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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极端可笑的形象躺在梓寒怀抱里,听着两个自己曾经当作挚交知音的人此时此刻的挽留之声,病中的眩晕又一阵阵地席卷而来,拼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么轻微也不知他们能不能看见,只是最后一刻她看到项之眼中的光芒变了,随后他将孤明洞箫移到了唇边。还未听见第一个音,惊恐便已在心底蔓延开来,她用力扯着梓寒的衣服,“快...快走,别听...”梓寒飞身一跃,半空箫音传来,她猛然感到一股无力感,梓寒的动作也有些不稳,正在思考对策,忽然看见院落中飘过莹白色的细粉,紧接着,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箫音戛然而止,楚项之单膝跪在地上,似是很痛苦地支撑着,他看向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震撼了她的心灵那是太过复杂的眼神,混合着强烈的不甘、痛苦,还有许多许多....跃出围墙的那一刻,颜雪看见楚项之倒下去的身影。
然后高墙渐渐遮住了她的视线。
回宫再降妖
幸亏端木非庭及时撒了一把药,他们才能逃出来。最后三人两马一路狂飙,直奔碧落谷九黎宫。路上的具体情形颜雪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因为刚颠了几步路,她就支持不住眼一翻晕过去了。醒过来时,闭着眼下意识地翻了几翻,又翻了几翻,呃...貌似翻不到头,这下她才确定自己真的是回宫了,身处九黎宫清虚殿内,而且正躺在那张宇宙级别的超级大床上。
身下床褥的柔软触觉让她不禁舒服地闭上眼,沉浸在回家的幸福感中不可自拔。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偏头看向床外,妃色的纱制帘幕半落,阳光投射进来变成令人目眩的淡红,淋了一床。她眯眯眼,长时间的昏睡让双眼面对这阳光还显得有些勉强,正要坐起来活动一下全身酥软的筋骨,门“吱呀”一声开了。泽兰端着一盘什么东西呆呆地站在门口,几秒钟后像是回魂一样,突然大叫一声“主上醒了!青梦,祭祀大人!主上醒了啊!”然后撒腿向床飞奔过来,盘子里的东西丁零咣啷直响,那丫头把盘子往旁边桌子上一放,就向她扑来了。顿时耳朵里充满了她狂喜的哭笑,颜雪心想自己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压来着,这时门口传来响动和凌乱的脚步声,透过泽兰的发丝,看见了青梦。那丫头脸上的表情非常奇怪,融合了喜悦与悲伤,而且还被极力隐忍着,她半天才颤悠悠地憋出一句“主上.....”,之后就扁着嘴再也说不下去了。
青梦是个冷静且自制能力很强的丫头,现在居然露出了这种表情,她拍拍泽兰的背脊,在她耳旁安慰道:“好了好了,你要再不起来,我还没病死就先被你压死了。”那丫头总算从她身上爬起来,吸吸鼻子抹抹眼泪,就开始抽噎地叙述这几天以来的心情。大概梓寒抱着她回来的时候,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半死不活,把她们给狠狠惊到了。“主上出宫时还好好的,回来时就变成了那副模样,把我们给吓坏了。”泽兰皱着眉头抱怨道。
原来自己昏了两天,这两天把这两个丫头忙坏了吧。看着这两张狂喜未退的脸,她暗暗否决了要修改宫规的议案。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虽然没个BOSS样,不过这样也挺好......
后来她才知道,在昏迷的两天内,照顾她最多的是端木非庭仅仅指时间上。那厮连晚上都赖在她的床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趁她没有防备时做了些什么。而当她质问起这事时,端木妖孽却美其名曰“无微不至地照顾病患是医者的本分无论白天晚上都一样”,还信誓旦旦地申明自己绝对没有趁人之危,对她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为夫只愿被清醒时的娘子要.....”但是当她指着脖子上和胸前的几个莫名其妙的红印再次质问他时,这只千年妖孽只是睁着一双无辜的凤眼反问她:“娘子难道连这种程度的都不允许吗?原本还以为当娘子得知为夫做到最后一步时能忍住停下来,一定会夸奖为夫一番的呢。”
她低下头沉默,随后突然原子弹爆发:“MD!死妖孽你居然敢偷袭老娘!好啊,老娘现在清醒了,你就给老娘乖乖地‘受’吧!”一边吼,一边撒丫子冲过去把他扑倒在地,扯开他的衣服伏到胸前就是一口,竟然趁我昏迷时咬我,一定要咬回来才行!妖孽却享受般地叫了出来,这么一叫把颜雪给叫愣了一下,就趁着她发愣的瞬间,妖孽搂住她的脖子吻了下去。这个吻的气势比起那天马车顶上的有增无减,她心想“不行我绝不能吃亏”,于是双手一用力把妖孽上身的衣服拉了下来,奶白色的胸膛在红衣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诱人,再加上衣衫半褪的妖孽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她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吻上了他的锁骨,一只手抚上他胸前粉色的红梅,仅仅这种程度,妖孽已经开始呻吟了。她的舌尖顺势向下滑,直滑到另一颗红梅上,便打着转开始了逗弄,手状似无意地擦过他的下面,妖孽浑身一抖,琥珀凤眼便似寐含春水般波光盈盈,海棠红唇微张微合,声音摄魂酥骨:“娘子....”
