娘子速速圆房啊。”
“砰!”
沁湘楼二楼突然响起某物倒地不起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阳光灿烂的周六!
码文码得好辛苦..有点想偷懒了...
话说,阿非好像要个长评啊!
潜水的亲们速速现身吧!
妖孽也中毒?
毛主席说过: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正是慕颜雪现在生活心态的真实写照。
伤势在端木非庭高超的医术下迅速愈合着,颜雪讶异地看着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在睡了一晚之后就变成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又睡了一晚后就几乎消失了,现代整形技术也没这么好来着。忍不住夸了妖孽几句,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又作遗憾状:
“唉,为夫实在矛盾。这伤痕如此丑陋,怎可留在娘子的身上?但这又是娘子为了救为夫落下的伤痕,为夫甚为珍惜呢!”
哎哎?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陌初也这么说过的呐。话说这么不同的两个人怎么说出来的话就那么相似呢?啊…好久没见陌初了,她承认,自己…。好想他,不禁就摸着脖子发起呆来,端木妖孽却一下抓住她按在脖子上手,拉过去按住了他的胸口,然后表情很不悦地叨叨:“娘子不要胡思乱想啊,多看看为夫嘛!”
她眨眨眼,面无表情道:“天天晚上对着,早看厌了。”
端木妖孽一脸受伤加委屈:“娘子哪有夜夜看着为夫?每次为夫刚把你抱入怀中,娘子就睡着了。而且娘子,我们什么时候圆房啊?”
她一把揪过他胸口的衣襟,目光凶狠地低吼:“妖孽我叫你晚上不许抱着我睡你不听,我要睡到其他房间你不许,行啊老娘都依你了,不过你丫要是再敢提‘圆房’两个字,老娘绝对让你这辈子都不再具备圆房的能力!”一口气吼完这才发现有点气喘。
端木非庭睁大那双凤眼看着她,勾魂的眸子里盛满了惊讶,随即又变作巨大的喜悦。颜雪再一次惊恐地看着他向自己扑来,把自己揉进怀里蹭来蹭去。
“娘子真是太可爱了~为夫真忍不住现在就被娘子要了呢!”
喂喂,这家伙是M吧?肯定是M吧!按理说自己骂了他一顿怎么样也不会得到“可爱”的评价啊;按理说男人只会因女人可爱而忍不住“要了”对方啊。这家伙搞什么呀?
她用力扣住他的双肩,看向那双琥珀色的凤眼,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个人,帮你解决发情期的需求,好不?”然后不等他回答,就像旋风一般卷出了房门。
说起来这沁湘楼的设计装修还真不赖,典型的青楼风格。每一处的设计都显奢华、艳情,似乎都是为了将人的情绪提高,把人的□诱出。颜雪趴在栏杆上看着底下来往的宾客和姑娘小倌,浓妆艳抹的老鸨媚笑着穿梭在人群中,与这个打一下情,和那个骂一下俏,脸都不会笑得抽筋的,真是经典到永垂不朽的老鸨形象啊。她沉默地趴着,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地从手臂下飘到身后。
“你这个花魁当得也太不称职了吧?都几天没接客了。”
“为夫要陪伴娘子嘛。况且,这花魁岂是要天天接客的?”端木妖孽慢悠悠地荡到她身边。
“哦?这么说还是我影响了你们的店的生意了。我可不想被那位浓妆的大妈拖到无人路边坑给埋掉,我记得这几天有好几位达官贵人指名道姓要找‘怜绯’你的。”
只见妖孽他媚眼一勾,掩唇一笑,“兰妈妈不会那么做的。因为,娘子是为夫要的人。”
颜雪免费赠送他一个白眼,“谢谢啊,不过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顺便挽回一下因为我所造成的生意损失,我决定出山帮你们接客。你不用感动到痛哭流涕,流一两滴眼泪就可以。”
妖孽立马一个熊抱,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为夫怎舍得让娘子去接客?”