盯着身下意乱情迷的端木非庭,她陷入了技术性思考―――呃..下一步该怎么做来着?貌似还没有什么做过攻的经验,还没等她想明白,端木妖孽已经坐起来凑近她,两手在她上身一抹,衣衫便层层剥落,只听见他咬着自己的耳朵迷离地说“让为夫来服侍娘子...”,就感到身体被男子的一双手给掌握了。先是胸,明明是比女子还好看的手,可是按揉她的力度却丝毫不含蓄温柔,甚至有点孩子气的蛮横,妖孽擅于琴技,对待她的身体似乎也像是在抚琴,时而轻柔时而缭乱,上半身几乎被他抚遍了,之后胸口就传来了湿热感,垂眼看下去,妖孽正埋在自己的胸口,海棠红唇里含着自己胸前的红梅。她一下子红了脸,能感觉到他的舌尖和牙齿在自己□上营造出的强烈刺激,她忍不住轻呼出声,闭上眼紧紧抱住他压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只觉得胸中气血上涌,但更加强烈的冲击却紧接着到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居然伸到了自己裙下,在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摸索,她浑身一个激灵,MD!又吃亏了!不行,不能总被偷袭,得赚回来!于是便昏头昏脑地向妖孽的那里袭去,心里想着上次就是这玩意儿让她的手差点抽得筋脉尽断,一气之下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妖孽重重地闷哼一声,衔着她的胸就是狠狠一口,痛得她尖叫出来:“妖孽你想死啊!干嘛咬老娘?”
妖孽却媚眼如丝地凝向她,接着又躺回了地毯上,“娘子,快点要了为夫吧...”他撒娇般的语气有种不可思议的催情作用,引诱着颜雪向他靠去,自己刚刚也被他逗弄地快要受不住了,她凑近那张妖气丛生的脸,嫣然轻笑。自己,大概是中了他的妖法了吧....随着这个念头在脑中划过,她含住了男子的唇,同时也将那个擎天而立的灼热硬物纳入了自己体内。
其实每一次和他们做,刚进去的那一刹那带给她的都不是一触即发的快感,而常常是难以适应的胀痛和酸涩,但随着第一轮冲击的开始,所有的不适都会在他们力道十足的冲刺和摩擦下被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全盘接替,然后,她就这么沉沦了。这一次也不例外,坐在端木非庭的身上被他疯狂地顶弄着,脖颈到腰肢弯成了天鹅般优美的曲线,她在激情中失态地呼喊,发簪震动着滑落,泻落下满头青丝,胸前的两团柔软也随着他的节奏上下弹跳,她羞赧地闭上双眼,妖孽却直接坐起来握住她不安分的乳,身下继续挺送着。她跨坐在端木非庭的身上,双臂揽住他,尽其所能地应和着他的节奏,感受着媚骨的冲击在体内源源不断地来临,最后一刻来临时便不可自持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妖孽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她脸颊上的泪,抱着筋疲力尽的她痴痴地笑起来,她咬他一口:“笑什么?”但妖孽却没有回答,藏在她身体里的□反而像是受到这一口的刺激般,又硬了起来。她有些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却听见他笑问道:“娘子难不成是怕了?怎么这么没用....”她立马不服地反击:“谁说我没用的?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比男人耐力持久吗?”妖孽低笑了几声,又含住了她的耳廓:“那...娘子就证明给为夫看看...”