就知道会这样!她反手捧住妖孽的脸,浑身散发出圣母一般的光芒:“我只是想体验你的生活,怎么?难道你连让我了解你的机会都不给吗?”
妖孽一愣,琥珀瞳仁里立马有水光泛滥,“娘子…。想要了解为夫。。?”
“嗯。还想和你一起同台演出。”继续笑得似水温柔。
妖孽眼中光芒大盛,凶猛地抱住她。“为夫都依娘子!”
“好…。好的。你先放开我…。。”这是怎样惊人的怪力啊?!这家伙属麻绳的啊?她再一次陷入近乎窒息的折磨中。
陵衍最有名的青楼沁湘楼,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例行举办著名的“涤艳会”,以选出最红的姑娘和小倌。届时会有各种争奇斗艳的表演跃然台上,观众们也能大饱眼福一番。
嗯。。影响力很大的“涤艳会”么?她手扶下巴嘴角带笑,是个好机会,若不抓住就太对不起毛主席的教导了。妖孽已经将自己介绍给那个兰妈妈了,她记得那兰妈妈竟然只看了她一眼就同意了,而且根本没问什么关于她的事情,收人有这么不慎重的吗?不过这不重要,她现在需要认真考虑的是三天后的涤艳会她该表演些什么。想到这个月又受伤又失了气灵,干脆就给自己取了个“梅月”的艺名,音同“霉月”嘛。趴在桌上用毛笔胡乱地画着,笔却突然被从身后冒出来的一只奶白色的手给捉住,那只手挪啊挪就挪到了她的手上,随后一个散发着幽香的身体便贴了上来,鲜莓般的红唇在她耳边呵气,“娘子在忙些什么呢?”
“你不都看到啦?哎还有,别没事就贴上来,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好啊?”
“可我们是夫妻啊。夜色渐浓,让为夫来替娘子更衣吧。”说着手便伸进了她的领口。
一把抓住,她叹口气,也没回头,‘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儿啊?”
身后的人有短暂的沉默,接着则是把她缠得更紧,声音飘进她的耳中,像是自语,又像是低叹。
“原以为这世上只有我毒别人,没有人能毒到我。没想到事与愿违,这毒,似乎已经深入骨髓了呢。”
“所以,不把解药留下不行呐。懂吗?娘子。”
颜雪捏着笔没有回答,风掀过窗帘卷进来,桌上的烛火一阵飘摇。夜色中,一抹暗红俯身缠抱坐着的白色身影,良久良久,不曾有半分移动,仿若浑然一体海枯石烂的不朽剪影。
脑海里闪过两双眼眸,一双幽黑似潭,一双美玉流光。额前发丝遮住了表情,却听见她干笑出声,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转过身:
“先来讨论一下表演节目吧。我需要你帮忙。”
不愧是传说中的“医毒双绝”,脑筋就是好用,她教他的东西,那妖孽基本上都是一学就会,而且做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出色。虽然在教的过程中有很多让她近乎抓狂的事情比如说弹琴弹着弹着手就绞到一起了啊,比如说唱歌唱着唱着嘴就凑上来了啊,比如说跳舞跳着跳着身子就被逼到床上了啊……不过看在他在学习上表现良好的份上,她就暂时都忍了。找到了京城手艺最好的师傅,定制了一样东西,端木妖孽看到那样东西后,着实呆了一会儿,问她是什么,她只是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其实那是把吉他,以前曾随哥哥学过,那天正好用来表演。
三天就在这样的繁忙排演中走过,涤艳会开演的那一天终于来了。颜雪站在二楼看着楼下恐怖的人潮,赶紧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小心肝,怎么跟开个小型演唱会一样有那么多人啊!她跑回厢房,妖孽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没见他睁眼,却听见他说:“娘子,莫不是思念为夫才跑来这儿的吧。”
“恭喜你猜错了,我是来换衣服的。”
她取出衣服,丢了一套给他,”喏,快去换,很快就要到我们了。”
端木妖孽接过衣服,就面不改色地开始脱衣服。颜雪大叫一声“你干嘛?!”那妖孽却一脸无辜地回答”娘子不是叫为夫更衣吗?”
“等我走了以后再换啊!你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她冲出门去,门被甩得啪啪直响。抱着衣服走在走廊里,心情平复后不禁想到端木非庭这妖孽应该早已不是第一次参加涤艳会了,而且可想而知,他次次成绩都很好,否则也当不了这花魁。难怪即使看见这么多人也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
随便找了个房间换了衣服,坐到梳妆镜前仔细装扮自己。想想化妆什么的,都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才学会的,从前的自己真是要多潦草有多潦草。“女为悦己者容”,她一开始把这句话改编成“女为己悦者容”,后来觉得不对,又干脆改编成“女为己容”。玩了半天的文字游戏,其实现在想来,若悦己而己不悦,则容之无味;若己悦而不悦己,则容之心伤。她不禁苦笑,望向镜中的自己,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只是这般模样,不知那“己悦者”能否看到。
她对镜中女子一笑,原本是为了重获自由才决定参加的演出,现在目的反而变得有些模糊。不过,既然“女为己容”,那么今晚的表演,便全当自娱自乐,放纵自己尽情享受好了!
她抱着事前托名匠做出的吉他,用与装扮风格毫不相符的架势推开房门,望向门外抱琴在怀媚眼如丝的端木非庭,英气勃发地笑道:
“我们上吧!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差点不能上网。。。。
拼死上来更文了!
三角形稳定?
前面的才艺表演貌似都很成功,颜雪站在后台不停地张望,这时手被轻轻牵住,她扭头看向身旁,端木妖孽却没有看她,只是轻启朱唇:
“娘子放宽心,有为夫伴着。”
她移回视线,调侃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这花魁的位子给抢了?”
他抹唇笑得风情万种:“随娘子的意。若娘子想要这位子,为夫拱手送上便是了,心中还甚为欢喜。为夫只怕,娘子连这位子都不想要……”
心中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痛从那一点开始弥漫开来。她正想开口,却听见司仪朗声报道:“下面请众客官欣赏怜绯和梅月的才艺表演!”
光线一下子暗了下去,感觉到手被他捏了几下,她深吸一口气:“等会儿有话跟你说”,对他低声道了一句,便走向台前,紧闭的幕帘好像随时都会打开。台下的观众看着漆黑一片的舞台,议论纷纷。
“总算轮到怜绯出场了啊!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是啊,我敢说今年这红牌铁定还是怜绯!”
“不过,往年怜绯可都是独自登台表演的,今年怎么与其他人合演了?”
“哎,也对!那个梅月是新来的吗?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啊。”
正在议论着,忽然幕帘缓缓地拉开了,众人连忙息了声向台上看去。
女子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百无聊赖地漫步闲庭,但听墙外秋千笑,自己却只能寂寞深闺中,不禁义愤难当,于是脸上闪现决意步入屏风。不消片刻,只见一白衣公子手摇折扇走出屏风,满面春风跃出围墙。
郊外湖水畔,琴声袅袅,不绝如缕,但见湖心亭中,一抹绯色慵懒而卧,指尖撩拨琴弦,虽声如流水,但更似雍门古琴般寂寥哀伤。男子艳若桃李般的容颜透着落寞,湖水随着琴声一圈一圈地荡起波纹。此时岸上突然传来从未听过的奇怪的琴声,绯衣男子蓦然抬首,但见白衣公子怀抱吉他倚坐在岸边的石块上,眼带笑意拨弄琴弦。绯衣男子略微一愣,随即兴味盎然地起身抚琴合奏。琴音相和处泉水叮咚如鸣佩环,渐渐不复初始之哀愁。只听白衣公子朗声唱道:
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
心间开启花一朵
绯衣男子随即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