于是两人倒在羊绒地毯上,又是一番忘乎所以的“恶战”,最后她居然就这样趴在妖孽身上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要降温了。。。我冷。。
亲亲快来温暖阿非冰冻的小灵魂吧!
然后…
献上H一章~~请亲亲们笑纳~~~~~飘走~~)m…_…m)
屋顶不可以
流华的国姓为楚,传流华的第一代王是天神的后代,故眸色为碧色。王室成员便遗传了这奇特的眸色,眼睛或深或浅地承袭了碧色,因而“碧”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流华的国色。而今这处于流华太熙十九年,在位的帝王是景帝,景帝膝下有九名子女,其中最出色的莫过于四皇子楚项之和二公主楚薰。据说四王爷两岁便可通音律,四岁便可写字读书,五岁开始吟诗作对,知文采,晓兵法,传言皇家书库的红木椅都要被这位皇子坐穿,博古通今才华横溢,一览成诵一目十行。八岁时一副对联便让当时的国子监太傅拍案叫绝,十一岁时借一曲箫音向皇帝祝寿,便使当时听曲的皇亲国戚三月不知肉味,景帝龙颜大悦,当即就赐了王室世传的珍物“孤明洞箫”于这位四皇子,此事因从无先例,一时间竟在皇家内部成为一段美谈。十四岁时为流华与别国之战献计献策,终使当年一场苦战扭转乾坤,为流华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世人传当今四王爷实乃天赋才情人中龙凤,泼墨挥毫于云肪上,运筹帷幄于股掌间。二公主楚薰个性爽朗,武艺高强,有勇有谋,深得朝中人士的喜爱与青睐,得景帝御赐的“舜乾鞭”,此物亦为流华王室世传之宝物。
脑海里整理着这些信息,颜雪双臂枕着脑袋躺在房屋顶上,一本《流华杂谈史》倒盖在脸上。那天下午貌似也是这么躺在长满花丛的山坡上的,偶然侧过脸看见脸带浅笑遥望青空的阿薰,莫名的熟悉感突然袭来,当时怎么样也搜索不到那关键的一个记忆片段,后来才明白这份异样的熟悉感是什么,在那一天晚上。
那晚她无意间转头,项之遥望星空的表情十分静谧虔诚,静谧得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猜测,那一刻关键的片段倏然跃出记忆的罅隙,呈现到她眼前。于是一切真相刹那间迎刃而解。记得自己让他对着流星许愿时对方脸上的纠结犹疑,因为流星对于皇家来说更是极端不详的征兆,现在想想那时他的表情就想发笑。
当然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感到兜里的香囊有异动,她连忙掏出香囊,啊...是哥哥,念了一个“解”,哥哥熟悉磁性的嗓音立刻从里面飘出来:“黎儿”。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脸上的《流华杂谈史》也滑落到一旁:“哥哥!”接着语气立即变了个阴阳怪气的调:“好久不见啊....”这家伙,这么久才知道联系自己。
“黎儿近况如何?可曾到达九黎宫?”
“身强体健精力旺盛,现在就在宫里跟你千里传音来着。”还是先不要把那段小插曲告诉哥哥,等到有机会再细细跟他道明,免得那家伙瞎操心。
“黎儿,哥哥前几日追查那些刺客的情况,现在有了一些眉目,你一定要听清楚:追杀你的人,很有可能是皇室的人....”
她沉默了须臾,继而凝视着香囊开口道:“我知道了。但哥哥,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查下去了。”绝不能把你也牵扯进去。
“黎儿...”哥哥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突然顿住,急匆匆地道了一句“不必担心,哥哥自有分寸,你务必要多加小心”,便切断了联系。她张着嘴,呆呆地盯着没了反应的香囊,等等,刚才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声音来着....哥哥是因为某个女人才这么急切地结束了对话?她捏着香囊,胡思乱想像冲破堤坝的洪水,那叫一个来势汹涌连绵不绝啊。MD!哪个女人不想活了?敢勾引老娘的男人!越想越堵,越堵越急,越急就越捏手中的香囊,直到捏得没有血色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再温柔地打开,她才稍微回过神顺了一下呼吸,算了,回去再跟哥哥算账。看看自己的掌心,四个弯弯的红色指甲印正整齐地码在那儿,梓寒轻轻地帮她搓揉着,指尖心疼地划过那些指甲印。她把捏得不成样子的香囊揣回兜里,挪挪屁股坐到梓寒身边,和他温柔对视着。
“梓寒,你知道吗?”她靠上